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戒尺歸還教室,將戒尺交還老師”,對此您有何想法和建議?

有關幸福的事


別把戒尺歸還教師了,打人不疼,把皮鞭交給教師,這樣打人狠,學生誰見教師誰害怕。


紫曉天宜


老師真的需要戒尺嗎?

孩子讀初二時,叛逆期叛逆很嚴重,隔三差五的被班主任罰站。愛人告訴我,我呵呵一笑,當年我也叛逆過。

讀初三前,孩子的成績已掉到班級22名,我和孩子認真的交談。

我也告訴孩子,當年我是怎樣叛逆的,結果成績也掉隊了。到了初三,發覺不努力,考不上高中就要回家種地,於是初三階段拼命努力考上了高中。

我告訴孩子,人生只有兩場考試:中考和高考。中考考上省海中,第一場考試就成功了。第一場考試考好了,高考就不是問題。

我不要求孩子的名次,要求他追求正確率,平時的考試不重要、名次不重要。一定要分析錯誤的原因,穩紮穩打的學習。

初三重新分班後,我主動去找班主任。把孩子初二叛逆的表現如實相告。我告訴班主任,因為是獨生子女,所處的環境與我們那個時代不一樣。我請班主任多多鼓勵孩子,孩子的缺點和不足告訴我們家長,我們在家裡批評和教育。

中考前,問孩子考試注意什麼?他告訴我,班主任在考前已作輔導。

中考成績出來了,總分780分(體育分40分),孩子考了759.5分,全班第一、全校前十、全縣27名。

孩子高考後,本碩連讀。

當孩子犯錯時,家庭與學校怎樣溝通很重要。

人非完人,都會犯錯。怎麼去改正錯誤很重要。

我們在70年代讀書沒有戒尺,也成長了。

我母親經常說:棒打出孝子。我父親沒有打我一次,我很尊重父母。

到了新時代,還需要戒尺嗎?

讓我們的孩子健康、茁壯成長吧。



顧小兵1


兒子初中的時候,有天我在客戶家接到個電話:我是班主任,你是孩子家長嗎?嗯,我是!我要揍你的孩子,可以嗎?我毫不猶疑的說:您揍吧!老師很驚訝的問:真的可以?我說:您既然要揍他,一定有您的道理。

後來兒子問我:沒想到老爸竟然同意老師打我!老師把破笤帚把子都打碎了。我說:在家裡我不慣著你,在學校我也不會袒護你,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現在兒子是法院政治部主任,才工作一年。

跟兒子是父子,也是兄弟,開玩笑時候他會稱呼我”哥”。青春期,我給他講性;上大學,我給他講交女朋友,怎麼做一個有責任心的男人,給他講婚姻,怎麼選擇一個適合自己的伴侶;兒子順利畢業,並且娶了同學做老婆;我陪著他度過了青春叛逆期和迷茫期,感謝學校和家長的無縫配合。

我們這一代開始,後代大多是獨生子女,在一群老人的溺愛中成長,不僅在家裡是霸王,也希望在學校裡得到一樣的待遇;想讓孩子成龍成鳳,又不想風吹雨打,作為老師希望桃李滿天下,每一個有出息的學生都是老師的驕傲。遺憾的是,這些長不大的孩子,受不得半點委屈,一點坎坷就哭爹喊娘,家長對老師不依不饒,老師只好放任自流,嚴厲點的就可能丟了飯碗。

唉。。。我不是教師,我替現在的老師委屈。

想當年,我們有幾個沒被老師懲罰過,有那個家長找過老師替孩子出氣?可我們卻比現在的孩子堅強,我們有足夠心理準備面對各種打擊,我們不會動不動就跳樓自殺,我們更容易知足,我們沒有那麼多的虛榮,我們崇拜科學家,崇拜將軍,崇拜為國家做出貢獻的人,我們不會盲目追星。


mh夢涵


打可以,打手,別打臉和屁股,別用侮辱性的語言罵人,其他的怎麼樣都可以,至少給孩子留點面子,我初中那會,英語老師天天上課說班上一個男生沒本事,各種侮辱性的語言暗示,那個男生本來就比同級的人大兩歲,朝氣蓬勃的男生,哪聽的了這些話,沒多久就退學不讀書了


