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6 你在農村見過最可憐的人可憐到了什麼程度?

村官阿麗


你在農村見過最可憐的人有多可憐?這要看怎麼講,農合社村姑的家鄉有一個年輕人,也不知道是可憐,還是不可憐。

事情的經過還得從頭說起,在他男大當家女大當婚的年代,父母為他找了一家換親,成了一家人家結了婚。生了一個兒子,生活還算過得去。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他的父母早早過世,在這個 鼻子流嘴裡的年代,從不外出打工,日常生活就成了困難。妻子一下外出沒有了音汛。


剩下他爺兒兩個,經常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好在他有個叔叔收留下他的兒子。從此後他不是偷個雞孑就是摸個狗,就是偷點東西,那真是人見人煩。可是這樣的人,有歪點孑,經常到吃飯的時候,都會去到村幹部家裡蹭飯吃。

自己的兩間小瓦房,上邊能看到星星。按照貧困戶的標準上級給他蓋了兩間相模相樣的房孑,還配了一臺電視機,所有用的電,由村委會承擔。每個月的底保金快一千多啦,只要把底保金領到手,天天打麻將,到飯點飯店一座,那日孑過的和神先一搬。

更可笑的是,貧困底保戶看病全報,他只要一餓肚子,就撥打120說心口痛,在醫院有吃有喝,一天由三頓飯吃。成天與醫院打交道。到醫院還有飯吃。你說一個一米七八的大小夥,四十多歲,混到這種地步可憐不可憐。


這不去年犯事了,他把另一位底保戶的救助金本偷走了,又偷偷刻了個私章,把這個底保戶快一年的底保金領走了。當這個底保戶領錢時,底保金卡上的八千多塊錢沒有了,隨後這個底保戶報了警。經過派出所的努力,確定是他所為。

你說這人可憐不可憐,讓人可憐的還在後頭,法院通知村委會,由於是貧困特困戶,把這幾千塊錢還給人家,當找到他兒子的時侯,他兒子說我沒有爹媽,當我快餓死的時侯,是我現在的爺爺收留了我。隨後村委會開了一個社員大會,是不是讓他給保釋出來,重新還得新生。村民們基本是異口同聲的說,讓他住到裡邊吧,別再出來禍害人了。


農合社村姑


在農村,最可憐的老人不是無兒無女之人,因為這些老人可以享受低保;也不是因天災人禍而使家庭致貧的人,因為這些人可以享受貧困戶或低保戶照顧;最可憐的,應當是有兒有女而無人照顧的老人。


我村一位老大娘,育有4兒4女,今年88歲。老伴已去世十多年。去年的時候,老人或許是由於身體原因,走路時跌倒了。從此陷入了困境,生活勉強能自理。無奈之下,要求兒子們照顧。經4個兒子協商,每家照顧老人3個月,輪著誰家老人搬到誰家。誰知在老大家住了半個月的時候,老人病了一場,根據原先的協定,老人生病花費4個兒子湊。在湊錢的時候,老四突然提了個問題:咱娘不光生了咱4個,我那4姐咋不湊錢?他這一說,他的妻子和三嫂子齊贊成:對,也得讓她們湊。由於老人這一病,身體虛弱,老大和三個弟弟說:輪三個月時間太長,每家一個月吧,我去找你大姐她們,她們也有照顧老人的義務。


老大哥把妹妹們約在大妹家,酒至半酣說明了來意,話剛落下,一向沉穩的二妹夫說話了:老人辛辛苦苦一輩子也不容易,光拉扯小孩就吃多少苦啊,應當孝順。不過有個條件,你們兄弟4個都蓋上了房子,老人給你們娶了媳婦,如果讓我們養老,可以,但你讓老人給她姊妹4個蓋上房子,我們該照顧老人,義無反顧。說完,把筷子一撂,走了。畢竟老大哥小70的人了,氣得也沒說出話來,把嘴咧了咧,把半碗子酒端起來一飲而盡,也生氣的走了。

