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減稅那麼好,為什麼奧巴馬不做?

解強強


大家都知道美國有兩個主要政黨——民主黨和共和黨。兩黨雖然都是資產階級政黨,但政治主張有所不同。

(美國民主共和兩黨的“驢象之爭”)

民主黨主張大政府,使用高福利+高稅收的政治經濟政策。因此,我們可以看到在奧巴馬任內提出了對富有階層開徵高稅收政策和全民醫保政策。

共和黨主張小政府,使用低稅收+低福利的政治經濟政策。因此 ,特朗普上臺以來,一是推出了減稅政策,二是推動廢除奧巴馬醫保法案。

但主張歸主張,實行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由於美國總統是民選的,4年一屆,為了討好選民爭取連任,往往會執行選民喜歡的政策,結果就導致了低稅收+高福利的現狀,這也是美國出現鉅額財政赤字的主要原因。

好了,回到問題上來,奧巴馬為什麼不減稅?不是不想減,是沒法減。一是民主黨政治主張就是高稅收,以減小社會貧富差距。二是主張高福利,這就需要巨大的財政收入,他任內推動的醫改計劃每年需要耗費上萬億美元的政府資金,這筆資金哪裡來,當然是徵稅和舉債!


財經知識局


奧巴馬不是不想減稅,但優先考慮的是向富人甚至中產加稅,以維護民主黨選民及社會較低層選民的“大政府”所需要的支出。作為共和黨總統的特朗普,與民主黨人的奧巴馬,在減稅問題上所持的態度有天差地別,這一點也不奇怪。

早年在中國學美國政治,被頻頻告知美國兩大政黨都是一丘之貉,沒有兩樣。在美國生活幾十年了,發現美國的兩黨在許多方面的政策都是針鋒相對的。簡單的說,共和黨提倡小政府、自由競爭;民主黨堅持大政府、社會公平。

相對共和黨,選奧巴馬上臺的民主黨選民更多的是較底層的移民等弱勢團體和小企業主等。這些人不光大量需要政府的福利資助,而且也更需要政府支持他們在資本主義的野蠻的叢林之爭中,打破原有勢力的壟斷和抵抗。

美國有一半人不用交個人收入稅,而這些人顯然是當年選出奧巴馬的選民主力。如果奧巴馬當選後實施減稅,對他的選民有什麼好處呢?顯然非但不能減稅,還應該向富人加稅,用來補助這些窮人才對。

行文至此一定會有人問:減稅能促進經濟發展,如果經濟發展了,政府的稅收就增加了,不是有更多的錢來補助窮人了嗎?相比其他國家,美國窮人日子過得相當不錯了,不就是因為美國經濟發達,能有足夠的錢來補助窮人嗎?

首先,減稅促經濟不是任何時候推出都能有效的,上次另一個共和黨總統里根推出大規模減稅獲得成功至今已經有幾十年了。

更重要的是,一味強調減稅促經濟發展,但上層的經濟發展了,會有多少好處?又會在多快滴漏下來, 惠及到底層的窮人呢?

早年入籍美國時,民主黨在現場擺攤拉我們新移民入黨,批評說共和黨的政策是涓滴政策,即上面賺好多錢,滴到下面幾乎沒有了。當時我年少氣盛,心想有滴下來總比窮人吃政府福利不幹活好。所以一氣跑到對面的桌子加入了共和黨。

然而,最近這幾十年來,美國經濟持續向好,但貧富不均卻越來越嚴重。尤其是近十多年來,有房有股票等投資的中產以上階層,一下子就甩開其他人,財富顯著增長超人。而那些沒有這些投資的其他中產以及窮人,幾乎未受經濟增長的惠顧。如果不是同時制定向窮人傾斜的經濟政策,窮人的確很難從經濟發展緩慢“滳漏”中獲益。