讀歷史明未來


各位朋友好,作為教師,轉發一篇我體罰學生故事,是真實的教學經歷。

       愛需要無怨的堅持

   清晨,我正低著頭在街邊小攤吃麵條。忽然聽見有人熱情地打招呼:“徐老師好。”不由抬頭觀看,哦!原來是學生汪小勇,騎摩托車打此經過。多年未見,師生倆在街邊寒暄了一番,小勇詳細地介紹了他的近況。當學生騎摩托車揮手離去,我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掀起一片小小漣漪。汪小勇,這個昔日調皮搗蛋的孩子,因一件小事,在我心中烙下深深的印跡。

   事情經過是這樣,多年前,我因身體不適在醫院做了個手術。出院第五天便是九月一日,新學期開學的日子。大病未愈,身體仍很虛弱,但作為初二年級班主任,我放心不下班級,尤其在新學期開學的日子,班級事情千頭萬緒。所以我沒有請假,強打精神去學校上班。可開學沒幾天,班上經常愛惹事生非的汪小勇便惹事了。作為班主任,我不少精力都耗在他的身上,平日裡一聽到說班上有人做壞事,不用猜,十拿九穩有汪小勇在內。這次小勇惹的事,是動手打了初一年級一個剛入校的新生。初一年級班主任很生氣,在我面前,面顯慍色地道:“徐老師,你怎麼管的?班上學生怎麼打初一年級小孩?”語氣有點重,使我心生幾分不滿,立即叫人把小勇叫到辦公室,想好好地教訓也一頓,也算洩一下心中怒氣。

   在辦公室,面對我的責問和批評,小勇找許多牽強的理由為自己開脫,好像自己是受害者。當時在氣頭上,我聽不進去小勇的辯解,也沒有耐心聽辯解,情緒失控,順手扇了他一個耳光。在學校班主任隊伍中,我屬於性格溫和的,平時幾乎不體罰學生。所以體罰學生過後,我內心就很後悔,還有點擔心學生家長不高興,把事態擴大。

   怕什麼有什麼,下午放學不久,小勇父母因心痛兒子被扇了一個耳光,竟然真的到我家興師問罪,討一個說法。當時我病後身體虛弱,正坐在沙發上休息,被迫起身應對,解釋體罰小勇的緣由。家長則不聽解釋,始終抓住一句話不放,說送孩子來學校受教育的,而不是送給老師打的。家長說的不無道理,我理虧詞窮,只好道歉,說自己一時衝動,沒控制住情緒。我向家長道歉,不僅僅是權宜之計,消除當前矛盾,也是發自內心的。好在小勇身體無恙,加上幾個同事聞訊出來調解,事情沒有鬧大。家長走後,奇怪的是,我心中沒有怒火,僅有一種深深的淒涼,沁入心脾。有人勸慰我,這樣的家長這樣的孩子,以後別再為他操心,將來讓警察來管他。

    這件事發生後,小勇開始沉湎於遊戲,時不時逃課上網。在一般情況下,我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其家長。大概雙方有過間隙,家長在電話總是不冷不熱,簡單敷衍幾句,從不去網吧找兒子。雖對家長頗有意見,但我還是幾次騎著電動車去網吧尋找。有的網吧老闆開通,還配合老師工作。有的老闆見影響生意,冷麵霜眉,真正是臉難看門難進。這時有人開導我,小勇這個混小子,是敷不上牆的泥,何苦去找呢?他不到學校,班上紀律好多了,還能讓班級平均分提升一大截。每當此時,我只時苦笑一下,說,不管家長學生如何不理解不配合,作為一個班主任,我要盡到我責任,不能有他們一樣的錯誤思想。我嘴這麼說的,心裡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也許我的真心感動了家長,到初三年級上學期,家長還特意帶著小勇、拎著一袋水果來到我家,自我批評以前教子無方。自此以後,我與家長關係變得融洽起來,時不時在電話中交流如何教好小勇。在初三年級,小勇成績雖進展不大,可都能按時到校,不再逃課上網,不再打架鬥毆,各任課老師在我面來告他狀的也少了。

