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绝顶高手在民间?自学能成超级学霸?金庸在他的武侠世界里这么看

说起武术,不少人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就是:高手在民间!

太极高手雷雷(雷公)被不入流的散打选手徐晓冬近乎秒杀?雷公不是高手,高手在民间!


绝顶高手在民间?自学能成超级学霸?金庸在他的武侠世界里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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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武术技击性不如西方搏击?胡扯,我们的民间高手飞叶如刀拈花似箭!还可以像李寻欢那样例无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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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少人的嘴里,都有这么一个绝世高手,平日深居简出,或在深山古刹餐风实露修身养性,或在闹市泯然众人游戏红尘。看似貌不惊人,实则战力惊人,一出手石破天惊鬼哭狼嚎,力挽狂澜于巨浪滔天,一柱擎天于百尺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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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影视剧也是这么拍的。主角百般落魄或者生命垂危,突然被一神秘老者搭救,传授绝世武功,瞬间战斗力飙升,以后逆天改命,手刃仇敌,鲜衣怒马迎娶白富美,毁天灭地威震逍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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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比较中国传统武术与各国搏击技巧的优劣,只说个人能力。真的是高手在民间吗?换句话说,民间真的有很多自学成才的超级学霸能秒杀一干科班出身的精英分子吗?类似的争论不仅限于武术,其他领域多少也有类似声音,比如就有人相信民间存在一支类似《少林足球》里周星驰球队那样的业余男子足球队能够击败中超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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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真的如此吗?我们还是从武术说起。金庸先生作为武侠巨擘,用“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外加一部《越女剑》这15部小说给全球华人带来武侠文化的饕餮盛宴,也大大普及了中国武术,引发一轮又一轮喜武和习武的浪潮。虽然金庸先生本人并非习武之人,可他的小说描摹的武侠世界,也是现实武术界的一个缩影,多少也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那么,金庸小说中,民间存在绝世高手吗?

在谈论这问题之前,我们先看看金庸小说里的武术科班是什么。天下武术出少林,少林寺显然是金庸武术世界里的“黄埔军校”,他还间接培养了武当创始人张三丰(事见《射雕英雄传》和《倚天屠龙记》)。少林武当之外,是诸如五岳剑派、星宿派、全真教(含古墓派)、明教光明顶等等散布在各部小说里的武术培训班。无论是左冷禅、岳不群、阳顶天还是东方不败、任我行、金轮法王等有名有姓的高手,可以说都是在专业队经历千锤百炼中浴火而生的。我们很难找到一个横空出世的民间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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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扫地僧不是吗?貌不惊人,神功盖世。的确,这么看扫地僧符合所谓“高手在民间”的说法,可是,扫地僧可不是哪个土地庙里的庙祝,也不是哪个野狐寺里的主持,人家是少林寺的扫地僧!我们无从得知年轻的时候此人有怎样的故事,但在少林寺这一全国武校总基地本身的事实,就说明他不是来自“民间”。比如,我们能说中国乒乓球队里某个不起眼的陪练是民间高手吗?别闹,人家非常有可能拿过奥运冠军!还有人说风清扬算不算啊,当然不算,风清扬是华山派的绝顶高手。独孤九剑算不算呢?我认为不算,就凭独孤九剑不断挑战名门高手,足够高调的作风,就不是低调内敛的民间高手的作风!同理,古墓派林女侠也不能算,人家可是和王重阳当年并辔桃李春风的人物。就连《越女剑》和《倚天屠龙记》里的古墓后人黄衫女子,也不能算民间高手。除此之外,翻遍十五部小说,还能找出哪个高手是所谓“民间”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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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故武术家赵道新在和其弟子的聊天记录中,聊到所谓民间高手不大可能存在的几个原因,其一是日常起居所需物资、金钱无法保证,也无法通过大量“见手”等高端练习提升实力。其二是实战经验欠缺,无法客观衡量自身实力,也失去启发悟性、开拓眼界的机会,大多数时候靠冥想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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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说的这几点倒是在金庸小说里多有验证,比如徒具深厚内力却无实战经验的刚出道的张无忌(《射雕英雄传》)和石破天《侠客行》、段誉和游坦之(《天龙八部》),比如闷在屋里苦练却实力依然不济的商家堡子弟(《飞狐外传》),以及残废后迫于生计改行的桃花岛几个弟子。最令人唏嘘的大概是《侠客行》里侠客岛的两位岛主,执着无比,坚韧无比,可是却错了一辈子,若不是石破天误打误撞发现石壁蝌蚪文的秘密,只怕到死都难窥神功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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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鉴上大学的时候,一直有传闻说中国男篮有支秘密球队用于2008年奥运会比赛,当时国家队那批人实力不济不会再用,到时候肯定“当惊世界殊”。到了2008年奥运会,上场的还是那批成名已久的职业队员,那只神秘的影子队伍一根毛都没看见。

最后,用赵道新在上述访谈里的另一段话结尾:多灾多难的老百姓如果感觉“清官”也靠不住,他们只好祈求菩萨和侠客来做最后靠山,一个是人模样的仙,一个是仙模样的人。两者不必真的拥有法力和技击真髓,只要东躲西藏,保持住玄妙的泡影不被戳破,就能使百姓安心去崇拜了。对此,金庸先生也有一段精到的话描述:真正的人,真正的事,往往不及心中所想的那么好。

朋友们,你们觉得高手在民间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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