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8 商鞅締造秦帝國,吳起比商鞅厲害,學者:他在,統一中國將不是秦

生活中常常聽人說:“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遠來的和尚,會念,本地和尚當然也會念,同樣都會念,可是人們更喜歡聽遠道的和尚念。

身邊有實例。一個縣委書記,也曾在自己的家鄉幹過縣委書記,審時度勢,創新了一個政策,想造福一方,老百姓可以發家致富。在家鄉,無論如何推進,沒人搭理,沒人響應;後來,去了異地任職,還是這個政策,原封不動,結果,前呼後擁,大放異彩。此地一片繁榮,被譽為“北方的小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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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來的和尚會念經,有道理,不服不行。解釋清這個問題,其實不難,但是要動用心理學知識。對於外來的和尚,當地人往往在乎的不是他的“經”,在乎是他的“外來”,他的來處一無所知,一無所知是什麼,是神秘,一神秘便會崇拜,一崇拜便身心相隨。經,還是那經,聽經的人變了。

從這個角度看,似乎在說外來的和尚沒什麼了不起,只是把他看了不起了;其實,也不是那麼簡單。外來的和尚能迢迢千里,跋山涉水跑來唸經,念出歪經來,在老家,鄉里鄉親的都給個面兒,能擔待著,到了個生疏地兒,可能就會挨頓揍。所以,外來的和尚一般都有兩把刷子,甚至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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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就是一個“外來的和尚”。商鞅一開始投奔的不是秦國,是魏國,因為魏國是中原最強大的國家。就像人吃飯下館子,有大館子絕不去小館子。商鞅首選的是大館子,可是他忘了一句話,店大欺客。商鞅被趕了出來。沒辦法才到了秦國。

秦國就不一樣了,特別厚待外來的和尚,並且有這種傳統。秦穆公開了一個好頭。百里奚,秦穆公換回的一個奴隸,竟讓他當了宰相,用一個外國人當自己國家的總理,今天,21世紀了,有此胸懷氣魄的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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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來,百里奚就為秦穆公調整國策。一直以來,秦國的國策是向西做防禦;向東進取,出函谷關,然後再一路東進,與群雄逐鹿中原,實現大國夢。無奈,國力太差,屢屢受挫,弄得沒了自信。百里奚一看,這樣太心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於是,改為向東防禦,向西進攻。很快,吃掉了秦以西廣大的蠻族區域,秦國土地面積大增。沒有這大片的土地,後來商鞅的移民政策將無法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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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變法,實施的一項重要的政策,就是用優厚的條件招請“國外移民”。人口紅利,一直是一個國家炫耀的資本。就像印度,大部分人生活在貧民窟,可是卻無比樂觀,人口多,年輕人多,他們就引以為豪,一直做著超級大國夢。大國夢,秦朝也在做,缺人咋辦?讓秦國人燒腦子。

《商均書》中“徠民篇”記錄商鞅的移民政策:“凡移民,一律賜給土地百畝,九年免稅。”移民大批湧入,土地哪裡來?就得感謝秦穆公請的那個遠道的和尚,百里奚,向西進攻侵蝕來大量土地,正發愁無人看管。後來,秦國國民竟達四五百萬之多,軍人有百萬之眾。據說,到了秦王嬴政時代,所有農業生產大多是移民在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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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秦國徹徹底底被這句話征服了。百里奚、商鞅之後張儀、范雎、呂不韋,一直到李斯,皆是外國人,皆是移民。

還是說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這個話題。商鞅在秦國的經,的確唸的不錯,但他還不是最好的;在秦國變法變得不錯,但他也不是最好的。最好的是吳起。不僅唸經,還有變法,吳起都是大哥大,商鞅難望其項背。他倆的命都不好,一個五馬分屍,一個亂箭射死,但是,就是死,吳起都比商鞅會死。

吳起,曾在魏國人,曾帶兵打仗,或者說是個軍事家。帶兵打仗,天下無敵。進攻過秦國,秦國根本不是對手,打到函谷關,又打到了潼關,最後打到了關中平原,就要端秦國的老窩了。秦國便割出來整個西河之地,給了魏國。魏國在此建立“西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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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起,天下無敵,秘訣是什麼?愛兵如子。史書有載:吳起看到一個士兵受傷,傷口化膿,於是俯下身去用嘴去給他吸膿。後來,士兵的母親聽說這件事,嚎啕大哭,不是感動、感激,而是悲傷。問其故。其母說:我丈夫也曾跟著吳起打仗,受傷後吳起也是這樣為他吸膿,從此,他不顧死活為吳起賣命,最終,命喪沙場。今天他又為我兒子吸膿,看來我兒子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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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帶兵,怎能不所向披靡。所向披靡,那是在戰場,在官場可披靡不起來;可能是戰場上披靡慣了,官場一受挫,很苦惱。魏國宰相李悝逝世後,吳起自認為繼承相位的應是他,沒想到竟是孟嘗君。吳起心裡不服氣,還找孟嘗君理論過。孟嘗君死後,宰相又不是吳起,是公孫痤。

公孫痤德不配位,功也不配位,心虛,於是就像算計起吳起。他先找到了魏王:

“吳起不是魏國人,可能和咱們異心。如想重用他,就把您的女兒嫁給他吧。如接受,可用,不接受,不可用。”

私底下,他又不斷給吳起吹風,說:我娶了魏王的女兒,日子真沒法過,嬌生慣養,驕悍無理,不可為妻呀!

一天,魏王找到了吳起,說想把公主許給他。想起公叔痤的話,吳起斷然拒絕。不久,吳起被趕出了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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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起流亡到了楚國,楚悼王重用了他。楚悼王是明君,跟了明君,心裡就是舒坦,他馬上進行了華麗轉身。不做一介武夫了,不讓那些小人當猴耍了,還是玩政治過癮。他當上了楚國宰相,玩起了政治。

他的信條就是,不做是不做,做就做最好的。變法,政治家不變法何談政治家?吳起開始變法,比商鞅早了30年。吳起不簡單,什麼骨頭難啃就啃誰,貴族階層成了發展的絆腳石;吳起用“三世還田”的辦法,貴族的土地繼承了三代後,不好意思,收歸國有;“卑大臣”的辦法,原有世襲貴族,作威作福,干預朝政,不好意思,把他們遠遷到邊遠荒涼之地去繼續當他的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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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罷無用,任賢能,勵精耕,養軍訓,對症下藥,下藥也錳,楚國瞬間強大,變法一年後,南滅掉了南越,北兼併了陳國和蔡國,西伐秦國,打敗了魏國聯盟軍。楚國本是南蠻之地,中原各國瞬間刮目相看。

吳起這個外來的和尚,經念得春風得意的時候,晴天一聲霹靂。楚悼王暴病而死。楚國原貴族集團,一看時機到來,一觸即發,立即起兵反叛,攻入楚宮,亂箭射殺吳起。吳起知道箭上不長眼睛,他要在死了之後也把那些政敵也乾死。

政敵們殺入的時候,他俯身趴到楚悼王的屍體上。箭真的沒長眼睛,亂箭射到了吳起,也射到了楚悼王的屍體上。楚國法律:“傷及王身者卒。”72家反叛的貴族,全部被後來的楚肅王斬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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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起在楚國的變法正告中斷。很多歷史學家認為,楚國,地大物博,物產豐富,如變法成功,統一中國的國家應是楚國,而不是秦國。

史記:楚雖三戶,亡秦必楚。後成了成語“三戶亡秦”。果然,事實證明,後來推翻秦的項羽、劉邦皆為楚人。大漢王朝,也是楚人所建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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