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批未趕上投降列車的德軍部隊,二戰都結束了,他們還在堅守

大家都已經棄械投降了,卻有人沒收到通知,今天把焦點放在最後一批未趕上投降列車的德軍部隊。

眾所周知的,在1945年5月7號時鄧尼斯在盟軍總部法國蘭斯簽署無條件投降書。這也明顯代表著二戰至少是歐陸戰場的部分已經結束了,但是對於一小撮10人的國防軍部隊來說,他們的戰事持續著。


靠近北極圈的斯瓦爾巴群島是一座荒無人煙的小島德軍在1944年9月發起建立氣象站行動。

而最後的德國軍隊被困在這與世隔絕的島嶼上,忍受4個月的寒風刺骨,10小隊的指揮官威廉德格毫無辦法,1931年他才剛在溫暖的德國拿到教師執照。

在教師工作之餘,他研究地理和歷史學,有著冒險家精神的他也分別在1935年和1938年到過了斯瓦爾巴群島。在1939年寫了有關此處的論文並拿到了博士學位。

在納粹德國瘋狂擴張之餘的日子。很多覺得事不關己的德國男男女女只隔一年就要莫名其妙被捲入納粹德國這架戰爭馬車。自然包括這名教授。

1940年納粹德國就基本上與全歐洲為敵,特別是挪威。

最後一批未趕上投降列車的德軍部隊,二戰都結束了,他們還在堅守

德軍徵兵人數是130萬人

在大戰正式開打前,德軍徵兵人數是130萬人,我們今日的主角德國教授德格的是在1940年被徵召入伍的。

不過,他1943年才有出行任務,主要是建立氣象觀測站,而德格教授懂得當地的語言,所以在德國高層眼裡,他真的是非常好的人選。

對於身在教育界的他,這是一次很難得的考察機會。以國家的軍事總利益來說,因為戰事開打,國際氣象網絡的更新中德國被盟國隔絕在外,為了讓打起仗來更有效率,所以德國人要趕緊建立起自己的觀測站。

這個10人小隊很快就被建立起來,然後送往訓練基地。在1943年冬季他們默默來到靠近捷克和波蘭邊境的高地。這群志願者連他們的訓練目的都保密到家,課程包括滑雪索將駕駛狗狗雪橇,建造愛斯基摩人的圓頂小屋,按在雪地中標記而使用地圖和羅盤,當然還要學氣象儀器操作。

最後10名學徒順利畢業,但還是不知道任務為何。不過經歷這一番折磨後,他們知道這不會是一項簡單的任務,他們在一番煎熬的等待之後,指揮官德格才向他們說明我們的目的,在斯瓦爾巴群島建立起一個氣象站,並按德國空軍海軍報告氣象狀況和海象等等

群島位於挪威主體北方500公里遠處,主要有三大島嶼組成。氣溫可以毫不留情地來到零下40度,由荷蘭探險家,威廉巴倫支在1596年發現此處。

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沒有建軍有要爭地盤的必要,但具有觀測氣象的價值。1944年第三帝國就算有全歐洲的版圖也難抵的命運的安排,儘管如此,高層將領還是需要天氣預報來幫他們。指揮官總不希望戰機升空前才知道大霧將要來臨。

最後一批未趕上投降列車的德軍部隊,二戰都結束了,他們還在堅守

德軍小隊

分析記錄追蹤氣象工作通常是戰爭史上意外會被忽略的一項重要課題,1944年秋季10人小隊會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不會有任何島外的人類互動,儘管沒有美軍和英軍要登陸,但是這裡還是有許多危險因子,其中之一就是北極圈的冬季已經悄悄到來,他們要在低溫下堅守一年。第二項危險因子就是敵方的偵查機和船艦會時不時來窺看一下,如果被發現的話,孤立無援的小隊就等著被俘虜或槍決吧,幸好他們在戰爭期間並沒有被發現。