事情遠沒結束,在四弟的倡導下,以老母親的名義,一紙訴狀將4個女兒告上了法庭。結果4個女兒自此和老人斷了關係。過去的時候還隔三差五的來看老人,拿東西多少是另一方面,最起碼和母親啦啦家常。這一告,徹底沒了情份。不知法院根據什麼標準判的,老人的4個女兒不承擔照顧老人的義務,但有孝敬老人的義務,如給老人點零花錢,給老人買點水果點心等。也就是說白告了。

老人晚上躺在炕上想,養孩子的時候是多麼不容易,雖然孩子多,哪個也沒渴著沒餓著,過去推磨子軋碾,背上背一個,懷裡揣一個,沒想到老了老了走到了這一步。輪著是好,可吃飯太不方便了,吃得飯菜咬動咬不動就這樣,可口的飯菜基本沒有。再說這4個兒家,有兩家進門就打哆嗦,讓老人提心吊膽。老人整天想這些不順心的事,整天想用什麼辦法結束自己的生命。就在前幾天,老人在他人不在家的情況下,一根小布繩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你說這老大娘可憐不。


泰山農家人


農村可憐的人千千萬,在這裡說一下我曾經遇見過的事。

1.老夫少妻,妻子英年早逝

記得四五年前的時候,有一次坐車去趕集,有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小女孩也坐了這輛車,老頭拄著柺杖,70多歲的樣子(也可能實際年齡並沒有這麼大,農村的男人經常在田地裡幹活,所以看上去比較蒼老),貌似眼睛還有問題,一瘸一拐的上了車,小女孩大概7-8歲的樣子,長相清秀,性格卻潑辣,一上車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其中有人提醒她小聲點,她就罵那個人,髒話連篇。

那老頭稍微管了她一下,她就對老頭拳打腳踢,我們以為那小女孩是老頭的孫女,沒想到司機的話讓我目瞪口呆,司機罵了那個小女孩,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爹,會遭雷劈的。”

後來才得知,那老頭年紀一把了才娶得一個患了癌症的年輕媳婦,那媳婦生下這個小孩沒過多久就去世了,老人獨自一人帶著這個小女孩,對這個小孩特別寵愛,畢竟可能是他在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了,小女孩恃寵而驕,性格習慣都不好,老頭東拼西湊,給這個女兒攢了一些讀書的錢,希望她能去學校好好學習,以後等他不在了的時候能有個好去處。

老人是可憐的,可憐天下父母心,老人用盡畢生最後的力氣想讓她過上好生活,小女孩這個時候卻無法理解。

小女孩是可憐的,母親去世,父親年邁,老夫少妻的組合在有錢人家是常態,在貧寒人家卻是摻雜了數不盡的無可奈何,小時候也許就要遭受各種流言蜚語,這也可能是她性格潑辣的原因之一,父親不知道還能活幾年,如果世上最後一個親人都走了,小女孩的命運真的是懸。

