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色列的统治下,以色列籍的阿拉伯公民是如何生活的?

微笑琳----


上篇文章讲了伊朗境内的犹太人和伊朗人是如何融洽共处的,这次来探讨探讨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人生活如何。

我们知道,以色列从建国开始就是阿拉伯世界的公敌,被阿拉伯国家群殴了五次,每次都把阿拉伯联军击退,以色列从此赢得了“中东小霸王”的称号。特别在以色列建国的巴勒斯坦地区,冲突不断,巴勒斯坦的哈巴斯组织更是把以色列从地球上抹去为终极目标。

但是,民众的态度不尽相同,不仅伊朗境内有许多犹太人,以色列境内同样也有许多阿拉伯人。据统计以色列境内犹太人占75%,阿拉伯人占了20%,是以色列境内最大的少数族裔。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阿拉伯世界都视以色列为大敌的背景下,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人生活状态怎样呢?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人对国家的认同感还是比较高的,同样,以色列对于这些少数族裔也没有区别对待。以色列是发达国家,生活水平和福利比较高,同样以色列也是一个世俗化国家,允许阿拉伯族裔信仰自己的宗教,所以,生活在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人幸福指数还是比较高的。

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人大多数为伊斯兰德鲁兹派人,伊斯兰有很多派别,这些派别之间水火不容,特别像德鲁兹这种小教派,经常遭到什叶派和逊尼派人的轮番绞杀。德鲁兹派人主要分布在巴勒斯坦地区,因此,以色列刚到巴勒斯坦建国,德鲁兹派人就和犹太人成了坚定的盟友,在历次中东战争中德鲁兹阿拉伯人还踊跃参军共同对抗阿拉伯联军。

另外,由于以色列生活水平比较高,使得境内的阿拉伯人更加忠诚于国家。在犹太人到来之前,巴勒斯坦地区十分落后,人们生活也比较困苦,以色列的建国让他们融入了现代社会。以色列境内各族裔关系的融洽,证明了一个道理:宗教不是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人的本能还是追求和平幸福的生活。

从古到今人们奉着宗教的名义发动了那么多战争,实施了那么多屠戮,这些都不是宗教的错。有人说,政治裹挟了宗教,我深感认同,统治者们利用宗教来控制人心,稳固自己的统治,宗教归根结底是为政治服务的。

日本的明治维新,利用神道教建立了天皇“神”一般的地位,同样利用神道教把日本民众洗脑成战争疯子。现在的那些极端组织无一不是利用宗教来控制人心,把人变成一颗颗人体炸弹。

因此,有国才有家,国是大于宗教的存在。不管什么种族,不管什么民族,不管什么宗教,以及不管什么团体、地域,共同把精力放在建设繁荣富强的国家上,这才是正道。


萌叔观世界


众所周知以色列以犹太人为主,但是中东地区大多数是阿拉伯国家,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始终处于敌对状态,但是以色列境内也有很多的阿拉伯人。这些阿拉伯人一般不会和犹太人发生战争,以色列境内的犹太人占75%左右,阿拉伯人仅仅占20%,但是双方之间也通婚。因为以色列是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宗教在这个国家的影响力非常有限,如果一个社会得到了高度的发展,宗教的影响力就会大打折扣。很多以宗教为主导的国家都是因为经济不发达,所以产生了社会严重的倒退。当然这也不是这些国家主动所为,由于国际环境非常的差才导致了这种现象,比如说伊朗。

以色列是一个非常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所以人们对宗教的忠诚度不是太高,而且以色列实行平等的民族政策,并不会贬低这些阿拉伯人,相反,这些阿拉伯人对以色列这个国家认同度很高,因为他们能够得到很好的福利待遇,宗教只是一种生活琐事而已。可以说以色列高度发展的经济让这个国家已经高度世俗化,人们对宗教的信仰仅仅是一种活动而已。宗教对政治的影响力非常有限,同时以色列实行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要知道伊斯兰宗教中的矛盾也很多。众所周知的就是逊尼派和什叶派之间的矛盾。而以色列的阿拉伯人大多都是德鲁兹派,这个派别的势力非常小,而且还属于温和派,但是得不到什叶派和逊尼派的承认。

