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經西方洋槍大炮的洗禮之後,依舊難從“天朝上國”的美夢醒來

都知道,清朝在康熙、雍正、乾隆三代皇帝統治的時期,社會穩定,人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提高,使得大清帝國一度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鼎盛時期,史稱“康乾盛世”。

但是,再興盛的朝代都有衰敗的時候,清朝也是一樣。清朝從乾隆末年開始有衰落的現象,乾隆六下江南,並仿製江南園林廣修園林,勞民傷財,使得政治日漸腐敗。當時,人口暴增與鄉村土地兼併嚴重,使得許多農民失去土地,加上官員貪汙腐敗嚴重,終於,清朝進入了內憂外患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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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鎮壓義和團的過程中,清政府因藉助西方列強的洋槍隊強勢獲勝,使得清廷在驚恐於國內造反勢力的同時,深感鐵甲洋槍之奇。正如李鴻章所感嘆:“由印度而南洋,由南洋而中國,闖入邊界腹地,凡前史所未載”。的確,西方列強之所以能夠如此橫行於別國領土,不過是倚仗著堅船利炮而已。若中國能得其法而用之,想必也能早日擺脫受制於西方人的困境。

因此,中國一定要變,只有變才能通。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洋務運動”順勢而生,這場變革堅持中體西用,以期利用西方的工業技術,實現強兵富國的目標。客觀來說,洋務運動不僅推動了中國的近代化,更奠定了近代工業的基礎。但是,其本質,還是在維護清朝的腐朽統治,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場不觸碰封建制度原則的“技治主義”。並且,洋務運動都是以官方採辦的方式進行,所以,其本質上惡化了體制內的腐敗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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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傳統小農經濟與工業文明發生碰撞之時,李鴻章等洋務派大臣雖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他們認為:只要學了西方的“器物”之變,便能將腐朽落後的大清帝國帶出困境。這種想法,實則大錯特錯。狹隘的器物之變,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之後,北洋艦隊覆滅之果,也算是官方宣佈了洋務運動的失敗。

清廷經過西方洋槍大炮的洗禮之後,依舊難從“天朝上國”的美夢中醒來。他們堅信只有華夏可變夷,而非夷變夏,這一點,從清朝大臣對明治維新的態度中,便可見一斑。

1876年,清廷曾派李鴻章會見日駐公使森有禮。

會談中,李鴻章說道:“聽聞閣下向來讚賞模仿歐美,廢除舊來服制,這不是將自國之獨立委身於其它國家的制度嗎?豈非遭人唾棄、羞恥之事?我大清斷不會這樣革新,只是不得不在鐵軌、武器等器物方面學習西方,因為,這些東西才是西方國家最優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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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務派頭號人物尚且有如此認識,可見,清朝的權貴大臣、八旗子弟,甚至是普通老百姓,會無知到什麼地步。難怪步入蒸汽時代以後,中國會出現聲稱“進化”的“馬拉火車”及“馬抬轎子”。

甲午一戰,中國戰敗。

之後,清廷派李鴻章前往馬關與日本乞和,當時,他與日方伊藤博文的對話也間接揭示了中日兩國對變革的態度。伊藤博文說道:“數年前與閣下在天津會見時,敝人曾進言:貴國之現狀,實有改革之必要,想必閣下還記得此事。爾後,貴國卻依舊不圖改進,時至今日,實在深感遺憾。”

李鴻章聽後答道:“實感遺憾……邇來雖常以素志未伸為憾,但夙願未能一日或忘。唯限於時勢積弊,以致虛度歲月至今。”昔日的大清,早已如將傾之大廈,粉飾表面也只是徒勞。李鴻章作為這一切的目睹者,其實對晚清之困境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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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在被清廷罷官後,晚年一直都租住在賢良寺。

那段時間,李鴻章屢屢談及過去,他承認自己曾經所做之事都是紙老虎,但他認為是制度如此,自己也是無奈之舉,並直言:言官制度誤國壞事。由此,也可看出,李鴻章早已由年輕時“意氣高於百尺樓”的豪邁,變為了晚年“落日旌旗大將壇”的無奈。

李鴻章作為曾經的晚清重臣,竟都自嘲是裱糊匠,可想而知,清王朝的傾覆之勢確實已不可抵擋。鴉片戰爭後,馬克思與恩格斯曾預言,大清“竭力以天朝上國之幻想來欺騙自己,這樣一個帝國,終於要在這樣一場殊死的決鬥中死去”。

後來,甲午戰爭開始後,恩格斯再一次站在人類文明演進的高度,做出了精準的預判:“這場戰爭給古老的中國以致命的打擊,閉關鎖國已不可為,即使是為了軍事防禦,中國也必須鋪設鐵路,利用蒸汽機和電力,同時,創辦大工業……整個落後的社會制度都在逐漸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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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上演的一幕幕,均印證了馬克思等人先前的預言。

而到如今,全球已然進入了後工業化階段,此時,中國又該如何順應時代的潮流,實現富國安邦的偉大中國夢呢?其實,今天的國力之爭,早已擺脫了曾經單一的軍事範疇,貿易戰、貨幣戰、輿論戰等層出不窮。中國只有審時度勢,時刻站在全球化的角度運籌帷幄,才能避免自己迷失在複雜的國際競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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