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蟲為探,《破繭》為懸疑探案劇又開了一扇窗

法國人似乎對昆蟲特別感興趣。法布爾寫過《昆蟲記》,這本科普讀物因為曾被編入語文教科書而成為國人熟知的文學名著。他們還拍攝了昆蟲題材的高口碑紀錄片《微觀世界》,以及同樣妙趣橫生動畫短片集《微觀小世界》。

英國人則對懸疑推理情有獨鍾。一個阿加莎·克里斯蒂,一個柯南·道爾,分別在偵探小說中豎起兩座高峰。英劇《神探夏洛克》讓維多利亞時代的福爾摩斯“穿越”到現代大都市,在新的時代中進行著解謎和冒險。

如果將昆蟲學的知識和懸疑推理熔為一爐,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以蟲為探,《破繭》為懸疑探案劇又開了一扇窗

今天官宣的懸疑劇《破繭》給出了答案。這部由李京東編劇,馬逸騰執導,張耀、楚月、馬可等主演的網劇已經在重慶拍攝了3個月,並將在近期殺青。《破繭》由優酷(北京)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出品,公安部金盾影視文化中心、北京福佐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北京羅吒文化傳播有限公司聯合出品。

隨著最新劇照、海報的發佈,這部“以蟲為探”的探案劇揭開了神秘的面紗。

《破繭》海報有深意,昆蟲探案出新意

《破繭》的首款概念海報信息量十分豐富。

一束強光從畫面右上方打過,背景板上佈滿了精密設計的幾何圖形。仔細一看,光束的前方有個“口子”,整個畫面其實是一副“破繭”圖。而如果把下半部分組合起來,畫面的輪廓構成了一個人形頭像,而這個頭像的每個“小單元”其實都是一個昆蟲的“簡筆畫”。

以蟲為探,《破繭》為懸疑探案劇又開了一扇窗

這張海報既表現出“以蟲為探”的類型元素,也表達出光明與黑暗對抗的主題。那麼《破繭》究竟講了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毒理昆蟲學研究生譚景天無意中捲入一樁離奇殺人案,死者死因與一種罕見的昆蟲有關係。為洗脫“罪名”,譚景天協助警察破案,並與年輕女法醫金靈產生交集。金靈的追求者、青年外科醫生文白竟然與景天有著超乎尋常的淵源。在一系列疑案破解的同時,景天幼時母親意外死亡之謎也被層層揭開。

《破繭》的總編劇兼總製片人李京東做傳統電視劇出身。2016年暑期,由其編劇的軍旅劇《大熔爐之熱血青春》上線,取得了不錯的播出效果。“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彈幕,那種觀影體驗對我的衝擊還是挺大的。”從那時起,他決定擁抱新媒體,著手做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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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李京東想做法醫劇,但是他堅持一定要從一個新的視角來切入。他研究過“法醫昆蟲學”,發現這個學科主要涉及腐屍,在畫面處理上有礙觀瞻。後來他和小夥伴靈光一現:能不能通過昆蟲來破案?於是有了《破繭》的雛形。當時的定位就是“要年輕化,有趣味性,同時表達親情的可貴。”

昆蟲在地球上已經存在了4億多年,遍佈地球的每個角落,在世間萬物中,它們是極不起眼的一種生物,卻蘊含巨大的能量。在《破繭》中,昆蟲成為警方破案的關鍵,再離奇的兇案現場,它們都會留下犯罪者的蛛絲馬跡。

昆蟲元素全面滲透,擴展懸疑劇空間

“天不知地知,地不知人知,人不知蟲知。”

以“蟲”為探,犯罪手法和破案手段都和昆蟲習性密切相關,科學與推理的碰撞,在類型元素上擴展了懸疑劇的表現空間。與此同時,《破繭》還是一部全類型推理劇,融合多種推理風格,以及密室殺人、無人生還、重置不在場證明等多種推理元素。

在劇作結構上,《破繭》通過一個貫穿性大案——景天、文白的身世之謎,串聯起多起案件。案件之間相對獨立的同時,又逐層遞進地偵破貫穿性案件,環環相扣,案中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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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中,譚景天在昆蟲專業上的造詣和金靈精準的法醫分析相得益彰,共同尋蹤每個殺人案件的草蛇灰線。兩人及刑警隊一起完成了“美洲大蠊案”“微刺盲蝽”“磕頭蟲案”“多眼灰蝶案”等等案件的破解。

