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5 陰狠的表情也被委屈所代替,甚至嗓子都帶著一絲柔弱和哽咽……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次陪著葉子佩去選禮物會發生那樣可怕的事情。

她永遠都忘不了傅薄笙看她的那種眼神,是那樣的失望透頂,可是她明明什麼也沒做。

就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娶了她,卻也把她拉入了地獄。如今他不要他們的孩子居然也是因為葉子佩的謊言!

何以晴氣的渾身發抖,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孩子,想起自己以後再也無法做母親,她再也忍不住的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掐住了葉子佩的脖子。

“你這樣狠毒的女人為什麼會存在這個世界上?你還我的孩子!你還我的孩子!”

葉子佩沒想到流產後的何以晴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她被掐的快要不能呼吸了,連忙抬起手想要打暈何以晴,卻在這時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變,陰狠的表情也被委屈所代替,甚至嗓子都帶著一絲柔弱和哽咽。

“以晴,我知道你失去孩子很難受,我也知道都是我不好,如果兩年前我不發生那樣的事情,薄笙也不會這樣對你。如果掐死我能讓你心裡好過一點,你掐死我好了。反正像我這樣的女人,活著也無顏見人了。”

葉子佩哭的很是傷心,傅薄笙卻在此時推門而入,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眸子猛然下沉。

“何以晴,你發什麼瘋?”

他上前一步,一把掀開了何以晴,並且快速的把葉子佩摟緊了懷裡。

陰狠的表情也被委屈所代替,甚至嗓子都帶著一絲柔弱和哽咽……

“怎麼樣?沒事兒吧?”

傅薄笙緊張的樣子生生的刺激到了何以晴。

因為傅薄笙的力道太大,何以晴被掀翻在地,肚子撞到了桌子上,刺痛般的疼著。反作用力下,她的頭撞到了床腳,尖銳的刺痛讓她的額頭滲出一絲血跡,順著額頭緩緩地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可是這個名義上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卻在她的面前呵護著另外一個女人。

心,痛如刀絞。

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著,“傅薄笙,你知不知道當年的強暴事件是葉子佩自導自演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我,就是為了讓你憎恨我。她的子宮也沒事,她是騙你的!你要不信可以拉著她去做檢查!”

葉子佩的手瞬間抓住了傅薄笙的胳膊,手指的力道讓傅薄笙有些微疼。他低下頭,看到葉子佩眼底隱含的淚水,卻一直強忍著。她咬著下唇,幾乎都快咬出血了,渾身更是劇烈的顫抖著。

她一個字沒有反駁,可是這種姿態卻讓傅薄笙的心猛然一疼。

“夠了,何以晴!子佩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遇到你這麼蛇蠍心腸的女人?她都被你害成這樣的,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如此誣衊她,你的心果然是黑的!”

傅薄笙說完抱著葉子佩就往外面走。

何以晴清楚地看到了葉子佩嘴角那抹挑釁的笑容,那麼的刺眼。

“傅薄笙,是不是葉子佩說什麼事情都是何以晴做的,何以晴就要認?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信她不信我是嗎?”

就在傅薄笙即將走出病房的時候,何以晴的聲音傳來。這次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撕心裂肺,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虛弱,輕的讓人心疼。

傅薄笙的心突然難受起來。

陰狠的表情也被委屈所代替,甚至嗓子都帶著一絲柔弱和哽咽……

這樣的何以晴他很少見過。在他的面前,何以晴曾經甜美的像個孩子,婚後逆來順受的像個贖罪者,可是現在像什麼呢?

她的樣子好像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兒似的,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可是明明她才是那個劊子手,才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不是嗎?

