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9 《半個喜劇》:一個“社會人”成長指南:如何從一條狗變成一個人

郭家心理姐,幫你解開心裡的結,做最真實的自己!


如果我不是我,我一定會活得像條狗;如果我不是我,我一定話到嘴邊不出口;如果我不是我,我一定討好逢迎又違心;如果我不是我,你會如何看我?你還會像以前那樣對我嗎?

——改編自歌曲《我不是我》

《半個喜劇》:一個“社會人”成長指南:如何從一條狗變成一個人

《半個喜劇》

《半個喜劇》看起來像是一個女人和兩人男人荒誕的感情史,但它背後其實是一個“老好人”的成長史——如何從別人的一條狗變成堂堂正正的一個人!

喜劇中的三個人鄭多多、莫默、孫同媽分別幫助孫同完成了三個不同層面的成長,因為三個人分別象徵了孫同生活的三個方面:友情、愛情、親情。

“如果我不是我, 你會如何看我?”拷問著每一個人,在友情、愛情和親情的三重壓迫下,“老好人”孫同完成了自己的蛻變:從別人的一條狗變成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半個喜劇》:一個“社會人”成長指南:如何從一條狗變成一個人

孫同VS鄭多多

孫同VS鄭多多:“我不是你的狗,我是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成熟本質上就是一場背叛,無所謂輸贏,但卻關乎自我

在莫默沒有出現之前,孫同雖說是鄭多多的好友,但活得卻像是鄭多多身邊的一條狗:卑微、討好,為好友發光發熱,死而後已。

鄭多多對自己的婚禮不上心,不願和高璐不見面,連挑婚紗都不露面,孫同為了挽回鄭多多的尊嚴,極力救場,說鄭多多不是對婚禮不上心,而是在學校趕論文,沒時間。

鄭多多和高璐冷戰,兩人鬧矛盾,是孫同打電話問高璐在哪,在中間勸架,左賠禮道歉,右說好話拉攏,搞得比自己談戀愛都上心。

鄭多多邀約自己的初戀莫默來家裡做客,孫同害怕他婚前失足,把多多拉到房間裡各種提醒、勸告(“你不結婚了是吧?你想幹嘛?她知道你要結婚了嗎?”),但鄭多多並不領情,嫌他多管閒事。

鄭多多一句“你拿我當什麼人啊,我是看著浪了點,那你真見我幹過什麼嗎?就你這樣挺傷人的!”打消了孫同的疑慮,孫同鬆了口氣。

其實,孫同完全有理由不管,因為媽媽早前提醒過他,“鄭多多出事是他的事,這個時候你能去得罪多多嗎?工作你不要了?戶口你不要了?”可他還是管了,因為他把多多當朋友。

可鄭多多還是沒守住,在婚前亂了性,和自己中學時的女神莫默上了床,誰知,這一切差點被前來送餛飩的未婚妻高璐撞見,為了化解尷尬,孫同主動背鍋,說莫默是自己的女朋友,荒誕由此開始。

莫默出現之前,孫同活得是卑微的,那種卑微是一種寄生於別人的悲哀:

“復讀三年,好不容易考到北京上了研究生,本該揚眉吐氣,可因為家裡太窮,處處都得靠多多幫襯:沒地方住,住多多家的房子;沒衣服穿,撿多多的衣服穿;”

除此之外,自己未來的工作著落以及北京的戶口落實全部都要仰仗多多,這些原本需要靠自己努力奮鬥才能得來的東西,多多一句話就能幫他搞定,因為多多有關係(老爸是領導幹部)。

在工作和未來面前,剛開始的孫同選擇了妥協,既然別人一句話頂自己奮鬥好多年,為什麼不搭上這趟快車,來一次人生的飛躍呢?

所以,即便在多多眼裡自己活得像條狗,但在外人眼裡,他有一個得力的朋友(多多),有了這個朋友,吃穿住行、工作未來都省事很多,至少少走很多彎路。

可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孫同以為自己和多多的友情經得住任何的考驗,但其實,兩人的友誼從剛開始就是不對等的,更像是一場交易。

多多為孫同解決生活、工作等各方面的問題,而孫同呢,則低頭哈腰地跟在多多身邊,為他辯護、為他背鍋,忠誠不二。

後來,孫同發現自己愛上了多多的初戀女友莫默,他掙扎,他痛苦,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多多知道後會如何對他,還會像以前一樣嗎?

直到,多多有一次和孫同吃飯,說自己不讓高璐去健身房是因為裡面男的太多,孫同調侃他想太多,多多卻一臉嚴肅地說“我的女人,別的男人就不能碰!”

《半個喜劇》:一個“社會人”成長指南:如何從一條狗變成一個人

後來,孫同和莫默在一起了,可這事還是被多多知道了,多多在孫同面前大發雷霆、暴跳如雷,“你現在打電話,跟她分手,咱兩還是哥們兒!”

孫同糾結、痛苦、無奈,他認為自己喜歡莫默沒錯,但多多告訴他,工作和戶口都幫他解決了,他不能這麼對他,不分手就絕交!