2.兒子眾多,卻沒有養老的

寒風凜冽的冬天,一位老人死在了自家的火爐裡。

老人年邁,手腳不便,卻一直孤獨一人,雖然有三個兒子,卻沒有一個接老人過去一起住。

窗外大雪紛飛,老人靠升火取暖,怎奈腿腳不便,一下就跌進了火爐。

等到第二天,有人發現時,老人已經去世了,且被燒得面目全非。

養兒不防老,來時匆匆,去時淒涼,這世間的冷暖,真的很難說清楚,有陌生人親如兄弟,也有親人似仇敵。


塵風溪川


答:我在農村中見過最可憐的人就是我母親。她天生是啞巴,中等身材,從來不昂首挺胸,有一雙感到自卑的眼睛,耷拉著,不敢與鄰人對視。她嫁過幾個老公,都嫌她好吃懶做把她趕出家門。後來嫁給我父親,我父親也老是打她,她就是知道哭。我婆婆老是罵她,從不敢還嘴。最小的弟弟一歲時,父親去世,生活更加清苦。我姊妹五人都成家後,她一個人生活,常常端著一箇舊臉盆告訴我無米下鍋,讓我去討要。她一直無身份證,在我村居然沒分到土地。到七十歲時花了很大力氣才辦了個一級殘疾證,到死時都沒吃上低保。她穿著很差,但愛乾淨。一身藍色衣服穿了有三十多年,到七十多歲時冬天還光著腳穿解放鞋。她太聽兒女的話,老了患高血壓也不管不顧,有一天小弟傍晚時指手劃腳要她去樓頂上收稻穀,竟一腳踏空樓梯步子,跌了下來,雖流了很多血,頭依然腫得很大,到醫院後,醫院告知,腦積血要開顱,要七萬多元手術費,兒女們都窮,無奈拖回家,疼痛一夜死了!後來我從雲南西雙版納趕回來,躺床上睡覺,朦朧中感覺到她推門而入,撲在我身上大哭,我一驚,醒了,第二天火化時,真看到母親兩眼有淚。我哭了,很傷心!母親當時經歷了多麼大的痛苦!

母親,一輩子可憐的母親!請原諒我們!/



黃羅漢


我說的這個可憐之人,不是別人,而是我家的鄰居—張大膽。

張大膽,今年49歲,與其母親和其兒子在一起生活,是我們村子裡的“名人”,說他“出名”,不是因為什麼好事。他的“出名”歷程就是他一步步變成可憐之人的過程。

張大膽,49歲,高中文化。一般像這樣的年紀的高中生,現在在社會上發展的都不錯,不說是有頭有臉人物,最起碼都有一份自己的事業。但是,張大膽沒有,他種了70畝地,每年賣糧自己只能收入幾千元。

張大膽,家裡目前只有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兒子。按照現在社會家庭成員構成情況看,一般家庭應該有好幾口人,至少橫跨三代。雖然張大膽橫跨了三代,但是每代只有一人,近幾年,家裡人去世的去世、出走的出走、斷絕關係的斷絕關係。

張大膽,一家人目前住在30平米不到的平房裡。我們這邊農村正常家庭,一般住房面積在60平米以上,人口較多的達到100平米,這還不包括廚房、衛生間。但是,張大膽的30平方包括的所有,只有這30平米的房子,沒有廚房、院子、衛生間。

張大膽,身體狀況並不好。49歲的年紀,在現在的農村應該屬於青壯年勞動力,應該能夠乾的動重活,是家裡的頂樑柱。但是,張大膽,高血壓、冠心病、腰椎間盤突出等多種疾病纏身。目前屬於弱勞動你能力,基本不下地幹活。

說到這裡,你也許會問為何張大膽會這樣。既然是我家的鄰居,我就細細說出緣由。

年少時,荒廢學業,被學校開除

一九八幾年能考上高中確實很了不起,張大膽考上了高中以後,成為了村子裡的了不起的人物。但是上了高中之後,張大膽不服學校管教,擅自逃課,混跡於縣城的街頭巷尾,最後被學校開除。被開除之後的張大膽,沒有再大膽,從此縮在了家裡。沒有任何的志向,整天遊手好閒。

青年時,性格暴躁,妻子被打出走

因為畢竟有文化,而且長相不錯,待在家裡的張大膽很快就結婚成家了。但是張大膽生性懶惰,性格保障,對待妻子猶如對待奴隸一般,家裡的重活全由父母和妻子承擔,自己無所事事,而且時常發脾氣,經常對妻子動手動腳,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年,妻子離家出走,數年後帶著家人回來和張大膽離婚。

中年時,嗜賭成性,家庭支離破碎

很快張大膽喜歡上了打麻將,成為麻將館的“座上客”。因為賭博,張大膽欠下一屁股債,由於無力償還,債臺高築。最後在每年的收穫季節,債主們就在張大膽家門口等著,直接從他家拉糧食去賣,所以70畝的地,每年只能賣糧幾千元。父親因張大膽氣的臥病在床無錢治療,最後在大年三十含淚離開人世。

