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一碧清泉滋福地,千年聖水潤皮都。

晨鐘未鳴古寺寂。黎明前灰朦朦的夜幕中,水母宮大紅漆的山門緊緊關閉著,由於時間尚早,還未到開門迎客的時辰,對於我這個不速之客來說,既來之則進之,於是試探著把側旁掩著的從裡上鍊鎖的小門,輕輕推開側身剛好擠進,於是開啟了冬日裡別樣的水母宮之旅。

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相傳在臥雲山下有一泉水自石洞奔湧而出,經年不衰,被稱之為大水泉。此泉水富含硫、鋁、偏硅酸礦物質,為優質的礦泉水。張庫大道的興盛,使張家口成為聞名中外的"皮都"。而張庫大道是由元代的驛路到明清兩代的官馬大道逐步發展而來。清雍正五年(1727年),清朝同俄國簽訂《恰克圖條約》,開啟了兩國商貿。張家口成為京津冀對恰克圖貿易中轉地。其中通往內蒙古高原庫倫城(現蒙古國首都烏蘭巴托)的貿易運銷線路,從乾隆年間盛,到光緒年間達到頂峰,史稱"張庫大道"。當時大量的毛皮在這裡加工後運往全國各地。而居住在永豐堡的皮貨商發現用大水泉的水鞣洗出的毛皮柔軟順滑、毛色鮮亮,於是為了感念水母娘娘賜泉水之恩德,在清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由皮行牽頭,200多位皮商集資,在"大水泉"之上興建水母娘娘廟,依山修建龍泉寺,上書"水母宮"。解放後政府對水母宮進行了改造,廣植多種樹木植物,修池建欄、石橋曲折其上,白雲霧繞山戀,景色古樸雅緻,引來無數文人墨客遊覽,郭沫若先生還為石老漢峰賦過詩。文革期間,水母宮被破壞嚴重,廟內塑像、壁畫蕩然無存,而在農業學大寨時期,永豐堡村民開山挖洞、引潛灌溉,致使大水泉泉水斷流,水母宮成為"旱宮"。八十年代開始,政府打了深27米的井引水,並修整了建築,修建了亭、廊、吉鴻昌將軍紀念館、矗立將軍銅像,塑馮玉祥將軍石像等,近年又修建了步遊石道、木製棧道,使遊人遍覽全景的同時,可通過棧道直上頂峰,便可觀覽明長城的雄姿了。

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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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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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眼前的水母宮還是那個水母宮,水母娘娘廟還是那座水母娘娘廟,水池還是那個水池,馮玉祥、吉鴻昌將軍塑像依然矗立在那裡,香菸還未開始繚繞,亭臺廊橋、枯枝落葉都以各自的形態靜靜的靜靜的無驚無擾,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無色無味,顯得靜謐神聖,不由得令人心靜如水,虔誠的小心翼翼的投入寶潔聖地。

順著新修石級穿行在古柏林間,輕風微拂、樹影婆娑,有意念的相伴,雖獨步卻並不孤單。山谷深處的地下長城口洞黑,不敢探究遠方,可見鋼筋水泥砌築的堅固和宏偉工程的堅辛,這原本是當年軍事用途重要場所,現如今變為懷舊遊玩之地,可見世事變遷難預料了。世界的變化,當數人力之偉大,原先陡峭崎嶇的爬山之路,現已被石條步遊路和木製棧道所取代,蜿蜒壯觀把原本險要難登的山戀溝坡連為一體,即是通途、又是景觀。站在山巔放遠眼望,可見群山之峰在雲霧中忽隱忽現、飄飄邈邈。而近前山背後的明長城依舊那樣巍峨,忠實的以高大的身軀,為美麗的家園項擋著塞外的風寒,守家衛國。臥雲山的主峰虎頭山仍然駐立在那裡,彷彿馮玉祥將軍仍在虎頭山石洞中指揮著收復失地的戰鬥……五角楓林伴著彎曲林道的棧道守護著水母廟,金葉鋪滿林間、山坡、小道,而水母廟也在樹林山間隱隱可見。

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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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風調雨順降甘霖,有求必應水母情。馮公抗倭駐張垣,白龍洞內挽狂瀾。民族英雄吉鴻昌,保家衛國美名傳。傳說因美好而得以流傳,歷史因借鑑而得以延續,生活因感恩而得以幸福。我們應感謝父母,因為那是生命之源;應感恩家人,因為那是休憩的港灣;應感恩對手,因為那是動力的起點;應感恩朋友,因為那是無憂的相伴;應感恩先輩,因為那是付出換平安,當然身臨醉人地更要感恩水母,因為那是永久賜甘甜!

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張家囗《水母宮隨想》


不問世間煩俗事,置身清幽慢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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