即使是在人與人之間較少攀比的美國,一個人的幸福也有相當部份建立在與人相比的基礎上。美國窮人的生活水準也許比某些國家的中產還要高,但是他們身邊日益增大的貧富差距使他們象其他國家的窮人一樣不快樂。

美國的民主與共和兩黨在向誰加稅減稅問題上的博奕,是美國民選總統試圖滿足其選民基礎的努力。究其根本,美國的窮人和富人,還是各自能在一定程度上,用選票來為自己爭取一定利益。




ningwang98



特朗普減稅的邏輯是降低企業稅,可以刺激投資,增加就業,因此會促進美國經濟的增長。在特朗普的減稅計劃中,企業稅從35%減少到20%,小型企業稅從39.6%減少到25%,個人所得稅從7級簡化為3級,最高稅率從39.6%減少到35%,遺產稅取消。

特朗普希望通過稅改,能讓美國經濟再次騰飛,讓中產階級興盛,讓美國人的家庭收入越來越多。

特朗普認為減稅能夠重新復興美國經濟。但民主黨卻認為,特朗普的減稅計劃會讓美國十年內減少6萬億美元的稅收,這可能會讓聯邦赤字爆炸式上升。

特朗普和共和黨議員都是里根主義的奉行者,認為減稅後企業投資增長,經濟增速,稅基的增加將會抵消稅率下降帶來的稅收減少,甚至稅收還可能增加。

但事實上,稅率減少並不一定會刺激企業投資。企業投資主要還是看邊際收益是否要高於邊際成本。如果收益提高,投資就會自然增加。但如果收益不能提高,投資也不一定會增加。

特朗普大幅度減稅,美國政府的收入會大幅度減少。如果政府稅收減少,政府支出相應減少,財政赤字未必大幅增加。如果政府開支沒法減少,那麼財政收入減少必然要靠政府增加負債來彌補虧空,意味著美國未來每年將增加幾千億的財政赤字。

歷史上,里根政府依靠減稅提振了美國的經濟,在後來看,其主要原因還是推進了創新產業的發展。很多人認為特朗普減稅不一定會推動美國整體經濟的發展。

從某種程度上講,特朗普的減稅更多著眼於他和共和黨的選民支持,一般而言企業家會投票支持特朗普和共和黨,減稅和自由放任也是共和黨政府慣用的政策手段。減稅帶來的問題是財政收入的減少,這會影響政府的調控手段,也可能加重社會的貧富分化程度。

民主黨政府通常不會採取這樣的政策,減稅政策會傷害到其基層選民的支持,也會背離民主黨“大政府、小社會”的執政理念。因而,奧巴馬不會支持減稅政策。


黃日涵副教授


因為奧巴馬(民主黨)和特朗普(共和黨)的支持者群體不同。

奧巴馬的支持者主要是東部華爾街為代表的金融企業和西部加州為代表的高科技企業。

特朗普的支持者主要是中西部的“鐵鏽地帶”,也就是普通製造業的州,比如汽車製造業。

奧巴馬時期,美國經濟已經在復甦,但復甦的主要受益者是華爾街和高科技企業,中西部的“鐵鏽地帶”雖然就業率增加,但收入沒有增加。

比如美國汽車企業把生產基地放在墨西哥,因為人工成本低。然後再進口到美國,這樣汽車企業利潤更高,可這樣就業和工資收入都留在了墨西哥,美國汽車工人並沒有受益。

可是奧巴馬的支持者不是中西部的州,所以無所謂。

如果要減稅,財政赤字就會擴大,但財政赤字不能無限擴大,這樣就必須想辦法增加政府收入。

怎樣增加呢?就是限制進口、擴大出口、增加企業到美國投資。這樣雖然減稅了,但交稅的企業增加了,社會上投資增加了,企業利潤增加後交的稅也提高了。

但限制進口、擴大出口、逼迫企業增加到美國投資,這就是打貿易戰,貿易戰會損害美國金融企業和高科技企業。

試想,蘋果把所有的生產線都部署到成本最低的地方,比如中國、東南亞,這樣蘋果獲得的利潤最大,股價最高,華爾街和加州都高興。但貿易戰會遭到報復,會影響到蘋果的利潤(比如有人說要抵制蘋果)。

