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是民國名媛,他是津門大佬,他們只要在一起就是水深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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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從外表上看,這人看不出有任何與戲臺上不一樣的地方。我心裡一陣失落,不單單是無從發現戲法的破綻,而是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臧雲霄也有點掃興,靜候了半天,謎題仍舊沒有答案,任誰都會感到興致敗壞——就在他揮手準備讓司機開車離開的時候,突然從左邊路口拐過來了一輛汽車。

那車開的是毫無章法,橫衝直闖,幾個正在過馬路的雜耍團演員紛紛躲避。

車子直直地撞向了那位表演魚缸戲法的老頭,卻見他靈活地一躲,那一瞬間,我和臧雲霄都看的仔細——他的雙腿走路是完好無損的。

車子沒有撞到行人,而是一頭扎到馬路牙子上。在路旁霓虹燈的照射下,我認出開車的人是女作男裝打扮的仇青嵐,而坐在她旁邊的人是張家明。

車子拋錨,兩側車門同時打開,兩人下車對視,瘋瘋癲癲,步履蹣跚,看樣子竟是都喝醉了。

仇青嵐笑得肆意,一張清清冷冷的臉,竟然別樣的嫵媚。

同樣這樣任性的行為,如果蘇離去做,就會類似姨太太的作風,給人一種小家子氣的感覺;仇青嵐做起來則放肆快意。她站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笑得浪蕩又不羈,旁若無人。

我伸手要去開車門,被臧雲霄一把拉住。

他冷著臉,沉聲問我:“你要幹什麼?”

我指了指張家明,對他解釋:“那是我朋友,你看他倆都喝醉了,這樣開車是會出事的。”

臧雲霄的語氣堅決,一點都不含糊:“不就是鴻翔實業的少東家嗎?你別多管閒事,他們今晚就算軋了人,也會有錢去擺平。”

我掙脫不得他的手,只得急急道:“萬一受傷的是他們,怎麼辦呢?”

臧雲霄禁錮著我的雙手,對司機道:“開車。”

我有點惱羞成怒,開始拼命掙扎,他一點也不讓我,後來他乾脆將我的整個人按在了他的懷裡,他的嘴唇似有若無地貼在我脖頸上。

我一動不能動,他在我耳邊道:“步香塵,你為什麼總不肯聽我的話。”

我咬著牙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他嘆了一口氣,輕輕道:“你永遠都是……口不對心。”

車子越行越遠,我已經不可能再回頭去管張家明瞭,臧雲霄依舊沒有將我鬆開。

“你明明喜歡我,為什麼不能像原來那樣對我?”他的聲音裡竟帶了一點委屈。

“你一篙將我打下了船,我在水裡溺了個半死,奄奄一息,現在你又突然拉我上來,要我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你覺得我能做到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藉口真夠蹩腳的,我忍不住冷笑了兩聲。他喃喃地道:“難道你喜歡呆在水裡?”

——不是水深,就是火熱。其實無所謂更喜歡呆在哪裡。

臧雲霄突然低頭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現在動不動開始吻我,讓我變得害怕。

“明天上午我讓莊棋開車去接你,不會耽誤你太久。步香塵,我已經對你夠寬容了。”

我被他吻得頭暈腦脹,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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