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5 《第二次也很美》王蕾:可恨之人背後,是可憐的原生家庭

這兩年,原生家庭這四個字,成為了許多孩子甚至成年人失敗的背鍋俠。

孩子不敢上臺演講,孩子懦弱膽小,孩子控制慾強,孩子自卑,孩子成績不好,我們很難信任別人、覺得不會被愛、也不敢大膽去愛…… “傷害”、“痛苦”、“創傷”等帶有強烈負面感受的詞彙和原生家庭成了難兄難弟。

原生家庭成了許多人的黑暗森林,陰森恐懼, 也成了孩子出生的起跑線,是孩子出生時手中的一副牌。

01)童年受過傷的孩子,長大後怎麼樣


初看《第二次也很美》,我對王蕾可謂咬牙切齒地狠。一個女人怎麼可惡到如此田地,人前裝賢淑,人後是魔鬼:陷害安安,威脅大王,把安安反鎖在儲藏室,只為了自己能奪冠。可最讓人氣憤的是,居然為了拿到去加拿大和青山大師合作出漫畫的機會,居然把魔爪伸向了安安的幼兒園的兒子。

《第二次也很美》王蕾:可恨之人背後,是可憐的原生家庭


真是為了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惡魔,被網友罵道:趕緊領盒飯。等到她的前男友出場,我才明白:可恨的人背後,是可憐的原生家庭。

《第二次也很美》王蕾:可恨之人背後,是可憐的原生家庭


小小年紀,每天在酒鬼父親的毒打虐打下長大。她吃不飽穿不暖,還要經受父親的毒打和媽媽的漠視,最後心理扭曲,把攀附有錢人作為未來的唯一目標。甚至間接地害死了父親,她還覺得父親活該。而在父親的葬禮中,她還在深深地恨著自己的爸爸和媽媽。

《第二次也很美》王蕾:可恨之人背後,是可憐的原生家庭


童年的傷害令人心寒,也會影響著一個人的價值觀和人生觀。

看起來,王蕾的今天是原生家庭的傷痛,是原生家庭的起點決定了她今天的惡,決定了她不擇手段的今天。

原生家庭的傷痕成了王蕾一生的疤痕,提醒著她逃離父母,攀更高的枝。可是三觀不正的孩子,即使有滿腹的才華也會成為傷害別人的利器,損人傷己。

心理學家阿德勒說: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幸運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


在許多心理學研究中,我們發現不幸福的原生家庭中長大的孩子,深受父母“控制”,無法過自己說了算的生活;社交中過於敏感,經常陷入壓抑、憤怒等負面情緒,嚴重的抑鬱或者心理扭曲,走上犯罪道路。

02)沒有傘的孩子拼命跑


在紀錄片《人生七年》中,14個孩子中一位農村的孩子,考上了牛津成為唯一一個從底層實現階層跨越的人 。而家境富裕的孩子,長大後依然成為精英階層。

《第二次也很美》王蕾:可恨之人背後,是可憐的原生家庭


許多人覺得那是人家基因好、原生家庭好,歸因於自己命不好。原生家庭宿命論成為了許多孩子逃避現實的藉口,成了許多人的自我安慰。

去年,綜藝節目《極限挑戰》 在上海崇明中學的6連問你還記得嗎?

父母是否接受過大學教育?

你曾經是否有過一次出國經歷?

父母是否有能力支持你學習特長?

父母是否承諾過送你出國留學?

父母是否為你請過一對一的家教?

父母是否一直視你為驕傲?

在一次次的提問中,差距越來越明顯。家境優渥、有愛的環境中長大的孩子站在第一排,而農村的、被忽視的孩子站在最後一排。可是,在隨後的長跑中,哪些排在第四位的孩子依然衝到了前面。

而在隨後的極限男人幫的6連問中,即便到了第五個問題,大家都停留在最後一排。只有最後一個問題,孫紅雷和羅志祥前進了一級。儘管他們的起點很低,但不妨礙他們實現自己的夢想,成為一線演員。

可能我們的原生家庭並不完美,我們的起跑線很低,但是我們的每一份努力都不會被辜負,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03)重建自己的再生家庭


我們是第一次做父母,孩子也是第一次做孩子。我們都曾經是孩子,也無法改變我們的原生家庭。我們拼盡全力才能得到的一切,對於有些人來說,卻是與生俱來的。

可是我們的再生家庭,會是我們孩子的原生家庭。如果我們不拼命地奔跑,我們將會成為孩子逃避的宿命論。

不可置疑,原生家庭會影響我們的一生,使我們面對很多的傷痛和不甘,甚至憤恨。

可是,我們的一生有兩次出生的機會:

第一次出生是我們作為新生兒從媽媽的子宮裡出來,是生理上的出生;

第二次出生是作為一個完整獨立的個體,是精神上的出生,成為一個情感成熟的人。

我們不能決定生理上的出生,但是可以改變精神上的出生,成為一個情感成熟的真我,而非瑞士籍心理學家愛麗絲·米勒在《天才兒童的悲劇》書中提及的玻璃房中的假我,那個父母期望的假我。

那麼,如何幫助自己成為一個情感成熟的真我呢?