在历史上德鲁兹派别的人曾经和什叶派以及逊尼派发生过战争,所以这些人和犹太人成了盟友,要知道在中东战争中,这些阿拉伯人是和以色列军队坚定的站在一起的。可以说高度发展的经济让人们的组织形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就是人们不再以宗教为依托,而是以经济利益为依托。实际上中东地区长期的宗教战争,主要是这个地区长期是大国博弈的战场,没有办法发展良好的经济,最后只能利用宗教来相互保护,形成一个又一个的组织,然后这些组织之间又相互斗争。很多宗教都沦为西方国家的代言人,所以以色列很好的收到了这些阿拉伯人,让宗教回归到世俗世界中,扮演一种单纯信仰的角色。可以说以色列内的宗教是现代化国家的典范,完全没有参与到政治生活中。


江淮圣手


以色列800多万公民中,大约21%是阿拉伯人。绝大多数以色列阿拉伯人(大约83%)是穆斯林。以色列的阿拉伯人拥有平等的投票权;事实上,这是中东为数不多的阿拉伯妇女可以投票的地方之一。阿拉伯人目前在议会中占有10个席位。以色列阿拉伯人也担任过各种政府职务。

阿拉伯语和希伯来语一样,在2018年之前一直是以色列的官方语言。那一年,以色列议会通过了民族国家法,将阿拉伯语的地位从官方国家语言降到了更为模糊的“特殊地位”

以色列犹太人和阿拉伯公民之间唯一的法律区别是,后者不必在以色列军队中服役。这是为了让阿拉伯公民不必拿起武器对付他们的兄弟。

以色列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之间的一些经济和社会差距是由于后者没有在军队中服役。退伍军人有资格享受许多非退伍军人无法享受的福利和工作。此外,军队在社会化过程中也有辅助作用。另一方面,阿拉伯人在以色列人当兵的这几年里获得一些工作机会确实具有优势。此外,建筑和卡车运输等行业也开始由以色列阿拉伯人主导。

虽然没有制度上的隔离,但犹太人和阿拉伯人选择了在除了少数几个城市以外的所有城市中分开居住。以色列人都认识到,阿拉伯村庄历来获得的资金少于犹太地区,这影响了阿拉伯学校、基础设施和社会服务的质量。阿拉伯人在高等教育和大多数工业中的代表性也不足。

以色列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之间的接触少得惊人。大多数年轻人在不同的中小学学习,可能到了大学才开始接触;到那时,许多先入为主的观点已经形成。这种缺乏互动加剧了两个社区之间的紧张关系。

以色列阿拉伯人作为一个犹太国家的巴勒斯坦人也面临着自己的冲突。他们认同巴勒斯坦人民,并对以色列的犹太国家身份提出异议,但他们认为自己的未来与以色列息息相关。他们把希伯来语作为第二语言,把以色列文化作为他们生活中的额外一层。同时,他们努力实现对国民生活的更高参与度,更大程度地融入经济,为自己的乡镇带来更多的利益。

在以色列周围建立了20个就业中心,帮助阿拉伯、德鲁兹等少数民族找到工作并获得援助。根据以色列经济部2015年的统计,8000名新的阿拉伯、德鲁兹和Circassian参与者从这些就业中心寻求帮助或帮助。这些中心总共帮助13 600名以色列少数群体成员找到了工作,并为24 000多人提供了援助。自2012年成立以来,进入就业中心的求职者中,约有68%找到了工作。

以色列外交部的学员课程于2017年3月接受了他们的第一位阿拉伯穆斯林女性。31岁的拉沙·乌斯马尼被提名为以色列驻土耳其大使馆发言人,此前曾担任以色列驻联合国代表团成员。以色列穆斯林男子曾担任以色列大使,但从未担任过穆斯林妇女。

2012年,政府启动了一项让阿拉伯公众更容易接受高等教育的计划。高等教育委员会2018年1月发布的一项研究发现,2010年至2017年,在以色列接受各种形式高等教育的阿以学生总数增长了78.5%。

从2010年到2017年,攻读学士学位的阿拉伯以色列人人数增长了60%。2017年,阿拉伯裔以色列人占所有学士学位课程学生的16.1%(他们在相关年龄段的普通人口中所占的比例为26%)。

