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9 這男人才挖走她的眼角膜,就要把她掃地出門

這男人才挖走她的眼角膜,就要把她掃地出門

走幾步她就情緒失控地大哭起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陸曉的心狠狠揪痛。

想到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張手術檯,她肚子裡鮮活的小生命就會被殺死。

“楚北,不要,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陸曉按耐不住地抓住蕭楚北的手:“我向你保證這個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親生骨肉的份上,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陸曉激動地給蕭楚北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裡只有卻深不見底的冰冷。

“陸曉,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讓你打掉你就打掉。”

蕭楚北撥開她的手,陸曉茫然地跌坐在地,哭聲攪亂蕭楚北的思緒。

恍惚間,他的耳邊迴響起一道甜美的喊聲:“楚北哥哥,我怕黑,我們拉勾勾,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不好……”

曾幾何時那張單純甜美的笑臉變得是如此模糊。

從小他都將陸曉捧在掌心,細心呵護,蕭楚北也曾以為自己將來肯定會娶她為妻。

然而當她長大,他親眼看見她把陸夏推下學校後院的池塘。

他才知道這個女人是這麼可怕……

他已經給過她太多次機會,但她每一次都把毒手伸向陸夏,所以他再也不能心慈手軟放過她了。

“陸曉,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對陸夏痛下殺手,你怪不了我對你同樣無情!”

“立刻給我把她送進去!”蕭楚北將她推給了林助理。

陸曉一顆心整顆碎裂。

她絕望、無助。

“林助理,你放過我……我不要做手術……我不要……”

陸曉哭得悽慘,林助理也不忍對一個孕婦下狠手,可命令是蕭楚北下的,整個醫院都沒人敢說個“不”字。

陸曉情緒激動,抗拒到底。

最後手術室裡出來好幾個人,強行把她給押上了手術檯。“這要怎麼手術?”

手術醫生沒好氣的呵斥她。

陸曉哭得淚眼模糊。

瘋了一般的搖頭掙扎:“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要手術,你們這些劊子手,不許你們傷害我的孩子!”

醫生看陸曉情緒激動,本來是要做有痛手術的。

但這種狀態不全身麻醉她,怕是絕對做不了手術了。

陸曉模糊的視野裡就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著一隻可怕的注射針朝她走了過來

她知道那是什麼,如果她被麻醉了,那她的孩子就真的會被他們殺死!

“不許過來!”

陸曉突然抓了把手術檯上的手術刀,就聽手術室裡面傳來一片混亂的尖叫。

那悽慘的叫聲,蕭楚北站在手術室外聽得一清二楚。

莫名的,他胸腔處鈍痛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陸曉兩小無猜的感情出現了裂縫?

僅僅是因為她善妒一次次對陸夏痛下殺手?

還是她不止善妒而且貪婪?

兩家長輩替他們訂了婚,只要陸曉願意嫁進蕭家,就能得到蕭氏20%的股份。

這男人才挖走她的眼角膜,就要把她掃地出門

所以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其實全部都是為了錢。

“蕭總,你的電話,陸小姐那邊出了狀況。”

助理神情緊張的走過來,手機遞給蕭楚北,他一接起電話就緊簇起眉頭:“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電話是陸夏的主刀醫生打來的。

他告訴蕭楚北,陸夏因為摔下樓大出血導致併發症,突發失明,只有移植眼角膜才能復明。

“你是說小夏如果沒有眼角膜,就瞎了?”

“對,現在已經為陸小姐移植眼角膜進行排隊登記,只不過等的時間週期非常之長。”

醫生說等到眼角膜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輩子。

蕭楚北怎麼可能允許讓陸夏一輩子當個瞎子?!

男人冷峻的眼神突然看向手術室裡。

手術檯上,陸曉死死抓著手術刀,刀鋒都嵌進了她的掌心裡,鮮血順著纖細雪白的手臂滴滴答答的掉下來。

一眾醫護人員嚇得都不敢靠近她,“蕭太太,快把手術刀放下來,就算你反抗,這個孩子蕭先生說了不能留。”

陸曉一顆心只剩絕望。

她很清楚,在濱城,蕭楚北的話沒人敢反抗。

但是……

楚北,求你別對我和孩子那麼殘忍……

手術室外突然躁動起來,就像是有人聽到了陸曉的哭求,他衝了進來,“停手!手術不做了。”

蕭楚北的聲音?!

陸曉怎麼都沒想到他真的會衝進來阻止手術。

手裡染著血的手術刀啪嗒掉在地上,“楚北,救救孩子……”

陸曉委屈的放聲大哭,蕭楚北走過來親手將她從手術檯上抱了下來。

陸曉靠在蕭楚北寬厚的胸膛裡,眼淚嘩啦啦的就沒有停止過。

蕭楚北抱著她去了病房,並且叫來了醫生給她的手做了止血包紮。

他突然溫柔得讓陸曉不敢置信,簡直就像在做著一場不敢奢望的美夢。

拜託,別告訴她,這真的就只是一場夢?!

“陸曉,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想生下這個孩子?”

