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的秘密

最近欧洲有一些人企图篡改二战历史,按照欧洲议会的说法,二战爆发的责任在于苏联和德国,因为苏联与德国秘密瓜分了波兰,签订了秘密协定,因而纵容了法西斯。普京大帝则毫不留情的指出,他们其实是想把自己犯的罪转嫁到苏联身上。在这里面跳的最厉害的,就是波兰。

波兰这个国家很有意思,国土靠着两个强邻(德国和俄国),却要去抱英法的大腿,和两个近邻关系一直不好(这是想学范雎的远交近攻吗?可是你没实力啊)。历史上曾被俄罗斯、普鲁士、奥匈帝国灭了三次。灭了几百年的国家在一战后又复国了,但是复国后的国土分割了德国(导致德国的起源东普鲁士成了远离本土的飞地,希特勒上台后发誓报仇),就此埋下了二战祸根。这就是二战的起点——波兰战役,仅仅两周时间,波兰全国领土就被德国和苏联占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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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波兰


如今的德国已经不是二战时那个强国,不但对波兰赔钱赔礼,德国总理都跑到波兰纪念碑前下跪(1970年12月7日西德总理维利·勃兰特在华沙犹太隔离区起义纪念碑前下跪,就是著名的华沙之跪,后来德国总理科尔也去以色列跪过)。波兰人找不到理由恨德国。


波兰历史上每次被灭国,被瓜分,都有俄国参与,这是几百年的仇恨,波兰人一直对俄国恨之入骨,可是俄国太过强大,无奈之下,只能搞一些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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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华沙之跪


今天讲一个在二战末期的小故事!

1945年4月,波兰军队和科涅夫的乌克兰第1方面军强渡尼斯河,而德军准备实施反突击,阻止苏军对柏林的进攻。

苏联红军前线指挥部根据一个俘虏的口供,得知德军从这个城市撤退时,将一批机密档案就地埋藏起来了,埋藏在什么地方却是个谜。俘虏只知道,负责处理这批机密档案的是负责间谍工作的林戈上校,埋藏地点离德军司令部不远,一条比较有价值的线索是林戈曾安排了一个情报人员留下来保护档案,这人住在林戈一个当药剂师的亲戚家里,那个药剂师也姓林戈,本人应招当兵去了,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和佣人。经调查,药剂师家隔壁有一座古老城堡,附近有湖泊和森林,确实是个隐藏秘密的好地方。

为了找到这批秘密档案,苏联人派了一位特工来城堡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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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欧城堡


茵加・林戈站在窗前,透过窗帘看外面街上行进着的苏联和波兰的军队,战争终于打到了德国本土,17岁茵加对未来开始有一种恐惧。她不知道父亲是死是活,他们的部队现在在哪里。这家里除她之外还有3个人,代替父亲管理药房的申克,负责饮食女佣人的贝尔塔和一个护士玛丽亚。玛丽亚是贝尔塔介绍临时住进来避难的。旁边那座城堡长期无人居住,只有一个老太太玛尔塔看守房子。茵加喜欢到城堡的花园里去玩,有时候会陪老太太玛尔塔聊天

今天早晨,茵加到花园的凉亭里刚要坐下,却看见树丛里躺着一个人,那是玛尔塔。她惊叫一声跑过去,玛尔塔的臂上扎着从裙子上撕下来的布条,眼睛紧闭着。茵加连喊几声,她才睁开眼。茵加问:“是谁把你打伤?波兰人吗?”