  初三畢業後,小勇沒有能考上高中,上了一所職業學校,學汽車維修。今天清晨,在街邊的麵條攤上他告訴我,現在開了一家汽車維修店,生意很紅火。說以後老師車子壞了,他會免費給我維修。我打趣道,老師現在還沒有錢買小汽車,騎的依舊是電動車,還是幾年前上網吧找你的那輛車。小勇聽後,有點不好意思摸了一下頭,笑了,我也笑了。(新手上路,請多關注)


愛跳舞的書


“班主任老師雙手捧著一把戒尺,緩緩走進教室,全班學生見到戒尺後集體起立,自覺向這把戒尺行拱手禮。緊接著,戒尺'入座'講臺,班主任也向這把戒尺鞠躬行禮”

這是發生在四川省達州市大竹縣第二小學校五年級一個班級的一幕。

3月13日,達州市大竹縣第二小學校啟動了“戒尺進入課堂”活動,全校36個班級每個班都配備了一把“戒尺”。

“戒尺”作為教具,似乎只存在影視劇當中,在現實課堂上,是極少看到戒尺。很多時候,戒尺的存在是教師“懲戒權”的一個物質載體。

這一次,在達州大竹縣第二小學,戒尺走進了課堂,再次引發了老師、家長以及廣大網友關於教師懲戒權的討論。

在這個學校,戒尺進入了課堂


學校:做“良心”教育,是“戒尺進入課堂”的本意和初衷

學校啟動“讓戒尺進入課堂”的本意是啥呢?先和中教君一起看看,“戒尺”是怎麼進課堂的。所謂“戒尺進入課堂”,就是由學校給各年級各班分別配備一把標準戒尺,如果學生的行為和表現違反了校紀班規或老師所作的其他規定,如上課不認真聽講、不遵守課堂紀律、品行不端等等,老師就可以動用戒尺對學生實施輕微懲戒,以達到讓學生認識錯誤、改良習慣、心存敬畏、勤學上進的目的。

在談到“戒尺進入課堂”的初衷和想法,沈逢春校長說,讓戒尺進入課堂,通過發揮戒尺的懲戒作用和威懾作用,幫助學生糾正或改正學習和行為上的不良習慣,引領他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陽光做人、健康成長,正是學校頂著壓力開展這項活動的本意和初衷。

老師:尺在手中、度在心中

對於使用戒尺的一線老師們,他們又有怎樣的看法呢?

吳丹是大竹縣第二小學四年級3班班主任老師,有著30年教齡。對於戒尺進課堂,她表示贊成。吳丹老師表示,對什麼時候、如何使用戒尺學校和班級都有相關規定。“學校對數量、力度和懲戒部位都做了相關規定。例如,數量不超過2個,只能懲戒手掌,在懲戒之前老師要先在自己手掌上試兩下,感受力度,以保證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她們班也根據實際情況規定了細則,例如連續三次不交作業,課堂上擾亂秩序連續3次被老師點名等情況發生後,老師就會請出戒尺。在請出戒尺後,事後吳丹老師還會找時間和接受懲戒的同學進行交流,做心理疏通。

蔡川是大竹縣第二小學三年級二班班主任老師,有17年的教學經歷。“從儀式啟動到現在,我使用過一次戒尺。”蔡川老師說,班裡有位學生,沒有做作業,偷偷把同學的作業名字改成了自己的名字,這是他多次犯不做作業的錯誤了。“使用戒尺前,我事先通過微信和這位學生的家長進行了交流,家長對於使用戒尺表示了支持和理解。”

家長:戒尺讓孩子學會了守規矩、知禮儀

葉小燕的孩子就讀於大竹縣第二小學6年級,葉小燕感慨到,自從戒尺進入課堂後,她女兒在家的表現有了明顯的進步,最大的改變,就是學會了守規矩,知禮儀。

據瞭解,該校自3月下旬開展這項活動以來,學生的學習習慣和行為習慣迅速好轉,各年級各班的班風、學風以及整個學校的校風都發生了巨大變化。學校方面表示,近期他們將再次召開家長會,與家長及時溝通“戒尺進入課堂”開展後的情況,更好的與家長建立聯繫,共同幫助孩子健康成長。

“戒尺進課堂”,為啥有爭議,為啥這麼難?

