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5 男神妻子失蹤後他突然說娶我,直到看到他家裡一幅畫我轉身就跑

男神妻子失蹤後他突然說娶我,直到看到他家裡一幅畫我轉身就跑

1

驚雷穿破雲層,將漆黑如墨的天空撞開一條裂縫,有雨點爭先恐後從空中奔落,密集地打到羅琳身上。

冰涼的雨水浸透了她的衣衫,白色絲制睡衣緊貼著她的皮膚,似一張蟲繭將她密實包圍。

羅琳睜開雙眼,耳畔迴盪著落雨的滴答聲。

她的意識還未完全清醒,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又經歷了一場重生。

重生,不代指精神世界的重新崛起,羅琳的重生,是復活,是確確實實的又重新撿回了一條命。

但作為重生的代價,她已經在這個詭異又陌生的場景中醒來了無數次。

單調的畫面,一如她往昔之所見,在整個空間內,除大雨傾盆外,就只剩一條暗紅發光的公路與她綿延相伴。

而她踏在路上,就猶如漂浮在一條血海之中,在漫無邊際的海面上,她想找到一個出口,一個可以逃生的工具,但什麼都沒有。

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在這裡徘徊了多久,也數不清自己每次都是以什麼方式結束生命。

這裡是空蕩蕩的孤寂,能幫助她的,就只有自己。

大雨之下,羅琳赤腳踩在路面上,小跑著不斷向前。

或許前方依舊是一片黑暗,但她希望自己可以跑得過時間。

不過很快的,她開始覺得有些冷了。

這是個不好的預兆,每次死亡,都是以溫度驟降作為開端。

她有些慌亂地停下,站在原地不斷地審視四周。

周圍什麼都沒有,但對她來說,這無疑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終於,空中一道閃電劃過,光亮之下,羅琳發現,有個男人就站在她對面不遠。

男人的面目她看不清楚,但那把閃著寒光的刀子,倒是引人注目。

她想跑,想尖叫,想用麻痺自己來改變這一切,但不可能了,男人的刀已經架上了她的脖子。

結束這一切不需要太久,腦袋與身體剝離的疼痛也不過一瞬,羅琳看著男人扛著自己的雙腿離開,張了張嘴,那句完了終究還是咽回了肚裡。

2

“哐當”一聲巨響將貝蓓從夢中拖回現實,她倏地直起身子。

眼前電腦依舊散著白色的亮光,屏幕上是她趕了好久的論文。她敲下最後一個字,是在三個小時之前。

她揉了兩把腦袋,覺得有些口渴,但因著剛剛那聲巨響,她遲遲不敢回頭。

她知道,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那幅畫現在一定躺在她身後的地板上。

一個月了,她收到那幅畫整整一個月,每每入夜,那畫就一定會鬧出些動靜。

這樣無故墜落,已經不是第一次,而墜落並不是結束。

自從收到這幅畫,她便覺得,好像身邊多了些什麼看不見的東西。

她能感受到那東西的存在,即使沒有辦法證明,她也覺得是這畫,這畫裡一定有什麼蹊蹺。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抄起手機,撥通那串熟悉的號碼。

電話接通,那邊還未出聲,貝蓓便忍不住先開了口。

“老公。”她帶著哭腔嬌滴滴地喚了一聲。

那頭管輝漠然地翻了個白眼,雖然有些不耐,他還是儘量溫柔地問:“怎麼了?”

“我害怕。”貝蓓委屈巴巴,“還是那個問題,我覺得,你送我的畫,好像有點……”

“有點不對勁兒?”管輝將她的話截了去,補充的同時,臉色也暗了三分。

貝蓓跟他念叨這個問題,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送那畫,本就心虛,搪塞了這麼多次,他是不想再聽見關於那畫的半點消息,但沒想到,這傻女人還不放棄。

他想發飆,但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狗急了還跳牆呢,要是給這傻東西惹毛了,指不定她也會搞出什麼亂子。

他沉默了幾秒,在貝蓓催促之前,終於又重新開口。

他嘆了口氣,說:“寶寶啊,我覺得你應該是學習壓力太大。這樣,等過段時間吧。過段時間你放了假,我就帶你出去好好玩一玩。”

“不是……”貝蓓欲要反駁,但未等她再多說半句,那邊管輝已經提出了結束通話的請求。

他說自己還在工作,等工作結束再聯繫她。

貝蓓有些不悅地撇了撇嘴,但最後還是乖乖說了聲“嗯”。

其實她心裡也清楚,所謂工作,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這電話撂下,管輝又要消失一陣子了。

