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的临朐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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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的临朐四中

临朐四中,抹不去的回忆


为什么求学的时代难以忘怀,是因为我们付出了青春付出了爱。

——题记

一九九一年秋天,还是懵懂少年的我迈入了临朐四中的大门。自此以后的三年里,我与它朝夕相伴,它与我默然相守。在这里,我幸运地遇到了德艺双馨的老师们,也有幸结识了一帮情同手足的同学们。高中时期,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激情燃烧,青春洋溢,有潇洒也有风流,嬉闹中不乏充实;有委屈也有挫折,争执中不乏友爱,我们有过精彩,有过失落,有过彷徨,有过喜悦,时光是这么短暂又那么漫长,繁华落尽之后便是曲终人散。琅琅晨吟,孜孜暮读,我回忆着过去一起学习的点点滴滴,用心细细品味着那温馨甜蜜的过往。在青春的第一个门槛里,有着无数值得永远珍藏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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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改篇

临朐四中,一九五八年建校,位于八岐山脚下的五井政府驻地,学生也主要来自临朐西部山区。时至我们入学那年,校舍已相当破旧。恰恰就在当年,山东省全面推行高中校舍大改造工程,四中被确定为重点学校之一,这对我们九一级学生来说是幸运也是不幸。幸运,当然是校改带来的学习环境和住宿条件的改善。不幸的是,如此大规模的校舍改造工程,我们学生也成了建设者,推土、拔草、垫跑道、打扫卫生、迎接检查验收……弄得我们一个多月几乎没正式上过几节课,学业自然会受到影响。

但,我们正处于渴望自由、喜欢玩乐的年纪,校舍改造的劳动过程却意外的留给了我们最珍贵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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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资金的匮乏和验收达标日期紧张,学校只好让我们参与一些建设工程,最主要的是操场整修。老家离学校五里之内的学生,统统回家推一辆能拉土的车子到学校;二十里之内的回家带锨、镐、锄头、钎子等工具,更远的带锤头。我清晰地记得:有一天早上五点,世界还是一片漆黑,我推着一辆小铁车,心惊胆颤的往学校赶(从小就怕走夜路),本来路就不平,车子又破旧,小铁车铁斗与车身不断碰撞,发出铛铛、叮当、叮叮当当的声响,在寂静的黎明,格外刺耳。每穿过一个村庄,总会引的村里一条狗叫了,然后是一村子狗跟着乱叫,汪汪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仿佛村里进了一大帮贼娃子的节奏。还有的人家把院里的灯打开,急忙查查是不是家里进贼了,我只好加快脚步赶紧离开,却使车子发出更大的声响,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尴尬,心想“又不知有多少骂我扰醒他们的好梦”。生活就是这样,当你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时,可知这种打扰有时候是多么无奈。比如我这一次的“袭扰”,有谁会知道这是一个瘦弱胆小的孩子无可奈何的选择,又有谁能体谅到他在黑暗中走夜路所受的煎熬,更不会有人想到破旧的小铁车也是他硬着头皮好不容易才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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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我们就被按排去整修操场,学校会把操场一圈平均划分给每个班级,要班主任带领学生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这段地面整平。地势高的把土推走,地势洼的要填平,大石块先炸碎,还要用钎子、锤头敲成小块抬走,真有一种“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气势。全校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劳动竞赛,从早到晚,操场上人头攒动,喊声四起,铲土的,敲打石头的,推土的,拉车的,拔草的,抬石头的……好一派热火朝天的场景。农村孩子不怕受累,一堆土三下五除二就推走了。所有同学团结一致,分工合作,配合默契,精神抖擞,紧张劳动中也不忘记时不时开个玩笑,搞个恶作剧,这使刚刚汇集起来的同学快速融合在一起,同舟共济,荣辱与共。当时劳动虽然累,回家带工具也让我们烦,但却实实在在提供了一个团结协作、相互交流的开放式空间,使刚入学的我们加深了彼此了解,增近了同学的友谊,带给了我们单纯文化课无法达到的亲密度。时至今日,这一级四个班,不论原来是不是一个班的,关系都很触洽。所以世界众多国家普遍认为,开展劳动教育是造就学生全面发展的必然条件。

为有豪情多壮志, 敢叫日月换新天。一九九一年的校舍改造建起了临朐四中史上第一座宿舍楼,第一次有了实验室,第一次有宽阔的操场和四百米跑道,还建设了假山、凉亭、蘑菇亭等建筑,美化了校园,四中面貌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成为四中发展史上光耀的篇章。这里面有我们九一级全体同学的付出和汗水,使我们更加怀念四中的一草一本,对母校有更深更浓的情感,虽物换星移几度春秋,但每每经过四中门口,都忘不了操场上人仰马翻的劳动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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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考篇