不僅案件和昆蟲有關,《破繭》三位主要角色的名字也另有玄機。張耀飾演的譚景天是一位正義小馬達,而“景天”其實是螢火蟲的別稱,又名“流螢”;金靈由楚月扮演,她在劇中是一個陽光開心果,而“金靈”則是一種叫聲響亮的昆蟲;馬可飾演的文白,揹負愛恨糾結,“文白”是一種幼年有毒的飛蛾。

以蟲為探,《破繭》為懸疑探案劇又開了一扇窗

除了這三個別名朗朗上口外,使用這三個名字也因為三種昆蟲習性和人物的命運有一些暗合。

在不久前的熱門影片《少年的你》中,演員張耀在其中飾演“三好學生”李想。有趣的是,他的這部新劇和《少年的你》一樣,也在重慶取景拍攝。之所以選擇重慶來取景,有兩方面原因。

第一,重慶的城市形態十分豐富,既有現代化的高樓大廈,也有最具市井氣息的小區、城中村;其次,重慶是山城,遠近高低各不同,很有層次感。“我們當初對這部劇鏡頭風格的設計就是要移步換景,在鏡頭內部景緻就能發生變化。”李京東解釋。

電影團隊保駕護航,用悲憫疏導社會心理

在製作上,《破繭》也起用了大量的電影團隊,來對這個故事進行精緻打磨。

“按照美劇的慣例,我們這部戲把所有的視覺呈現都劃歸一個部門,包括美術、道具、造型等,由一個藝術指導來統一負責。”《破繭》的美術指導鄭辰是國內一線美術師,作品有《從你的全世界路過》《動物世界》《超時空同居》等。除此之外,攝影、燈光曾參與過《宅女偵探桂香》《被偷走的那五年》《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等熱門電影,是知名電影幕後團隊。

值得一提的是本劇的導演馬逸騰,他是一位馬來西亞的華人導演,曾獲得第五屆馬來西亞世界傑出大師-最具影響力電影導演獎,由他執導的傳記片《李宗偉:敗者為王》是他個人第三部電影作品,於2018年在國內上映,憑此影片榮獲馬來西亞電影節獎最佳導演獎。《破繭》是馬逸騰第一部劇集作品。

以蟲為探,《破繭》為懸疑探案劇又開了一扇窗

李京東的目標是把《破繭》做成一部系列劇,希望它的故事在價值輸出和情感輸出上面,能夠最大程度地引起共鳴。從創意之初,他就想找一個國外導演合作,看看故事能不能打動他們。

機緣巧合之下,李京東認識了馬逸騰,他對《破繭》中圍繞親情展開的敘事十分喜歡,於是有了這次合作。“如果進展順利的話,我們將來會在國外拍攝,甚至海外發行,一個外國導演的加入讓我們在這些方面更加有優勢。”

作為一部懸疑探案劇,《破繭》拒絕販賣感官刺激,突出案件的奇特性和趣味性,關注案件背後的人物命運。“《破繭》肯定不單純是一個抖機靈、燒腦洞的戲。對於我這個年紀的創作者來說,做懸疑劇不可避免地會有一些社會心理的折射,關注一些社會議題。”

據悉,《破繭》首先切入的是原生家庭,同時對家庭暴力、留守兒童、校園貸等社會問題也有探討。“我們也希望能夠通過這個故事,對社會心理有一定的疏導作用。”

以蟲為探,《破繭》為懸疑探案劇又開了一扇窗

縱觀昆蟲在文藝作品中的意象,大抵有二:天使和魔鬼。

一方面,皮克斯的動畫電影《蟲蟲總動員》、呂克貝松的《亞瑟和他的迷你萬國》之類,為我們展現另一個“小世界”中的多姿多彩,充滿童真童趣;而像螢火蟲、蝴蝶、春蠶之類的益蟲更是被賦予獨特象徵的正面意象。

另一方面,像戈爾丁的小說《蠅王》,卡夫卡的《變形記》則突出表現了人性複雜面以及人的異化;而像電影《變蠅人》《人體蜈蚣》等作品更是通過影像化的敘事更加直觀地展示了“惡之花”的昆蟲意象。

在這部“以蟲為探”的懸疑探案劇中,昆蟲又會展現出怎樣的形象呢?不如在《破繭》上線時一探究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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