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2 更名為“我來數科”,這家老牌助貸公司未來將如何發力?


更名為“我來數科”,這家老牌助貸公司未來將如何發力?


​“終於改名了!”這是我來貸很多員工的都有的想法。我來貸一直從事助貸相關業務,但經常因為名稱讓人誤會涉及P2P業務。

“一些合作方對我們的第一印象便是做P2P業務的,這讓我們很苦惱。”一位前我來貸員工表示。

近日,“我來貸”宣佈更名為“我來數科”,很明顯地去掉金融相關的屬性,為自己貼上“科技”的標籤。

在監管收緊的情況下,對於在中國內地市場上沒有一張牌照在手的公司而言,或許強調科技屬性相對更容易生存下去。

此外,我來數科母公司剛在印尼獲得一張P2P牌照,但相比之下,其在內地的業務便沒有那麼風光。據瞭解,我來數科目前月放款在十幾億元左右,這在一眾玩家中並不算十分突出。

從我來數科近期的一系列動作中可以看出當下助貸市場競爭的激烈性,在各家機構紛紛轉型做助貸業務時,我來數科作為老牌助貸公司似乎也在發力,謀求一席之地。


更名為“我來數科”,這家老牌助貸公司未來將如何發力?

註冊用戶超4000萬,C端、B端用戶均有佈局


我來數科隸屬於WeLab集團旗下,WeLab2013年成立於中國香港,2014年進入中國內地,目前旗下還包括香港線上貸款平臺Welend、WeLab虛擬銀行等。

我來數科運營主體為衛盈聯信息技術(深圳)有限公司,註冊資本3億元,主要開展助貸業務。

據其官網顯示,目前包括消費信貸、消費分期和信用租賃三大類業務,其中消費信貸又細分為光速貸、車信貸、生意貸,分別服務工薪一族、有車一族和小微企業主。

消費分期目前僅有車險分期,還準備上線購物分期、旅遊分期、教育分期等消費分期場景。信用租賃產品名為“淘新機”,以手機租賃為主,並計劃上線汽車融資租賃、3C產品租賃等。

可以看出,我來數科針對C端、B端用戶均有佈局,且C端做的更久、更深入。

據一位接近我來數科的從業者表示,目前其月放款在十幾億元左右。截至目前,我來數科的在線申請金額4372億元,註冊用戶數4007萬。

WeLab去年向香港交易所遞交的招股書上顯示,2017年,我來數科的平均貸款額約6752元、平均還款期為10.6個月,平均年化利率25.5%。自成立以來截至2018年3月31日,我來數科撮合貸款人民幣133億元,三個月的(M3)逾期率在0.4%-1.5%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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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轉向小微金融


“從’貸’到’數科’簡單兩個字的變化,直白的講是更好聽了,去金融字樣、更強調科技屬性後對公司的形象、估值等等都有幫助。”一位我來數科的內部員工表示。

“今年公司的重點是做小微金融。”上述人士還透露,其實自2018年下半年開始,我來數科的業務已出現轉變的端倪——上線小微金融業務,且更大力度的向B端金融機構輸出技術。而在此前,C端佔比曾一度超過70%。

“銀行等資金方在合作時,會更看重合作機構股東方資質、是否有消費場景等因素。”一位助貸機構的從業者表示,這或許也是我來數科繼續上線旅遊、教育等更多分期場景的原因。

我來數科的“生意貸”主要面向淘寶、美團等線上商戶,這部分用戶的交易流水比較清晰、資金需求較大。

不過針對這部分用戶的業務也很難開展。“這無異於虎口奪食,阿里、美團等均有針對自有商家用戶的貸款產品,用戶的第一選擇也是上面的產品。”

上述從業者補充道,“而且阿里等掌握的經營流水數據等第一手資料更詳實,我來數科針對這部分用戶的風控能力仍有待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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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金“捉襟見肘”


與消費貸業務相比,小微金融的資產表現相對較穩定,更能吸引銀行等資金方的合作。“這或許還與我來數科的資金不充裕有很大的關係。”多位從業者認為。

我來數科官網顯示其合作的金融機構包括了長銀消金、中國郵政儲蓄銀行、西藏信託、錦程消金、湖北消金、金美信消金等,包含消金、銀行、信託等多種資金方類型。此前媒體曾報道,我來數科還與廣東南粵銀行、晉商消金、安信小貸等金融機構合作。

“其實,自今年開年以來,助貸機構一直像坐過山車一般,”一位銀行從業者透露,尤其是近期,大數據被清洗,資金方已越發謹慎,有的銀行助貸流量收縮20%-30%,有的甚至已經暫停相關業務,助貸機構收入驟降。

此外,融資也是其重要的資金來源的方式之一。

成立四年多的時間裡,我來數科共進行了四輪融資,累計融資超過26億元,參與投資方包括紅杉資本、建銀國際、阿里巴巴創業者基金等。

不過,今年1月份,港交所披露易網站披露WeLab的上市申請已經處於失效狀態,這也意味著此次的融資計劃折戟。

截至目前,似乎仍未有我來數科新一輪融資的信號,通過外部融資緩解資金壓力的路徑也被斬斷了。

值得注意的是,在我來數科的資金中,P2P貸款平臺投資者的資金佔比從2015年的30.9%升至2017年的57.7%,2018年1季度時高達85%,此外還通過資金促成方的“牽線”連接多家持牌機構的資金。

但是,這種資金佔比顯然存在較高的風險性,“雖然與銀行等機構資金相比,P2P資金更易獲得,但在P2P接連暴雷、大幅離場的情況下,我來數科的資金也必會面臨大危機。”上述從業者表示。

而當各路資金“捉襟見肘”時,轉型尋找新的增長點也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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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地沒有一張放貸資質牌照


“可以說,在當前的消金市場上,沒有牌照舉步維艱。”很多從業者都有此感慨,雖然WeLab在香港和印尼均有牌照佈局,但我來數科在內地放貸牌照方面仍處於一片空白的狀態。

今年4月份,WeLab獲得一張香港虛擬銀行牌照。業內人士評價,該牌照短期內沒有任何可以進入內地展業的信號,本地空間小、競爭太過激烈,只能寄希望於未來的市場進一步開放,但目前來看,意義不大。

我來數科員工亦透露,該牌照定位在香港,主要開展存貸業務以及跨境相關服務,對我來數科幾乎沒有幫助。

此外,印尼的P2P牌照是通過與當地公司成立的合資企業獲得,WeLab在這張牌照上的話語權分量尚不明確。最為重要的是,目前印尼消金市場已經趨於飽和,面臨挑戰重重。

同時,有從業者猜測,WeLab在香港與印尼佈局牌照的一大原因是其在內地獲取牌照尚欠缺資質。

況且目前助貸業務並無定性,其發展模式、監管制度、風險管理等尚不完善。

結合現實情況來看,WeLab這類老牌助貸機構謀變,是大勢所趨,也是形勢所迫。

是生是死,或許就在2019年末的背水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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