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8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第21话 《使女的故事》:女性解放好像从未开始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2017年,一部美剧热播,《使女的故事》。

改编自加拿大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小说,

当然也很符合美剧一贯的调性,第一季只有10集。

使女,那个被完全剥夺自由的女人

剧中讲述了未来世界,由于污染等问题,人类生育力骤降,为了应对这种现象,便有了“使女”的存在。

革命党取代了原政党,一切的制度重新被划分。使女的工作只有一个,生孩子。与其说是使女,不如说是“行走的子宫”来的更贴切。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使女是被完全剥夺自由的女人,她们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随着服侍长官的改变而改变。生过孩子的使女,就被送到下一位长官的家里,重复完成着自己的使命。

“拉结见自己不给雅各生子,就嫉妒她姐姐,对雅各说,你给我孩子,不然我就死了。雅各向拉结生气,说,叫你不生育的是神,我岂能代替他做主呢?拉结说,有我的使女辟拉在这里,你可以与她同房,使她生子在我膝下,我便靠她也得孩子。”

生孩子的过程,还原了《圣经》中雅各生孩子的场景。

使女,只是一种生育通道。

在新的制度里,同性恋也不被允许,一旦发现,立即处决。一切有生育能力的女性,都会被进行割礼,为的是能够绝对的服从。稍有反抗,轻则电击,重则挖掉眼睛。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然而,即使这是一部反乌托邦题材的美剧,但是确实有点让人难以下咽。

夸张,绝望。

绝望之余,又庆幸自己活在21世纪,这样荒诞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然而,作者告诉我们,她从不写地球上没发生过的事情。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我写作有一个规矩,就是我书里的每一个情节,它不能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不管是科技也好,什么也好。我的书里没有虚构的物品、虚构的法律、虚构的暴行。人们说,上帝隐藏在细节中。没错,但魔鬼也一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提到沃莉丝·迪里,知道的人应该不会太多,但是提到索马里和《沙漠之花》,不说是家喻户晓,至少也是有所耳闻。

沃莉丝·迪里生于索马里,偶然间被摄影师特伦斯多诺万发掘,从此成为模特。1996年,她发起了抵制女性生殖器切割的活动,被誉为“非洲女权斗士”。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沃莉丝·迪里

即使是在距离现在不远的1996年,这个世界上依然存在着这些看似上不合理的陋习。全球共有1.3亿女性受此影响,无数女性死于这种陋习。但是在那些落后的地方,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直到今天,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依然沿袭着这些。没有反抗,因为早就在时代的压迫下,成为一种日常。

正如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所说,所有描绘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1935年,德国的出生率下降,纳粹政府搞出了一套种族优生论进行实验,以此来提高“雅利安”子女的出生率。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他们绑架了大量金头发蓝眼睛的德国女孩,强迫她们给纳粹官员生孩子,认为这样血统最纯。

这样的情节,与剧情中描述的使女,何其相似。

对于伊朗女性的印象,相信不会有人不深刻。从头到脚的一身黑色,只有眼睛是暴露在阳光之下,而从空洞的眼神中,早已看不到绝望。

但伊朗女性并不一直都是这样的装束。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1979年之前的伊朗,与现在的任何一个开放性国家没有任何两样,女性可以自由决定自己的穿着,和生活。79年1月,伊朗爆发反对君主体制的革命后,极端的宗教派上台。从此,女性不被允许参与到任何社会活动中,作为人的权力,也一点点被剥夺。

同年3月,超过10万伊朗女性上街抗议。

40年过去了,所有都变了样。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人们说,陈年旧事不会被埋葬,往事会自行爬上来。事到如今,历史告诉我们,没有民主的时候,就不要反抗。

当然,有人说这都是封建制度的遗留,生长在21世纪自由民主的国度里,这些永远都距离自己很遥远。

但是现实告诉我们,对于性别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

《使女的故事》上映在2017年,美国大选之后,特朗普也被挖出了曾经侮辱女性,也在上任之后,引起了不少女性的上街抗议。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不要以为这些事情离我们很远。

30年前,我们宣扬女性自强,女性独立。

30年后,我们听到更多的是“做得好不如嫁得好”。

借女主角June之口说:“没有什么会一瞬间改变,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在你还未发现不对劲时就已经烫死了。”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真正的女性解放,从未开始。

历史的进程不是一条射线,从来都是反复向前。

从亚里士多德到柏拉图,从《政治学》到《理想国》,对于政治与女性的讨论与争议,从来没停止过。

性别政治,在这样的辗转中丝毫未见进展。直到黑格尔的《法哲学原理》,才使得理性的普遍性和婚姻关系的阻截稍微得到缓解。

不过,本质上也是一种剥夺

黑格尔看来:

女人的自由意志的实现,或者女性伦理感受的实体化就是家庭。他认为女人不合适争执生活的原因,是因为女人像植物,安静而舒展,她们活在表象的氛围之中,信赖主观直觉,在逻辑上,家庭就是她们唯一能把握的具体统一性,这是自然生命的差异所决定的。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差异,黑格尔也承认“不知道怎么回事”。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世界上第一个女权主义思想者应该是柏拉图,但他是矛盾的,虽然他认为女性的能力不比男人差,可最优秀的女人一定比最优秀的男人差。

历史的进程当中,女性的解放,伴随着的是阶级的斗争。第一次妇女解放运动是在工业革命时代,在产业革命的影响下,先进女性冲破中世纪以来的封建束缚,走向社会,拥有与男子同等抗衡的社会分量。

然而,新兴的男权政客依然蔑视妇女,于是她们开始了争取平等权利的斗争。世界妇女解放运动,则是从近代开始的。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发生了资产阶级妇女运动和无产阶级妇女运动。

在一个极端的维度上,到底是女人作为“女人”,还是作为阶级的成员参与到生活中去。在整个阶级斗争的过程之中,男人与女人一样,共同构成了压迫阶级与被压迫阶级,而妇女自身的生活观与世界观并非来自性别,而是来自阶级。

“女人为什么而活着”作为议题,曾在20世纪60年代的妇女刊物上公开讨论。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在整次讨论中,自然实存的基础被排斥和遗忘,讨论遗忘“女人”,而且还将“爱情,婚姻以及生儿育女”看作是女人的三大阻碍。

这样的基础,以及我们当下讨论的所有“女人”,“女权”,实际上都成为了女人与女人自己的对抗

女性,作为个体存在,经历了忽略,扭曲,变形到正当伸张的坎坷历程。

女性真正意义上的解放,是否仅仅是从传统社会的文化桎梏中解脱出来,其自身却从未获得某种先验的价值依托。

这是哲学上的缺失,或许恰恰是这种缺失,才是女性在现实生活中步履蹒跚的真实原因。

任重而道远,思想的多元化会影响方向走势。

但!

真正的女性解放,好像还从未开始。

《使女的故事》:女权,好像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