葉子佩看到傅薄笙眼底的神態,眸子猛然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不過卻被她快速的斂住了,然後低聲說:“薄笙,我現在已經不是個乾淨的女人了,別為了我傷了你和以晴的和氣。她只是因為失去孩子太難受了才這樣對我的,我不介意。你知道的,我比任何人都能明白不能做母親的痛苦,所以別怪她了,她才剛流產,身體還虛著呢。”

這樣虛偽的話聽在何以晴的耳朵裡簡直刺耳的要命,她猛地抓起桌子上的水杯,朝著葉子佩就扔了過去。

“滾!葉子佩,你這樣的女人會遭到報應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水杯扔過來的那一瞬間,傅薄笙快速的轉過身去,用自己的後背替葉子佩擋下了。

水杯裡的水還是熱的,掉落在地上的時候碎裂成片,裡面的水濺在了傅薄笙的褲腳上,微微的冒著熱氣。

何以晴直接愣住了。

傅薄笙替葉子佩擋下水杯的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碎了。

陰狠的表情也被委屈所代替,甚至嗓子都帶著一絲柔弱和哽咽……

葉子佩尖叫一聲,掙扎著從傅薄笙的懷裡跳了下來,連忙蹲下身子查看傅薄笙的褲腳,並且哭著問道:“怎麼樣啊?有沒有燙傷?何以晴,你容不下我也就算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薄笙?你真的愛過他嗎?薄笙,我帶你去看醫生,我們走!”

傅薄笙的眸子卻死死地盯著何以晴,那眸底冰冷的溫度差點把何以晴給凍住。

“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才最該死!”

傅薄笙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生生的刺進了何以晴的心口裡,讓她本來就千瘡百孔的心再次疼的窒息。

“我該死?我做錯了什麼?因為你喜歡葉子佩,她說什麼你都信,我說什麼你都覺得是藉口。傅薄笙,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愛上你。不過老天已經給我懲罰了,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在我剛流產的時候,你護著她推開我,你有沒有想過我才是你的妻子!”

何以晴痛徹心扉的質問著傅薄笙,八年的愛戀卻換的如今這樣的結局,賠上了她的孩子,還有她做母親的資格,她的夢該醒了。

傅薄笙卻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冷冷的說:“你該知道你這個傅太太的頭銜是怎麼來的。”

“是啊,這個傅太太的頭銜是我爺爺求來的。我本以為只要我愛你,只要我對你好,你就是塊石頭也會被我捂熱了,可惜你不是石頭,你是北極的冰川,終年不化的積雪。傅薄笙,我們離婚吧。”

當何以晴說出離婚這兩個字的時候,傅薄笙愣住了,心裡好像有什麼陌生的情愫一閃而過,讓他覺得尖銳的有些刺痛。




其他

因為他們發現,武圭其實只是一名和他們同樣為妖兵境界的龜元罷了,並不是什麼妖將境界的過江勐龍。

“等等!”

就在武圭面目平靜,絲毫不再意在場其他人的打量目光,準備坐下去的時候,將身體盤在一起,一直默默打量著的的蛇山開口了,吐著蛇信冷聲喝道。

語落,只見吸引了在場所有妖族目光的蛇山望著朱思遠,毫不在意他難看無比的臉色說道:“豬老大,那個位置你坐,我蛇山沒什麼意見,畢竟你修行年月最長,境界又是在場裡面最高的,但他這樣一個外人坐的話,我就有意見了!”

“蛇山,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給俺老豬......”

朱思遠聞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雖然這話看起來並不是在針對他,但拂的卻是他朱思遠的面子,他作為主人,想要給武圭讓個主位難道都要看別人的臉色嗎?

更何況這又是在武圭的面前,自己可是在當日決定了要跟著他混,此情此景若自己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讓武圭認為自己這個屬下雖然有著一身境界修為,卻是個無能之輩!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便被武圭怕了怕肩膀制止住了,狠狠地瞪了蛇山一樣,識趣地退到一邊。

而武圭也藉此向前邁了一步,冷視著蛇山問:“你有意見?那讓你來坐這個位置好不好?!”

