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3 她是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人,沒有她的壓制,楊過難成大器

金庸女俠中,只有黃蓉從刁鑽古怪的少女,變成相夫教女的郭夫人,不變的是她聰明才智、機變無雙的形象。

她是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人,沒有她的壓制,楊過難成大器

討厭《神鵰》中黃蓉的讀者,大多基於黃蓉對楊過的態度,處處猜忌提防。但忘了如果回到《射鵰》來看,當初楊康和歐陽鋒聯手,在桃花島上殘殺江南七怪,意圖嫁禍黃藥師,郭黃二人突然成了生死之仇。

桃花島上,郭靖含怒揚帆而去,黃蓉茫然獨立海邊:

蓉兒,蓉兒,你可千萬不能尋死啊!

她是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人,沒有她的壓制,楊過難成大器

當時黃蓉處境有多悲慘,楊康的陰謀絲絲入扣,黃蓉幾無翻身的可能。難道讀者都忘了,讀到楊康下場時,不會有終於惡有惡報,大快人心的感覺嗎?怎麼轉眼到了《神鵰》就忘了過去這段。

而且楊過太聰明瞭,但童年和少年不愉快的成長經驗,使得他幾乎要走偏。對於黃蓉來說,她知道聰明人在想什麼,因為她要不是遇上郭靖,說不定她也會變成楊過,或跟她父親黃藥師一樣,走上藐視禮法的邪道。

她是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人,沒有她的壓制,楊過難成大器


但為人妻為人母的她,經歷世事風霜,體會到禮儀規範的重要,楊過和小龍女的師生戀,放在今天也是千夫所指,她不能贊成。而且她對楊過不羈性格的瞭解,她向小龍女說楊過不會安居古墓,可說她比小龍女還懂楊過,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只有黃蓉,因為只有他們才智相當。

她是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人,沒有她的壓制,楊過難成大器


所以自負聰明的楊過,在黃蓉面前,總是束手縛腳,諸般計劃總是落空。要不是黃蓉壓制楊過不走上歧路,楊過不早就犯下殺了郭靖的大錯。從此來看黃蓉有功無過。連楊過自己也說:


郭伯伯對我一片至誠,從沒半分差異。可是我狂妄胡鬧,叛師反教,闖下了多大的禍事!

她是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人,沒有她的壓制,楊過難成大器

《神鵰》中黃蓉和楊過相處的片段,鬥智的情節,都是全書極精彩的場景,令人可以不斷回味。黃蓉與楊過的關係,就猶如孫悟空怎麼也跑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拘束著楊過,不使他行差踏錯。

而且再仔細想想黃蓉的年紀,金庸中的女主角,故事結束都還是少女,依然貌美如花。《神鵰》中的小龍女,雖然也經歷從少女到中年,但十六年的幽居歲月,好像沒有給她的容貌帶來任何改變。這十六年,好像只為了證明楊過對她的愛,等著楊過來把兩人之間年齡差距拉平。

她是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人,沒有她的壓制,楊過難成大器


而黃蓉呢?《射鵰》中張家口初遇郭靖是二八之年,到《神鵰》完結,大女兒郭芙三十五六,黃蓉好歹也五十歲有。至於為人妻母后,黃蓉縱容、偏袒郭芙,一切都先站在為家人付出,很多時候筆者覺得她比郭靖更有人性,郭靖大公無私到近乎無情。


黃蓉和郭靖,不也跟楊過和小龍女一樣,小龍女如同神仙中人,非常不真實。相比之下,黃蓉有血有肉的多。

她是世上真正瞭解楊過的人,沒有她的壓制,楊過難成大器


黃蓉不論從年紀,還是人妻、人母、丐幫幫主、襄陽城防禦重任這些身份,可說歷代女俠中,沒有比她更辛苦。相比其他執著於愛情的女俠們,黃蓉沒有變成操勞家務的黃臉婆,還是保持著其才智,沒有被絕世容光的小龍女掩蓋,不得不令人驚歎金庸的寫作技巧。


看完《神鵰》你會有任何感覺她像五十歲的老太婆、已經是做奶奶的人了嗎?這樣看來,那個提防楊過的討厭黃蓉,是不是也沒這麼令人討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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