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3 若你对人生感到迷茫,这3本书教你勇敢,给你治愈

1.

《灯塔》

若你对人生感到迷茫,这3本书教你勇敢,给你治愈

当我们对自己产生自卑、或者害怕被伤害时,总习惯与外界隔离开来。自认为这么做便可以建立起坚实的保护屏,让自己在安宁的世界里轻松过活。
我们可以将此称为安逸的生活。这种生活虽然有些孤独,但并不烦乱。因为我们无须面对竞争压力,无需承担风险、无需承受痛苦,一切如平静大海,无风无浪。久而久之,我们很容易陷入一种不自知的状态:觉得自己学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生活已经够完美了。世界在我们的想象中缩小,歪曲,走了样儿。渐渐的,生活会把我们遗忘。

《灯塔》里的“怪人”,就是某种意义上的这类人。不过他的情况要更复杂些,他对生活的胆怯更多来自于父母的爱,是父母生前想庇护他的心使他从出生起就失去了一个正常人的自由。五十年中,他本可以借助每次渔船送食物的机会走出灯塔,但他却一次次放弃了。他的人生,就这么“禁闭”在了父母的意念中,“禁闭”在了对灯塔之外世界的无知里。

幸好,“怪人”有一颗热爱生命的心灵,他如婴儿般纯净的眼睛总会发现生活赋予他的惊喜。比如:海上飘来的枯树枝、松果、美丽的树叶...他也一直试图在旧词典中找寻内心渴望的世界,但那些词条的含义却在他受到局限的想象力里变了形。因为他见过的东西,不外乎就是摆在窗台边、零零星星的旧物件,于是“世界”在他脑海中的意象,也只能是这几样东西的重新排列组合而已。

我想,每个人心里应该都住着一个灯塔怪人吧,那个胆小的孤独的自己,住在一座小小的灯塔里,不敢尝试、不敢突破,被自己的过去、被失败的记忆、被别人的冷嘲热讽深深的体制化了。这个心底的怪人不敢点一道没吃过的菜肴,不敢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不敢尝试学一门外语,不敢跟陌生人说话,不敢交一个朋友。

在《灯塔》的结尾,封闭半生的怪人,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离开灯塔去看世界。说实话,刚看完书时,我同许多人一样赞扬怪人出走的勇气,但是与此同时,也止不住担心世界会还以恶意,到时候,失去灯塔庇护的怪人,又该如何自处呢?

然而,现在我更愿意相信,无论何时何地,想象都会给怪人力量。如果在孤独的灯塔里,想象力是怪人抵御孤独的盔甲,那么在辽阔的世界中,想象力也能成为怪人对抗不幸的武器,帮助他脱离困境,重获光明。


2.

《夜航西飞》

若你对人生感到迷茫,这3本书教你勇敢,给你治愈

精确的动作,质感浮凸的描写,这本书里都有。
柏瑞尔·马卡姆本身的传奇经历是书外的事,不足多谈。但这本书本身的文字确有质感。只是她和海明威不同:海明威写的是小说,她写的是记实散文,只是她的散文情节不小心很有传奇性而已——如果一个人本身过的日子像小说,那不是她的错处。对狩猎、飞行、非洲大地土著人性情的细节描绘,构成了这本书的质感。它不会像走马观花式的考察文章那样软绵绵的。如果以读文章的口感而论,就像嚼着干燥坚韧、纹理秀美的枫木烟嘴。
而且,这枫木烟嘴还有些很恰到的香味。

在她身上,完完全全体现的是一种“自为性”的孤独:作为思想者,把自己展现给外界的人,达到一种圆融的状态。她的思想是自由的,是一种可以宽纳一切的精神状态。

她活在大自然这个原始的孤独对话中,思考自我、改变自我,从小女孩到驯马师,再到创下纪录的女飞行员,不断打破束缚去接受人生中的所有可能性。从思考中不断地改变着去完善自我,从营造我的人生的角度来宏观看待生命,然后宽容待人、待物。同时,她把众生万物的存在当为合理,以“平视”的角度来写飞机、动物、土著,只有孩子才会拥有这样天真的眼光:

“对老鹰、猫头鹰或是兔子来说,它们一定觉得人类尽管专横,却也孤独:因为他只有两种朋友。作为全宇宙动物的敌人,他带着骄傲表示,马和狗是自己的朋友。凭着人类独有的无知,他认为,对方对这样的同盟关系怀有同等的骄傲。他说:‘看看我这两位高贵的朋友,它们虽然蠢,却很忠诚。’多年来,我一直怀疑它们只是持容忍态度而已。”

她把人生活成一件完美的工艺品,再通过文字把这件工艺品呈现在世人面前。因此,在《夜航西飞》中,柏瑞尔是在书写自己的人生,有着不断思考自我的“孤独”气息,没有专业作家的刻意,只有恰到好处的随意、女性特有的细腻,仿佛语言是自然而然流淌在她的笔下。


3.

《失物之书》

若你对人生感到迷茫,这3本书教你勇敢,给你治愈

故事发生在二战时的伦敦。战争恐怖笼罩。不过对戴维来说最悲惨最实在的遭遇是母亲的去世。不久,相依为命的父亲娶了继母,再接着,家中多了一个小弟弟。戴维不是一个阳光宽容孩子,他内向阴鸷。书是从戴维的视角写的,读者跟着他的想法和行为走,一开始也许不太能察觉这个少年的阴暗,读罢全书再一想,就明白了。
戴维一开始陷入悲伤,后来是愤恨和妒嫉。他逃避到书中。因为母亲生前喜欢跟他共读;在书里,他似乎可以抓住仅存的母亲的存在感。他没有在书里找到安宁,反而越来越郁积,越来越执拗,终于,书中的世界向他伸出魔爪。
“故事活在叙述中。假如没有被人类的声音大声朗读过,没有被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在毯子下面随着手电筒的光追寻过,它们在我们这个世界就不算真正地活过… …故事需要被阅读,这就是它们拼命从它们的世界来到我们的世界的原因。它们希望我们赋予它们生命。”
说得没错。也有点不祥。戴维沉溺在各种故事里,渐渐能够听到书们在不停地嘀咕,接着梦见奇怪的生物,于是,在一场与继母激烈的冲突以后,在德国飞机的空袭中,他听到母亲的声音在召唤他,他不再犹豫,离开现实,走进自己建构的书中世界。

拥有与失去,是《失物之书》的主题。拥有与失去,并不纯然是个人的事。你完全可以让别人失去来让自己拥有。只不过这时候,那个扭曲人、骗术精灵、心魔,或者摩菲斯特——你叫什么都可以,就会来找你了。它要和你做笔肮脏的交易,这笔交易很划算,你只不过是叛卖别人以换得自己想要的,而且这个“别人”还正是你想除掉的那个人,何乐而不为?出卖灵魂一向都很容易,不是的吗?
小男孩戴维用自己在奇境中的冒险,回答了这个问题。显然,正义感并不是某种必然,也不是来自于“精神顿悟”,而是来自人生——即便是童话一样的虚幻人生的切切实实的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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