001)擁抱內在的小孩


美國著名心理學家薩提亞認為:一個人和他的原生家庭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而這種聯繫有可能影響他的一生。


即使遺忘和逃避可以暫時解脫原生家庭的傷痛,但一不小心的火花或者觸發器都會點燃我們內心的小孩,讓我們無所遁形。

我們可以在夜深人靜時,雙手抱著自己,告訴自己:我看到你了,看到了那個絕望傷心的你,我抱抱你。

我們可以和自己的內在小孩對話:把過去父母對我們的期待的話,改寫成內在的父母說給自己聽。

比如打碎瓶子,父母責怪我們:“毛手毛腳的,你笨死了,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我們可以這樣改編說給自己聽:“寶貝,你想幫媽媽把瓶子拿過來,真熱心。摔碎了,沒關係,你沒有受傷就好。”

科學家發現,當我們說出來時,會把想象變成了聲音,並且伴之以節奏、韻律、形象、情感,使我們進入了一種美的藝術體驗,從而開發了右腦。同時,在我們說出來後,大腦會產生α波(8~13赫茲)。α波頻率較慢,在這種狀態下會產生快樂感、幸福感、深沉的放鬆等。


所以,當我們告訴自己,擁抱內在小孩後,我們就會具有力量和向前的信心。

002)培養界限感


你的孩子,其實不是你的孩子,他們是生命對於自身渴望而誕生的孩子。

他們通過你來到這世界,卻非因你而來,他們在你身邊,卻並不屬於你。

你可以給予他們的是你的愛,卻不是你的想法,因為他們自己有自己的思想。


紀伯倫的詩道出了為人父母的真諦,也道出了孩子成長的課題。

我們不能決定孩子的一生,也不能代替孩子生活。我們的干涉和包辦會阻礙孩子的成長,讓孩子喪失責任感和自信心。

父母的期望是父母的期望,我們做不到不代表我們不好。孩子沒達到我們的期望不代表孩子不行,孩子有自己的使命和發展規律。

日本的岸見一郎在《被討厭的勇氣》書中講到:“倘若自己都不為自己活出自己的人生,那還有誰會為自己而活呢?”這不是主張孤立或者和人對立,而是告訴我們不是為了父母的期待而活,孩子也不是為了我們的期待而活。


在和父母的溝通中,我們可以聆聽父母的建議,也可以選擇不執行。我們是獨立的個體,不是父母的附屬品。不聽父母的話,不代表我們不孝順,不代表我們翅膀硬了,而是我們精神上的成長,正在成為一個情感成熟的人。

演活了眾多經典角色,兩度拿下白玉蘭最佳女主角,一次被國際艾美獎最佳女主角提名的孫儷火爆娛樂圈,也成了電視劇的流量擔當。而在她的微博中,我們時常看到她和老公鄧超的親密互動、以及和一雙兒女的甜蜜與溫馨。

《第二次也很美》王蕾:可恨之人背後,是可憐的原生家庭

可是在訪談節目中,我們方知童年的孫儷對父親充滿了怨恨。因為父親的離婚,讓媽媽一個人擔起家庭的重擔,小小年紀的她嚐盡了辛酸。在一貧如洗的日子裡,是媽媽的愛讓她從舞蹈演員成長為一線明星。

於是,在成家立業後,孫儷逐漸走出來,和父親和解。她不再糾纏於童年的恨,看到了父親曾經的難處,尊重了父親的選擇,做到了兩人的課題分離。她的幸福也隨之而來。

原生家庭是每個人不能選擇和控制的,是我們天生的烙印。可是選擇遺忘、斷絕關係、原諒還是不糾纏,取決於我們自己。

如果孫儷帶著對父親的恨,繼續今天的生活,相信也不會有收視女王,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只有當我們放下對原生家庭的執念,放下自己對原生家庭的解讀後,我們就解放自己。

孩子也是如此,孩子可以聽話,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嘗試。我們可以告訴孩子我們的期望和原因,選擇權在孩子手中。

寫在最後


原生家庭是我們的起跑線,決定了我們衝刺的初始速度。可人生是一場馬拉松,讓它成為我們一生的枷鎖裹步不前,還是解放我們自己拼命奔跑,鑰匙就在我們手中。我們學習原生家庭,不是為了追尋自己的過去,而是為了和過去和解,走向精神上的新生。

心理學家阿德勒說道:一段心理創傷不會一個人成功或失敗的原因,是人們對這段經歷或傷害賦予的意義,才會決定我們最終的人生走向。


童年受過傷的孩子,起跑線更低,也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但我們逐漸長大後,困住我們的只是我們對故事的詮釋和解讀,而非事實真相。走過去,接納我們的原生家庭,我們就會獲得精神上的重生。

如果我們的原生家庭或者我們給與孩子的原生家庭不是那麼美滿,那麼,我們可以這麼做:

  • 擁抱內在的小孩:接納自己,共情自己
  • 培養界限感:父母的期望是父母的,孩子也不是我們的夢想收割機。

沒有理想的父母,沒有理想的孩子。我們都是第一次做父母,做孩子。如同王蕾對自己父母深深的恨,不惜害死爸爸,斷絕和媽媽的關係,背後都是對愛的深度渴求。

幸福的原生家庭都是父母對孩子無條件地愛與尊重。

我們前半生的劇本沒法改變,但是我們可以做自己後半生和孩子一生的編劇,為自己和孩子書寫一個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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