她感覺,他這一個月都在躲著自己,或許是因為他那失蹤的妻子,又或許是因為其他原因。

但無論出於何故,她都不能強硬地說些什麼。

畢竟現在自己的所有都是這個男人給的,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不能失去這一切。

而管輝掛了電話,在車裡抽了支菸,這才慢悠悠乘電梯上了樓。

打開家門,一陣飯菜香氣撲面而來,他瞄到門口的高跟鞋,又探頭看了眼廚房,那熟悉的身影不禁讓他感到頭疼。

廚房中齊娜早就聽見了他的動靜,不過他一直不開口,她也不想打破這份平靜。

終於,最後一道菜出鍋,她洗洗手,正要轉身將菜端出去,管輝卻憋不住了。

“你怎麼來了?”他問。

忽略語氣中的不耐煩,齊娜沒事兒人似的轉過身,笑著仰頭看他,“當然是想你了。”

“胡鬧。”管輝皺眉,“你這要是被老頭子知道了,咱可就前功盡棄了。”

齊娜搖頭,“不會的,我保證老頭子不會起疑。”

她說完又輕笑,問:“說實話,你是怕咱倆的事兒暴露,還是怕羅琳的事兒暴露啊?”

她這話一出,管輝是徹底急了,不是因為齊娜這番話有什麼不對,只是因為她這話,實實在在戳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確實是這樣想的,但被人這麼直白地說出來,還是難免因被看穿肚腸而感到羞憤。

他不想再說些什麼了,只徑直拿了齊娜的衣服塞給她,然後道:“快走吧,聽話。等羅琳這事兒的風頭過去,你那邊就開始行動,拿到錢,咱就結婚過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但齊娜不是貝蓓,哄小女生的那一套放在她這兒顯然不怎麼奏效。

她接過衣服,沉默半晌,面不改色道:“管輝,怎麼說咱倆也八年了,你不用跟我玩兒什麼緩兵之計,我再說一遍,你和我一直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自打八年前拴在一起,就沒法再分開了。

“這麼說吧,我給你三天時間,把外面那隻野狐狸打發了。不然的話,我把羅琳的事兒捅出去,你的好日子也就盡了。”

“威脅我?”管輝咬著牙擠出一絲笑意,“我的好日子結束了,你以為你就能瀟灑地活著?”

“我不怕!”齊娜抱著衣服看他,眼神堅定又輕蔑。

管輝清楚她確實沒在怕的,他了解她,這女人就像瘋子一樣,一旦發起狂,就什麼都不顧了。

但他拼了命得來的這一切,不能因為這點破事就毀在她的手裡。

所以他忍著心中怒氣,向前走了兩步,抬手將她圈進了懷裡。

“生什麼氣啊。”他揉揉她的頭髮,“我這不都是為了咱們的未來。那野狐狸,我養她完全是為了把那幅畫存在她那裡。

“羅琳的鬼魂不熟悉那地界,怎麼說也是一層保障。你再等等,再給我一週的時間,我確定羅琳已經死透了回不來了之後,就立馬和那女人斷了聯繫。”

他說完這一通,低頭瞄了齊娜幾眼,又接著輕哄,“娜娜,你知道的,我愛的是你,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齊娜咬唇生氣,雖心裡明白這段話裡面沒幾分真心,但看他做出了保證,便也不願再折騰下去。

她抬手將他推開,端了菜扔在餐廳的桌子上,然後穿起衣服一言不發地向著玄關走去。

管輝跟在她身後,在她觸及把手的一瞬,裝模作樣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吃了飯再走?”

齊娜憑空斜了他一眼,抬手將他的手一把甩開。

3

管輝默默無言地跟在齊娜身後,故作歉疚地送她進了電梯。電梯門關閉,他活動了幾下僵硬的、快要抽筋的五官,然後轉身返回了家裡。

家是他和羅琳的家,而羅琳,那個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的法律上的妻子,在一個月前被他和齊娜永遠地封印在了一幅畫裡。

那幅畫叫雨女圖,是齊娜從晉城一陰陽師父手裡求來的,沒把羅琳送進去之前,他是真的想不到,這世界上竟然還這麼神奇的玩意兒。

齊娜說被封印在畫裡的人,只消一個月,肉體和靈魂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麼算來,時間也差不多了,只是貝蓓,想到要和她分開,他心中難免覺得可惜。

說實話,他還是挺喜歡那女孩的,年輕漂亮還單純,和她在一起待著,感覺自己的世界也變得純淨起來。

只是人間變換,有些東西,該舍還是得舍啊。

一夜好眠,第二天管輝早早起床,給助理發了信息後,便開車去了花店。

在最後的日子給貝蓓一些小小的驚喜,他也能心安理得和她一刀兩斷。

而不知道管輝打算的貝蓓,一夜輾轉。

醒來後,她先是抱著畫去了學校,上完前兩節課,又打車到了晉城渡靈館。

她早先便聽說,這渡靈館裡的驅鬼師父張淼是一流的厲害,此前她還沒見過真正的驅鬼師父是什麼模樣,但依著她的想象,既然是做的陰陽之間的行當,那人一定和電視上演的一樣,不苟言笑,舉手投足都是無限的老派。