但特朗普的鐵票倉是中西部的州,所以無所謂。

於是特朗普就是這麼做的:退出TPP;重新談判北美自貿協定,逼迫汽車企業把生產基地搬回美國;對鋼鋁進口加收關稅,促進美國本土鋼鋁企業的發展;要求歐盟降低汽車進口關稅,擴大美國汽車出口。


這些做法獲益的都是美國中西部的州。

所以特朗普可以減稅,而減稅就必須伴隨著貿易保護政策,貿易保護政策有利於中西部的州,能夠讓自己連任。

但如果奧巴馬實行貿易保護政策,不利於自己的支持者,所以不能這樣幹,那也就不能實行減稅。

至於減稅好不好,現在還不好確定,因為要看特朗普的貿易戰能不能贏。贏了減稅就是好事,如果其他國家貿易報復太厲害,那減稅就不是好事。


劉權林


在指揮日本與韓國簽署《慰安婦協議。這是美國總統奧巴馬策略。韓國政府擺脫不了美國政府手。對於進口汽油,柴油,貿易免稅不可能的。但是奧巴馬給的價格可能底於特郎普價格,貿易增加關稅。所以奧巴馬執政是朝鮮研究導彈發射日本。而特郎普以合為主經濟制裁。比武力更能解決問題。

韓國政府前總統李明博與韓國政府前總統朴槿惠雙雙進監獄與奧巴馬有分不開的負任。

特郎普與奧巴馬是兩個不同執行方法,這幾年特郎普己經把世界搞一它糊塗


劉愛源


能否通過減稅,特別是給大公司減稅,來實現促進經濟增長的目的,在經濟學界一直是個飽受爭議的問題。

有個專門的經濟學概念,叫做“涓流理論”(Trickle down theory),形容這種政策。這個詞來源於諷刺政論作家威爾·羅傑斯當年對於胡佛總統政策的批判:“總統是高明的工程師,把水倒在山頂,等著它流到最乾旱的地方。”這是在批評胡佛政府的財政政策向大公司和高收入者傾瀉,然後指望窮人間接受益。

經濟學家約翰·加爾佈雷斯說得更加不留情面:通過給大公司減稅來間接造福民眾,就好比“用足夠多的燕麥來餵馬,這樣路邊的麻雀也能(通過吃馬糞中沒消化的麥粒)受益”。

這一批評,也點出了特朗普減稅政策的一個爭議點:給大企業鬆綁以刺激經濟,到底能不能把餅做大、讓社會成員共享發展成果?亦或這樣的傳遞過程包含太多浪費,利益被資本家所截流,真正傳遞到民眾手中的水流極為有限?

這一路線之爭,是共和黨和民主黨歷來的分歧點:先靠減稅把餅做大,還是在一開始就強調再分配的作用?對這個問題,奧巴馬及其所代表的民主黨,顯然會和特朗普作出截然相反的回答。


王瑞恩


減稅確實很好,但對於美國政府收入來講這不是一個好的措施,而且這對於奧巴馬的主要選民階層來講這是一個基本上無所謂的措施。因此,不實行減稅政策奧巴馬是經過了利弊權衡的。

奧巴馬



美國政府靠什麼養活自己,如果在正常的稅收情況下當然是靠政府的稅收,然而美國政府對於金錢的“揮霍”是出了名的,只要看一看美國一年7000多億的軍費開支就知道美國像是在燒錢。減稅無疑是加重政府的支出負擔,沒錢花了怎麼辦,借錢也得花。美國在政府稅收一直不變的情況下,國債接近20萬億美元,並與特朗普減稅之後一年內突破20萬億的大關。減稅確實給特朗普很大的選民基礎,因為特朗普是用“稅收”收買美國的那些中產階級。畢竟與奧巴馬不同,特朗普走的是稍微高端的路線,而支持奧巴馬的選民多半經濟吃緊基本不用交稅。