這句話一出,直接一下子便將蛇山逼到了一個尷尬的位置,如同他不傻的話,哪怕心裡有這個想法,但按目前的情況,嘴上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想坐。

“靠,老子可沒有想坐的意思,你這隻老烏龜別亂說!”

聽完武圭的話,反應過來自己一下子便被武圭逼到一個難堪位置上的蛇山,頓時惱羞成怒爆了粗口大聲喝道。

“那是不是要打贏你才能做啊?”

不屑地一聲冷笑,武圭絲毫不為蛇山言語所動地反問,他在走進來的時候,蛇山他們在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他們。

武圭從這些妖族的神情看出了不屑,或者是不以為然,因此他知道,自己有必要展露一下實力才行。

雖然從表面上來看,蛇山的修為落後自己一個階段,但武圭卻是從朱思遠和其他妖族忌憚的目光中看出來,對方並不是個好惹的存在,想來也是個有分量的角色。

拿來立威,剛剛好!(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二章 龜蛇相鬥(求訂閱!求支持!)

“沒錯!”

見武圭的話語符合自己同樣想要展現一把實力的心意,蛇山也不廢話,直接斷言喝道,蛇信輕吐,盤在一起的十數米身體舒展開來,紫瞳蛇目森冷地注視著對方。

冷笑一聲,武圭說道:“這裡太小了,又有其他妖族同胞們在,手段施展不開來,有膽便於我至外面決個勝負。”

武圭說完,目光無視蛇山地徑直朝著洞穴之外走去,外面正好是塊不小的空地,他剛剛跟著朱思遠進來的時候便是從那經過。

見狀,蛇山沒有說些什麼,而是沉默地擺動著身體跟了上去,且速度不慢地越過武圭,率先出了洞穴來到了空地之上。

在雙方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他越發冰冷的目光冷冷地注視著武圭,發出一聲藐視的輕哼,針鋒相對之意展露無遺。

當雙方都來的洞穴外的空地上之後,並沒有直接開始便開始動手較量,而是各自拉開距離走到一邊屹立不動,散發出各自屬於自身的兇勐渾厚與陰冷刺骨氣勢,目光猶如利箭般直視對方,在精氣神上率先進行了一波交鋒。

“你們覺得待會真打起來,誰會贏?”

望著武圭與蛇山的對峙著的身影,感受著兩者蓬勃的氣勢與戰意,跟著其他山主們一起走了出來的熊大力摸了摸腦袋,有些好奇地看著身邊的其他妖族問道。

聞言,走在前頭的蛛碧絲沉吟了一下,緩緩地開口說道:“不好說,但我比較看好蛇山,雖然他境界比我低上一個修為階段,可若真戰鬥起來的話,要是沒有十分有利的地形供我結網,我想我並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這還只是妖兵境界初期修為便已經是這種情況,一旦對方突破至中期修為,這眼前的平靜,估計就要被打破了......

想到這,蛛碧絲的目光不禁瞄了一眼站立於一旁的狼嘯。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到時候,少不了一場龍爭虎鬥。

“我也舉得蛇山會贏,不,甚至有可能是碾壓對方!”

與蛇山交過手的虎獠雙手抱於胸前,眉頭微皺,皺紋擠壓著額頭上的王字,心有餘悸地說道。

只見他頓了頓後繼續說道:“別看蛇山的境界固然只有初期的修為,但肉體的強橫完全不下於走太古荒妖之道的中期修為妖族,一記蛇尾甩出,輕易間便能抽斷一片樹木,一旦被他纏繞於身上,蛇絞巨力之下,筋骨寸裂。”

“除此之外,可別忘記,他可是暗紫毒蛇修煉成妖,作為本命能力用妖力涵養出來的那一口毒液的毒性可不小,被咬上一口,嘖嘖。”

一旁的朱思遠聽不下去,這些傢伙的話語裡盡是在抬高蛇山的能力,對於武圭提都不提半句,頓時不滿地大聲嘟嚷著:“盡說些有的沒的,俺老豬敢保證,哼哼,蛇山待會動起手來,一定會輸!”

