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1 向同桌抱怨父母不在家,一回頭老師站我身後嘴角揚起邪笑

向同桌抱怨父母不在家,一回頭老師站我身後嘴角揚起邪笑

1

在這個小鎮,寒冬的夜,凜冽的風颳著,比平日更冷,路邊除了孤零零的路燈透著微弱的一縷光,人們早已鑽進溫暖的被窩。

王老師推著他新買的山地車,兩人一前一後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總是能找各種理由讓李曉經常晚歸,兩人單獨待在辦公室的時候,王老師就有意無意地觸碰她的手。

她經常安慰自己想多了,可對於一個初三的女同學來說,生物課多多少少讓她瞭解了一點常識。

王老師平日裡非常嚴肅,不苟言笑,同學們都很害怕他,唯獨對李曉十分放縱,就算遲到了也不會批評她。

李曉本來是要拒絕王老師送她回家,可王老師說女孩子這麼晚回家太不安全了,他壓根不容她拒絕,拿起大衣催促她出門。

李曉走在後面,她不敢確定王老師有沒有聽到她給同桌說,家裡除了她沒有別的人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王老師就站在她的身後,她嚇了一跳,她看到王老師嘴角揚起一絲邪笑,她眨了一下眼睛,王老師面無表情,她懷疑剛剛看錯了。

放學的時候,王老師突然叫住了她說,還有些試卷沒有批改完,讓她幫忙。

李曉心裡暗暗抱怨:週五都不讓人安生啊,可她望著王老師嚴肅的表情,本想拒絕的話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辦公室只有他們兩人,李曉感覺渾身不自在,王老師慢條斯理地批改著試卷,好像故意在拖延時間。

李曉的父母是工程師,兩人在小鎮建了一棟鄉村別墅,很是自在。

他們喜歡旅遊,一年一半的時間都在旅遊,李曉休息的時間也會帶著她一起旅遊,可週末她要上補習班,所以父母留下保姆阿歡照顧她。

阿歡因為農村的母親送進了重症監護室,不得不急匆匆趕到縣醫院;父母在她早上去上學的時候,說又要飛哪個國家,她沒有注意聽,她只知道偌大的房間又只剩了她一個人。

李曉憂心忡忡地跟在王老師身後,距離自己的家越來越近。她害怕王老師會跟著她進去,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天公不作美,這個時候偏偏下起了大雪,王老師突然一隻手牽住她的手,飛快地往她家跑去,顯然家訪的時候王老師記住了去她家的路線。

王老師的手力氣很大,李曉怎麼也掙扎不開,把她拽得生疼。

他的手很冰,可李曉感覺他說話的聲音帶喘,他的喉結嚥了咽口水,李曉很害怕。

很快王老師用李曉的鑰匙打開了門,屋裡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兩人氣喘吁吁的聲音。

李曉這會兒多渴望爸爸媽媽在家啊,她無助地小聲說:“王老師,謝謝您送我回家,不早了您也快回家吧。”

王老師環視四周,躡手躡腳地走到窗戶邊,孤獨的別墅獨自屹立在小鎮的一角,只有不遠處的哀樂撕心裂肺地訴說著死者的不幸,吵得壓根聽不見李曉家的聲音。

他拉上窗簾說:“曉曉,外面在下雪,你忍心老師挨凍嗎?這麼冷不如讓老師來陪你吧。”

大灰狼終於露出兇狠的嘴臉,他一把抱住李曉,粗壯的雙手把小姑娘死死地鉗住。

李曉大腦一片空白,她使勁地咬了一口王老師,她拼命地呼叫:“救命!救命!救命啊……”

王老師吃痛鬆開了李曉,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她只感到腦子嗡嗡地響,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怎麼了?曉曉?”媽媽捂著額頭,睡眼矇矓地走來,“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的女兒。”

由於李曉的媽媽沈思思,早上出發時頭痛欲裂,不得不放棄了旅行的計劃。剛喝了藥,便沉沉睡去了,聽到女兒的救命聲,強忍著不適,搖搖晃晃地走出臥室。

王老師顯然被突然出現的沈思思嚇了一大跳,他足足愣了有十秒鐘。李曉拼命地咬了他一口,才把他拉入現實生活。

“好!非常好!”一股邪念在他腦子誕生。

王老師看著李曉媽媽沈思思,她和小鎮別的女人不一樣,她長得很美,徹底讓他失去理智。

他把沈思思按在了茶几上,任憑這個病懨懨的女人瘋狂地掙扎。

“放開我的媽媽,”李曉緊緊地抓住王老師的一隻手,王老師用力一推,李曉撞到了沙發上。

王老師一把扯破了沈思思的睡衣。無論這個女人怎麼求他,王老師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突然一把水果刀筆直地插入了王老師的心臟,他難以置信地望著瑟瑟發抖的沈思思,滿是鮮血的手裡正握著一把水果刀。