该委员会2019年的一份报告发现,6.7%的博士候选人是以色列阿拉伯人,高于2008年的3.5%。阿拉伯博士候选人的数量翻了一番多,从2008年的355人增加到2018年的759人。2018年,这些学生中有40%在工程和自然科学领域,40%在社会科学领域。大部分在海法大学学习。

2008年至2018年间,以色列阿拉伯硕士生的数量增长更为显著,增长了90%。

在学费最贵的私立大学,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入学率差距最大。只有12%的阿以学生就读于私立大学,而犹太学生的比例为15%。

根据以色列教育部2016年8月的报告,2013年至2016年间,以色列国立学校的以色列阿拉伯教师人数增加了40%。根据教育部的数据,2013年,420名阿拉伯以色列人在以色列国立学校任教,而2016学年为588名。经历最大跳跃的学校科目是英语、数学和科学,这些科目的阿以教师人数都增加了76%。在此期间,以色列阿拉伯阿拉伯语教师的人数也增加了40%。

2018年4月,以色列议会阿拉伯事务委员会批准了一项耗资560万美元的两年计划,在以色列的阿拉伯城镇内建立技术园区,以增加当地就业机会,缩小犹太人和阿拉伯以色列人之间的收入差距。另外140万美元被指定用于修建进出这些公园的道路和交通。该计划是2015年阿以部门和其他少数民族社区经济发展计划从2016年到2020年的延伸。


走进伊拉克


客观看,阿拉伯人与犹太人均为闪族后裔,属于血缘上非常近的兄弟民族,这方面,圣经里面也有明确的“线索”。

因此,阿拉伯人是个人种的概念,并不等同于穆斯林的范畴,以色列国籍的阿拉伯人中,也不乏一些基督教信徒甚至是无神论者。

也就是说,以色列公民不全是犹太人,阿拉伯人也不全是穆斯林。以色列虽然号称是单一的犹太民族国家,但实际上,其社会同样是多元化的,除了主体民族犹太人(约为75%),和占五分之一人口的阿拉伯人,还分布着一定规模的亚美尼亚人(天主教徒为主)、切尔克斯人(突厥血统的高加索人,多为穆斯林)。

(切尔克斯人传统服饰,很具奥斯曼风情)

目前,以色列籍的阿拉伯人在议会中,拥有自己的政党和议员,也能担任各种政府职位(当然,摩萨德等敏感部门除外)。而且,就算是犹太人或者阿拉伯穆斯林,大部分也都属于比较世俗的老百姓,没有特别极端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情绪。

毕竟,大多数的以色列人都是主要考虑“穿衣吃饭”的普通人。尤其是普通穆斯林,并不是咱们想象中的,一听到“圣战”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不珍惜自己和他人生命的疯子。

当今的阿拉伯人族裔以色列公民有180万人左右,约占以色列总人口的20%,法律上和犹太人一样,受以色列安全部队的保护,享受以色列公民的社保、医保和各种福利,也拥有广泛意义上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只是在现实中,他们还是要面对一定的“鄙视链”——犹太人>德鲁兹人>切尔克斯人>亚美尼亚人/大于非穆斯林的阿拉伯人>阿拉伯穆斯林

按顺序,先说这个德鲁兹人。

实际上,德鲁兹人属于阿拉伯人的一个分支,也信伊斯兰教。只是在生活方式和对宗教的理解上,非常特立独行,保留了较多的波斯拜火教习俗,跟一般的穆斯林区别很大——不缴纳天课,不封斋,不行割礼、不朝圣,还严格执行一夫一妻制。因此,德鲁兹人一直被阿拉伯主流社会排斥、打压,视作“异端”,甚至遭遇过多次险些灭族的大屠杀。

讲真,按咱们的眼光看,这个德鲁兹族堪称中东最正常的信教者,结果呢,千年来,竟然一直被定义成“异端”,整天被围攻。

看来,中东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名言——异端比异教徒更应该被“消灭”,还真的很说明问题。

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犹太人与德鲁兹人都因宗教问题历史上饱受压迫,相同的经历和“有民无国”的凄凉让他们对主流阿拉伯林世界有了同仇敌忾的感觉。而且,在犹太人移民巴勒斯坦的早期,德鲁兹人也曾给过他们很多帮助,两个民族没有什么历史包袱,还有互相扶持的佳话,合作相处的还算愉快。