老人摇了摇头道:“不,是你的叔叔林戈上校,他以为把我打死了。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原来昨晚,玛尔塔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她以为是俄国人或波兰人来了,可她看见车上下一群德国士兵,另一辆车上下来一位军官,正是林戈上校,玛尔塔一眼就认出了他。党卫军队员个个荷枪实弹,指挥几个穿工作服的工人从车上卸下箱子。林戈正给他们指着城堡的一个隐蔽的地下室入口。工人们撬开盖在入口上的水泥板,把那些箱子搬进地下室。当他们一切完毕,重新盖上水泥板后,党卫军的冲锋枪响了,工人们纷纷倒了下去。接着党卫军们把尸体搬上车。玛尔塔害怕极了,转身往树林里跑,她听见林戈上校在后面喊叫,随后就给了她一枪。她当时失去知觉,醒来时感觉右手臂不能动,流了很多血。上校以为老太太已经死了,否则他不会放过她。茵加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老太太拖到花园深处的一间小木屋里,并给她送吃的,发誓向任何人都不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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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军


此时茵加在窗前看着黄昏降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声音急促。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有种灾难终于临头的感觉。后来,安娜・玛丽亚说:“申克先生,去开门。”申克问:“为什么要我去呢,仅仅因为我是个男人……”

茵加一语不发地出去开门,她发现,门外靠边的是一个衣服又脏又破疲惫不堪的德国军人。他眼神无力的看着小姑娘。乞求说:“可以让我进去体息吗?我又累又饿,在森林里走不出来……今天是星期几?” 茵加有些可怜他,说:“星期四。”陌生人说;“这么说,我流浪10天了。”

茵加说:“你可以进来,我是这里的主人。”当德国军人刚进屋,申克就逼上前来道:“你不能到别处去吗?俄国人和波兰人如果知道您在这儿,我们就全倒霉了。”他指茵加,“如果您可怜这孩子……”,茵加大声叫“用不着你为我操心,你关心的是你自已。”

陌生人两眼直视申克说:“你是谁?”仍保持军人的威严!申克小声说,“成廉・申克。” 陌生人严肃地问・“你以为德国己经失败了吗?申克困惑地摇了头:“这怎么说呢”。陌生人把紧了拳头,放在申克眼前,“不,我们还会打回来的。您不必吓成这样。我想问您,真正的德国人怎样行礼?” 申克两腿一磕,大喊一声:“HI,希特勒。”

陌生人说,“这还差不多。德国需要一种精神。”贝尔塔拉过一张椅子,示意陌生人坐下说。又端来一盘肉汤放在他面前。陌生人便贪梦地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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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举手礼又叫德意志礼,意思是德意志及其人民和利益高于一切


安娜・玛丽亚小心地问:“请问先生,您是哪个部队的?对不起,我不过是想知道我们在跟谁打交道,该怎么称呼您?

男人用餐巾擦了擦嘴:“汉斯・马洛少校,第175步兵师司令部侦察军官。您呢?您好像也是军人。”安娜・玛丽亚神情肃然的说:“安娜・玛丽亚・埃尔克中尉,我服役的最后一个地方是帝国保安总部。”

茵加问:“你不是说你是汉堡的护士吗?”安娜・玛丽亚脸上露出微笑:“战前我是护士。她没有理睬茵加的愤怒,对马洛少校道,“这是一座危险的房子,这姑娘的父亲和叔叔都是帝国的军人,林戈上校您应该知道吧?”马洛回答说:“当然,他是一位忠诚的军官。”

茵加跳起来喊道:“您说他是一个忠诚的军官?不!他是残忍的家伙”女佣人贝尔塔提高嗓门:“茵加,不要这样说你的叔叔。”此时茵加已失去自控力,“什么,不能说?向年迈的德国妇女开枪是忠诚的军官应该做的事吗?”申克也插进说:“茵加别胡说,你叔叔从来没有向什么年迈的德国妇女开过枪!”茵加坚定地说:“可这是真的!”申克抓住她双肩问:“你听谁说的?”

