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4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柴静,那个大学校园里为你弹唱的,是谁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柴静,那个大学校园里为你弹唱的,是谁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柴静,那个大学校园里为你弹唱的,是谁

意外地邂逅了这本《用我一辈子去忘记》。品读,恰如一杯茉莉清茶,收藏各种转瞬即逝的一切,泡开来,袅袅中,散发着一季的清香。她写22岁去北广读研的生活:偶尔熬通宵,五个人喝杜松子酒,吃闲食,打牌,最后只是聊天,爱,性,少年岁月……林林总总的真心话,齐声念波伏娃的句子“我厌倦了贞洁又郁闷的日子,又没有勇气过堕落的生活”。

她曾经做夜色温柔的电台节目,她用她年轻甚至是不更世事的悲悯抚慰了很多夜不能寐的灵魂。有人说,那些暗夜里的音乐,喃喃的人声,从她唇齿流过的一粒一粒的字,终身不灭。其后,她去了央视,做新闻调查,她坚定而敏感。以一种壮烈而不妥协的姿态在前进。她在《南方周末》接受采访时说,喜欢让自己疼痛一点,以保持思想肌肉的活力。

柴静写着,在那个春天里,自己的心有时飞的很高有时飘忽地坠落下来,无声的飘来荡去。天气渐渐暖和,路旁一树浅红的花。而自己在三月的淡绿的街心骑着车懒懒洋洋的逛荡,穿着浅色的运动衫和牛仔在网球场上狼奔豕突。这个春天应该有琴声,有长路尽头不坠的落日,有心跳和亲吻。

《用我一辈子去忘记》:柴静,那个大学校园里为你弹唱的,是谁

柴静说自己看亦舒的小说。她的小说女主角永远有精致的面孔和传奇际遇.最难忘其中之一在黑暗之中,被人温柔的低声询问:“你的灵魂呢?“大多数女人等这话等一生。柴静说在瓢泼大雨中独立的她凝望着自己的未来,喃喃自语地,是对幸福的彻底的追问。她不愿意让肌肉和心灵萎缩深深陷入生活的栅栏之中。

她写她离开:所以选择了离开,不必再用犬儒主义的态度认同平庸的市井生活,尽管她曾真诚的热爱过它。那时她陶醉于新发现的世俗生活的乐趣,而在她还没有准确意识到总有一天会厌倦毫无新意,毫无思索冲动的日子之前,直觉已帮助她作出正确的选择。也给家人通信,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沉溺在自我的世界里,所错失的一切。只是希望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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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不知道柴静笔下,那个穿着白衣为她弹奏吉他,在绿地上为她吟诵诗歌的男子是否成为她的另一半。一如既往的悲悯化为一次次的行动,她老了,我甚至能在电视里看她熬夜带来的眼角疲倦,不再是那个穿着长裙的敏感而情绪的女孩子。毫无疑问的是,她获得了另外一种美,一种被几年来阅历和心力打磨出来的美,是知性吗?是信仰带来的脱胎换骨吗?是吗?我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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