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最該捧上神壇的秦國名將,論功績司馬錯完全可以和商鞅媲美

秦國起於西錘邊荒,在隴西大山中與犬戎部族浴血廝殺了幾百年,才將關中平原佔為己有,後來周天子王權衰落,禮樂崩壞,河西高原得而復失,自秦孝公即位,大膽啟用山東士子衛鞅為大良造,在秦國深徹變法,徹底奠定了秦國依法治國的根基,而後惠文王、昭襄王等明君勵精圖治,步步蠶食,到秦始皇嬴政,大秦銳士縱橫天下,加之強大國力支撐,東出掃滅六國已經不費吹灰之力。

最該捧上神壇的秦國名將,論功績司馬錯完全可以和商鞅媲美

其實說起秦國之所以能在戰國七雄中能夠笑到最後,大多數人可能歸功於商鞅變法,我們不否認變法的作用,可以說是商鞅一手改變了戰國的格局,秦國深徹變法,在國家制度上已經領先於東方六國,“九層之木,起於壘土”,法制制度的確立已經為秦國強大國力的發展,奠定了一個非常堅實的基礎。今天我們聊一聊商鞅之外的一位武將,司馬錯,筆者認為其功績絲毫不弱於商鞅。

最該捧上神壇的秦國名將,論功績司馬錯完全可以和商鞅媲美

公元前361年,巴蜀兩國互相攻擊,紛紛向秦國求援。秦惠文王意欲滅蜀, 又擔心入蜀道路艱難,偏偏這時韓國率軍來攻,秦王陷入兩難,丞相張儀與大將司馬錯各執一詞,司馬錯請伐蜀,張儀建議伐韓。

司馬錯曰:不然。臣聞欲富國者務廣其地,欲強兵者務富其民,欲王者務博其德:三資者備而王隨之矣。今王地小民貧,故臣願先從事於易。夫蜀,西僻之國而戎翟之長也,有桀、紂之亂;以秦攻之,譬如使豺狼逐群羊;得其地足以廣國,取其財足以富民,繕兵不傷眾而彼已服焉。拔一國而天下不以為暴,利盡四海而天下不以為貪,是我一舉而名實附也,而又有禁暴止亂之名。

自從三家分晉,戰國時代開啟,戰爭的規模和強度日漸升級,傳統的老式戰車的戰爭模式逐漸被機動靈活的運動戰所代替,與其說是軍事之爭,不如說是國力的比拼,秦與六國相比,只有渭河平原,因為常年征戰,僅有的耕地越來越負擔不起大軍運轉,而此時若巴蜀兩國不內鬥,秦國出路仍舊只有一條:繼續東出與三晉爭鋒。

歷史青睞著這個歷經挫折困苦的國度,秦將司馬錯文武兼備,戰略眼光更是長遠,我們承認人民群眾才是改變歷史的動力和基石,但卻不可否認關鍵節點英雄的個人主義,絕對是改變歷史的最大助力,司馬錯絕對是其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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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錯影視形象

據《戰國策》記載,司馬錯認為:

故拔一國,而天下不以為暴;利盡西海,諸侯不以為貪。是我一舉而名實兩符,而又有禁暴正亂之名,而攻天下之所不欲,危!

秦國南下伐巴蜀,雖道路阻隔,山川不通,但巴蜀內亂,秦國有內應,只要越過秦嶺,以秦軍之驍勇善戰,猶如虎入羊群,巴蜀盆地唾手可得,若論唇槍舌辯,司馬錯遠遠不是秦相張儀的對手,但其戰略眼光已不僅僅侷限在狹小的關中,而是放眼天下,全心全意謀國,取巴蜀名利雙收,加上秦國連年征戰,百姓已經不堪重負,急需開拓疆土,而巴蜀兩國有寶地而不知用,白白給秦國做了嫁衣。

換句話說,秦國之所以能一統天下,開端於商鞅變法,筆者卻認為商鞅為秦國打造了一套堅實的制度保障,秦國國力尚未冠於諸侯,直到司馬錯南下滅巴蜀,方才將秦國的國力根基徹底夯實,不僅僅是得到了廣袤富裕的天然糧倉,也大大增加了秦國的戰略縱深,最大程度上豐富了秦國的戰略資源儲備。

最該捧上神壇的秦國名將,論功績司馬錯完全可以和商鞅媲美

從另一個角度假設來說,若秦國採納張儀之策,東出迎戰韓國,挾天子以令諸侯,名不正言不順,以一敵六,必將會與司馬錯預測的結果相同,“

利之顆粒無收,害之紛至沓來”,會無休無止地陷入到血戰當中,慶幸的是,秦惠文王獨具慧眼,司馬錯南下巴蜀,為秦國的奪得了一個穩定富庶的後方基地,從此秦國可縱橫天下,伺機東出。

從這一點來說,司馬錯可與商鞅媲美,奠定了秦國強大穩定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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