本来校舍改造已耽误了我们的学业,更为悲催的是,我们又搭上了山东省会考的首班车——从一九九一年入学的高中一年级开始,实行毕业会考制度。省教育厅明文规定会考不合格,不能发毕业证。而且会考必须到县城学校去考,由外县老师监考,组织相当严格。当然,其目的是纠正文理偏科和学生识结构不合理的现象,使学生全面打好基础。但其结果却着实让人恐惧——只要有一门不及格,就不能毕业,也就是不能参加高考,这还了的!学校相当重视。可惜是第一次出现会考这个陌生的事物,考题的难度与题量谁也不知道,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了许多弯路。高一只考地理,那就明显增多地理课,压缩其它科目学习时间,我们也投入大量精力,很认真的学习地理。尤其是在临考前的半个月,其它科目竟然全部让路给地理,课程表上清一色的是地理课。尽管我们把地理知识准备的相当完备,已烂记于胸,但进入考场前仍然惴惴不安。戏剧化的是:当发下试卷后才发现题目是那么简单,仅用十几分钟就回答完毕,真有一种“抓蛤蟆摆个打虎阵”,“用鲨鱼钩钓了个小虾米 ”的感觉。最后成绩出来后,我考了99分,而且几乎每个同学成绩都在90分以上。这样的备考现在看来是件十分可笑的事,浪费了我们不少学习时间,但当时对会考一无所知,如此准备,实属无奈。

更为无奈的是,我们高二虽然分了文理科,但为了会考,所有科目几乎是同程度的学习,也就是说分了文理科和没分几乎没区别。我记的有一个同学,在文科学了一年,又转到理科班,头一次考试竟然比我考的好,令我相当汗颜。

校改和会考占去了我们不少应对高考的时间,在高考那年,整个年级成绩不理想,考上本科的同学仅有十个左右,很多很优秀的同学没考上,真是遗憾。学校领导对这一级成绩也不满意,直到我毕业回到四中工作时,校长知道我是九四年毕业的后,随口说了句“是考的不好的那一级”,我脸红了半天。这一结果也不能全怨我们啊!也与我们种种无可奈何的遭遇有关系。其实有的时候,走过的路,回头看看每一步的对与错,却发现很多不是个人所能左右的,特定的现实环境让你没法选择,这或许是成长如代价的一部分。指挥棒的偏差、误入的迷途、被自己浪费的光阴,都被记载在岁月的账单上,在这一笔生意里面,谁又能是永远的赢家呢?但纵使伤痕累累,再回首也感到亲切,因为是自己一路勇敢走来;纵使走过的路上崎岖不平,甚至错误连连,失去了它也会留恋,因为那是一段无法再来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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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篇

我们九一级四个班的同学在特定时代和特殊的境遇下,结下了一生中无法割舍的纯真情谊。尽管我们已青春不再,可一见面还是和高中时侯一样单纯和快乐,忘了年龄,忘了职务,放下矜持,没了班级之分,不管以前熟悉不熟悉,只要是这一级的同学,都会坦然相对,安然相处,有啥说啥,真是“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

虽然当年高考成绩不理想,但不说明我们这一级学生素质低,其实这个群体卧虎藏龙,水平确实不一般。

论智力,我们这一级有几个顶聪明的同学,他们属于那种不用听课,不用做题,看看书就能考前几名的人。所以,他们的一天几乎是在上课睡觉,下课,打闹中度过。高中知识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既没费力气,调皮捣蛋的事又没少干,最后还能考上本科,这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啊。我教学二十年来,也没见过几个学生智力能如此之好。

论勤奋刻苦,我们不比哪一级差。那时候的学习是一种自觉行为,每天早上五点之前就会有不少同学到教室中点上蜡烛学习。史公军、谭金磊有两个同学更是做了一件事让人瞠目结舌的事:一天早上,他们醒的早,看到天微泛亮,就起床去教室学习去了。那时候是买不起表的,只能看天估摸着时间起床。偏偏那天月亮特别亮,就误导了他俩,刚到教室不久就被巡逻的老师“逮”到(老师们以为是小偷),弄清实情后告诉他们这才夜里两点,又把他们撵回了宿舍。还有刘振翼等这些勤奋的同学也是凭着一股这样的干劲,你追我赶,废寝忘食,持之以恒,后来都有了大成就,其中刘振翼、史公军两人是博士生导师,是同学中学历最高的,令我们高山仰止。所以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每一滴汗水都不会白流。

毕业后的十几年,每个同学最终都有了自己平凡但不乏精彩的人生。所以说,高考的失败不可怕,只要有积极向上的心态,就可以帮你在漆黑的长夜中,寻找到正确的方向,然后扬帆起航,以最英勇的姿态,赢得成功的硕果。