贝尔塔也尖叫着:“你是在这里胡说,胡思乱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茵加再次大声,“我没撒谎,他的确这样做了,而且就在隔壁的埃德城堡……”突然又闭嘴不说了,她想起自己对老太太发过誓,刚才一激动,差点说出来。申克和贝尔塔仍一个劲地追问她到底看见什么了,茵加紧闭嘴唇,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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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少校不动声色的说:“别为难孩子了,她有权保守自己的秘密。茵加,是这样吧?”茵加点了点头。申克不甘心地说:“少校先生,请不要干涉我们私事。”茵加对少校说:“请跟我来,给您安排个地方休息。”她把马洛领到一个单间,给他铺好沙发。他问她有没有烟。茵加到申克那儿要来一支烟。马洛抽着烟,一边跟她闲聊,当问到遭枪击的老大太是否还活着的时候。茵加的眼里立刻流露出警觉和怀疑的神色。

她问:“您问这干嘛?” 他说:“我不过是为那个老太太担心。又补充,“如果她还活着,那么她现在的处境是危险的。”说完,他注视着茵加的反应。她问:“为什么?您会告密吗?”她不知道马洛少校真实身份是俄国人。

少校说:“我不会告密,可也许别人会把她打死。就因为她看见了她不该知道的东西,如说,她看见有汽车开进城堡,看见德国士兵从车上卸下木箱……”茵加惊叫起来:“您怎么知道的?马洛少校说:“我猜的。”

看来,机密档案背定藏在这座城堡里,可是具体藏在什么地方呢?是在建筑物某个隐蔽的暗室中,还是在花园或者水塘里?俘房曾说,林戈上校派了一个人在那里保护档案,想必就是申克、安娜・玛丽亚和女佣人贝尔塔3个人之中的一个,现在很定到底是哪一个,但既然茵加已经把话讲出了一半,那个受命保护档案的人是一定不会放过老太太的。他必须立刻采取保护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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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少校对茵加说:“孩子,请相信我的话,我们现在必须把老太太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她绝不能再住在城堡里。”茵加半信半疑,尽管她愿意相信少校,但他毕竟是刚来的,她对他几乎毫无了解,万一他是叔叔派来的怎么办?为此,马洛费了很多口舌说服她,最后,茵加答应了,但她要他起誓,马洛照办了。

当他们趁着暮色来到老太太栖身的木屋前,发现门是开着的。茵加惊慌地喊了一声,里面没有回应,进去一看,老太太已经断气了,一把短刀插在她的胸口。他们来迟了一步,茵加这才相信,她后悔、哭泣,然而切都晚了。

马洛问她,老太太到底看见了什么?茵加没有回答,她在想是谁下的毒手。她怀疑安・玛丽亚,理由是・这个女人是几天以前才来的,她认为申克和贝尔塔不可能是凶手。于是,她决定把这个女人从家里赶出去,少校劝她别这么鲁莽,先观察一下再说。


他们回到屋里,外面枪炮声越来越激烈,看样子德国人开始反攻了,这个城市随时可能重新被德军占领。街上很乱。马洛看见安娜从外面国来,拎着一只篮子,鑑子里装着食物。她想,这里距市场有两公里,来回一趟也得要一个小时,她似乎没有机会杀死老太太,这样看来,凶手便可能是申克或者是女佣人贝尔塔。。不一会,大门外有人敲门,又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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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红军


申克去开门,进来几个俄国军人,为首的一个问马洛:“你就是少校先生吧?跟我们走!”马洛呆住了,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里有一个德国军人?而且知道他是少校?他自己的衣服上没有领章啊。看来是有人向苏军报告了。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马洛想对他们说:你们真是乱弹琴!我负有特别任务。可他知道这话现在不能说。说了也无济于事,他们得去调查他的身份。

除了茵加,其余3个人都显得有点幸灾乐祸。马洛被带走了。茵加指着安娜・玛丽亚说:“你这条毒蛇,全是你干的,杀死老太太的也是你,你从这里滚走!安娜・玛丽亚惊讶的说:“你说什么?我杀了老太太?她死了?真的?”