特朗普談美軍債務



說實話美國選舉的那一套很常見,與我們所說的日常生活中去用福利政策推銷自己的商品一樣,美國總統的選舉也大致如此,簡單點就是去用好處去包裝自己。特朗普是一個商人,奧巴馬身份則比較普通,這就造成了形象差異,特朗普需要用減稅的糖衣炮彈進行裝扮自己,奧巴馬則需要一貧如洗到底就能贏,根本不需要減稅就能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而減稅反而會讓那些底層選民感到特別的不公平。

特朗普與不耐煩的奧巴馬



所以為什麼還非要去減稅給自己的選民找不公平?為什麼要給國家財政收入找不必要的麻煩呢?奧巴馬也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而特朗普則就不一樣了,推行減稅政策,在執政一年內讓美國國債增加一萬億,但這並沒有影響他對奧巴馬的評價,說奧巴馬增加了過多的美國國債,這種行為是具有嘲諷意味的,或許下一屆美國總統也會邊實行減稅政策增加著美國國債,邊指責特朗普的經濟政策增加了美國國債。

減稅確實是一個好政策,但奧巴馬不減稅的考慮是鑑於選舉效果的考慮,是鑑於對支持自己的那些社會底層選民的利益的考慮,是鑑於自己以後對國家財政能有更好把控的考慮。


黑先生1998


美國的總統並非是一種死板的學術配置,他們對於具體的經濟運行規律有不同的理念,選民在不同經濟環境下也會做出不同的選擇,這並不奇怪,特朗普和奧巴馬的經濟政策在多個方面是針鋒相對的,但是這些爭鋒相對在美國發展的不同階段有著很多不同的受眾。

兩個人都是宣稱保持財政收支平衡,但是奧巴馬的收支平衡是從全球化的角度來做的,奧巴馬的醫療法案PPACA實質上是將大量的移民和外來者納入了醫保範圍,可以說增加了大量的醫療開支,數據表明奧巴馬時期的醫療健康支出一度超過了美國GDP的17%,幾乎是每化5塊錢就有1塊錢來自於健康支付,而美國健康支出負擔的大頭一個是商業保險公司,另一個就是美國政府。那好了,要政府收支平衡,奧巴馬只能提高稅收。

相反的特朗普的思路來自於上世紀80年的里根,其觀點是通過減稅和輕微刺激來做大經濟總量,當總量提升的時候,稅收收入就會隨著經濟總量上升而有所提升,從而彌補降稅導致的赤字。但是特朗普也許已經發現了政策裡面的漏洞,光靠減稅推動的經濟擴張並不足以使得稅收和財政支出匹配。於是很簡單,他重新推翻奧巴馬的醫改政策,然後全球跑火車,打貿易戰是為了減少逆差從而減少赤字,然後向歐洲要軍費。可以說,特朗普想將赤字挪出美國本土,這樣,政府收支就很有可能在現下實現平衡。

奧巴馬時代不用減稅,是因為其主政大部分時間是經濟的復甦期間,其推出醫保法案屬於危機處理時期的兜底和穩定性政策,他可以用超額支付的方式維持一定的社會公平,使得經濟不佳的時候,經濟可以更加穩定。而特朗普就任的時候,很多人幾乎很肯定的認為如果特朗普連任,其很有可能遭遇一次美國經濟的週期頂部。所以其主要任務是增加經濟的總量,讓公平靠邊,讓繁榮得以延續。所以不是奧巴馬不減稅,是因為面對的問題不同。

也許可以認為奧巴馬是需求端的改造者,而特朗普是供給端的推動者。需求端就是政府要促進消費,但是會增加稅收,政府主動配置資源,為了度過危機。而供給端就是讓企業增加,有供給才會有消費,有消費才會有稅收。我們發現這種政策安排在美國曆史上就是交替的,所以所有的經濟學在指導經濟政策的方面,只解決一個問題,那就是政府在資源配置上的程度問題。