戒尺重現課堂引起了眾多網友的議論,有人說,孩子犯了錯誤如果不懲戒就不能成才;也有人說,現在的社會不宜恢復戒尺那一套,有可能會加重師生之間的矛盾……

對於達州市大竹縣第二小學校“戒尺進入課堂”這件事,網上也有不同的聲音,有人表示贊同,說現在的孩子大多都很有個性,又調皮搗蛋,讓戒尺進入課堂,對於維持課堂紀律,尤其是對那些遵守紀律的學生來說,是一件好事;也有人表示擔心,戒尺進課堂最難拿捏的是尺度,什麼時候使用戒尺?懲戒到什麼程度?這些都具有一定的不確定性。

其實,大家的擔心各有角度,目標也都是為了教學好、為了學生好。有關教師的懲戒權,也是近幾年老師們關心的事兒,甚至是老師們的頭疼事。

為什麼頭疼呢?“現在的孩子越來越難管了:一方面怕管嚴了,讓孩子們不耐煩,還可能給自己帶來一些工作上的‘麻煩’;另一方面,如果放之不管,感覺自己對不起自己的職業。”有老師這樣說道。

這似乎成為了教師工作中的一對天然的、不可避免的矛盾。

法律無明確界定,“戒尺”在學校成了“燙手山芋”

在我們當前的教育中,教師的教育懲戒權處於一種非常尷尬的地位:多數教師都認為對違規學生施以恰當的懲戒是必要而且有效的,但實際上,在日常的教育教學行為中,教師又大都不敢行使懲戒權。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截至目前,在“適當的懲戒”和“體罰”的界定方面,還沒有出臺一個明確的細則。在此種情況下,教師認為“必要而且恰當的懲戒”,很可能就會被家長和學生視為“體罰”,從而導致師生矛盾甚至家校矛盾的產生。

學生權利被強化,紀律反而被弱化

在學校教育的問題上,很多媒體報道也有失偏頗。出現了一味強調學生的權利,而淡化紀律的現象。

如果老師一旦話說重了,超過學生的承受範圍,一些家長就會跑到學校去鬧,找老師的麻煩。久而久之,一些學生逐漸將學校的規矩拋之雲外,但是讓人遺憾的是,在媒體的報道中,更多是譴責老師的報道。

教育理念改變,賞識教育大行其道

現在的教育一味地提倡賞識教育,小心地呵護學生脆弱的心理。教師在這種觀念的薰陶下,就會對懲戒教育避而遠之,誰如果使用這種教育手段,就是教育觀念落後。

社會環境改變,家校關係更復雜

現在,不管是家庭還是社會媒體,常常戴著有色眼鏡看學校,動輒對學校、對教師加以指責,學校、教師在此大環境下小心翼翼。

學生心理改變,如今學生更脆弱

現在的孩子嬌生慣養,在父母的殷殷期盼下,在繁重學習壓力的擠壓下,有的孩子呈現出了心理脆弱、情緒焦躁等不良現象。面對這樣的孩子,教師還怎麼敢再進行懲戒?

好老師應當是嚴慈同體,這是教育的一部分

不久前,一篇文章刷了中教君的朋友圈,是新學期一位媽媽寫給孩子的信,這位媽媽說“好的老師,必然是管教同步、嚴慈同體的。”她對孩子說“關注你成長的老師,在傳輸給你課本知識和做人道理的同時,有權利管教你——這本是教育的一部分,媽媽應對此支持,教育應對此寬容”;她告訴孩子“對你要求嚴厲的老師,你不要心生敵意,反而要心懷感激。”她對孩子的希望是:“願你遇見一位手持戒尺眼中有光的老師”。

這篇文章引起很多家長和老師的共鳴,不少家長給中教君留言,贊同這位媽媽的觀點,好的教育應該是獎罰分明、管教同步。那麼,作為老師,又應該如何利用好手中的“戒尺”呢?這裡面的學問可不少呢。