鮮血立馬染紅了地板,像盛開的紅牡丹,沈思思捂著嘴巴尖叫起來……

李曉眼淚一顆接著一顆掉在地板磚上,癱在那裡一動不動,媽媽把李曉摟入懷裡,母女倆抱頭痛哭。

2

星期一,李曉揹著書包按時上學,沒有任何反常的神態,依舊在七點半進教室,掏出一本語文書背誦詩詞,教室裡一片朗朗的讀書聲。

八點整,平時在這個時候王老師早已經站在講臺上了,他一連五年從未遲到過,所以他要求學生上課不準遲到,他自己就是榜樣。

八點半,教室還是沒有出現王老師的身影,教室裡的同學開始竊竊私語,但眼睛盯死了教室門口,生怕王老師突然出現,自己要挨批評。

九點,這節是王老師的課,膽大的同學有些肆無忌憚地說話,身為班長的李曉讓大家不要吵了,保持安靜,自習,教室裡安靜多了。

九點二十,一節課過去了一半,王老師還是沒有來,李曉轉了轉手裡的筆,學生時代大家都愛轉筆。

同學們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巴不得王老師今天不要來上課,同桌催促著李曉去辦公室找找王老師,也許他忘了今天有他的課。

“大家不要吵吵了行不行?”突然李曉很大聲地制止喧鬧聲,然後轉身向辦公室走去,辦公室不見王老師的蹤影。

教導主任來查班級的到課率,不見王老師,打他電話也關機了。

李曉那是第一次見到王老師的妻子趙警官,她正在與別的老師說著什麼。

王老師害怕妻子的傳言馬上得以證實,趙警官年紀輕輕就做了小鎮警局的大隊長,由內而外都散發出威嚴。

趙警官長得可以用“難看”來形容,虎背熊腰,平板身材,很像一個男人。做事風格和王老師很像,都是板著臉,看上去兇巴巴的。

趙警官忙於工作,如果不是學校領導打電話通知她,她壓根不知道王老師失蹤的事。

她對王老師可能去過的地方、可能接觸的人一一進行了排查,結果是最近兩天沒有人見過王老師,作為一個警察的直覺告訴她,王老師可能遇害了。

她瞭解自己的男人視手機為生命,他不可能隨便關機,一個人民教師也沒有複雜的人際關係,他不可能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趙警官把學校會議室臨時作為詢問室,班上同學作為最後見過王老師的人,都要進行詢問。

除了毫無價值的一些線索,一無所獲,她只能把希望放在監控畫面裡的最後一個女孩身上。

作為妻子,自己忙於工作,丈夫失蹤那麼久,現在才知道,不信佛的她暗暗祈求丈夫平安無事。

監控畫面裡的小女孩安安靜靜地坐在她的面前,她故意把她放在最後,因為經過漫長的等待,再好的心理素質也會出現馬腳,她必須要抓住這最後的希望。

“你叫什麼名字?”趙警官仔細地盯著李曉的一舉一動,絲毫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我叫李曉。”李曉平靜地回答。

李曉黑眼圈很嚴重,顯然沒有睡好覺,對於一個初三的學生來說,誰都想上重點高中,熬夜拼命學習是家常便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你最後一次見王老師是什麼時候?”

“是週五的晚上。”李曉沒有絲毫猶豫地說。

“王老師有沒有什麼異常?或者說他給你說了什麼沒有?”趙警官注意著李曉的表情,任何小小的細節都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

“王老師沒有什麼異常,那晚我記得很清楚,他讓我幫他批改試卷,初三考試有很多試卷,弄完了就很晚了,他要送我回家,然後他就走了。”

“也就是說王老師送你回家後,你們才分開的,他有沒有說去哪裡?”

“沒有,我想他回家了。”李曉思考了一下回答說。

“王老師在路上跟你聊什麼沒有?”

“沒有,因為很冷,喘氣都透著冷。”

趙警官知道自己的老公平時都不怎麼說話,除了手機外,惜字如金,但他並不怕冷,不然冬天他是不會騎自行車的。

“週六週末你在幹什麼?”

“我在上補習班,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我補習班的老師。”

趙警官讓人去核實,結果李曉果真在補習班,而且比平時待得更晚。

李曉說話毫無破綻,而且好像每個問題,她都提前知道。她還有著超乎常人的平靜,也沒有絲毫好奇,這不是這個年齡該有的表現,趙警官心裡為老公捏了一把汗。

“我們懷疑你們的王老師遇害了,你記起任何線索要及時告訴我們。”

李曉的神情突然顯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靜下來,剎那間趙警官懷疑自己看錯了,她想自己老公的失蹤肯定和這個女孩脫不了關係。

距離王老師失蹤已經是第四天,案件依然毫無進展,趙警官莫名地感到煩躁,甚至不惜發出懸賞,提供線索者一律重金酬謝。

趙警官腦子裡湧現出和王老師的點點滴滴,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她追王老師簡直是隔了一座山。她喜歡王老師身上的書生意氣,如果不是她使了一點計謀,他們根本不會在一起,當然這也是他們婚後不和的直接原因。

有人提供了一條線索,說是看到了王老師的蹤跡,趙警官急忙趕過去,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到。(原題:《失蹤的老師》,作者:七烏烏。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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