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1 保護野生動物,就是保護人類自己—艾滋病、SARS、新型肺炎的啟示

保護野生動物,就是保護人類自己。

保護野生動物,就是保護人類自己—艾滋病、SARS、新型肺炎的啟示

這句曾經很著名的公益標語,如果細讀幾遍很容易讀出歧義而發笑,人類其實就是一種動物。

然而,在當今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肆虐下,這句話尤顯深刻。在人類面前,野生動物是任人宰割的弱者,但是人們會不得不認識到,保護野生動物並不是強者對弱者居高臨下的施捨,而是人類逐漸醒悟過來的救贖。

我們首先回顧一下艾滋病的由來。

學術界早已查明,人類艾滋病毒的前身首先存在於非洲叢林中的大猩猩,當地的土著原居民不斷砍伐樹木,破壞猩猩的領地,這些失去棲身之地、居無定所的猩猩不斷跑出來滋擾原住民。一些愚昧的土著甚至認為,這些猩猩的血液可以壯陽,將其打入自己體內。

這樣的頻繁接觸,使得艾滋病毒的前身有機會侵入人類,本來這些病毒在千百年的進化中已經可以跟當地的猩猩和諧相處,並不會讓猩猩發病。然而,當這些病毒第一次進入人體的時候,人體的免疫系統對其一無所知、束手無策,這些病毒卻能使整個免疫系統癱瘓。

由非洲這個突破口而起,致命而可怕的艾滋病毒從此傳遍全世界。不幸中的萬幸是,艾滋病是由血液途徑傳播,這樣的傳播方式跟呼吸道飛沫傳播不可同日而語,否則艾滋病將會給人類帶來更大的災難。

病毒體積極其微小,僅有一個蛋白質殼體包裹核酸組成,結構很簡單,光學顯微鏡都不能使其現形,電子顯微鏡才能見其真身。

然而,病毒在有史記載的歷史上曾經多次重創人類,甚至改變歷史進程。

當年歐洲殖民者首次登上美洲大陸的時候,屠殺、征服美洲土著最厲害的武器不是槍炮,而是這些殖民者身上帶來的、首次登陸美洲的病菌和病毒。

1918年西班牙流感世界大流行期間,流感病毒奪去了約4000萬人的生命,當時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這一數字超過了世界大戰的戰死人數。這次流感大流行直接中斷了世界大戰,因為流感大流行,已經讓參戰各方都無力繼續打下去。

在近20多年以來,除了當下的新型冠狀病毒,最讓人記憶深刻的就是2003年的SARS病毒。現在學術界已經形成共識,sars病毒也是一種冠狀病毒,它的原生宿主是中華菊頭蝠,病毒由蝙蝠傳給中間宿主果子狸,人類捕殺食用野生動物,在跟果子狸的頻繁接觸中最終感染了SARS病毒。

2020年1月份爆發的新型冠狀病毒疫情,科學家在溯源的時候也很明確的指出這次疫情是由武漢華南海鮮市場販賣的野生動物引發的。

保護野生動物,就是保護人類自己—艾滋病、SARS、新型肺炎的啟示


艾滋病、sars、新型冠狀病毒疫情,這三種100多年以來對人類造成嚴重危害的病毒感染性疾病,都是由野生動物傳染給人的,即非洲大猩猩、果子狸、蝙蝠……。

人類自以為是地球的主宰者,已經足夠強大到對其他生物為所欲為。然後,一種陌生的病毒進入人體就可以讓人類束手無策,人類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強大。

在自然生態科學上,有一個叫“共生”的重要概念。共生(mutualism)是指兩種不同生物之間所形成的緊密互利關係。動物、植物、菌類以及三者中任意兩者之間都存在“共生”。

原始叢林、大猩猩、果子狸、蝙蝠……人類,這些看似不太相關的生物種類,其實構成了一個共生系統,某個角度上說構成了一個“命運共同體”,如果肆意破壞大自然,破壞野生動物的生存環境,就會產生多米諾骨牌效應,給人類帶來災難。

美國微生物學家瑪葛莉絲(L.Margulis)深信共生是生物演化的機制,她認為:

大自然的本性就厭惡任何生物獨佔世界的現象,所以地球上絕對不會有單獨存在的生物。

人類也是共生生物嗎?

當然是。人類最能表現出共生性質,如人類群體之間的社會共生、人與禽畜共生(養殖業)、人與植物共生(耕種)、人與微生物(細菌、病毒)共生。

人類作為自然界中的一員,並沒有凌駕於其他生物物種的地位,相反,只有敬畏自然、保護其他野生物種,才符合人類的最大利益。只有認識到這點,我們才能夠更深刻的理解並踐行這句話——

“保護野生動物,就是保護人類自己。”

保護野生動物,就是保護人類自己—艾滋病、SARS、新型肺炎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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