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兒的彩禮剛到手,她就計劃著把這錢給兒子結婚用

小說:女兒的彩禮剛到手,她就計劃著把這錢給兒子結婚用

母親提出的要求讓袁琴很震驚,當時的彩禮也就二百八,三百八的水平,母親提出要六百八的彩禮無異於獅子大開口。而且,母親話裡的意思是要用她的彩禮給弟弟結婚用。這口她是無論如何沒法朝朱允衝開的。

袁琴的心裡很不高興,平時自己的工資要上交一部分給弟弟用來結婚,如今她還沒結婚,母親又已經對她的彩禮錢動起了心思。

再看看母親為自己準備的嫁妝,六條被子,一張質量欠缺的涼蓆還有一些鍋碗瓢盆這些合計起來也就百來塊錢,卻要求對方給出這天價的彩禮錢,袁琴心裡都覺得自己母親很過分。

見女兒一臉不情願,王一芳自己跟何大娘去說了這彩禮的事,何大娘一聽要六百八十塊,差點沒一屁股坐地上!

“啥?六,六百八?”何大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王一芳。看到王一芳認真且堅定地點了點頭,她才確定自己剛剛沒聽錯。

“是不是多了點?”何大娘小心翼翼地問道。

“多啥?他之前訂過婚,都不跟我們說一句。”說到這裡王一芳也有些埋怨何大娘,作為媒人,這麼大的事都不跟他們說。

何大娘很為難,可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去說,來到朱家她連凳子都沒敢坐先把這彩禮錢的事畏畏縮縮地跟人講了。一聽女方要這麼高的彩禮,朱允衝的父親朱敬當場就炸了。

“這親事就算了吧,我們家沒這麼多錢。”他氣的臉色都青了,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話。

一旁的朱允衝看了一眼怒火中燒的父親,嘴巴動了兩下,最後也沒能說出來話。

何大娘看著朱敬這麼堅定,也沒再說話,看樣子這門親事是黃了。

得知朱家直接把這門親事給拒絕了,王一芳有些後悔了,畢竟這朱允衝除了家裡窮點,之前訂過一次婚以外,其他條件配自己女兒可以說是綽綽有餘,而且,自己家也沒啥錢。

一旁的袁琴氣的都哽咽了“娘,你可是害了我一輩子啊!”

看著女兒的樣子,王一芳開始盤算著怎麼挽回這事,直接跟他們說彩禮不要六百八了要個三百八,之前都是自己瞎說?這好像太丟面子了。

朱家那邊此時也不好過,朱敬氣的臉色鐵青,嘴巴里還罵罵咧咧,朱允衝坐在一邊也不說話。

“要不咱再跟他們商量商量?”這時朱允衝的娘王秀英開了口。

聽見孃的話,朱允衝抬起頭來望著她,眼睛裡滿是希望。朱敬眉頭緊鎖,一張臉拉的老長,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叫人捉摸不透。

王秀英偷偷地拽了拽朱允衝的袖子,示意他跟自己走,朱允衝偷偷瞥了父親一眼,見他沒說話立馬站起身來跟著母親往媒人家走去。母子倆來到了何大娘家,此時王一芳也正好到了何大娘家,正不知該如何開口。這下正好大家都坐下來聊聊兩個孩子的婚事。

“親家,這六百八的彩禮......我們家的確拿不出這些錢。”王秀英是個爽快人,見了面也不含糊,直奔主題。

“不過,咱們家允衝就是稀罕你家姑娘,你看為了倆孩子咱們這彩禮要不再商量商量?”

王秀英很聰明,給了一個臺階下,王一芳也不是不識趣的人藉著這個臺階也就往下爬了。雙方聊得很開心,到最後拍板彩禮錢三百八。

送彩禮那天,王一芳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朱家吃過晚飯剛走,她就拉著袁琴開始問這錢準備怎麼用?

袁琴在紙上一一列著,眼看著這彩禮錢全都要被女兒用完了,王一芳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她輕輕咳了兩聲,想要提醒她稍微注點兒意,可是袁琴就像是沒聽見似的,還在紙上興奮地羅列著,石英鐘,呢大衣......

“回頭給你弟弟留個一百塊錢!”王一芳突然說道,語氣很是堅定,不容否定。

袁琴剛剛還在奮筆疾書的手停了下來,“另外,你結婚時候的酒席錢也得從裡頭出,咱們家這些錢得留著給你弟弟結婚用。”王一芳繼續說道,全然不顧袁琴此刻臉上已經掛滿了不高興,彷彿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被王一芳這麼一合計,袁琴的彩禮錢就剩下了二百塊錢,去掉自己結婚那天要帶一些在身上,自己能支配的錢真是沒多少了。

她算了一下自己攢到的錢,狠了狠心,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屈服於這種不公平的對待了。

袁琴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錢,加上剩下的彩禮錢給自己置辦了一套嫁妝,一臺石英鐘,一件紅色呢子大衣還有一些傢俱,跟別人家的嫁妝比起來這顯得很寒酸。

結婚那天,朱家請了兩輛拖拉機來拖嫁妝,結果只裝了一輛車,袁琴羞愧地無地自容,朱允衝的臉上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表情。

看著女兒出門,王一芳還是流下了眼淚,一直跟著女兒走到村口,袁琴卻走的義無反顧,頭也不回,這個家帶給她的痛苦大過歡樂,沒啥留戀的。未來的這個新家才應該是她真正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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