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惠州轉眼間已經14年多了,我也人到中年
這14年不僅從單身到奶爸,而且從教師轉行到律師,代步工具從最初的鳳凰自行車到現在的家裡第三部小汽車。雖然經常有人鼓勵我去北京或者廣州、深圳,但我還是習慣了惠州這個宜居城市。當然,我住在惠州,並不是說我的工作都在惠州,我還是喜歡“掛在惠州的全國律師”身份。
惠州市靠著兩個一線城市廣州、深圳的宜居城市,也是望著一個國際大都市香港的海邊城市,旁邊還有二線城市東莞與三四線城市韶關、河源、汕尾,無論是去一二線城市辦案還是去三四線城市,都很方便。我曾說自己在“惠州周邊地區辦案”,有飛機抵達的城市也是惠州周邊地區。惠州市區處於東江與西枝江交匯處,如同“武漢三鎮”被長江與漢水隔開,惠州也可以分為江北(市政新區)、江南(老城區)、水口(工業新區)。當然,小金口、汝河也屬於“大江北”地區。
喜歡惠州,第一眼看中城市美景
羅浮山、南崑山、象頭山、大南山試圖踏青,西湖、紅花湖、白鷺湖、金山湖、白盆珠水庫、天堂山水庫適合玩水,巽寮灣、雙月灣、小徑灣適合踏浪,還有鹽洲島、三角洲島、三門島、大甲島,偶爾體驗一下“海邊人家”也很有趣。當然,惠州的溫泉也不少,從湯泉到惠林溫泉,從海邊溫泉到龍門溫泉,那是冬季享受的好地方。每次辦理疑難案件後想放鬆一下,就選擇去泡一下溫泉,此時可以忘卻人間煩惱。
我週末喜歡去西湖帶娃環湖,或者去紅花湖十八公里徒步。沒有疫情的日子,幾乎每個週末都會去看看這裡的山水,尤其是西湖、紅花湖、白鷺湖,那是孩子的樂土,也是我的摯愛。忙完了可以回家品嚐家宴,也可以在街頭享受一下小吃,簡單生活簡單生趣。
喜歡惠州,第二眼看中這裡的美食
我是美食愛好者,傳統的湖北菜是我的美味,但惠州本地的客家菜與海鮮也讓我享受不盡。只可惜去年3月初痛風,導致我不得不與自己喜愛的白灼蝦、生蠔、三文魚“揮手從茲去”,也只好對曾經喜歡的乾鍋魚子魚泡、乾鍋牛雜羊雜雞雜甚至早餐的豬雜說聲“放棄”。這一年來我似乎只能在素食上下功夫,重新喜歡上辣椒茄子、紅燒冬瓜、清炒小白菜、鹽水菜心、酸辣菜薹。
惠州的美食很不少,不僅有本地的東江菜與海鮮,而且因為外來人口較多特別是“江湖客”(即江西、湖北、湖南的外來人口)佔據著教育、司法的“半壁江山”,使得大量的“內地菜”在惠州頗有影響力。即使是我所在的江北街道,也有陝西菜館、東北菜館、江西菜館、安徽菜館,更遑論川菜館、湘菜館,只可惜湖北菜館需要去小金口或者早餐對付一下。
喜歡惠州,第三眼被這裡融洽的人際關係吸引
剛來惠州時有些擔心自己不會說當地“惠州話”,後來發現根本不用說當地方言都可以正常與人交流。如果說在許多城市你說普通話會被看成“外地人”,那麼在惠州你說普通話會被視為“城裡人”,畢竟外來人口多半集中在“城裡”。惠州市黨政機關大量領導幹部都是部隊轉業、工作調動、公務員招考進來的,這裡不歧視“外地口音”或者“普通話”,還宣傳“外地人,本地人,來到惠州就是一家人;新客家,老客家,來到惠州是一家”。惠州最初就是客家人為主體,客家人屬於中原移民後裔,當然不存在“歧視外地人”的基礎。一些客家朋友經常去河南尋根,以自己的“河洛文化”為榮。惠州的包容,她的兼收幷蓄,也讓我們在這裡捨不得離開。
我們不僅可以對外交流時使用普通話“無障礙溝通”,還可以湖北老鄉甚至黃岡老鄉定期聚聚,大家還取笑說你看到一桌子人在自稱老鄉卻用普通話,那基本就是湖北人。“江湖客”不僅帶來了“江湖方言”,甚至在各單位飲食中也注意要一些“辣菜”。“我的要求並不高,只要頓頓有辣椒”成了不少“江湖客”的飲食標配。本來每年正月都有黃岡老鄉的“開工宴”,今年因為疫情嚴重只好放棄了。
來到惠州就捨不得走,每次抵達惠州機場或者惠州南站都很有感觸。生活的精彩不在於一定要在一線城市,能夠讓你舒服足矣。每個月我都要去惠州電臺或者電視臺做節目,用我的知識與熱情,為惠州做些貢獻。上次有法官朋友去上海交流,當地法官說讀過你們惠州餘律師的文章,我聽到了頗感親切,原來我的業餘愛好也是幫惠州鑄就文化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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