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烏鴉一般黑
天下烏鴉一般黑,主張一竹杆打死一船人,一個活口兒也不留。
在管理學上這叫“暈輪效應”,例如:談到東北人,馬上就有人接話道:“我知道,東北人都豪爽。”
談到河南人,馬上就有人接話道:“我知道,河南人都愛騙。”
談到曰本人,馬上就有人接話道:“曰本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東北人都豪爽嗎?不一定!河南人都愛欺騙別人嗎?不一定!曰本人都壞嗎?也不一定。
這些都是受到“天下烏鴉一般黑”俗話的影響,是這句俗話的變異思維。
最慘的就是男人,有句俗話“是貓就愛偷腥吃。”
這句俗話實際是“天下烏鴉一般黑”的翻版。
主張把天下所有男人形容成“種牛”,如果你不是“種牛”,那一定得找“老軍醫”看看。
一個巴掌拍不響
“一個巴掌拍不響”是中庸之道的產物,主張各打五十大板,誰都不能說吃虧,誰都不能說佔便宜。
實際上,有些時候,一個巴掌是能拍響的,例如用這巴掌拍牆,拍桌子,拍馬屁——不一定非要拍另外那隻巴掌。
“一個巴掌拍不響”是仲裁方無能的表現,無法做到賞罰分明,只能和稀泥,做老好人,主張各退一步。
打你還是輕的,例如媒體多次報道:某某在街上行走遭受到搶劫,你還能用“一個巴掌拍不響”的方式來處理問題嗎?“
一個巴掌拍不響”實際上就是保護“強盜”,打擊“弱者”,向“惡勢力”妥協。
蒼蠅不叮無縫蛋
蒼蠅不叮無縫蛋是散播和加速散播謠言的有力“理論基礎”。
據媒體報道,餘某和把某是鄰居,在今年3月份,村子裡傳稱,把某強J了同村的楊某。
在謠言散播過程中,鄰居餘某相信“蒼蠅不叮無縫蛋”,煽風點火,說把某一定是幹了這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四處散播。
最後把某忍無可忍,竟然用菜刀將鄰居家婦女餘某的頭砍下。
看,這大俗話“蒼蠅不叮無縫蛋”,不僅能害別人,還能害死相信這句話人的性命。
機會面前人人平等
“機會面前人人平等”是成功者欺騙失敗者的有力藉口、謊言和工具。在機會面前,不可能是人人平等的。
什麼是機會?機會就是給予具有某些掌握資源者的選擇和回報。
一個市長的兒子和一個普通工人兒子站在同一個機會面前,他們能平等嗎?
人挪活,樹挪死
“人挪活,樹挪死”是目前“跳槽族”自我“鼓勵”有力的理論支撐點。當在某個崗位上幹得稍微不順心的時候,一些人就開始想入非非。
“人挪活,樹挪死”這句大俗話,實際上並不符合現代社會的邏輯推理。
生活在城市,街道兩旁的樹都是挪來的,都活得好好的,所以說“樹挪未必死”。
人挪就活嗎?
也不一定,看見過很多在各單位之間跳來跳去的人,也很少看見“有所突破和提高”,相反,到是有很多踏踏實實在原來崗位上努力勤奮的人,做出了一點成績,所以人挪也未必“活”。
如果抱著“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心態去工作,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很難做出一番成績的。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經常看見一些官狀模樣的人,說話喜歡旁敲側擊,聲東擊西,捕風捉影:“對於最近單位傳聞的咱單位內婚外戀問題,我們要給予足夠的重視,當然了,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聽者往往不知所措,說誰呢?大家猜測不止。
本來很安靜的單位,一時間就會滿城風雨,議論紛紛。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句話,是給沒有“真憑實據”說話者找到殺人的“刀和槍”。
我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
“我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通常是年長者對年輕人“不聽話”的告誡。
判斷問題的對錯,和年齡無關。扯上年齡,就是“拉上虎皮”,為自己的心虛鼓勁壯膽。
如果年齡就是一切,那麼一個學校的校長一定是該校年齡最大的;
一個企業的總經理一定是該公司最老的;
一個國家的領導人一定都是百歲以上的老者——事實是這樣的嗎?
顯然不是。
筆者說這個,不是對長者的不尊重,只是實事求是地說,對待某個具體問題,誰的觀念最接近“最優”,和年齡關係不大。
“我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是對年輕人的不尊重,也是對知識的褻瀆,持有“我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觀念的人主張“論資排輩”。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主張以地區為線,畫出友誼的大門。
近幾年來,老鄉謀害老鄉的案件時有發生,一定要保持警惕,即不能見到老鄉就不設防,也不要一見老鄉就“談鄉色變”。
中國人,要拋開“地域親熱”,瞭解一個人要全面地去考證,老鄉不是綠色通行證。
各掃門前雪
“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主張圈地為牢,倡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各掃門前雪是自私自利的表現。
這幾年經常有媒體報道,有女孩在光天化曰之下被羞辱了,而且圍觀者數眾。
這些圍觀的人實際上就是“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這句大俗話堅定的支持者。
現在小偷猖獗、搶劫犯瘋狂——不能說跟“各掃門前雪”的信奉無關。
在“各掃門前雪”的大俗話前,“見義勇為”正在淪落。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是具有中國特色的中庸特產。
主張把交流情感、加強感情放到第一位,比賽輸贏是次要的。
真的能做到嗎?
不可能!
比賽就是要分輸贏的,就是要爭第一的,否則比賽就成了形式主義和工具。
比賽中的參與者人也無法體驗比賽激烈對抗所帶來的精神享受,觀眾也看不見比賽的激情和懸念。
這樣的比賽還能叫比賽嗎?
實際各隊在比賽前都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在賽場上也是火藥味十足,每一個運動員都打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幌子在幹“比賽第一,友誼第二”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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