揣著這樣的心理,她步步向前,只是在踏進渡靈館的瞬間,她心中本該死氣沉沉的店裡,卻兀地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笑是女人的笑,乾淨不扭捏,只單聽這笑聲來說,她覺得裡面那女人應該是個開朗又講義氣的,像古代電視劇中的俠女,是可以信任的朋友。

她心裡好奇,便收回邁進館中的半隻腳,站在門口聽著。

4

而與此同時,店裡張淼正踩著椅子站在牆角,致力於將牆上的畫穩定在四十五度。

畫是張淼廢寢忘食熬了三個大夜趕出來的,名叫蒼鷹圖,名字是他取的,言簡意賅,畫上畫的是一隻蒼鷹。

蒼鷹旋於畫中,口中銜著月亮,在山谷之間翱翔,山谷下有些黃褐色的點點,仔細放大了看,是一張張微縮的黃符。

此鷹口銜皓月,除鎮守館中外,還能知微辨靈,但凡館外有什麼風吹草動,它都能第一時間將消息帶給張淼。

而之所以作這幅圖,還是為了摸索那黑降師的消息。

敵在暗我在明,要想知其下一步的行動,還要先掌握一定的線索。

但話說回來,張淼平日裡筆繪符圖是信手拈來,但到了真正展現技術的時刻,他的實力真是令人不敢恭維。

雖說張淼作圖,是真真下了一番功夫,但南歌今日裡看到這成品,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蒼鷹蒼鷹,不都是眼神銳利身形流暢?

可張淼那畫上的那胖頭鳥,怎麼看都與實物相差甚遠。

張淼也知道自己的技術不達標,但他心裡還是樂呵,畫成這樣也不錯了,形得神得,那就是靈了。

兩人合作,前後調整好方位,待那蒼鷹圖穩穩地懸在牆上,張淼轉身從椅子上下來。

南歌將靈盤收起,說:“有人在門口站了好久了。”

張淼點頭,他早就察覺,有陰氣從門口盪滌而來,陰氣新鮮,與陰氣纏繞相伴的,還有個活人的氣息。

而這兩種氣息的來源,應是兩位不同的女性。

他想著上前,打開門,饒是將在門前發愣的貝蓓嚇了一跳。

貝蓓緩過神,忙道:“我找張淼張大師。”

“我就是。”張淼轉身帶路,“進來吧。”

而貝蓓進門時,南歌已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她將靈盤收起,細長的手指不斷在桌上紅線冥錢中穿行。

貝蓓坐到矮桌之前,還是忍不住用餘光掃了南歌好幾眼。

她想:這麼漂亮的姐姐做陰陽生意,這麼好的臉蛋兒都白白浪費了,可惜。

而張淼注意到她的視線,透過那眼神,她的想法他也看透了七八。

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他用指節輕敲了兩下桌面,問:“你來是為何事?”

貝蓓收回目光,愣了半秒,這才將包裹嚴實的畫放到矮桌上。

她拆開了畫封,將畫拿出,而張淼打量過幾遍,眉頭便兀地蹙了起來。

5

貝蓓帶到渡靈館的畫,名叫雨女圖。這種圖張淼年少時曾在一本集書上見過,那本書叫千景冊,是黑降一派的秘書。

書裡記錄了近千種害人性命的邪術,前百頁是畫冊,行中人稱其為消骨圖,意思是被收進這畫中,最後定是消失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但黑降一派走低後,千景冊也被集中焚燬,當年張淼看得也是並不完整的手抄本,但因著這幅雨女圖構圖簡單,他記得尤為真切。

從表面上看,這畫上只有一女人的背影,一條公路,以及一片湛藍的天空。

但仔細了瞧,就會發現,公路之下,顏色漸紅,天空之上,陰雲密佈。

雨女圖內的世界與圖面顛倒,他大致能猜到裡面是何情景,也能感受到圖內被封印者現在的處境。

她被封印圖中,已近一月,靈魂一次次被抽出體外,身體極盡孱弱,大抵再過一天,她便灰飛煙滅。

而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一月,女人的魂魄如行屍走肉般在陽間遊蕩,沒有記憶,不辨時分,待天色一黑,她的魂魄被拉回體內,人在畫中恢復意識。

而待她入畫的時間一到,她的魂魄便重新被扯出體外,衝出畫作,返回陽間。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張淼抬頭問貝蓓,“你這畫是從哪裡得來的?”