当年上学时级里最调皮的高效生同学,工作后因催化剂厂破产而下岗,他却破釜沉舟,两年时间就考出了注册会计师证,成为会计界的佼佼者,各大公司竞相“争夺”,他的逆袭令我们刮目相看,是励志成功的榜样。 还有不顾生命危险,勇救落水女不留姓名的法官孙洪奎,也是我们的骄傲。也有不少同学克服困难,自创公司成为老板,经营的顺风顺水,日进斗金。另有一部同学在大型企业干公司副总、高管,事业风声水起,蒸蒸日上。好几位同学凭着高情商,在领导干部职位上越干越顺,官衔越来越高,造福一方。此种成功案例还有很多,篇幅所限,不再列出。这些例子充分说明通向成功的路不止高考一条。对于像我这样工作平凡的人,虽默默无闻,但甘于奉献,对工作也尽心尽力,无愧良心,小日子常样过的有声有色。

北京同学成立了基金会,只要外地同学去北京,统统有招待,体现出首都人的高大上。潍坊军团也是好客之极,而且也怪,个个酒量大,到了潍坊,想清醒的走出酒店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他们习惯先在酒店厮杀一番,然后再出去撸串,撸完串到半夜,再去喝个茶,一晚三场、四场不足为奇,独具潍坊特色,足见他们的热情。临朐我们住的最近的几个同学,一周至少聚一次,大事小情 ,亲如一家,丁香草堂是打扑克喝茶的绝妙之处,小太阳幼儿园也成为酒后聊天的不错选择,木诺东方红木厂是聚餐的理想场所,疯子又是最好的大厨,炖鱼、炒鸡、煮肉样样通,我媳妇(也是高中同学)擅长烤肉,又喜打牌,三五天不打手就痒痒,虽然屡次被闷,却越挫越勇。当饭成之后,三五围坐,大快朵颐之际,我时不时讲个精妙段子,足以让他们笑的前仰后合。笑的最欢当属马局,其声琅琅,其肉颤颤,手抚肥肚,眼泪俱出,可爱之极。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们这个小团体隔三岔五的欢聚是寂寂人生路上的华美乐章。

说起同学,就忘不了他们的外号。上学时我们班有个同学,性子慢,说话也慢半拍,总是急死个人,大家“不堪忍受”,遂送外号“闷二哥”,闷二哥现在是微信群群主,偶尔冒个泡,二哥是其永远的称号了。还有孙丰华是个话痨,一整天叽哩哇啦个不停,成疯癫状,啥也敢说,大家就顺其名送绰号“疯子”。到现在是学校的中层领导了,见面我们还是直呼疯子,早已把他的真名抛之脑后了。疯子是个十足的热心肠,同学事情跑在前,从不含糊,可谓疯子真不疯。一个同学体育好,自我吹嘘百米可以跑到八秒,从此“八秒”的外号叫的人人皆知。还有一名女同学与开国将军张爱萍重名,我们也称她为“将军”,这是女同学中唯一有外号的,而且还这么有气势。

同窗如手足,不乏相互扶持与信赖。而同学情是最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也最不受尘缘的烦扰,似白莲花般纯洁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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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篇

忆昔饥肠如鼓时,油炒咸菜味第一。

敝衣粝食不曾怨,功名多自穷中立。

因为我们大部分来自西部山区,贫瘠的土地和水资料的缺乏,导致家里小麦产量降低,所以一日三餐以煎饼为主,生活十分艰苦。路遥小说《平凡的世界》中描绘的甲、乙、丙三种菜我们竟然也吃不起,咸菜是唯一的下饭菜。从家里带来粮食,交到学校食堂换成饭票也是奢望。上学前母亲用那种大肚子的罐头瓶子把咸菜使劲装,用筷子往里捣,因为这就是一个月的菜啊,另外再带满满一袋子煎饼,这是一个月的口粮。咸菜成了饮食的主角,有咸菜,才能把冷碎的煎饼咽下去。而咸菜一般是共用的,一到饭点,可以从前排吃到后排,找到最好吃的咸菜后驻足,大家一拥而上,就像集体出动的蝗虫群一样,吃光一个人的咸菜后,再开始寻觅下一个目标。时间久了,谁的咸菜好吃就有数了。每到过大周回来,围上去的人最多,大家敞开肚子来一场各式咸菜的饕餮盛宴。有的咸菜不仅腌的好,切的又细,炒的还不咸不淡,加上了花椒,油也多,属于珍馐美味;有的的咸菜块大,厚度像牛排,但用油煎的一面焦黄,恰到好处,透出诱人香味,也特别好吃。我的咸菜是最难吃的,母亲不会腌,咸菜一点也不脆,如果不加油炒炒肯本咽不下去,我都是吃完他们的咸菜实在没办法了再硬着头皮吃自己的。可就是这样的咸菜,在住校的第二个周也会吃完,很多人没咸菜吃了。好在我离家近,利用周三中午的时间飞车赶回家里,炒上一大包咸菜,带回学校,大家一哄而上,一顿饭就可以吃光。不可思议,那个年代,这么难吃的咸菜竟也成了抢手货。