懲戒不等於體罰,需要合法程序

“懲戒不等於體罰。體罰指向人,懲戒指向人所犯的事。懲戒的目的不在‘懲’,而在於‘戒’”。全國知名語文教師王開東認為,懲戒只能謹慎而為,不能過多使用。懲戒本質上治標不治本,但卻是特殊情況下不得不採用的有效手段。

教育學者熊丙奇認為,對學生進行批評、懲戒,以及處分,都必須有合法的程序。當前,我國中小學批評、懲戒、處分學生,有很多就由當事班主任、老師直接做出,這貌似十分直接、快速,可是,卻缺乏程序正義,把屬於學校公共事務的批評、懲戒和處分,演變為學生和教師之間的恩怨,直接導致被批評、懲戒、處分的學生(及學生家長),把矛頭對準教師,製造師生間的衝突。

懲戒必須尊重學生的人格

懲戒的根本目的在於讓孩子懂得要為自己的錯誤負責,而並非僅僅為了“教訓”和報復,因此,懲戒只能罰過失,不能罰尊嚴。

懲戒要與激勵相結合

一方面,懲戒的標準應該是確定、適度的,要讓受教育者清楚什麼樣的行為會導致什麼樣的懲罰,界限在哪裡,並由此學會理性規範自身行為;另一方面,還應該將懲戒與鼓勵結合起來使用,即在制止學生的錯誤行為時,在其他方面給予一定的鼓勵。

懲戒有必要事先經過社會家長的認同

在保障教育懲戒權的前提下,讓懲戒成為有效的教育手段則離不開多方合力,包括社會、家長對懲戒教育的理解,制定合法明晰的懲戒規則與實施程序。教育懲戒權的落實需要社會媒體、大眾輿論,尤其是學生家長的理解和支持。

有專家建議,國家在教育立法中應將懲戒的範圍更為具體化,如教師在何種情況下可以進行何種程度的懲戒,最好能列舉具體事例,讓教師一目瞭然。


尋你and奔跑


我贊成“將戒尺歸還教室,將戒尺交還老師”,這不是一把戒尺給老師這麼簡單的事,它宣告著,教師可以管了,可以適當地懲戒學生了。

我們小時候上學時,講臺上都放著一個教鞭。教鞭教鞭,有教有鞭,一是為了方便老師上課時指引黑板,以此為教。二是為了震懾嚇唬學生,以此為鞭。

  • 也不知從何開始,西方教育理念滲透到中國,它極大地衝擊著舊有的中國教育理念。出現了一邊倒、一刀切的情況,此時教鞭消失了,開始提倡什麼賞識教育、精英教育,所謂的素質教育大行其道,我不反對搞素質教育,只是有很多借搞素質教育之風亂改亂治,帶來了很多弊端。


  • 我們沒有學到西方教育的精髓,只做表面文章。比如西方老師的授課方式,與學生相處融洽呀,老師坐在課桌上講課呀,學生回答問題不用舉手,也不用起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想說就說等等。結果人家西方教育的優勢比如創新思維的培養,動手能力的培養等我們沒有學到,卻把自己的規矩、對老師的尊敬都喪失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中小學階段,他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都處於形成階段,樹不修不直、人不教不才、玉不琢不成器,適當的懲戒是非常重要的。
  • 適合自己的國情才是好的,西方教育的優勢我們應當借鑑,但不能全盤照搬。最簡單的情況,西方國家人口多少,一個班上課的學生有多少,師生互動、聊天式教學都好實現。我們呢,一個班四、五十人,怎麼上課,誰想說就說,想走動就走動,老師斜著身子坐講臺上講課嗎?可行否?這不是亂班亂課是什麼?何談學習成績,保準連老師說話都聽不見,你試試就知道了。

實踐證明,西方那一套有點行不通,怎麼辦?及時彌補和更正,我們人多,教育就應以應試教育為主,選拔式教育,因為考試是目前為止唯一相對公正的競爭方式。素質教育呢為輔,我們看到,現在學校也適當增加了學生活動,興趣小組,以增加學生的動手能力,這是一方面。