貝蓓也迅速地答,“從家裡。”

張淼點頭,心想這畫中女人的鬼魂此刻應該還在貝蓓家中。

他本是想趕緊去貝蓓家中查看一番的,但因著貝蓓下午還有課要上,兩人便約定,待五點過後,張淼與南歌在定安小區門前與她會合。

6

五點十五分,張淼與南歌準時到達定安小區,在門口又等了十幾分鍾,貝蓓才抱著畫小跑出現。

她解釋說自己是因學校的事耽擱了,解釋的同時,又忙在前方帶路。

三人乘電梯上了樓,貝蓓開了門,南歌隨她邁進去,走了兩步,便不知道再怎麼落腳了。

放眼望去,從客廳通往臥室的路上,鋪滿了新鮮的玫瑰花瓣,花路兩側,均勻生長著兩排鮮紅的人民幣。

南歌與張淼站在門口,面面相覷。

進……還是不進?南歌朝張淼使眼色。

張淼抬手,“看看形勢再說。”

貝蓓有些尷尬地回望兩人一眼,放下畫便探著腦袋向臥室走去。

而未等她到達門前,臥室裡有一男人伸出頭來。

男人是管輝,他早就聽見客廳有動靜,等了許久,也沒見貝蓓的身影。他等得心急,便出來看看。

而這一看,他心裡的火“噌”地便燃了起來。

他早就跟貝蓓說過,自己給她租這處房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這下子被人撞破,日後出了什麼差錯,那還怎麼解釋。

想到這兒,他一把將貝蓓拽進臥室,冷臉問:“他們是誰?”

“朋……朋友。”貝蓓磕磕巴巴解釋。

而趁著這個空當,張淼用黃符提了畫中的氣息,輕吐喚魂訣的同時,慢慢地挪步向著室內移動。

很快的,有一女人的鬼魂從臥室閃了出來,她目光呆滯,行動僵硬,顯然是失去意識。

張淼將其喚至門前,持符將她定住,南歌在旁扯出一把黑色細線,謹慎地繞在女人手腕上。

所以管輝出來的時候,打眼瞧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這一男一女站在門口,一人空中點符,一人空中盤線,詭異又滑稽。

但他看到那黃符,又瞧見門口的雨女圖,心中不禁一陣慌張,所以他三兩步上前,抬手就去拽張淼手裡的符紙。

符紙被撕成兩半,女人的鬼魂又原路返回臥室,南歌手中的細線一下子被撐得倍兒直。

管輝看得呆了,震驚的同時,拖著最後一絲理智上前開門送客。

7

房門被管輝大力合上,一聲悶響過後,南歌拉著張淼下了樓,繞了一圈,在小區裡尋了處偏僻的地兒坐下。

“或許這裡面還有什麼信息。”

她說著拿出自己的顯鏡,將之前鬼魂手腕脫落的細線纏繞在上面,魂氣慢慢滲入鏡中。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扯開細線,將鏡面翻轉。

待氣勻神定,她翻過鏡來,鏡面上赫然出現一女人的形象。

那女人身穿純白睡衣,站在洗手檯前洗漱。

有一男人從她身後閃出,這男人南歌剛剛見過,就是在貝蓓家裡出現過的管輝。

“羅琳。”管輝繞到女人的身後,輕叫著她的名字,抬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羅琳揉著滿臉的泡沫,“嗯”了一聲,而管輝見她沒有反應,迅速扯出身後的繩子,咬牙套在了羅琳脖子上。

羅琳被勒得昏了過去,管輝拿出雨女圖,按著上面教授的方法將羅琳送入了圖中。

但後來他見家中常有異聲異象,心中害怕,便將畫作為禮物送給了貝蓓,並反覆告訴她要好好保存。

小鏡中影像戛然而止,羅琳的記憶,就走到這裡。

“那畫裡的女人叫羅琳。”南歌將鏡子塞進包裡,又接著說,“她是被貝蓓家的那個男人塞進畫裡的。”

她說著站起身,掉頭便邁著長腿沿原路返回,她想,趁著現在那男人還在,正好把他送進警局。

張淼追上她,示意她現在時機未到。

上面還有一個貝蓓和管輝一起待著,若是打草驚蛇,管輝選擇魚死網破,貝蓓隨時有可能變成他手裡的人質。

兩人將這事全數告訴了楊杭,又站在小區合計了半天,最後也沒商量出什麼結果。

而就在兩人走出小區,想要回渡靈館之際,那管輝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二人面前。

他打著電話,急匆匆地穿過馬路,又急匆匆地消失在兩人視線之內。

張淼與南歌相視一笑,時機到了!(原題:《雨女圖》,作者:晁安。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