在1944年12月氣象站已經正式運作了,他們的日常工作,就是寄出五份加密氣象預報文件給挪威的氣象站,空閒時,他們可以欣賞零下40度的北極獨有的永夜景觀,

德國人要忍受將近兩個月沒太陽的日子,在一年的行程中,你將會有三分之一的時間看不到太陽,更別提一片漆黑中北極熊和其他肉食動物來攪局,所以他們不會在單獨或未配槍致的狀態下離開小屋。對於當時的組員,他們好像卻是樂在其中的。

當時19歲的扎普卡在2010年接受德國報紙訪問,提到這是一段極為特殊的回憶和令人難以忘懷的體驗:我們基本上萬事俱備,只欠啤酒,除了每天要運回總基地的五條氣象預報之外,好像整場惡戰都與我們無關了。只要沒被盟軍戰機或船艦發現就真的沒什麼要擔心的。

在歐洲大陸上德軍已經被打得節節敗退,自然沒有機會和10人小隊通信,10人小隊大概是隻知道盟軍6月在登陸,家鄉的部隊是hold住了還是節節敗退,都不曉得。

最後一批未趕上投降列車的德軍部隊,二戰都結束了,他們還在堅守

歐洲大陸上德軍

希特勒在4月30號於柏林碉堡自殺後,德軍這才向著邊緣部隊發出電報,說有可能考慮派一架飛機去把你們接回來,聽到訊息後,10人小隊的行李都打包好了,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

但是好幾天過去了,都沒有任何消息或飛機的引擎聲,反倒是聽到德國政府被佔領的事實,這是一個很尷尬的橋段。

當你從旁得知你的政府已經垮了。歐陸正陷入混亂之中,這些士兵想回去看看德國變成什麼樣,卻沒有任何人搭理你。一般人顯然是絕望的,但小隊指揮官得儘量保持樂觀的心態,他知道負責觀測氣象部隊應該不會受戰爭罪的審判,在經過一兩個月後他們發現挪威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領土,也就是說他們可以通過挪威人傳遞消息。

終於等到了八月,德國的部隊接收到來自挪威人的訊息。九月初,一艘捕鯨船駛向瓦爾巴群島,這已經是歐戰結束4個月後的時間,只有船長和大廚乘著小船到島上,德國指揮官向挪威船長問好,但是他們聽不懂,於是德格拿出他的看家本領,他們被請到小屋中喝咖啡和德國烈酒。

到了隔天他們才想到要進行投降儀式。但雙方都不知道流程要怎麼走,德格交出了他的魯格手槍這一幕也象徵著最後的前國防軍部隊向盟軍投降的儀式,

最後一批未趕上投降列車的德軍部隊,二戰都結束了,他們還在堅守

德軍小隊

當捕鯨船到港後他們馬上被列入戰犯名單,但是不到三個月他就可以安然回去吸得繼續生活了。

德格大叔的戰後生活,就還是去做老本行,在多特蒙德擔任教授10人小隊其中5位弟兄是來自當時蘇聯管轄的東德所以儘管他們接受西方盟軍的投降,但還是被送到了東德。所以10人小隊一直難以真正團聚。

剛剛提到接受訪問的扎普卡成了最年輕的議員,他本人是於2015年8月12號離開人世的。

在斯瓦爾巴群島的氣象站,如今還屹立不倒,挪威政府將它們保留了下來,以紀念這70多年前被遺忘的德軍部隊。

這就是今天對於最後一批投降的德軍部隊介紹。

似乎與1974年才向菲律賓警方投降的最後的日本兵相比,德國人做的事情並不是那麼激烈,但這批人的確是二戰戰場最後投降的德軍部隊。在任何時代,最後的堅守者都應該得到尊重,雖然他們是德軍,雖然他們戰敗了,但他們只是普通的戰士,他們履行的自己的職責,並且堅守到了最後,光這一點就彌足珍貴了。

值得一提的是德軍士兵的魯格手槍並沒有真正擊發過,也算是守護和平的和平之槍了,值得紀念一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