“喲,豬老大,你說這話也不怕閃掉大牙。”

聞言,蛛碧絲眼中不滿之色一閃而過,輕掩著有些猙獰的嘴巴嗤笑一聲,隨後說道:“你剛才接上來的龜妖固然境界實力不弱,但也只不過是與我一樣的境界修為,除了妖力渾厚點之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優勢。”

“當然了,龜族的防禦力還是值得肯定的,誰讓他們天生有著一副堅硬的龜殼呢,不過這也因此限制了他的速度,對於蛇山來說,充其量也就只是一個厚實一些的靶子罷了。”

一旁的熊大力附和著蛛碧絲的言語說道:“俺熊大力也是這樣認為的。”

說實在話,對於武圭他心裡也不看好,從理性的角度來看,熊大力個人覺得烏龜再怎麼修煉,一身看家的本領就在那一副龜殼上,再強,又能強到哪裡去?

因此,這長髮生得有些突然的打鬥,十有八九是蛇山取得勝利,只是或早或晚,以什麼姿態來取得這份勝利罷了。

“你們就看吧,看最後到底是誰贏!”

冷哼一聲,朱思遠粗著嗓子直接來了一句,打斷了書友的話語,而後充耳不聞地看著正在對峙比拼著氣勢的武圭與蛇山。

他怕自己再聽下去,就要對武圭失去信心,動搖了心中想要跟著他們隊伍一起向人族復仇的想法。

因為,情況貌似就跟他們說的差不了多少,從客觀因素來看,武圭的勝算並不大......

就在這時,蛇山突然望著武圭說了一句:“對了,貌似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什麼,為了避免待會你被我打敗還不知道是誰打敗了你,現在告訴你一下,我叫蛇山,記住這個名字。”

“對於小嘍的名字我可沒興趣知道,倒是你,要記住待會將你狠狠狂揍一頓的人叫做武圭!”聞言,武圭冷笑地的說道。

語落,不遠再繼續浪費時間的武圭體內妖府當中妖力運轉,凝聚出一記普普通通的水箭朝著蛇山射了過去,拉開這場比斗的序幕。

混賬!

竟然敢小瞧我?!

蛇山見狀,在心裡暗罵一聲,張開巨大的嘴巴發出一聲唿嘯,音波層層疊疊而出,直接擊潰掉射來的水箭,尾巴一甩,身體勐地化作一道紫影,朝著武圭撲了過去。

見水箭被擊潰,武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目光沉著地望著撲來的蛇山,雙腳分開成馬步,雙爪一前一後立於胸前,擺出了個防守的姿勢。

這一記水箭本來就只是個試探性的攻擊,威力和其中蘊含的妖力並沒有多少,被音波擊潰在情理之中。

接下來才是正式開始!

勐虎搏兔亦用全力,他可沒有絲毫輕視對方的意思,從一開始便做出了全力以赴的打算。

就當撲來的蛇山攜帶著帶著絲腥臭的勁風逼近至身前的絲毫,武圭勐地動了,雙腿勐地用力一蹬且接連大步邁出,右爪緊握成拳,對著蛇山的腦袋一記剛勐強勁的崩拳轟出。

於此同時,左爪驟然探出,上面妖力纏繞,利爪閃爍著寒芒,一記“撩天爪”帶著滾滾妖氣蓄勢待發,一旦崩拳轟實了,這一爪便會緊跟而上。

望著武圭的舉動,正搖擺著十數米長的身體迅速撲來的蛇山眼中精光一閃,龐大的身體瞬間停了下來,身子一擺,水桶粗的尾巴由後至前甩來,對著武圭狠狠地抽了過去。

猶如一道暗紫色的長鞭一般,攜帶著滾滾唿嘯與強勁無比的力道,斷樹碎石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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