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杀父仇人,接替自己的宰相之位,司马迁的评价太高了

文 | 百川


祁黄羊,男,汉族,公元前620年生,寿命76岁。属相虎,星座约为双子座,山西祁县人。祁黄羊推荐杀父仇人,接替自己的宰相之位,司马迁的评价太高了。


《史记·晋世家》说:“祁奚可谓不党矣,外举不隐仇,内举不隐子。”祁奚,字黄羊,可以说是不结党营私的典范啊,推举外人不嫌仇人,推举亲人不避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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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传·襄公三年》记载“祁奚请老,晋侯问嗣焉。称解狐,其仇也,将立之而卒。”祁奚请求告老,辞去中军尉的宰相职务,晋悼公就问他,谁能接替他?祁奚推荐了解狐。


解狐是祁奚的杀父仇人。祁奚的父亲叫高梁伯,是成语“假途灭虢”的原型晋献公的后代。适逢“下宫之难”,也就是司马迁笔下的著名历史典故“赵氏孤儿”。


晋悼公将要立解狐为中军尉,解狐却死了。晋悼公又问祁奚,祁奚推举了自己的儿子祁午。正在这个时候,副宰相羊舌职死了, 晋悼公又问祁奚:“谁可以接替羊舌职的职位?”


祁奚回答说:“羊舌赤可以。”于是,晋悼公让祁午做了中军尉,让羊舌赤辅佐他。羊舌赤的二弟羊舌肸,字叔向,也就是名篇《叔向贺贫》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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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谓祁奚于是能举善矣。称其仇,不为谄;立其子,不为比;举其偏,不为党。”有道德的人说,祁奚做的是推举贤人的大好事。仇人不谄媚,儿子不偏袒,下属不结党。


《尚书。洪范》说:“无偏无党,王道荡荡。”这就是说,有祁奚这样的人,政治春风浩浩荡荡。《诗经·小雅·裳裳者华》说:“惟其有之,是以似之。” 祁奚是有仁德的人,才能推荐相似者。


而在《吕氏春秋·孟春纪》也有记载祁奚举贤的故事,只不过领导变成了晋悼公的儿子晋平公,还有举荐的职位,也出现了较大不同。连称赞的人,也由司马迁变成了孔子。


晋平公问于祁黄羊曰:南阳无令,其谁可而为之?祁黄羊对曰:解狐可。平公曰:解狐非子之仇邪?对曰:君问可,非问臣之仇也。平公曰:善。遂用之。国人称善焉。


晋平公问祁黄羊:“南阳没有市长,谁能胜任?”祁黄羊回答:“解狐可以。”晋平公说:“解狐不是你的仇人吗?”对答:“您问谁可以,没问我仇人。” 晋平公说好。解狐赴任后,国人都夸赞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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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有间,平公又问祁黄羊曰:国无尉,其谁可而为之?对曰:午可。平公曰:午非子之子邪?对曰:君问可,非问臣之子也。平公曰:善。又遂用之。国人称善焉。


又过了一段,晋平公问祁黄羊:“国家没有国防部长,谁能胜任?”祁黄羊回答:“祁午可以。”晋平公说:“解狐不是你的儿子吗?”对答:“您问谁可以,没问我儿子。”祁午赴任后,国人也都夸赞。


孔子闻之曰:善哉!祁黄羊之论也,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祁黄羊可谓公矣。


孔了听到了这件事,说:“善哉!祁黄羊的推荐,举外人不排除仇人,举家人不回避儿子,祁黄羊可以说是大公无私了。”孔子生于公元前551年,比祁黄羊小69岁。


《吕氏春秋》的作者是秦国丞相、传为秦始皇亲生父亲的吕不韦组织门客编撰的一部史学名著,成书于公元前239年左右。《左传》作者是生于公元前502年的中国史学开山鼻祖左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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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黄羊推荐的解狐,和他是祁县老乡。在《韩非子·外储说左下》的记载中,解狐也有举荐仇家的事迹:“解狐荐其仇于简主以为相。其仇以为且幸释己也,乃因往拜谢。


解狐举荐他的夺妻仇人刑伯柳,担任赵简子诸侯国的宰相。曾经为解狐家臣的刑伯柳,以为解狐原谅了自己,就去解狐家登门拜谢,没想到结果却出人意料。


狐乃引弓迎而射之,曰:‘夫荐汝,公也,以汝能当之也。夫仇汝,吾私怨也,不以私怨汝之故拥汝于吾君。故私怨不入公门。’


解狐拿起一张硬弓,搭上箭,就射向刑伯柳。说:“我举荐你,是一心为公,因为你能担当此任。仇恨你,是我的私事。不能因为我恨你,就不举荐你,但是可以因为我恨你,不让你登我家门。”


国学名篇《千字文》有言“景行维贤”,直译为仰慕先人好德行。祁奚在位约六十年,为四朝元老。他忠则尽命,节义廉退,誉满朝野,深受人们爱戴。盂县、祁县均设有祁大夫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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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551年,掌晋国朝政的大臣范宣子,杀死大夫羊舌虎,又株连其兄叔向入狱。叔向直言:“惟祁大夫能救我。”祁奚听说后,不顾年老路遥,驱车面见范宣子。


祁奚义正辞严地说:“过去,鲧被处死,其子大禹却得到重用,管叔、蔡叔被杀逐,其兄周公却仍在辅佐成王。我们怎么能因为一个羊舌虎,就置整个国家利益于不顾呢?”


范宣子听了很受感动,两人一起面见晋平公,说服晋平公赦免了叔向。事后祁奚悄然而归,叔向也未登门拜谢。

望洞庭湖赠张丞相

(唐)孟浩然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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