申克和贝尔塔也都显出吃惊的样子。在车上,马洛从苏联军人口中得知,他们很快就要从这个城市撤退,德军反击得很历害。他这才用俄语告诉他们:“我是你们的同志,请让我下车。"这时,那个军官就问他:“你是俄国人?”马洛告诉他:“我是苏联情报员,我正奉命在那里调查机密文件。”他说出自己部队的番号和首长的姓名,苏联军人这才相信。他们说,半个小时以前,有人向指挥部门口扔了一块石头,石头外面包了一张纸条,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提供这一情报的。随后军官命令停车,把马洛放了。

这时,苏军和波兰军已经开始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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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国防军


马洛在黑暗中往回赶,路上他分析刚才发生的情况,基本上能断定向苏联报告有一个德军少校藏置在这儿的人就是安娜・玛丽亚,她想借刀杀人。他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先悄悄地干掉她。

当他走近林戈家的住宅时,发现埃德城堡的一个窗户里有点亮光,显然有人在里面。老太太死后,这个城堡里就没有一个人了,是谁呢?马洛纵身翻过围墙,摸到那座古老建筑的下面。这里门窗都关着,他绕着房子,走到后门,撬开门锁,潜入进去。他轻手轻脚地穿过一片黑暗的走廊,全凭手摸,后来找到楼梯。楼上有个很大的厅,外面的炮火从窗口照进来,周围模模糊糊能看见一些了。他听见一扇门里传出点动静。于是掏出手枪,悄悄地靠近那扇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有手电的光亮,还有翻东西的声音,似乎在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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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欧有大量的老式城堡


马洛侧身贴着墙,把门推开一点,他没有惊动那人,那人仍在继续寻找。当他移动到马洛跟前时,他的枪口忽然抵住他的后背:“不许动!”那人惊叫起来,是个女的。她的手电掉在地上,马洛命令她向前走几步,然后捡起手电一照,这人正是安娜·玛丽亚。他命令她转过脸来,她的面色苍白。马洛用枪对着她,把她带到对门房间,关上门,关上窗帘,然后打开电灯,叫她坐下。他決心从这个女人嘴里审出全部机密。可是无论他用什么方式,这女人只是冷笑。少校开始恼火了:“如果您执意不背回答,不愿交出秘密档案,我只有结束您的生命。虽然我并不想这样做,您选择吧。”

安娜・玛丽亚看着黑洞洞的枪口,说:“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东西藏在什么地方,您最清楚,何必又来盘问我呢?我倒有一个建议,不知您愿不愿听?”马洛点了一下头,愿意叫她说一说。女人稍稍放松了一点,微笑道:“您忠心耿耿为林戈上校看守的秘密,对德国已经是毫无价值了,但是它对您来说却很有价值。”马洛问:“什么意思?说明白点。”安娜脸上显出微妙的神情:“还不明白吗?它可以使您立刻变得富有。德国已经跨了,您没有必要成为希特勒的殉葬品。只要您愿意,我此刻就可以和你做成这笔交易。”马洛感到非常纳闷,问:“你到底是谁?为谁服务?”

安娜说:“这您无须了解,只要有人肯出钱,何乐不为!”马洛现在大致可以断定这个女人是美国或者英国的间谍,原来都是抱着相同的目的而来,美、英都是盟国,但是马洛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无权这样做。于是,他板起脸来,厉声道:“够了,您说得够多的了,您想谈生意却找错了人。现在,可以走了。”安娜犹豫着,问:“想在我背后开枪吗?你不如当着我的面打,我不是怕死鬼。”马洛发火了:“叫你走你就走,哪来这些废话!”安娜・玛丽亚向后退了几步,仍旧是不太相信的样子,然后转身走出房间,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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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谍范


德军重新占领了这座城市,林戈上校也回来了。马洛少校重返德军部队,由于他原先所在的那支部队已经打散,他被安排到作战科。马洛找到上校,告诉他,曾经在他家里避难,而后来又由于有人向苏军告密,被抓走,中途又侥幸逃脱。林戈上校对此感到纳闷。

他认为申克和女佣人是绝不可能向苏军投降的。他对那个叫安娜・玛丽亚的女人很有兴趣。马洛问:“为什么申克和女佣人不会报告?”上校只说:“他们都是日尔曼民族最优秀的公民。”这样看来,这两个人可能都是奉林戈之命保护档案的,老太太之死必定与他俩中的一个人有关,其中申克的可能性更大些。

林戈正准备回家看看,少校便与他一同去。茵加见了叔叔是一脸仇恨的样子,林戈不理她,也不和申克及贝尔塔说什么,只问:“那个叫安娜・玛丽亚的女人还住在这里吗?”他话音刚落,安娜就出现在他面前。林戈上校问:“你是什么人?”安娜不慌不忙地回答:“党卫军中尉安娜・玛丽亚・埃尔克。上校追问:“为什么不归队?”

