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面前,存錢,就是最基本的自律...

今天又是一月一度的9號。

傳說中還花唄的日子。

當中午收到支付寶自動扣款的消息後,我不禁坐在電腦前,猛吸了一口涼氣。

然後就突然想起之前在知乎上刷到的一個話題:你什麼時候突然意識到該存錢了?

在疫情面前,存錢,就是最基本的自律...

1.想到我認識的兩個朋友。

他們是一對情侶,也剛剛畢業沒有兩三年的時間。

他們在某個衛視底下的外包公司工作,再加上平時偶爾接的一點私活,兩個人每個月也能拿到兩三萬的收入。

在疫情面前,存錢,就是最基本的自律...

這相對於很多與我們差不多大的同齡人來說,算是比較不錯的了。

雖說收入聽上去確實不錯,平時應對很多事情的時候也足以應付,但是他們在這個疫情期間卻比我還缺錢。

兩個人隔三差五里就給我發微信抱怨,不是抱怨著自己兜裡的錢每天都在變得越來越少,就是跟我期盼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正式復工,甚至還跟我抱怨著為什麼花唄和借唄的額度只有幾萬這麼少。

在疫情面前,存錢,就是最基本的自律...

就這樣,在疫情之下,一直對金錢不太敏感的他們倆,變得如此憂心忡忡,第一次強烈的意識到金錢的可貴。

我也反問過他們,你們每個月的收入真的還可以,怎麼就沒有存下錢呢?

他們說平時工作太慢太累,所以每次上下班的時候都是滴滴一下;本來工作就累嫌棄做飯太辛苦太煩,所以一日三餐幾乎全是外賣;再加上生活的質量也好歹要講究一下吧,護膚品衣服什麼的一買也就是好幾千塊;平日裡的人情怎麼也要維護下,解放西的酒吧一個月去幾次,也就差不多沒多少錢了。

在疫情面前,存錢,就是最基本的自律...

這是一個多麼殘忍而又真實生動的現實啊。

成年人的崩潰,果然是從沒錢開始的。

2.我一老哥是在合肥做麻將機生意的。

在疫情籠罩下的合肥,也是安徽的重災區。

前幾天合肥好不容易宣佈解封(部分)了,在家一直閒了一個月的老哥在第一時間裡就開車奔向了合肥。

結果沒想到的是,一到小區門口他就被保安攔了下來,理由是雖然是解封了,但是也只有小區的業主能進,租戶們尤其是外地的租戶不讓進。

即便是我哥後來把房東也拉了過來,但還是沒能如他所願。

沒有辦法的他,只能開車硬憋著一肚子的委屈回來。

在疫情面前,存錢,就是最基本的自律...

回來之後跟我聊天,他狠狠地咬著牙跟我說:我一定要在合肥買一套房子。

我說,這麼些年來,你應該也賺了不少錢吧,這些年的麻將機生意又這麼好做。

我哥用手捋了捋頭髮,嘆了口氣說,不是沒賺到,還不是都花掉了沒有錢存下來。

我還記得當時我哥那空洞而又迷茫的眼神,真的,當年紀越來越大的時候,就越來越沒人同情和原諒你的窮。

你存下多少錢,你就能擁有什麼樣子的體面。

就像《縫紉機樂隊》裡的那句臺詞一樣,金錢能救命,但理想不能。

等人到中年的時候,那些要承擔的各種各樣的家庭和社會責任,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命”呢?

3.你以為缺錢只是暫時的,等復工之後一切都會好的。

但事實又是怎樣呢?

新潮傳媒在宣佈復工的第一天,也跟著宣佈了裁員,並且所有高管降薪20%;娛樂業龍頭K歌之王也因為受疫情影響,出於財務壓力決定與200名員工解除勞動合同。

在疫情面前,存錢,就是最基本的自律...

這些大企業都是如此,又何況一些中小型企業呢?

根據《中歐商業評論》的調查顯示,67.1%的企業只能維持2個月;85.01%的企業最多維持3個月。

也就是說,疫情蔓延後的三個月,全國將有超過8成中小型企業難以存活。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還能指望復工指望你的公司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嗎?

答案是不可能。

我們都已經不再是手拿棒棒糖的小孩子了,成年人的安全就是自己和自己存的錢給的。

試想一下,如果在這時候你的親戚朋友突發重病被送進ICU、你的女朋友要求你立刻買房買車、你的好朋友要你借他幾萬塊錢週轉一下,你能找的人是誰呢?是扯下自己的臉皮去求父母,還是準備在各種各樣的黑貸平臺上透支自己的信用?

在疫情面前,存錢,就是最基本的自律...

你只能靠你自己。

別聽馬雲的什麼對錢不感興趣,因為你不信馬。

因為你不能像他一樣在隨心所欲的花完錢之後還能舒舒服服的過日子,你在隨心所欲的花完錢之後,換來的只有生活的殘酷。

盧梭說,人們手裡的金錢是保持自由的一種工具。

我補充說,是最重要的一種工具,沒有之一。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身著乞丐服的演說家,即便有,也不會是你。

所以,趁年輕的時候,好好掙錢好好存錢吧。

就像Keep的solgan一樣,自律給你自由。

你連存錢這點最基本的自律都做不到,連keep的會員都充不起,又怎麼懂他說的自由呢?

編導、攝像以及90後滯銷書作者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