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的认真严谨:读报过程惊人的细致;定下原则,聂帅也破不得

钱学森这个名字,我们大概已经听了不下数百数千次了。从名闻中外的科学大家到天资卓越的少年英才,从冯卡门的亲密高徒到历经艰辛回国的仁人名士,这些头衔一股脑地加诸在他身上,光环太盛,耀眼得让人望而却步,反倒失去了了解他本身的一些机会。


钱学森的认真严谨:读报过程惊人的细致;定下原则,聂帅也破不得

01看报纸都足够严谨细致

做科学的人大多严谨缜密,钱学森在这方面更是做到了极致。他从回国之后便一直担任要职,工作十分繁忙,但始终坚定地保持了读书这个爱好。这其中报纸是每天必不可少的。

从《人民日报》,《经济日报》到《新华文摘》等,大大小小的报纸达8份之多。为何钱学森对报纸如此情有独钟呢?因为他需要了解世界的最新动向,对各个领域的发展都十分关注,尤其科技方面更是重中之重,抛开他不喜欢的电视,报纸对他无疑是最佳选择。

我们一般人读报纸,大概翻开看看自己感兴趣的版面,也就完了。但钱学森读报纸,细致之程度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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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份报纸秘书每天要雷打不动地送给他,不能有缺失或损坏,例如如果今天少了哪份报纸,那么身边工作人员需得写个便条,一一说明,缺失的报纸是哪一家?哪一期?具体原因为何?这倒不是因为钱学森钱老吹毛求疵,而是为了日后,一旦需要回查,那么缺失的部分便可立即发现,极大节省了搜索时间。

报纸本身没什么问题后,秘书送给他之前,还要再将其按顺序整理清楚,哪家报纸在上,哪家报纸在下,这个都是早就定好的,非特殊情况,不能随意变动。另外每一份报纸还要按版面顺序来放。

看报时,钱学森自己会先大致检查一下报纸的情况,如果发现没有整理好,顺序不对,版面没按次序放,他会自己先规整一遍,完了再开始看。

看到感兴趣的内容,他有时会直接在文章旁边批注,或是其他他觉着不错的文章,钱学森都会全部裁剪下来,按类别收集起来,存放在旧信袋里。这个习惯从他在美国读书时就养成了,几十年来一直保持着,各种类别的资料,留存了将近10万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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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说不提词便不题词,聂帅的面子都没用

他这个人对钱名都看得淡,晚年的时候,经常有人来找他题词,钱学森无一例外都拒绝了。为了不让大家再继续地白费心思,他直接对外宣称:什么词都不题,没有例外。但鉴于他极佳的声名,总有人不死心。

其间便有一个人想了一个偏道,预备“曲线救国”。找钱学森不行,那就找个有分量的人去说,这样他应该就拒绝不了了。于是聂帅便被推了出来。那人给聂帅写了一封信,言辞恳切,希望聂帅帮忙去跟钱老说道说道。

本以为这回大概能成,没想到聂帅也踢了铁板。钱学森回应道:老帅并没有命令他题词,而是请他斟酌一下。那么既然是斟酌,钱学森说答案就是:我的酌定还是不题词。连聂帅的面子都往回驳,的确像是钱学森这种认真执着的人能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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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严谨认真引发的趣事

关于钱学森的认真和严谨,还发生过几件趣事,倒让人看到了他幽默的一面。

曾有一个仰慕者给钱老写信,但是人比较粗心大意,落款的时候,日期马马虎虎地给写错了。钱学森看到末尾,愣了愣,回了这样一句话,让人忍俊不禁。

我4月7日收到您的来信,没想到这封信您竟写于4月29日,这使我吃惊。

还有人给钱学森寄贺卡,大意之下,贺卡上空白一片,未落一语。钱学森有些啼笑皆非,在空白贺卡上给人回了贺词又给寄了回去,“您寄来一个空白贺年片,我就利用它,填好寄回给您,向您贺春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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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Final与Nothing is Final

​在钱学森的手稿中,有这样一份文件,信封上写着“Nothing is final”。这是他在美国深研航空难题时留下的。他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演算了多遍,又去请教了老师冯卡门,终于在800多页的手稿中解决了这个难题,当时满怀兴奋地在封口袋上写下了final,但后面想想,又总觉着不够严谨,说final未免有些狂妄,于是添了几笔,改成了Nothing is Final。在他看来,他只不过提供了一种方案,以后其他人可能还会给出更多样的其他不同想法,因而Final是不能随意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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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这种认真严谨已经深入到骨子里,无时无刻不在遵循着这个准则。科学来不得半点马虎,钱学森是真的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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