現在,張大膽的一切糟糕無比。

母親年紀越來越大,兄弟姐妹也被他糾纏的和他斷絕關係。張大膽疾病纏身無法根治,但是張大膽每天仍然去打麻將,每天抽幾包煙,每次喝酒都醉,每次人家經過他家門口都搖頭嘆息。

人們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大膽之所以如此可伶,都是自己造成的。今天把張大膽的可憐分享給大家,不是嘲笑張大膽,更多的是一種同情和無奈。只希望張大膽的家庭能夠變好一點。


華哥的三農


我見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還親自看望他,他離我很近的,他眼睛瞎了,沒有孩子,他真的很可憐的,我幫他挑水,送紅薯,送飯,送菜,陪他說話,他年輕時候聽那些老一輩子的人說他,他的家人是保長,因為他嫌棄孩子髒,沒有生孩子,別人讓他養別人的孩子,他也不要,那個孩子別人養了,那個老人死的時候,辦的特別熱鬧,我認識這個可憐老人當年就是不養那個孩子,所以他死的非常可憐,我都是聽他們講的,我是沒有看見的,我只看見他眼睛瞎,所以我幫助他很多次,送飯菜肉,送紅薯,那紅薯我都撿起來餵豬吃的,我看見他可憐,我都給撿起來的好一點的紅薯,都拿給他了,想起那些往事我也很可憐的,別人拋棄我母女,但是我還沒有忘記那個眼睛瞎的老人,後來聽說他死了,我還哭了很多次,有時候我還夢裡見到他,他對我說話,人的命運誰都不知道最後是什麼樣的,我也很懷念那個去世的老人,😭😭😭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忘記那些堅苦的日子,也沒有忘記那個老人,他永遠活在我的心裡,懷念不忘他,這個故事都是我歷經的看到的,我也幫助過他的,


平步青雲雲中有雨孔雲


超越生死

這是2000年的事了。

我去我們的鎮上趕集。離集不遠的路上,老遠就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走了過來。不高的個子,毛毛噪噪,黑不溜秋,如同剛剛從煤炭裡走出來的人。有的人老遠就大聲的說,看,他像個鬼一樣。有的說,這個小要飯的還沒死啊,他可真能活。有的說,他比正常人的生命都旺盛。他來到我的面前了,他亂蓬蓬的頭髮上好像抹了一層泥巴,不仔細看還以為帶了一頂用臭烘烘的垃圾做的帽子。他的一雙眼睛混濁無光,就像暗夜裡一明一滅的火焰。他黑炭般的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他的雙手與其承認有,還不如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不見,簡直太髒了,就像帶了一副夜色般的手套,油膩膩的雙腳上踏啦著一雙只有半個鞋底的破鞋。人們老遠都躲著他,有的邊走邊捂著鼻子,嘴裡還說,臭,臭死了!

這個小要飯的我見過他。第一次見他,在我們村裡。他手裡拿著個黑啦吧唧的碗,碗裂了個大紋。碗邊一圈的破了的口子,很是難看。村裡的小孩都取笑他。不時的踢他拽他的衣服。有的小孩老遠的拿著坷垃砸他。他的嘴裡不清楚的小聲哼唱著只有他能懂得小調。第二次,我正在屋裡看書,忽然聽到幾下不很響的敲門聲。我走了出去,他雙手託著碗,一臉傻傻的微笑。我趕緊拿了兩個白饃饃和鹹菜擱到他的碗裡。我聽說,他是從外邊來的。住在臨村地裡的機井屋子裡。從那以後我有時在幹活的路上遇到他,有時聽村裡人講著他。

我在集上買了青菜和衣服,我嫌集上人多,就向家走來。那是夏天,天氣似乎不很熱。在趕集的路東有一條十幾米寬五六米深的小河,在河心裡流著可憐的混濁的水。集市的商販經常把賣不了的貨物扔在小河裡。我來的時候看見在河中間的水裡有個很小的死豬,而且都發酵了。散發著噁心的味道。現在看去沒有了。我很納悶。當我正納悶的時候,不由的往西一扭頭,離路二十幾米遠的機井屋裡冒出來一股黑色的煙,莫非是他。