安娜微微一笑道:“我在这里等林戈上校,有要事商量。”说着,她看了马洛一眼。

马洛心里明白,她准备跟上校推牌了,林戈会被她收买吗?难说。林戈当然知道目前的局势,他不可能不为自己考虑。果然,林戈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安娜随他进了内室。少校不方便跟进去,只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他发现申克和贝尔塔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前一后进了厨房。只有茵加和他留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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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趁这机会,悄悄地对茵加说:“听着,孩子,你得离开这座房子,到你的朋友或是什么熟人那儿一躲。” 茵加闪烁着大眼睛迷茫地问:“为什么,这里是我的家。马洛向她耐心地解释:“可是你现在面临危险。城堡里的老太太为什么会遇害?就因为她知道得太多,你现在面临的也是这样的情况。”他抚摸着她棕色的头发,慢悠悠地说,“老太太看见你叔叔和手下的人把箱子藏在教堂里…”

“不,不对!”茵加纠正他,“没有藏在教堂里,是藏在城堡的地下室里,进口对着院子,在大门右边。”她话刚说出口,显然又懊悔了,问少校,“您不会对别人说吧?””少校说:“你不对别人说,我也不说。”茵加很高兴:“好,一言为定。”

马洛又说:“可是你得听我的,你现在必须暂时藏到朋友家里去,林戈上校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茵加说:“那么,好吧,我可以藏到费尔家去吗?他家离这里有一公里半。”

马洛说:“只要他们找不到你就行,快点,现在就去。”茵加向他感激地一笑,说声“再会”,悄悄地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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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独自抽烟,他知道下面将会有场好戏。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枪从枪套里抽出来放在裤兜里。过了一会,申克和贝尔塔从厨房里出来,装作没事一样,眼睛不时地注意林戈上校和安娜・玛丽亚所在的房间。那两人在里面久久不出来,不知道在于什么。申克悄悄地走到门口去偷听,贝尔塔也显得坐立不安,马洛倒显得像个局外人。过了大概半小时,林戈和安娜・玛丽亚从里面出来了,神情都很轻松,有说有笑。显然生意已经谈妥。林戈对申克说“你的任务完成了,现在,你去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一辆车来,今天我要把东西运走。”

申克僵立不动,目光阴冷地盯着上校:“你把机密出卖给美国人,你是个叛徒!”他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在手中。”

林戈上校吃了一惊:“混蛋,你敢这样对你的上司说话?”贝尔塔退到靠近门的地方,不知是为了把守门口还是准备随时逃跑。她的手放在背后,可能手里也捏着枪。申克用枪指着安娜・玛丽亚道:“她一直在附近转悠,我们早就怀疑她是间谍,今天你们谁也跑不了,档案永远是属于帝国的!”

林戈刚想掏枪,申克枪口一转便击毙了他。安娜趁机扑上来死死地抓住申克握枪的那只手,两人扭在一起。贝尔塔举起枪对准安娜正要开枪,马洛却抢了先,贝尔塔“卟嗵”一声栽倒在地。接着,又是一枪,申克瞪着两眼仰面倒下。

安娜・玛丽亚惊魂未定。马洛把枪收起米,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肩膀道:“您确实是个优秀的女间谍,不过您现在还不知道档案藏在何处,这有点遗憾。不过您可以放心,它决不会重新落入德国人之手。” 安娜这才明白:“原来您是俄国人?我们是盟友?”马洛笑道:“对,我们是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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