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童年,都有一個等待療愈的傷口。
01
“抱歉,我沒法放過我自己”
人在幼年時形成的創傷,有時一輩子都會帶著。
杜江曾說,霍思燕不碰的東西是香蕉。
她只要一看到香蕉,就會“流淚流鼻涕,無法呼吸,臉漲得通紅,像中毒一樣”。
一進家門,霍思燕看到的就是母親的遺像,而遺像下面,就放著一把香蕉。
從那以後,霍思燕只要看到香蕉就會有很大反應。
霍思燕將母親離去的創傷,投到了具象的物體上,使她20多年間都無法碰觸香蕉。
這就是創傷給人帶來的傷害,表面上看好像沒怎麼樣,人還是挺正常的。但是內心的最深處,卻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和傷害。
而且這些傷害很可能伴隨她的一生。
02
“我和爸媽沒事從來不聯繫。”
心理學家弗洛伊德認為:
人格在五歲時就定型了,我們成年以後所表現出來的不幸福、非理性狀態,都在童年時有因可循。
孩子的心敏感而脆弱,媽媽一個眼神、一句斥責,都讓他們覺得“媽媽不愛我了”,這會讓他們惶恐。
有人比較好運,降生在一個有愛和尊重的家庭裡,即便貧窮,但是精神世界一樣強大。
而生長在一個缺愛和尊重的家庭,即便富裕,但是心理仍然會敏感和脆弱。
表面上鬼馬精靈的王子文,她曾在綜藝《女兒的男朋友們》裡,講述自己的童年創傷:
在她開始有記憶的時候,父母就已分開,做什麼都是單獨行動,很少顧及到她。
她也安慰自己說:“這樣也好,那我就能收兩份壓歲錢了。”
可慢慢地,她發現自己不得不分外敏感、小心翼翼地去觀察父母,投其所好才能得到關愛。
看到另一位嘉賓的女兒,在節目裡肆意地笑著,經常和男友高調秀恩愛,她滿眼都是羨慕:
“您女兒一看就是沒有太多童年創傷的孩子,自信又有魅力。”
童年的陰影,總會這樣若有若無地跟隨人一生,即使在我們已經很強大的時候,我們仍然受著它的影響。
就像王子文長期在缺乏愛的環境下成長,哪怕如今名利雙收,依然無法成為那樣自信的人。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
“這個創傷,我這輩子都帶著的。”
03
“我是多餘的”
朋友告訴我,原生家庭的影響,真不是說放下就放得下的,你以為自己放下了,但不知道這隻躲在黑暗陰影中的怪獸,什麼時候會跳出來咬你一口,你才發現,原來你一直沒放下。
朋友她生活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裡,家裡的愛,基本上都給了弟弟,而她還要照顧著這個弟弟。
每天早上,她要按掉弟弟的鬧鐘,叫他起床,買好早餐。晚上放學,還要幫弟弟洗好校服。
那時的她,也不知道有怨言,只是覺得只要好好聽媽媽的話,媽媽就會愛我的。
可現實沒有給她提供愛的滋養。
甚至有一次,爸媽吵架要離婚的時候,他們都在吵著“離婚以後弟弟要跟誰”。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聽到父母提過自己的名字。
在那一刻,她覺得心被撕裂了,她才真正地意識到:
在這個家裡,“我是不重要的”“我是多餘的”。
這種孤獨悽傷的感受如此刻骨銘心。
從此她做了一個決定——絕不要被人拋棄。
所以她找對象的時候不敢找和自己一樣優秀的男孩子,她總是找條件比自己差很多的男孩子,相處一段時間,又很難勉強自己而分手。
就這樣,在感情中兜兜轉轉,走了很多的彎路。
面對創傷,我們總說時間能撫慰,以為長大了一切就會好了。
可是並沒有,即使記憶模糊,內心依然記得:
我,還是那個害怕而又脆弱的小孩。
04
“我們終要與自己和解”
原生家庭,總是會或多或少地給我們帶來傷害。
父母的打罵、父母的偏心、父母不在乎自己等等,都給我們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形成了我們的敏感而又自卑的性格,繼而也影響著我們現在的生活。
很多人也總是控訴自己的父母,一味地去痛恨父母。
但是我們認識原生態家庭的傷害,絕不是為了要討伐父母。如果僅僅停留在這裡,那就永遠無法止住這個傷害。
就像我的原生態家庭,爸爸固執而脾氣大,經常在家裡發脾氣。
小時候的我總是生活在一種風雨欲來的壓力中,甚至一度懷疑爸爸是否真的在乎我。
當我讀過武志紅老師的《為何家會傷人》後,我才明白:
我的父母沒有給我帶來一個好的原生態家庭,是因為他們的父母也沒有給他們帶來一個好的原生態家庭,而我的父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把這一種“輪迴”又帶給了我。
所以,我漸漸地去學習放下自己的心結。
我將小盒當做小時的我,去接納、呵護,而孩子對我完全的愛,也讓我在養育他的過程中自己漸漸地被療愈。
當我內心有愛的時候,我回頭看一下父母,我覺得父母又是何等令人心疼,他們童年時沒有得到父母的愛和接納,成為父母后也不會好好愛孩子,直到現在,也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愛,而這也是我以後要做的。
家是我們的來處,我們終要與自己的父母和解,與原生家庭和解,才能真正的放過自己。
當我們不再怨恨原生家庭,才會去努力不讓父母的悲劇,在我們身上或是我們的孩子身上重演。
讓陽光透過這生命的裂縫照進來,而這陽光也終會溫暖我們和我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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