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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才叫真正的好中醫呢？是診脈望舌辨證精準？是認穴準確下針入神？都是，但還不夠。真正的好醫生，要善於“治心”！不不，不是心臟的“心”，而是要會治療“心病”。善於治心的醫生，往往可以讓病人不藥而癒。

今天為大家帶來三個名醫治心的小故事。其中蘊含的醫理和哲理，值得好好品味——

葉天士的故事

清時，某省總督的公子年方二十，秋季考取了舉人，忽然雙目紅腫，痛不可忍，日夜呼叫，乃請葉天士診之。天土告雲：“眼睛紅腫不必顧慮，可以自愈。所憂慮者愈後七日之內，雙腳心必生腫毒，一發而不可治。”公子悲懼交加，再三求治。天土曰：“服藥已經來不及了，要緊的是先想法散去毒氣，你要安心靜息，以左手擦右足心36次，以右手擦左足心36次，每日如此7遍，待7天后再來診治。”如法施行7日後，公子來診，告雲：“眼睛紅腫已愈，不知足心之毒還能發否？”天士笑曰：“上次所說毒發是假。公子乃富貴中人，所憂慮者死也，則其他慾念皆絕，讓你一心注意到足心，以手擦足，可以引火下行，眼睛紅腫因而痊癒。”這正是：眼病治眼，越治越重；眼病治腳，火下心靜。（《聊齋續編》）楊德賓的故事清代，有某商賈左手生瘡，累月不愈。請診於名醫楊德賓，德賓曰：“此名‘對瘡’，必右手也同時發作乃可治，先治左手無益也。”其人自此每天視於右手，數日右手未發瘡而左手瘡卻已愈。詢其故，曰：“此本來並非劇證，因其憂慮，心注而火亦注。吾讓他移心於右手，則無暇顧及左手，心火撤而瘡則愈矣。”

吳球的故事

明時，有人到女婿家作客，喝得酩酊大醉。半夜口渴難忍，朦朧中看見一個石槽，扒在上面喝了一碗多積水。天明一看，石槽積水中全是紅色小蟲，心中一驚，鬱鬱不樂，總覺得肚子裡有小蟲蠕動。由此胃口痞滿，飲食不下，逐漸成了脾膈病，請了多醫均未見效。

於是把名醫吳球找來。吳詳細問了病情，知是心疑所致。他找了一團紅線，剪成小段，彎彎曲曲就像小紅蟲，又用巴豆2粒同米飯一齊搗爛，摻入紅線，混和均勻，製成十多粒小藥丸，叫病人在暗屋裡服下。同時準備好便盆，裡面放上清水。不大一會，病人腹瀉，吳讓他坐在便盆上，於是服用的東西全都瀉了出來，紅線就像小紅蟲，在便盆裡飄飄蕩蕩。病人親眼看到紅蟲已死，疑慮頓時消除，病也從此好了。

清時，某省總督的公子年方二十，秋季考取了舉人，忽然雙目紅腫，痛不可忍，日夜呼叫，乃請葉天士診之。天土告雲：“眼睛紅腫不必顧慮，可以自愈。所憂慮者愈後七日之內，雙腳心必生腫毒，一發而不可治。”公子悲懼交加，再三求治。天土曰：“服藥已經來不及了，要緊的是先想法散去毒氣，你要安心靜息，以左手擦右足心36次，以右手擦左足心36次，每日如此7遍，待7天后再來診治。”如法施行7日後，公子來診，告雲：“眼睛紅腫已愈，不知足心之毒還能發否？”天士笑曰：“上次所說毒發是假。公子乃富貴中人，所憂慮者死也，則其他慾念皆絕，讓你一心注意到足心，以手擦足，可以引火下行，眼睛紅腫因而痊癒。”這正是：眼病治眼，越治越重；眼病治腳，火下心靜。（《聊齋續編》）

此几案均表明，療人之疾更要“療人之心”。“情志之鬱……全在病者能移情易性，醫者構思靈巧。”（葉天士語）後世將其歸納為“移情易性”療法，歷代名醫都很重視這一點。清·尤乘指出：“療人之疾而不知療人之心，是猶捨本而逐末也。不窮其源而攻其流，欲求痊癒，安可得乎？”無情草木不能治有情之疾病，《內經》所謂“精神不進，志意不治，故病不可愈”。

“善醫者先醫其心，而後醫雋身，其次則醫其未病。”（《青囊秘錄》）“推之治一切心痛，藥所不及者，亦宜以心治心。”（《王氏醫存》）都強調了“善醫者先醫其心”這一點。

吳鞠通更有體會：“凡治內傷病，必先祝由。祝，告也；由，病出也。凡治一病，詳告以病之所由來，使病人知之而勿敢犯；又必細體變風變雅，曲察勞人思婦之隱情，婉言以開導之，莊言以振驚之，危言以悚懼之，使之心悅情服而後可以奏效，予一生治病得力於此不少。難治之人，難治之病，須憑三寸不爛之舌以治之。”（《醫醫病書》）

俗雲：“名醫難治心頭病”，其實許多名醫善於“療人之心”。留下了許多病例，應該說“名醫善治心頭痛”才對。

本文作者 張存悌 卓同年

本文僅為醫學知識普及，如有需要建議前往正規醫院就診或諮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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