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9 消滅奴隸制比西方早千年,到宋朝工商業世界領先,社會為何沒進步

記得上初中時,政治課學《社會發展簡史》知道,人類社會經歷了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一直以來,我們篤信這種說法,但是卻不科學。

不科學是因為我們受到了一種誤導。這種誤導是因為日本。日本是一個善於學習的民族,唐朝是世界上的超級強國的時候,虔誠地學習唐朝,連都城京都都是長安城的濃縮版;明治維新前後,中國早已沒落,日本已開始全面學習歐洲,但是日本學者使用的依然是中文,用中文翻譯了歐洲史。

消滅奴隸制比西方早千年,到宋朝工商業世界領先,社會為何沒進步

中國,往日的老師開始做起了日本的學生。紛紛留學日本,在日本翻譯的歐洲史中發現社會的發展,奴隸社會後是封建社會,封建社會後是資本主義社會。中國學者,包括郭沫若在內,便照搬了這套理論。一直以來,都認為從西周以來到清朝都是封建社會。但這與中國的社會現實嚴重不符。

周代,歷經八百年,封建社會形態保存最完好的時期只有三百年。西周初年,所謂封建制,就是封土建國。當時已是非常先進,偌大一個地盤,從來沒有管理過這麼大的一塊地方,就把它分給兄弟親戚朋友親信,不失為是一種簡單而有效地管理方式。封土建國,各諸侯國享有一定完整的治理權,並非一切權利收歸於周天子。孔子曾對西周的社會做出過高度評價:“天下有道,禮樂征伐自天子出。”意思是說,國家的政治法統、大型祭祀活動及其樂章、派兵打仗的事都是天子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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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周天子說了不算了呢?東周時候,天子就越來越像傀儡了。東周,分兩個時代,“春秋時代”是前三百年;“戰國時代”是後二百五十年。這個時期不簡單,因為這個時期是最動盪的時期。動盪是因為轉型,一種形態變成另一種形態,像地球上的冰變成水,水又變成水蒸氣,這個過程裡孕育著風雨雷電。牛耕技術那時已出現,清晰記得上世紀90年代,我農村老家還喂著牛,農忙季節還指望著它幹活;青銅器使用在農耕之中,接著鐵器出現了;貨幣也出現了,貨幣出現標誌著交換活動已是相當頻繁,工商業文明已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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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說的是,奴隸制在東周時期開始崩潰。崩潰像多米諾骨牌一發而不可收拾。起始要從晉國說起,晉國國君被四大重臣“韓趙魏智”架空,後來,韓趙魏聯合起來滅了智家,三家開始主政晉國國政。後來趙家出了個“趙無恤”,史稱趙襄子。他做了件風雨雷電一樣的事,解放趙地所有的奴隸,讓他們恢復自由身,並每人贈送三十畝土地;接著又做了一件事,不是風雨雷電而是電閃雷鳴。宣佈凡是逃到趙地的奴隸,享受同樣的待遇。人們開始蜂擁而至,有了人,就有了勞動力資源;有了人,就有了兵源。對其他諸侯國來說,這是件可怕的事情,別無選擇,只能紛紛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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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奴隸制在中國公元前六七世紀就全面崩潰,並且消失得很徹底;但是,世界範圍內奴隸制綿延了一個漫長的時期。歐洲大地,十八、十九世紀還保留著大量的奴隸;俄羅斯,彼得大帝向歐洲學習之後變得強大,可是直到1861年,才廢除了農奴制度;美國可謂是先進國家,十九世紀中葉發生的南北戰爭,卻是奴隸制而進行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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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制在中國先秦時期,就徹底消滅了,中國社會順利進入封建社會階段,這一步比西方要早得多。下一步卻遲遲不來,1640年,英國發生資產階級革命;1789年,法國發生資產階級革命;宋代之後,工商業開始萌芽,後來工商業文明發展水平之高,是世界的先進水平,但是沒有像其他國家一樣迎來資產階級革命,也不可能迎來資產階級革命。原因是:中國過早的結束了封建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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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時期的三百年,是完好的封建社會時期;到了東周時期,大動盪時期,在這個時期產生了許多世界級的思想家;動盪是因為轉型,封建社會向帝國君主專制社會的轉型。東周時期,周天子成為傀儡,傀儡還有表演的價值,後來連表演的權利也剝奪了。秦朝看到封建制的社會周天子的權利太小,被趕下了臺,心裡害怕哪一天自己也變成了連表演的權利都被剝奪了的周天子。所以,用了法家的那一套,君主專制。後來有過反彈。漢朝推翻秦朝之後,看到秦朝如此短命,找到原因,君主專制太過殘暴;於是,建國之初效仿了西周的封建制,後來到了漢武帝又漸漸回到君主專制,一直到清朝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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