蕭楚北忽然張開菲薄的雙唇。

陸曉想也沒想就點著頭,誰知道耳邊跟著落下一句話:“那你把眼角膜給陸夏,我就讓你生下來。”

他說……什麼?!

陸曉嚇傻了眼,懷疑自己的耳朵都聽到了什麼。

“你說什麼眼角膜?!陸夏需要什麼眼角膜,她明明看得見——”

這又是陸夏的什麼圈套?

陸曉害怕得手腳冰涼,她就知道蕭楚北不可能無端端對她這麼好。

“你還敢說,都是因為你把小夏推下樓,害她大出血併發症,現在兩隻眼睛都失明看不見了!”

“所以你要我把我的眼睛給她?!”

“是,這都是你欠她的。”

“不,我什麼都不欠她,是她自己害自己,車禍是這樣,摔下樓也是這樣!”

陸曉激動極了。

她曾經以為只要默默守在蕭楚北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相信她,從頭到尾她都是被陸夏算計陷害的。

可蕭楚北的內心只有憤怒在燃燒。

“陸曉,你真是死不悔改!你想說大學的時候,你沒有悄悄的把陸夏引誘到學校後園,你沒有把毫無防備的她推下池

書名:《田辛蓉之罪付北欣》

未完待續......

這男人才挖走她的眼角膜,就要把她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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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冥低沉的聲音,將整個事情的經過給全部講述了出來,秦宇這才知道在坦克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坦克是06年進入特種部隊的,已經有七八年沒有回過家了,他家裡父母都在,還有哥哥嫂嫂,下面還有一個比他小兩歲的妹妹。

坦克雖然是回家探親,但按照他們隊裡的紀律,在沒有退伍之前,是不能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包括自己的親人也不行,所謂的探親,就是遠遠的看自己的親人幾眼,看看他們過的好不好?因為,在親人的眼中,他們已經是一群死人了。

隔了七八年沒有回家的坦克,對於家裡人要說不想念那是假的,坦克的家就在隔壁的鎮上,父母是樸實的農民,而哥哥則是鎮上的老師,嫂子也是,至於妹妹,坦克只記得他進入藍鷹特種部隊的時候,妹妹還在讀初中。

帶著激動的心情回到家鄉的坦克,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等待他的,將是一個殘忍的打擊。

七八年沒有回家的坦克,回到鎮上,一開始被鎮上的變化給搞得找不到家了,這七八年正是國內經濟速發展的幾年,很多農村都變了個樣,就更別說鎮了。

條條水泥路,還有一堆多出來的房子,坦克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家,可這一看,傻眼了。

別人家的蓋起了新房,可自己家卻還是土胚房,而且看樣子比以前更破爛了,坦克不能進去,只得躲在家門外,遠遠的注視著。

良久一位婦女從門房裡出來了,手上提著一個藥罐子,在院子裡煎藥,坦克認了好久,才把這婦女跟自己以前印象裡的嫂子給掛上勾。

這位看起來已經四十多歲,雙鬢已經有些發白的婦女。會是自己那位端莊賢良的嫂子?當初號稱鎮上第一美女老師的嫂子?

坦克實在是不敢相信,可直到這婦女熬好藥後,又從屋內扶出來一位男子,坦克才真的相信了,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哥哥,比他大三歲而已。

可現在哥哥卻像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滿臉滄桑,一張臉上充滿了病容,而且雙腿竟然還瘸了。靠著柺杖勉強走路。

看到這一幕的坦克。知道家裡肯定是出事情了。但是迫於組織紀律他又不能直接衝進去問哥哥和嫂子:爸媽去哪了?小妹去哪了?

坦克在門外盯了一個下午,最後他還是忍不住了,趁著嫂子扶著哥哥出門練習走路的時候,偷偷的溜進了家裡。打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大廳上位上掛著三張黑白照片,正是爸媽生前的照片。

爸媽死了?

坦克神情變得恍惚,在爸媽的照片下,擺著兩人的靈位還有一個香爐,這一切都告訴他,爸媽是真的死了。

坦克的爸媽滿打滿算也就才五十多歲,五十多歲,怎麼就會死了?坦克很想去找到哥哥。問一個清楚,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悄悄的離開了家,住進了鎮上的一家賓館。

第二天。坦克給自己畫了個妝,裝扮成了一位中年男子,這樣做是防止被鎮上以前的一些熟人或者是親戚給認出來,化妝,對於特種隊的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

化了妝的坦克,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人打聽有關他家裡的事情,最後還終於讓他給打聽到了他家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原來,五年前,鎮裡要規劃一片土地,打算用來招商開辦電子廠,這種事情是對鎮上大家都有利的,有電子廠來,鎮裡的人也可以到時候到廠裡上個班,尤其是鎮上的一些娘們,電子廠的活不需要什麼技術,誰都可以看,一個月能那拿個一兩千補貼下家用也很是不錯的。

只是等鎮上的規劃書出來後,居民們不幹了,這開辦工廠,徵地,按照國家規定是要進行補償的,根據當時的政策,還有這一片地區的徵地價格,一般是一畝地在八萬塊錢左右,可最後鎮政府給出的補償,是每畝地只給兩萬。

