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50年代到70年代末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的總數的估計在約1200萬至1800萬之間。
這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這不止是一代人的集體記憶,而成為二代乃至三代人的終身影像。
何謂知青,即知識青年,廣義泛指有知識的青年,一般指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人。這些人中大多數人實際上只獲得初中或高中教育。
車輪滾滾,歲月不止,當年的知青,如今已是滿頭白髮,已來到古稀耄耋之年。
當年的青春,再苦,再累,再澀,如今回頭一瞥,亦是苦中有樂,累中有笑,澀中有甜,因為那是自己一生中最美的芳華,最肆意的青春,一生中最燦燦的年紀!
讓我們再隨著這些已經發白的知青老照片,回到那個曾經屬於她們年華和青春的歲月中去吧。
大概自1955年河南省郟縣大李莊鄉的一批中學畢業生回鄉參加農業合作化運動,到1960年,知識青年下鄉處於試驗階段,規模很小。
那時候的知青基本是指原為農村戶口畢業後又回到農村,稱之為"早期知青",或者稱"返鄉知識青年。
很多知青在老家插隊一年後,從“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啥活都不會幹的城裡學生,磨練成能插秧、犁田、養豬、燒磚、拉縴、撐船、蓋房子、捕魚、挑重擔的壯勞力。農村勞作的辛苦,讓剛剛從城裡的知青,體驗到了不一樣的生活。每個人的心理和身體都可能會出現不一樣的狀況。
為了解決城市中的就業問題,從50年代中開始就組織將城市中的年輕人移居到農村,尤其是邊遠的農村地區建立農場。
1955年提出"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裡是可以大有作為的。"成為後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口號。從這一年開始組織農場,鼓勵和組織年輕人參加墾荒運動。
當時無論報紙上多麼缺少“情節”,我們仍然在如飢似渴地搶著讀,道理很簡單,物以稀為貴。那個年代我們把看報紙叫做“讀歷史”,因為從昆明發出的報紙,最快也要五天後能收到,這還要老天不變臉、公路不塌方來充分配合。
那個時代,工分制是特有的產物。工分是社員的命根子,凝聚著大家的汗水甚至淚水。大集體時,一家少則三四口,多則七八口甚至十來口人,靠的就是在生產隊掙的這點工分養家餬口。
年末分糧食、食物時,把社員幹活掙的工分加上補助工分之和,去分配小隊全年實際勞動成果,這個分母越大,分的東西越少。公社成立的前幾年,一個勞動日為一個整工(10分),摺合人民幣8分錢。後來好點時,幹一天工能摺合人民幣2到6角。個別很好的生產隊,一個工能摺合人民幣1元錢左右。
當年的小姐妹,如今已兩鬢霜染。老友相見,分外親切,大家分享著如今的幸福生活,也回憶起那段令人難以忘懷的歲月。
曾經住過的宿舍,曾經奮力征戰的菜園,還有綠樹成蔭的條田,還有曾經流汗的身影,還有記憶中青春的樣子。
當知青時,就只有很簡單的願望,有個穩定的飯碗,有個安定的住所。
下鄉鍛鍊了他們的自強能力。回城後,她們個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自己做飯、縫衣服,全都會,”由此,她們成了“最吃苦耐勞,最無怨無悔”的一代人。
知青上山下鄉這段歷史值得記錄和保存,使後人更好地瞭解和研究。
上世紀70年代,知青們陸續返城。也有人選擇了另一條路,安家紮在了農村。回城的知青,大多被分配進杭州各家工廠,暫時安穩下來。
曾被時代洪流裹挾的他們,如今逐漸衰老。而當年那段知青經歷,是他們這代人無法磨滅的烙印。
苦”是這群知青的共同記憶。農業靠天吃飯,他們最怕每年“雙搶(搶收早稻搶種晚稻)”。
這段崢嶸時光可能很快就要隨著知青們的老去而進入了歷史的印記中,也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淡去,可是我們應該對此有所記錄,有所懷念。
這段歲月,應該被後人銘記,畢竟她們是付出的一代,是辛勞的一代,是值得懷念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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