我不敢多想,跑向那個機井屋。綠油油的麥子沒過了膝蓋。手指似的麥穗齊刷刷的煞是好看。我無心細看。機井屋子的門早已被人弄走。黑色的煙從門裡往外不停的冒著。我站在門口往裡張望著尋找著。

只見他蹲在屋的西南角落裡,背朝外,他手拿著柴禾往身前傳著。我看不見鍋,更看不見刀,岸板。我急忙走了過去,雖然冒著的煙嗆的我直咳嗽。一個破盆底支在三塊半頭磚上,盆裡正是河裡那個小豬。盆裡的水沸騰著,小豬的肉在開水裡不停的顫動著,水裡淤著灰白色的泡沫。散發著刺鼻的混和著肉香的另人作嘔的味道。

我走了出來,感覺較好了些。我在門口看著,只見他起來在東南角里拿了個破瓦片子,走到鍋前,一個手摁著盆裡的小豬,一隻手哆哆嗦嗦的用瓦片割下一快肉,又填進了嘴裡,他的嘴大聲的嚼著,彷彿從未有過的幽香。此刻的我再也呆不住了,我慌忙跑離了機井屋。

在路上,我雙手抱著樹,無所顧忌肆無忌憚的大聲的嘔吐了起來。吐完,肚裡一陣清松。我在思忖:他多麼不衛生啊,人是不能吃腐爛的肉的。要生病的。現在的條件好了,人的衛生意思也增強了。東西吃時要消毒,廚房要消毒,碗筷要消毒。廚師們做菜都帶著白色衛生手套。這樣講究的飲食習慣還有人生病。現在的蔬菜水果都打藥,肉也能加化學原料。是不是社會發展了,人的自身的抵抗力就下降了呢?而他,現在的吃法比茹毛飲血還要厲害。是不是長期的生活在惡劣的環境裡,身體早就適應了。在他的體內早就行成了一種強大的抗病毒能力。是不是現在的人太嬌貴了太懶惰了以至於長期遠離大自然的原因。生命有時是很脆弱的,有時又是太強大的不可估量!

事情過去了很長時間,我還擔心著他的身體,是不是真的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抵抗力。後來,我在下班的路上遇見了他,激動的我流下了淚水。他還是那個樣子,周身黢黑黢黑的。但是走路的樣子稍顯鏗鏘了些。

可能,他已超越了生死!


蓮心片片


那還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已經是秋天了。村裡來了兩個逃荒要飯的小孩。滿身髒兮兮的,邊哭邊走。見人就下跪,哭求救救他媽他爸。

原來他們老家遭了水災。父母領他們出來逃荒要飯。父親,母親半路得了重病,躺倒在村外的打麥場裡。兩個小孩大的是個女孩四五歲了。弟弟有三四歲了。

村裡幾個老漢問明情況,叫上村裡的郎中。趕到村外場裡,醫生趕緊救治。父親已經死去多時,媽媽也已奄奄一息。鄉親們幫忙把媽媽抬到村公所裡。好心的大娘送來了熱湯熱飯。經過幾天的醫治,媽媽的病慢慢好起來了。

