给爷整乐了,但恐怖直击心灵(克苏鲁)

这是一个颇为真实的幻想,一些交融错杂的文化,一片充满着疯狂的世界。

“我好像见过他,那个光头。” 我指着教学楼台阶上的一个光头男人说道。

他正在上楼梯,身上的西装一看就不是地摊货,但是谁会在地摊上买西装呀。

“你这不p话吗,快点打会球,马上就下课了”。身边的同学不耐烦道,他叫玄清明,我跟他爸妈一致的认为这是个好名字,我低头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卡东欧,嗯,是快下课了。但我总感觉那个光头我见过,在我抬头看球时,我好像又看到那个光头转身看了我这边一眼,又从容的回头,“那好像是厕所的方向”我心里想着。

丁铃铃.....下课铃声响起,操场上的弄潮儿们,都不甘的教学楼走去,有的面带不舍、有的惶恐不安,似乎在畏惧什么,我也走在通向深渊的路上。

“慢点,我好像废了”我得身体好像万般沉重,我将沉重倾泻玄清明的肩上,也引来他的一阵吐槽,但我却没有一丝减缓。

“wc,你怎么这么沉,喝四鹿奶粉长大的吧”。我们跌跌撞撞的向教学楼走去,但在我的世界里天空好像被烧红了。

突然,我的身体迎面倒下,此刻我最关心的还是我高挺的鼻梁,并且开始腐烂。

在我倒下的那一刻,玄清明瞳孔骤然间放大,白与黑间在没有明显分界,只有说不清的混乱与无序,转身朝教学楼跑去。

也许是我真的太重了,连操场的地面都在开始下沉,我就知道,这垃圾炉渣操场就是豆腐渣工程,等我活过来一定向校长反应。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朝离我更远的地方跑去,我想抬手,却发现我已不在原地。在我的身体腐烂即将陷入大地时,我以为我真的废了,但在这时一个男人声音响起,告诉我没有。

“有个东西在复苏,不过也要恭喜你,没死透”。说话的人是那个光头,我跟他并肩站在台阶上,齐望向我那点仅存的身体。我并不确定这是否真的是我,但我确定的是光头一定刚从厕所出来,因为他的白西裤上有一点异色,我不知道是不是酒,似乎能闻到点味道,说实话,并不太香。

他的嘴里念念有词:以太体、生物体、理性体、情感体,然后精神体,再然后没了?

他刚说完,操场的动作似乎慢下来了,然后他又笑着说:“因为心灵体和光本体在我这啊”。说着他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微笑着看向我。今年我18岁,但我对一个光头的微笑并不感冒。

“祂是有节奏地,不是乌鸦,鼹鼠,秃鹫,蚂蚁,也不是腐烂的人,却混合翅膀”。玄清明朝着扒着窗户的王老师说,他没再口吐芬芳,却很僵硬,不,更像是在呓语。

王老师被窗外的异变吸引,玄清明说的,他并没有听到,玄清明的瞳孔也随着异变的停止而恢复正常。

王老师心里想:也许就是小小的地质灾害,他又看向玄清明,说道:“你说什么”'?

“老师,黄小纯中暑了”。

昨晚做梦了, 但我不是男科,我也没梦一。(一些素材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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