再一方面,西方的“打孩子犯法”傳入中國,弄的誰也不敢碰孩子一個手指頭,連家長也不可以。造成了無數無法無天的“熊孩子”出現,國家堪憂,長此以往,中國的未來堪憂。

所以,我非常贊成將戒尺歸還教室,將戒尺交還老師,它能起到一定的教育震懾作用,對孩子的成長有利無害。當然,教師也應該掌握好度,將懲戒和體罰區別開來,利用好戒尺和教鞭,還老師一個威嚴。


清泉梅子999


要記住並不是所有老師都德才兼備,有教無類。在有些人看來,考試這是淘汰敗類,而那些敗類不需要尊重。“歸還戒尺”會不會讓學生受到更多傷害。(老師並非都是壞的,也並非都是好的。特別有些會意氣用事,並不是學生錯了,只是她們心情不好)


Edmond942


我家兩小孩在上小學,從來沒有體罰孩子的事情發生。這很好嗎,說明我兩小孩都聰明伶俐懂事知事?非也非也,我兩小孩可頑皮了,學習也是中等,不滿意不滿意。

這裡說一個現象,就是你買蔬菜水果,你是怎麼去挑蔬菜水果的?是不是專挑個大飽滿,看上去漂漂亮亮的那種外形的?大多數肯定是了,不要否認。

那商家也肯定知道了,農家肯定也知道了。那如果按照自然生長,長不出來,怎麼辦。那就會想各種辦法了,久而久之,這就形成了一種慣性。

體罰這件事也是一樣,古人說“嚴師出高徒”,可別小看這個嚴字,那可是包含了很嚴格的“體罰”的,戒尺更是必備之物。

古話有說“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也不是說說而已,那是真的棍棒相加的。

那也是一種慣性,大家都能接受。

現在不行了,經過“小皇帝”階段,再經過“快樂教育”階段,再經過“鼓勵式”教學階段,再到嚴厲打擊老師體罰學生階段。

當然,不是說快樂不好,鼓勵不好,但是,任何事物,隨著慣性走向極端,都是會出問題的。快樂到極致,也是一樣。

所以,個人認為,所謂的目前想 “將戒尺歸還教室,將戒尺交還老師”,那是很不切實際的一種做法了。不符合目前的教育慣性了。

竊以為,還是家長先自個體罰自家孩子,“將戒尺歸還家庭,將戒尺交還家長”,來的更恰當


福和安


“將戒尺歸還教室,將戒尺交還老師”,這是教師擁有懲戒權的體現,是對學生進行懲戒的權力。

教師懲戒權的問題一直受到教育學界和教育實踐工作者的關注和討論。毋庸置疑,大家普遍認同這樣一條基本原則,即懲戒權是教師應然的一種職權。

懲戒是教育和管理學生的必要手段,是教師不可放棄的基本工作職責,因為懲罰在促進學生社會化發展上具有不可替代的價值和功能。由於我國教育法學對懲戒與體罰的界定不清,因而在教育實踐中既存在濫用懲戒權的可能,也存在“想用不敢用”的可能。

從我國教育實踐的現實來看,隨著人們法律意識的提高以及國家對教育中體罰現象持續打擊的高壓態勢,教師濫用懲戒權的現象得到了極大的遏制,而另一方面教師懲戒權的“不用”“怠用”現象卻成了教育之病。因此,將教師懲戒權界定為“權力”,而不是“權利”,有助於明確教師懲戒的義務性。


在一般情況下,法律允許權利的放棄和轉讓,但權力必須依法行使,而且不得放棄和轉讓。如果將教師懲戒權視為“權利”就意味著教師可以放棄或轉讓懲戒的“權利”,而從法理上為這種“不用”或“怠用”找到了行為依據;如果將教師懲戒權視為“權力”,則教師必須行使這種職權,否則就是失職。當然,教師行使這種職權,必須依法行使,不能濫用,否則就要承擔一定的法律責任。


總而言之,在教師的懲戒權力與學生權利之間要保持某種制約與平衡。法律對教師懲戒權力的行 使既要有所鼓勵,也要有所制約,既要對教師濫用、不用和怠用懲戒權力的現象堅決制止,也要 保障教師合理、合法的懲戒權力的有效運行。唯有如此,才能保證正常的教育教學和諧順暢地 開展。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