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中國人和猶太人理解的“聖雄”甘地

歷史書中的甘地是人類之光,即便到今天東西方社會都被其個人的精神和意志所折服。不過作為一個歷史愛好者而言,人類歷史中的“造神”運動背後都有所政治意圖所在。今天就聊聊甘地這個偉人背後的“瑕疵”。

不被中國人和猶太人理解的“聖雄”甘地

1940年,國民政府派遣考試院院長戴季陶訪問印度,聖雄甘地自然在行程當中。本以為兩個千年古國會因為相同遭遇而能對對方的傷痛而感同身受,戴院長卻在聖雄這裡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甘地說:不管怎麼說,中國不是在實行非暴力。它能英勇對日抗戰,說明中國從來沒有非暴力意願。說它只是自衛,從非暴力原則來說,這不是理由。從非暴力主義者的立場來看,我必須說,以一個擁有四億人口的中國,來對付一個開化了的日本,還是不得不以日本人的同樣手段來抵抗日本侵略,我以為這是不適當的。假如中國人有我這樣的非暴力信念,就不需要和日本人一樣的最新毀滅手段。中國人可以告訴日本人,‘帶著你們的毀滅手段來吧,我們以兩億人給你,可是剩下的兩億人我們是不會屈服的。’假如中國人真的這樣做了,日本人就會變成中國人的奴隸。

我們劃一下這段話的重點:一,中國跟我不是一路人;二、自衛不是暴力的理由,自衛也是暴力;三、中國用暴力對抗日本是愚蠢的;四、中國人可以用2億同胞的性命來換取剩下2億人的性命。

不被中國人和猶太人理解的“聖雄”甘地

甘地如此糊塗並非只是對中國人,他在二戰期間也同樣勸說猶太人不要抵抗希特勒。遭到猶太人的一片痛罵,猶太哲學家馬丁·布伯就寫信反問甘地:

“聖雄,你知不知道,什麼是集中營,那裡發生著什麼事?集中營裡有哪些折磨人的刑罰?有哪些緩慢和快速殺人的方法?對於那些不明事理的人,可以採取行之有效的非暴力態度,因為使用這種方式有可能使他們逐漸變得明智起來。可是要對付一個萬惡的魔鬼就不能這樣。在某種情況下,精神力量是無法轉化成真理力量的。‘殉道’一詞意味著見證,可是如果沒有見證人在場又該如何呢?”

聖雄的言行,自然是建立在自己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所取得的成果之上。任何人,哪怕是一個聖人、偉人都不可避免的用自己的經驗來判斷他言行的對錯,而甘地正在這麼做,儘管他難易理解中國人和猶太人所經歷的殘酷經歷而帶來的傷痛,即便從文字圖片當中有所瞭解,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膚色的隔離之下,他永遠都不能感同身受。

而且面對的敵人也完全不同,甘地活到被自己人刺殺就是證明。在中國大陸橫行的特務機關以及歐洲大陸上的集中營,都不是甘地能夠理解的存在。

不被中國人和猶太人理解的“聖雄”甘地

一如今天面對香港問題,美國一些有色人種球員卻站在“言論自由”的角度上任意踐踏中國的領土和主權完整。同樣是白種人給我們留下的歷史傷痛,N-Word對於他們的侮辱自然有背後一段屈辱的歷史。而香港問題,又何嘗不是呢?

再回到印度的獨立,印度的暴力抗戰也從未停止,從一個歷史愛好者來看,正是這些甘地口中的“暴力者”成就了甘地的名聲和偉績。在《無聲的中國》當中,有這麼一句話:中國人性情是總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須在這裡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和,願意開窗了。沒有更激烈的主張,他們總連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

這樣的論調可以說是適合全人類,經歷過二戰之後,英國本身已經喪失了“日不落帝國”的實力,對於殖民地的掌控已經很難像之前一樣了。而“非暴力”卻不會真正挑戰他們的掌控能力,對於英國殖民統治有威脅的只有那些武力抗戰者。

不被中國人和猶太人理解的“聖雄”甘地

在局勢面臨失控之間,英國只是恰到好處的選擇了退場時間,而政權自然不能交給那些視英國為敵人的激進派手裡。離場的同時還激化了印度派和穆斯林派之間的矛盾,印度和巴基斯坦的矛盾,印度和中國的矛盾,讓印度無暇想起曾經被殖民的屈辱。

因此是英國成全了甘地,印度屢敗屢戰抗爭的人成全了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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