在媽媽和多多的逼迫下,孫同妥協了,放棄了自己心愛的人,選擇繼續在原單位工作,繼續等著北京戶口被落實,但他一點都不快樂。

他被自己內化的界限所禁錮,他固守著“多多說的話一定要聽;媽媽說的話一定要聽;為了愛情背叛朋友、家人是不對的;人一定要忠誠”的規條自我折磨。

對孫同來說,顯然這幾個規條比自己的開心更重要,比自己的愛情更重要,他忠誠地執行著這些所謂“一定要怎樣”的規條,卻從未想過,它們可能是錯的,可能是不必要和一定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了朋友間所謂的忠誠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失去自我、放棄愛人。他從來就沒想過,他可以成熟,可以活得更自我。

《自我成長的力量》裡說,“成熟即背叛”——一個成熟的人,必然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是一個有著明確而靈活的自我界限的人(能根據情境來調適自己的規則),也即一個靈活的自我。

對於孫同來說,一個靈活的自我該是怎樣的呢?該是這樣的:

  • “我認真地維護和朋友的關係,可如果我盡力了但依然沒法維持,那就不維持了吧;我可以認真,當我不夠認真的時候,就不認真吧;我可以努力,但當我累了不想努力的時候,我就放過自己吧!”

想成為靈活的自我,你需要不斷地反問自己:“我是誰?我的界限是什麼?我的原則是什麼?我的選擇是什麼?我改變的尺度是什麼?”

你要學會背叛,背叛那些僵化的規條,放棄因不執行僵化規條而產生的“我是不好的”的焦慮,反思加工、內化整合,構建自己的世界。

《半個喜劇》:一個“社會人”成長指南:如何從一條狗變成一個人

“我想做個人!”

離開了鄭多多,孫同活得更像一個人:

鄭多多:孫同,你滾吧!

孫同:鄭多多,拿你的我全部還給你,我想活得像個人,我想做個人!

當你成為一個有個性、有自我、有想法、有原則但不僵化的人的時候,你也會吸引到很多人,就像孫同,當他變得成熟起來的時候,他的愛情也開始開花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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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同VS莫默

孫同VS莫默:“你會為了我,放棄所謂的原則嗎?”你那麼好說話,無非是沒原則

孫同是在哪一刻愛上莫默的呢?也許是在莫默被多多騙睡,歇斯底里得咆哮和哭泣的時候,也許是在莫默在酒吧裡自詡自己是白鴿警察,看到不對的就得說的時候......

莫默:我實話告訴你啊,我不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什麼樣,我快三十了,我能不知道嗎?我就是想試試這樣行不行,我撞撞看嘛,撞不死我,我就還撞,我OK嘛,我這樣OK的吧?

在這個不論對錯的社會,總有人不滅初心地想撞一撞,就像莫默,她的原則是,不能因為工作就順從這個社會,因為那樣會慢慢的失去眼裡的光。

對孫同來說,莫默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她犀利、豪爽、敢說敢做、做事有自己的原則,這些都是孫同身上所欠缺的。

在這部劇裡,孫同更像是一隻盲犬,而莫默像是孫同的導盲犬,一個性格好、沒脾氣、文靜、沒原則,一個個性鮮明、會發脾氣、爽朗、有原則。

莫默和多多過夜的第二天,高璐突然到訪,雖然孫同極力掩護多多並騙高璐說莫默是自己的女朋友,但莫默還是看出了端倪。孫同的那句,“高璐是多多的女朋友,多多把你給騙了”讓莫默徹底爆發。

她躺在地板上有那麼一瞬間的彷徨、那麼一瞬間的不知所措,但她隨即起身,猙獰著要找多多算賬。她甚至對試圖阻攔的孫同大罵,“滾,別給我過來!”,隨即拿著刀衝了出去。

那個拿著刀在公交站晃盪的莫默給了孫同一種既視感,一種遇到不平就要解決的既視感,沒找到多多的莫默回了屋,然後找孫同要高璐的電話。

孫同以不想高璐受傷害而拒絕了莫默的要求,但莫默卻看穿了孫同:“你那麼好說話,無非是沒原則!”並大罵他是條狗,一條鄭多多養的好狗!

莫默:你不想讓誰受傷害,你昨天怎麼不說呢,你昨天可以告訴我的,對嗎?為什麼不說呢?

莫默:你就是怕得罪鄭多多,對嗎?你TM就是鄭多多養的一條狗,你自己心裡有數嗎?孫同啊,你今天要是還想做人,你就把那女孩電話給我,我跟她說清楚,好吧?

孫同:對不起,真不行!

莫默:你還真是條好狗!

在莫默看來,一個都快要結婚的男人竟然腳踩兩隻船,一面和未婚妻打情罵俏,一面又招惹自己,這種“浪得沒邊”的行為是不該被允許的。

可在孫同看來,多多是浪,是扯淡,可因為莫默受傷有必要再去傷害快要結婚的高璐嗎?似乎沒必要,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哪用得著那麼較真?