德鲁兹族本身非常世俗,没有狂热的宗教情结,加上以色列的爱国主义教育和诸多的优惠政策,德鲁兹人对以色列的国家认同感比其他族裔人群要明显高得多。而且,德鲁兹人也是唯一一个同犹太人一样,适用全民义务兵制度的阿拉伯族裔(德鲁兹人的兵役义务只适用于男性成员,跟犹太人的男女必须服役还有些区别)。

(2013年,德鲁兹人军官加桑·埃利安被任命为以色列最精锐的王牌军—戈兰旅旅长(以色列前总理沙龙曾任该旅旅长,这个职位,可以说是通向权力的捷径)

以色列政府的德鲁兹高官。

德鲁兹人跟犹太人正式并肩作战的历史,开始于1956年的苏伊士运河战争。此时,以色列又一次面临着“战败即亡国”的危险。当年的以色列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他们不缺装备,更不缺经费(全球犹太人积极募捐),唯独缺少兵源。

这时,德鲁兹人雪中送炭般的主动向国会递交申请,要求全民义务兵制度适用于德鲁兹青年。之后的数次中东战争表明,德鲁兹人的国家忠诚度极高,战斗力强悍,在许多战役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至此,德鲁兹人通过主动服兵役,成了融入以色列最为顺利的少数族裔。


(高举以色列国旗的德鲁兹穆斯林教士——他们在向以色列政府和平抗议——2018年,以色列通过法案,把自己定义为犹太人的国家,这自然让国家认同强烈的德鲁兹人深感受到了冒犯)。

在以色列,德鲁兹人和犹太人享有同等的军事权力和义务。

大家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义务”。要知道,这其实也是一种权力,一种基于信任而产生的权力。而且还是以后升学、就业、享受各项优惠政策的通行证。

只是,德鲁兹男性的服役的“特权”也给该族群带来了两性上的不平等。

在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备战的以色列,军队这个大熔炉成了其团结和同化人口的主要途径。通过服役,德鲁兹男性受到了主流文化的影响,享受到了平等的公民待遇,而德鲁兹女性则继续被孤立于主流社会之外。加之,以色列把曾经服役与否,当作发放福利的一大标准,这让鲜有服役经历的德鲁兹女性在经济和受教育水平上面,都跟男性差距非常大,长期处于弱势群体状态。

还有源自高加索,带有突厥血统的切尔克斯人。他们和德鲁兹人一样,虽然多为穆斯林出身,但主动要求服兵役,整体倾向于往以色列主流社会靠拢,对以色列有较强的国家认同感。

再看,亚美尼亚人。

现在以色列境内的亚美尼亚人,多是一战时土耳其大屠杀幸存者的后裔。他们主要从事商业活动,自成一体,聚集在亚美尼亚社区,人口规模也不大,多信仰天主教,不强制服兵役,但可以自愿申请入伍,跟犹太人没什么冲突,只是关系比较疏远。

(以色列境内的亚美尼亚自治社区,他们几乎不和犹太人通婚,也不喜欢产生什么交集)

这鄙视链,再往后,就是基督徒阿拉伯人了。他们的受教育水平,普遍高于阿拉伯裔穆斯林,还可以选择进入以色列的阿拉伯营当“志愿军”,享受服役后的各种福利待遇。但阿拉伯人的身份,又始终让其难以真正融入主流社会。正如他们所说——征兵时,叫我们“以色列同胞”,享受待遇时,我们又被看成了“他们”阿拉伯人。

最后,底层的就是阿拉伯裔穆斯林了。在以色列,穆斯林人失业率为12%,是所有族群中最高的。

他们往往从事低技能、低收入的职业,因为没有服役的经历,很难享受到“全套”的教育、医疗和其他福利待遇,进而又限制了他们和其后代进行自我提升的空间,这导致,该群体往往容易陷入贫困的恶性循环。