吃菜难,喝水亦不易。当时没有用暖瓶的,都是到饭点用铁桶现抬热水现喝,由男生轮流负责,勤劳的同学两人就抬两桶,着实累人。懒点的值曰生抬一桶。大家先在教室吃着饭干巴巴等着,热水一抬到教室,大家一哄而上,人手一个瓷缸子,争相抢热水,因为一桶水往往不够分,轮到最后的人连口水也没得喝,噎的难受。所以时常因为抢水而引发“战争”,抢水烫伤也是常事。晚自习回到了宿舍,口渴了就只能拧开洗刷间水龙头猛灌凉水,那时生活真是艰苦。

忆苦思甜,我们深刻感受到苦难虽苦,但亦是一种财富,它比幸福更难忘怀。正是因为有了当时的苦,才使我们以后的生活不再怕苦;正是因为当时有甘于吃苦的精神,才使我们养成了坚毅的性格,有了今天的成就。我们那代人从不去抱怨命运多舛、天意弄人,只会苦中作乐,积极向命运发起挑战。我们始终相信,命运给我们一个比别人低的起点,我们就绝地反击,靠别人永远不如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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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篇

高一刚开始时的宿舍是一大间平房,分上下两层的通铺。一个班的几十个男生住在一间房子里,床铺挨着床铺,不透光,不透气,气味污浊不堪,上有飞机炸(蚊子),下有坦克轰(虱子),真让人心烦意乱。好在校改完成后我们搬入了新的宿舍楼,条件大大改善,农村孩子第一次住楼,着实感到新鲜和兴奋。宿舍不仅是睡觉的地儿,更成了快乐的延续场。下晚自习回到宿舍,我们流行“压骡”的游戏,只要见到一个人提前躺在床上,陆续赶回来的同学就会嗷嗷叫着扑上去,一个压一个,压的最底下同学喘不过气来。我的床在门口,自然被压的机会多了些,最后压的床受不了,床体与床板的结合变得松垮,几个人压在床上闹腾的正欢时,呼啦一下床板就落到地上,等他们压够了,我再起来把床板慢慢安好。可床体松得太厉害了,以致于我自己躺着稍微一动弹床板也会落下去,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睡觉。熄灯上床后“卧谈会”正式开始,谈天说地,博古通今,有时候是辩论赛,有时候是经验交流会,有时候聊男聊女聊老师,至深更半夜还不肯停歇,直到困的勉强说完一句后立马酣然入睡。社会上流传着一个卧谈会的笑话:某夜,寝室卧谈持续至凌晨三点,,突然想讨论一个问题:“碰到一个漂亮姑娘,首先该说什么?”某君从梦中惊醒, 曰: “啥也别说了,咱们快睡吧!”引的哄笑声一片。卧谈会是小道消息最快、最有效的传播途径。一个人知道的事,就急于向全宿舍的人传播,比如班上谁和谁有苗头啦,哪个人给哪个人写情书了等等。四楼是女生宿舍,是我们这帮荷尔蒙分泌旺盛的男生向往之地,对四楼充满好奇,一直是卧谈会津津乐道的话题。岳阳楼记中有句话“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被我们演绎成“登四楼也,则心旷神怡……”甚至某个人吹牛说如何自己如何胆大时,我们都会反问“有本事敢上四楼吗?”骚年们的青春期对异性就是这么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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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好马,却配不起好鞍。新宿舍楼里水都是限时供应,我们起的早的同学无法洗脸,就只有到楼下办公室前的水龙头摸两把脸。到了天冷水太凉受不了,干脆就不洗脸了,我一连三天或一周不洗脸是常事。尽管不洗脸,同桌还是叫我“小白脸”。没办法,就是白,任性不?

时光荏苒,岁月悠悠,如今学生的住宿条件已大大改善,但学习负担重,管理又严格,加上手机依赖症,他们再也不会体验到我们那时的畅快与欢乐。

我静立于青春的尾尖看光阴如水、岁月如莲,虽“辟如朝露,去日苦多”,但无改初心,性情未变。我知道,我与四中不止是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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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学栋,男,1975年出生,临朐实验中学化学教师,市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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