少了這麼多錢,被徵了地的居民自然就不幹了呃,紛紛去鎮政府理論,其中坦克的父母就是找鎮政府理論的人員之一。

在被徵收的土地當中,坦克家的三畝地全部被徵收了,這三畝地每年就是種植一些油菜,瓜果,蔬菜類的植物,拿到縣城去賣,一年也有兩三萬塊,可現在政府六萬塊就想把這三畝地給徵收掉,坦克的父母自然不會答應。

一開始鎮長還和這些被徵地的人包括坦克的父母談了下,說這也是人家廠商只能出這麼多錢了,要是沒有這徵地的優惠,人家憑什麼到咱們這個小鎮來辦個電子廠,交通運輸都不方便,這電子廠一旦辦起來了,家裡的一些孩子不就不用出去打工了嗎,這也是為了大家著想啊。

這鎮長說的有板有眼的,而且還是為了大家考慮,這些被徵地的農民,鬧事的情緒也就慢慢熄滅了,但就在大家打算不鬧了的時候,鎮長的一位小舅子,有一次在鎮上的一家飯店喝多了,把事情的真相給爆了出來。

原來,這電子廠的投資商是臺灣人,會來鎮上辦電子廠也是因為看中了鎮上的廉價勞動力,而且人家廠商給鎮上出的費用,是每畝地十五萬,這鎮長和幾位鎮幹部想要私吞這筆錢,故意說是人家廠商壓價的。

知道了事情真相後的居民們,自然是不幹了,這一回大家鐵了心要鎮政府拿出錢了,每畝地必須補償十萬,不然別想徵收掉一畝地。

而這時候,那鎮長也露出了真面目,一改先前的和藹面孔,顧及了一批打手,將圍在鎮政府的被徵地的居民全部給打倒在地,坦克的父母也在那一次中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事情還遠遠沒完,過了幾天,那鎮長又讓自己的小舅子出面,帶著一批混混,還有挖掘機,要去把那些打算被徵收的田地給推平,而恰恰坦克家的田地又首當其衝。

此時,坦克哥哥和嫂嫂,正好在縣上參加教育局舉辦的會議,至於坦克的妹妹,這時候正在縣城的高中上學,坦克的父母看到有人想要推平自己家的田地,自然不會答應,兩人來到自家田地前,告訴那些推土的人,想要推叫自家的田除非先將他們給推了。

誰也沒有想到,那鎮長的小舅子聽了坦克父母的話,竟然親自駕駛著拖拉機,喪心病狂的將坦克的父母給用土活活的埋了。

看到坦克的父母被活埋了,剩下的那些農民也不敢頑抗了,紛紛放棄了抵抗。

而坦克的哥哥和嫂子回來後,得知了這一個消息,跑到農田上,再把父母給挖出的時候,父母已經都沒氣了。

田地被奪,父母被活埋,哥哥和嫂子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這群畜生,先是向鎮裡的派出所報了警,可派出所的人受理了之後,幾天下去了,都沒有什麼行動,反而是哥哥和嫂子的家門口不時出現一些混混。

坦克的哥哥知道,應該是這鎮派出所的所長和鎮長之間有勾搭,兩者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知道在鎮上是對付不了這鎮長的,坦克的哥哥決定去縣裡告。

寫好了告書,坦克的哥哥便一個人坐車去了縣城,可誰想縣裡的公安局竟然也只是隨便一句,已經記錄在案了,就把他打發了,這可是人命案子,這些警察竟然都不採取行動。

坦克的哥哥憤怒了,在公安局裡鬧了起來,結果被幾位民警給趕出來了警察局,這一出警察局,迎面便來了量麵包車,從車上下來了幾個人,把坦克的哥哥給綁架上面包車上,在車上把他的雙腿給打斷了,然後丟在了家門口,並且威脅他說,要敢再去報警就殺了他老婆,強姦了他那還在上高中的妹妹。

聽到鎮上的人講到這裡的時候,坦克已經是虎目含淚,整張臉因為憤怒變得扭曲了,他沒有想到他走的這幾年,家裡竟然遭受了這樣的鉅變,父母被害,哥哥被打斷腿,嫂子也丟了工作。

“哎,說起楊家那小女兒,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自從知道她家裡的事情後,這小女孩就消失了,據說是要到廄去告狀,可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一點消息,有人說是被鎮長的那小舅子給找人強姦了後,殺掉了。”

“王八蛋,陳老狗,我不殺你一家,誓不為人。”

坦克回到賓館後,再也忍不住,哪怕當初被敵人用刀在身上連捅好幾刀都沒有皺一下眉的鋼鐵漢子,此刻也不禁像個孩子一樣哭泣。

給父母報仇,給失蹤的小妹報仇!這是坦克此刻心中的唯一念頭!

當天晚上,坦克先是找到了鎮上的混混頭子,以他的身手,小縣城的混混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用了特殊的手段從那混混頭子口中他知道了當初害死他父母的那些混混幫兇也正是打斷他哥哥腿的那批。

要找這些混混很簡單,有了混混頭頭提供的消息,當晚他就把那些個混混全身的手筋和腳筋都給挑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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