因此,阿拉伯裔穆斯林总是在抱怨,自己被压榨成了四等公民。然而,尽管如此,他们也几乎未曾打算过放弃以色列国籍,去“回归”周边的阿拉伯国家。

很显然,这里的所谓“贫困”,那也是相对的,看跟谁比,不患寡而患不均嘛。

对此,以色列政府还曾沾沾自喜的宣称——“以色列境内的阿拉伯公民是整个中东地区最富裕和享受民主权利最多的阿拉伯人。”


大学军事理论教师


虽然伊朗和以色列剑拔弩张,其实在伊朗的犹太人和在以色列的阿拉伯人这两个族群的处境与目前双方剑拔弩张截然相反,尽管受到一定的影响,但都和本国能够基本上其乐融融,而且还在政治上有一席之地。


以色列籍的阿拉伯人通常被称为阿拉伯裔以色列人,不过根据他们自己的称呼,更乐意被称为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根据以统计局2019年的统计数据显示,在该国的阿拉伯人口达到了189万,占到该国总人口比例的21%。虽然以色列的官方语言是希伯来语,但是根据相关法律,阿拉伯语也被赋予了特殊地位。


而且在政治层面上,以色列也给与阿拉伯裔以色列人一定的地位,比如目前在以议会就有拉阿木党、巴拉德党等阿拉伯政党,在2019年的议会选举当中获得了13个席位,从而联合成为“共同名单”联盟,占有一席之地。

不过如果以为这就能解决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之间的根本矛盾就错了,因为以色列建国之初的定义就是犹太国家,再加上近年来阿拉伯人生育率远高于犹太人,引起右翼党派的严重不安,所以除了极少部分的贝都因和德鲁兹阿拉伯人,对于包括巴勒斯坦人在内的绝大部分人,其实或多或少的存在歧视行为。


比如虽然以色列赋予了阿拉伯人政治地位,但是从以色列建国到如今,在议会执政联盟当中从来没有这些阿拉伯党派的位置。在文化上,虽然一开始阿拉伯语是以色列的官方语言之一,但是这一决定在2018年被右翼党派投票废除了。

而在工作上,由于以色列是全民义务兵制,所以想要进入该国企业大多都需要有参军背景。但是以色列对于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兵役制却是分开的,犹太人是义务兵,而阿拉伯人则是志愿兵,并且加强审核,这等于实际上给阿拉伯人关上了参军的大门,这等于同时也给阿拉伯人关上了进入该国企业的大门,所以大部分阿拉伯人的就业率远低于以色列人就业率,甚至不足平均水平的60%。


在教育上,以色列的资源其实也是倾斜的,尽管该国存在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两种类型学校,但是资金分配比例是不一样的,前者获得的教育资金是后者的5倍以上,这导致阿拉伯人的辍学率非常高,达到了12%,而犹太人比例仅为6%。

至于在文化上就更不用说,犹太人基本不会和阿拉伯人通婚,有超过一半的犹太人认为与阿拉伯人通婚等于叛国,部分地区的以色列政府甚至从学校阶段就在希伯来语学校开始宣传警告犹太女孩和阿拉伯男性禁止约会。


由于以色列的犹太国家本质和巴勒斯坦问题尚未解决带来的敌视矛盾,这是一种根本矛盾,很难轻易解除。


马克观察


150万生活在以色列国的巴勒斯坦人民,工作、学习、生活都很好。

安全稳定。

权利平等。

连首都耶路撒冷都交给巴勒斯坦人(警察)管理。

与以色列人相处祥和融洽。

他们真心希望同胞们早日过上他们一样的有希望有盼望的生活。

越来越多的巴勒斯坦人民渴望去以色列国去工作、学习、生活。


光明嶺


也许,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合并对于两国人民来讲都是最好的结果

也许,合并最不愿意的可能就是巴勒斯坦现在的特权阶层和统治阶层

也许,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合并的日子照样过,小日子越来越好是大概率

把合并后的巴以联合国建成一个多民族多人种共存的文明和谐民主富强符合巴以人民的共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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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以色列国籍及居留在以色列国土上未加入以色列国籍的巴勒斯坦人,享受发达国家的带来的福利,以色列政界和以色列国防军里不缺乏他们的身影,留在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没人希望法塔赫和哈马斯这些组织回来。老百姓需要和平,富裕和文明体面的生活。


Kolinkolin


与以色列人共享同样的律法保障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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