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且收刀,这身法和速度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包括沫予,他被眼前这个名不见传的白且将军的武功都吓愣住了。
这也仅仅只是他活动活动筋骨,并没有完全发力,这要是出全力了,定是个难以对付的角色。还有那个叫谢坷的家伙,此人也壮硕无比,虽然也是一把长刀挂于腰间,可是谁知道他又会使那种可怕的异术,想到这里,沫予开始担心起来!
“去把赫城最好的仵作叫来!”
“将军,已经带来了!”
仵作手提一个相似药箱的箱子,一副官员的的打扮。上前便礼道:“臣李三水拜见将军!”
“棺材里两具尸体,去查查看有没有异样!”
“是!”
仵作回答之后便开始倒腾自己的工具要对沫衅和沫皊要尸体进行解剖。沫剑山庄见要对其新老庄主身体要进行解剖,都发着怒气要上前制止。
“白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周围沫剑山庄还有江湖人士看到这一幕深觉黑金羽林欺人太甚。
白且看着气愤填膺的众人,说道:“我是奉桀末三世之命调查此事,无论如何都要查个水落石出,谁敢在吵闹导致仵作检查失误,我便将他视为谋害沫皊和沫衅的杀人者,到时候一起解剖了!”
这时周围的声音才渐渐停下了。
谢坷走到仵作身边问道:“李大人,可有收获!”
仵作双手布套沾满了鲜血,回道:“将军,这位长者身体并无异样。”
“就是说不死于外伤和内伤包括被人下毒了?”
“可以这么说,他的死因可能是年老或者疾病,不过看他瞳孔放大,姿势凝固,有可能是受到惊吓而死!”
“那这位呢?”谢坷指着沫皊的尸体说道。
“此人五脏六腑皆被震碎,但是没有丝毫外伤。我猜想定是个绝世高手或者武功异术造诣极高之人所为,他的致命之伤就像有什么无形东西穿过他的身体一样。”
“除了这些还有发现吗?”
“壮者不是被偷袭致死,二十正面交手几个回合之后被杀,从他的被伤的位置的就可以看出。但是他的双手双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挣脱不得,所以,他导致他无法脱身被杀!”
仵作的分析让沫予大汗淋漓,他甚至怀疑李三水当晚就在现场。
人们听到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双手双脚,瞬间想到奴尸之术!
“不会是被会奴尸之术的人做的吧!?”“那个叫糜省我觉得他就是噬车的那个驱赶人。”“那你说他不远万里来桀末做什么?”……门外之人窃窃私语小声嘀咕着。
“合棺吧!”仵作说道。
“没有其他发现了吗?”谢坷和白且问道。
“没有了,去瞧瞧他们发生打斗的地方吧!”
没一会儿功夫便来到沫剑山庄的禁忌之地,这里仿佛经历了天灾人祸地动山摇一般。
“此处打斗十分之激烈,这样的异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这般打动沫剑山庄会没有一人知晓吗?”
李三水此话刚一出,谢坷便知道李三水想表达什么,立刻吩咐道:“把当天值守在此处所有人全部抓起来!”
黑金羽林士兵这就立刻去办。
李三水、白且、谢坷走进密室,密室有大门紧锁,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询问了许久连沫予都没有。
“李大人,现在没有钥匙怎么办?”
李三水仔细观瞧着密室的大门,大门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甚至连大锁之上都布满了灰尘。脚下也仅仅有车轮印和几个散碎的步子,且步子并不错乱,井然有序。
“钥匙已经不重要了,从门的完好程度来说,打斗并未发生在密室之内。这脚印也是没多久的,而且并不错综复杂,都是一条路走进走出。密室到外面之间都没有发生任何的打斗。你想想,如果你要杀人在密室里面杀了人不知鬼不觉好呢还是在这宽敞的外面杀好呢?”
“明白了!”
三人走出来到人群对面,那夜守卫的仆人和弟子皆被抓于众人之前。
“那晚谁人在沫剑山庄的禁忌之地看守?”
四人回答:“我们四个!”
“将他们分开问做记录,看看是不是说的一样!”
四人被带到相隔不远的地方黑金羽林的士兵就开始询问。
不一会儿功夫,便都问完了。问完话之后四人你瞧我我瞧你,样子有惊恐又害怕,还有的有释然。
“我问和谢将军同样问了三个同样的问题,可是你们四个回答的却完全不一样!”
这一句说出来,所有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惊。
“莫非沫剑山庄出了叛徒?”“不会是沫剑山庄里面自己杀的吧!”……周围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第一个问题问:那晚你是否见到除了有沫衅和沫皊之外的第三个人进去禁忌之地?张虽说见到任何人进去。李缺说见到了一个蒙面的人跟着进去过。王林说看见了三公子沫予进去。赵闲说见到了一个戴面具的和三公子沫予都进去过。
第二个问题,你们新老庄主死的那晚可有巨大响动?张虽说什么都没有听见,李缺说听见了鞭炮声,王林说听见了响动,赵闲说听见了烟花和响动。
第三个问题,是谁先发现新老庄主的死亡的?张虽说不知道。李缺说听人说是王林和赵闲先发现的。王林说是三公子沫予先发现的,赵闲说是他先发现的。
大家看看,四个人一起守夜,为什么同样的问题出来的答案却不一样呢?那么这其中定有人撒谎了而且不仅仅是一个!”
白且拔出刀来架在张虽的脖子上,脚踩着他的肩,说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说,你可以无罪,要是胆敢有半个假字,我现在就一刀取了你的项上头颅!”
张虽大叫求饶,说道:“我说我说,我说……那夜老庄主七十大寿,府里热闹,我想着也没啥事,就跟他们三儿说要去私会庄内的一婢女,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事也是我一早起来才知道的。”
“畜生!”五长老沫应南骂道。
白且提着刀又赶向了下一个,他就是李缺,他被吓得之哆嗦,嘴合合张张不知在说什么。
白且又用踩在他肩上,说道:“说吧,要头还是要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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