鄉親們看娘仨可憐,就讓他們住在村公聽旁邊的小屋裡。那時候大家都很囨難。但還是東家一瓢西家一碗讓他們渡過了冬天。

春天來了,娘仨連挖野菜帶要飯勉強渡日。有的大娘勸他們回老家去。媽媽告訴他們家裡既沒有了親人,家也讓大水衝沒了。

村裡的光棍劉二嘎早就對娘仨不懷好意。鄉親們都知道這小子吃喝嫖賭,不幹好事。都勸他們不要上了這小子的當。

劉二嘎有事沒事總往小屋附近轉悠。終於在一個漆黑的晚上對媽媽行了不軌之事。並硬要娘仨到他家做媳婦和兒女。媽媽也相信了他的甜言密語。聽從了劉二嘎的按排。

沒過幾天,劉二嘎就現出了本性。一天喝酒喝的大酒,把娘仨打了一頓。村裡的二大爺出來勸說,才算住手。

自此,娘仨算進了狼窩。經常打罵還讓娘仨幹各種重活。

媽媽本來身體還沒有全好,經不起這樣的折磨。沒有半年也撒手歸西了。

政府瞭解了劉二嘎的劣跡。把他判刑入了監獄。還給了姐弟倆生活補助。

兩個孩子,千辛萬苦終於長大了。弟弟後來還參了軍。姐姐就嫁在不遠的村子。後來的日子都很幸福。

劉二嘎從監獄出來,沒兩年喝酒喝死了。


朱增林呀


2014年冬天,一天,我正在山上運動,一個貌似七八十的老人揹著一大堆材夥慢慢地走了過來,因為她的年紀和身材和我媽媽很象,我一下子眼淚就奪眶而出。我馬上拿出包裡帶的點心給她,並讓她把材夥放下來休息一下。攀談得知,她七十多了,自己沒孩子,抱養了一個女孩,後又招了個上門女婿,其它的我沒在敢多問,心裡真為同是老太太,我媽媽有我們幾個兒女孝敬,吃穿用度諸多方面,很是令人羨慕,可這位老人家這麼大年齡了還要幹體力活,而且衣著面色讓我也倍感酸楚。我當時就想說,老媽媽,明天我這個時間還來運動,你也來,我給你帶幾件衣物和吃的,她就說,那你能不能幫我買袋奶粉,我給你錢。之後我隔三差五地給她老人家見面,也時不時給她點錢,有時也會帶她去她村上的農家樂吃點東西。她家裡人也許聽說了有人幫助她,到了夏天那陣,感覺她一下子精神了很多,衣服也穿的乾淨利索了,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村裡的人告訴我,現家裡人對她就象換了個人。我不想評判她在家裡所處的地位和現狀,我真盼望她真的能過幾天舒心日子,我還會一如既往地關心她,幫助她。


ruabao


說起有些人乾的缺德是,那可以用幾個字概括:豬不吃狗不聞。

我老家的村子裡有個老頭,小名叫孬,今年六十多歲了,村裡七八十歲的人說起他的為人處事,都會感嘆說那真是個孬種。我雖然年齡小點,這兩年回老家也見識過幾次他的孬事。第一是村裡有一大片河塘地,以前整體承包出去,這兩年又收回來按人頭分給了各家,有兩家相鄰的地主義一合計就都種上了經濟苗木,聽說等這樹長到兩米高一棵能賣二百元錢。去年春天兩家耗費人力財力購買樹苗把樹栽上,又逢天旱,買了水泵和二三百米長的水管從附近小河抽水澆灌,每週澆一次,每次需要近一天時間,澆了三次水後眼看樹苗長了新芽,可是過了兩週再去看時,與他家地臨近的一行樹葉都枯黃了,當時一打聽,有人見他曾揹著藥桶去過地裡,原來他把樹上打了百草枯,樹主人一個電話打到派出所,派出所來調查,人家說我去我地裡打藥我地裡的莊稼都沒死他的死了管我屁管,硬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後來有幾棵葉子枯黃的樹又慢慢緩過來勁了開始發新芽,他就遇天快黑時去把這幾棵往上拔了拔,硬是把剛紮下根的小樹折磨死了。

第二件事,村裡修的水泥路旁有二米寬的斜坡用了保護路基,他就看中了那裡,硬生生把土垉下去開成了菜地,使那十多米的水泥路旁成了小絕壁,他還在小絕壁上栽上荊刺,開車到那都得格外小心,都怕劃到車身。

他做的孬事,不再一一細說,只想說惡有惡報,去年他的大兒子開車去地裡耕地,剛到地頭有個小斜坡,拖拉機側翻,正壓在他兒子的頭,當場喪命。

常言道: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日子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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