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7 一場名副其實的古典穿越

古典與現代美學觀的差別,其實遠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大。

一場古典主義的穿越,曾經與朋友討論過一個有趣的話題,他問:如果達芬奇在我們這個時代,會怎麼畫畫?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烏克蘭藝術家 Alexey Kondakov

他自問自答:他應該不會畫古典,而會畫得像畢加索一樣。理由是古典與現代美學觀擅變,以達芬奇的新潮,他應該不會落於人後。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這組作品是來自烏克蘭的藝術家Alexey Kondakov通過數字合成技術為我們展現的情景。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古典油畫中的人物,被他一個個地搬到了現代生活場景中。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客觀地來說,這個系列作品除了創意頗為有趣之外,並無多少藝術價值。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將那些我們熟知、或者眼熟的名畫中的人物,“摳”出來放進現代的場景當中,會玩個“PS”的人基本上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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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們還讓我心頭一動,這到並非是兩個時空的矛盾瞬間所創造出的另一種難得的美。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而是在看這些作品時,我突然覺得藝術史上爭得不可開交的古典與現代、傳統與新潮之間的美學觀點之間,其實並沒有不可逾越的鴻溝。最起碼它們看上去,還真沒有多少違和感。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即使你對面陽臺上,站著一個長著翅膀的天使,這畫面看上去,也是那樣的自然唯美。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如今真實的合成技術,已經幾乎讓人看不出任何瑕疵,Kondakov在解讀自己的作品時曾解釋道: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將眾神和天使安排到大家所熟悉的生活場景中。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能讓大家感覺到那種傳承千年、一脈相通的共同人性,這也正是我們分享共同信仰、聯結彼此的紐帶。”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但如果繼續我與朋友的話題,這到底是科學技術的勝利?還是達芬奇的勝利?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因為事實上在這種作品中所產生的和解畢竟還是廉價的。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它即無法讓我們回到充滿人性光輝與尊嚴的古典時代,也無法證明“畢加索”們的真理性。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所謂“鄉愿者、德之賊”,這種“老好人”式的作派,即不能解決真難美學困境,也耽誤了勇敢者的前行。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但若說達芬奇在我們這個時代會畫成“畢加索”,卻是我打死也不會認同的。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記得我當時的回答是:達芬奇在我們這個時代,他不會是“畢加索”,而會是“愛因斯坦”。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他不會為一個他所創造的“古老世界”去窮盡它的可能性,而是會用他那超前的智慧、和超人的勇氣去創拓一個全新的世界。

一场名副其实的古典穿越

一個解決了科學與宗教的衝突,跨越了存在與虛無的界限的新世界,儘管這話說得大而無當,甚至有點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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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在西方藝術史上,只有達芬奇一人看到了大炮坦克,看到了飛機輪船,也只有他一個人,透過時代的迷霧,在遙遠的古代,看到了五百年後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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