可莫默還是搶到了孫同的電話,電話正是高璐打來的,當聽著高璐在電話那頭興奮地說著自己訂到自己喜歡的婚紗的時候,莫默心軟了,選擇了沉默。

她整個人癱靠在門邊,告訴孫同說,“我們這樣做是不對的”然後心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就這樣,一場本該被阻止的婚禮因為孫同的心軟、莫默的沉默而繼續。

《半個喜劇》:一個“社會人”成長指南:如何從一條狗變成一個人

後來,兩人相愛並在一起,孫同想帶莫默見自己的媽媽,可莫默擔心孫同的媽媽介意自己和多多的事,孫同說這種事不必說實話,可莫默說這種事不該隱瞞

當媽媽知道孫同為了和莫默在一起,連大好的工作和北京的戶口都不要了的時候,開始使盡渾身解數逼迫孫同就範,甚至不惜裝病住院。

莫默趕往醫院,無意間聽到了護士的對話,才知道,孫同的媽媽給孫同出了一招,既可以不和莫默分手,又可以保全自己的工作和戶口——騙鄭多多說分手了,然後兩個人再偷偷在一起。

孫同被逼無奈,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著,要不然,自己和莫默先緩和一下,先將計就計,然後等鄭多多氣消了再提這事,可莫默不同意。

莫默:幹一次這種事就會幹一輩子這種事,今天你能為了工作,明天就能為了升官,後天為了孩子上學,你會永遠為自己做噁心的事找藉口。

孫同:怎麼就噁心了呢?不是這樣的,

莫默:就是這樣的呀!

孫同:你不能總把人往壞處想,

莫默:孫同,我們一塊跟你媽說唄,我們光明正大的不好嗎?

的確,孫同活得太累了,他把所有人的要求和期望都強加在自己身上,硬是把自己逼到了牆角,他之所以那麼容易被別人指使,是因為錯把無原則的寬容當胸懷。

這種“老好人”的背後,是寧願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別人的糾結。於是,在一次次委屈和成全中,他們逐漸喪失了原則,甚至他們也會開始討厭那個太過殷切關心他人的自己。

莫默的那句,“你現在不用考慮我,也不用考慮鄭多多,也不要想你媽,你現在就問問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你不要管別人行嗎?”就像是一劑強心針打醒了孫同:

“對啊,我的拒絕並不是有意地傷害,只是誠實地表達自己的意願罷了,難道不是每個人都有表達自己意願的權利嗎?如果可以,我想告訴全世界:我愛這個耿直的北京女孩,我願為她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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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同VS媽媽

孫同VS媽媽:“我想做自己,有錯嗎?”我不是真的懦弱,我只是太善良!

如果你習慣了吃虧, 習慣了沉默, 習慣了委屈自己, 習慣了不拒絕所有人, 你便會忘記其實你可以有態度, 可以有觀點, 可以有能力, 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

——《你的善良可以帶點鋒芒》

如果說,孫同在與鄭多多的對抗中看清兩人的哥們情並不靠譜,那麼,在和媽媽的對抗中,孫同則看清了,要想擺脫“道德綁架”就得立場鮮明。

媽媽對孫同的道德綁架體現在兩個地方:

1、媽媽知道孫同因為女朋友差點連工作和戶口都丟了便對孫同下了最後通牒,自己已賣房,無路可退,所以孫同必須聽她的(“你這個時候去得罪多多,你不是把你媽往死裡逼呢嗎?”);

第一次,孫同嘗試著表明自己的立場:“媽,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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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高璐、鄭多多婚禮間歇,媽媽主動找高璐的表姐聊,想撮合高璐的表姐和自己的兒子,並稱高璐的表姐是醫院大夫,對孫同印象不錯(“改天媽把她約出來,你倆談談!”);

第一次,孫同依然表明自己的立場:“別談了,有什麼談的,不感興趣!”

後來,孫同果斷地做自己,勇敢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牽起想牽人的手,當著媽媽的面將莫默介紹給她和高璐表姐,結果,媽媽再次假裝暈倒。

第一次媽媽不惜拿自己的命作要挾,要挾孫同和莫默分手的時候,莫默當場揭穿,告訴孫同,他媽在裝病,當時孫同還說她過分。

可這一次,孫同不想再被媽媽同樣的把戲欺騙,所以他選擇直接揭穿,“媽你趕緊起來吧,人是大夫”,媽媽看裝不了,便醒了。

對於孫同的轉變,莫默既吃驚又欣賞,吃驚的是,現在他比自己還狠(揭穿媽媽的陰謀),欣賞的是,孫同終於活出了自己(不考慮別人,只做自己想做的)。

莫默:你心怎麼那麼狠啊你!

孫同:我就是這種狠人,怎麼辦吧?

莫默:誰又逼你了?

孫同:沒人逼我,我就想這樣!

話說,你從孫同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嗎?,你是那個該怒吼時不怒吼,該出手時不出手的“犬儒主義”還是忠於自己的心,不壓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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