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武昌起義後,袁世凱驚得酒杯掉落,如此失態為哪般?

非洪楊亂

話說1911年武昌起義時,正值罷黜在家的袁世凱五十二歲生日。

是日,正當彰德擺開壽宴時,武昌事變的電文傳至宅中,袁世凱看完後臉色大變,酒杯跌落地上,其失聲道:

“大事不好!此亂非洪楊可比,不可等閒視之!”

得知武昌起義後,袁世凱驚得酒杯掉落,如此失態為哪般?


也很滿足

1916年袁世凱辦大事前,曾找某郭姓堪輿家到河南項城看自家祖墳。

郭某看後,稱第七冢即袁世凱生母墓最不同凡響,說“此墳來脈雄長,經九迭而結穴,每迭上加冕,應九五之象,左右邊送護衛,羅列諸侯,直帝王肇陵之形勢。”

袁世凱聽後十分興奮,便問“龍興之運”有多少年。郭某說有“八二之數。”

袁世凱大喜,問:“是八百二十年,還是八十二年?”郭某故做神秘:“八二之數,天機不可洩露。”

袁世凱聽後,自言自語道:“就算是八十二年,也有三代,我亦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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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退婚

民國時期,胡適以新人物而配舊婚姻,眾人多不解。對此,胡曾在日記中寫道:

“冬秀長於餘數月,與餘訂婚九年矣,人事卒卒,軒車之期,終未能踐。冬秀時往來吾家,為吾母分任家事,吾母倚閭之思,因以少慰。

古詩十九首雲:‘千里遠結婚,悠悠隔山陂;思君令人老,軒車來何遲?傷彼蘭蕙花,含英揚光輝;過時而不採,終隨秋草萎’。吾每誦此詩,未嘗不自責也。”

如此看來,胡適最終與江冬秀成婚,主要出於“不忍”,即責任感和同情心,而“不忍”的背後,更多的是關愛、容忍與體貼。

試想,當年與胡適同去美國留學的多為世家子弟,那時十七八歲的人,沒有訂過婚的少之又少,但那些被訂婚的“小腳女人”們,又有幾個能像江冬秀那樣幸運?

得知武昌起義後,袁世凱驚得酒杯掉落,如此失態為哪般?


未免太快

第一次國內大革命後期,吳稚暉曾晤見陳獨秀,說:

“研究共產學說,自為爾黨之責;若實行共產,五六年前蘇聯代表越飛在廣州晤孫總理言,當在二百年之後;以我理解,二百年尚嫌不足。”

陳笑其太迂,吳說:“急切輕掛招牌,只是贗鼎。”陳問吳:“你更瘋癲,請問中國現在的共和不是偽的嗎?但你以為康有為之復辟,與偽共和孰優?”

吳反問:“你定實行列寧式共產主義是若干年?”陳答:“二十年。”吳大為驚駭,說:

“由此,國民黨只剩下十九年了。前年總理答越飛:國民黨國民革命完成,應需三十年。若你黨急迫至此,未免取得國民黨的生命太快了一點,應當通盤商量才好。”

一個月後,“四.一二”事變爆發。

得知武昌起義後,袁世凱驚得酒杯掉落,如此失態為哪般?


是何道理

民國年間,素有土匪軍閥之稱的孫殿英因盜挖清陵、擴充軍火而為輿論所斥責,其竟辯解說:

“昔彼入關之時,大興文獄,網殺士人,若呂留良、戴名世之輩,皆遭開館戮屍之禍。吾雖不才,亦信佛。佛經八部有言,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此誠一大功德也;

其二,彼治漢土垂三百年矣,搜刮剽掠之財帛不知凡幾,更穿地藏資於鹿鼎山、清東陵各處,致使吾民日匱,無以為繼,今吾發陵,是為通天下財貨,收運轉之利,豐藏國庫;

其三,民間向有謠曰,清帝弘曆者,本海寧陳家子,清室亦苦於不能自清,今吾發其棺,代其驗之,還彼清白,彼不言謝,反以誣我,是何道理?”

言外之意,頗有恬不知恥之得意矣。

必按手印

1913年“二次革命”失敗後,中山在日本成立“中華革命黨”,加入者須加蓋指模(即按手印),很多人認為這是江湖幫派,與革命宗旨大相異趣而拒不執行。

然而,中山卻認為迷信是團結會眾的好辦法,“哪怕是沒有香燭供應,也要自己造出香燭來維持這個迷信”,“一旦這個迷信破棄了,恐怕會招來全部渙散”。

據居正回憶:“總理意志強毅,態度堅決,南山可移,此案不動”。即便中山自己,也要宣誓立約,以示莊重(不過免了手印一節)。

(節選自金滿樓:《漏網之魚:1840-1949中國小歷史》(未登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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