凱恩斯


減稅其實就是一個雙刃劍,問題裡問為什麼 奧巴馬時的美國政府不減稅,其實主要有兩點,一是民主黨的政策和共和黨不同,共和黨被稱為精英政黨,而民主黨更傾向大戰略,大國家戰略,所以民主黨向有錢人下錢,收他們的稅來救濟美國的普通民眾,而共和黨想得卻是減稅讓美國的企業家更有錢,他們更有錢就會去投資,去消費這樣美國的經濟就會好起來,

另外一點就是奧巴馬時期經歷的金融危機,當時奧巴馬開足馬力印鈔,雖然我們是很反對這樣的行為,不過事實證明這樣的做法確實拯救了美國的經濟,今天美國的經濟能持續向好還是要虧功於奧巴馬的政策,而今天特朗普的政策會有多大效果則還需要兩三年時間來證明,屆時他就要競選下一任的總統了!

減稅是一個好辦法,美國曆史上也有過成功的經驗,然而今天的美國和當時不一樣,現在的美國財政赤字這麼高的情況還減稅,美國的國債過30萬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美國早晚會為自己這種過於瘋狂的模式埋單的!


小白世界


在每一個歷史時期,經濟發展的特點都是不一樣的。財政政策也會因此不同。

從奧巴馬的施政策略看,也一樣是推動財政的收支平衡,一樣推動民意的平衡。而且他所處的時間,是全球經濟復甦的關鍵時期。

奧巴馬是2009年開始接任美國第44任總統職務,那時候美國正在想方設法從金融危機中脫身而出,應該說奧巴馬處理的還不錯,兜底和穩定是最大特徵。

在奧巴馬兩任期間,美國經濟平均增長率達至在2%左右,可以說是比較穩定的。

而且,在這樣特殊的時期,奧巴馬的醫療法案PPACA顯然起到很大的穩定民意的作用,這就是美國的醫改法案,其吸引人的地方在於,將大量的移民和外來者納入了醫保範圍。這顯然是個討人歡喜,並且在特殊經濟景況下鼓舞及穩定士氣的好招。

不好的地方在於,醫改法案極大增加了財政開支。有數顯顯示,醫療健康支出一度超GDP的17%,支出方一是財政,二是商業保險公司。花錢多了,減稅自然是不可能的,相反的,還需要增稅。

導致財政支出太多,這就是特朗普對奧巴馬醫改法案耿耿於懷的主要原因。

在經濟復甦階段,奧巴馬打的“社會公平牌”及促進消費的策略,顯然也是非常對症的。在股市方面,奧巴馬帶來了一輪大牛市,道瓊斯指數和標普500指數都刷新了最高紀錄,而納斯達克指數超過了科技泡沫時期的最高值;在就業方面,美國失業率在2010年為10%,達到頂峰;而奧巴馬離任前後,美國失業率僅為4.9%。

但是,也應當看到,在奧巴馬期間,美國債務直接從10萬億美元,暴增至19萬億美元,幾乎是翻倍。

減稅的好處,大家都耳熟能詳:降低稅率,可以極大推動投資創業熱潮,從而增加稅源、稅基,最後實現經濟大發展,同時稅收總體收入在減稅的基礎上反而增加的良性循環。當然,這只是一個理想化的邏輯。

特朗普減稅,現在看起來確實不錯,2018年,美國的失業率基本回到在4%以下,其中4月份是3.9%,5月份是3.8%。這些都是在奧巴馬帶領美國擺脫金融危機之後,在奧巴馬的基礎上取得的。因為奧巴馬為特朗普奠定了不錯的基礎,特朗普才有了減稅的衝動。

特朗普減稅,有點放水養魚的意味,在穩定及不斷向上的經濟景況下,雖然減稅了,但稅源增加,也會帶來更多的財政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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