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改变人类历史的疾病:白色瘟疫-结核病

古代的肺结核。在15000至20000年前,结核分枝杆菌存在于生物体内。它在古埃及、印度和中国的遗迹中被发现。在埃及木乃伊中,考古学家发现了脊椎结核,被称为波特病。

哪些改变人类历史的疾病:白色瘟疫-结核病

结核病自古以来就为人类所知。据认为,分枝杆菌属大约在1.5亿年前就存在于环境中,结核分枝杆菌的一个早期变种大约在300万年前起源于东非。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目前的结核分枝杆菌菌株起源于大约20000-15000年前的一个共同祖先。

对埃及木乃伊(公元前2400年至3400年)的研究表明,存在与肺结核有关的骨骼畸形。然而,在埃及的丘疹中没有发现肺结核的证据。结核病的描述最早分别在3300年前和2300年前在印度和中国发现。此外,在圣经书中提到了肺结核,并用希伯来语“schachefheth”来命名肺结核。

之后位于安第斯山脉国家,在秘鲁木乃伊中发现了第一个哥伦布时代以前的结核病证据,这表明在欧洲在南美洲殖民之前存在这种疾病。

在古希腊,肺结核被命名为“Phthisis”或“Consumption”。在《流行病》一书中,医生希波克拉底也描述了此病症的症状,这与结核性肺损伤的共同特征非常相似。

公元174年成为罗马皇帝马库斯·奥雷里乌斯的内科医生的希腊医生克拉里西姆斯·盖伦将肺结核的症状描述为发烧、出汗、咳嗽和血迹斑斑的痰。他还建议,有效的结核病治疗应该包括新鲜空气、牛奶和大豆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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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risims Galen

在罗马时代,多位医学家都提到过类似肺结核的疾病。不过,当时仍没有得到确诊。公元5世纪罗马帝国衰落后,在整个欧洲发现了大量结核病的考古学证据,表明这一时期结核病在欧洲广泛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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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部淋巴结

在中世纪,一种新的结核病被描述为淋巴结结核,是一种颈部淋巴结疾病。在英国和法国,这种疾病被称为“国王的邪恶”(King’s evil),人们普遍认为这种疾病可以通过“皇家触摸”来治疗。英国和法国国王建立的“皇家触摸”的实践持续了好几年。安妮女王是最后一位采用这种方法治疗的英国君主。皇家接触是一种躺在手上的形式,法国和英国的君主抚摸他们的臣民,不分社会阶层,意图治愈他们的各种疾病和状况,别说这种方法能不能治愈疾病,反而国王还有可能被传染。

被称为“白色瘟疫”的肺结核让很多家庭因病返贫。但是肺结核曾经一度被视为上流社会的时尚。

欧洲上流社会很多作家曾经一度把患上肺结核认为是一种时尚。因为患上肺结核的人往往会脸颊嫣红、咳嗽不断,上流社会人士认为这是一种病态而柔弱的美。

第一个治疗肺结核的医学方法是由法国外科医生盖伊·德·乔利亚克提出的。他建议把切除淋巴腺作为一种治疗方法。但这明显是不行的,毕竟淋巴系统属于人的免疫系统。且不说切掉会引起更多疾病,但遍布全身,根本切不掉。

1679年,弗朗西斯·西尔维乌斯在其著作《歌剧医学》(Opera Medica)中对肺结核进行了精确的病理和解剖学描述。1720年,英国医生本杰明·马滕在其题为《新消费理论》的出版物中首次描述了结核病的传染源。在17和18世纪,“Consumption’”和“phthisis”被用来描述肺结核。

1834年,Johann Schonlein首次创造了“tuberculosis”一词,也就是我们现在用的代表结核病的词。19世纪初,关于肺结核确切病因的科学争论不断。许多理论存在于时间,将疾病描述为传染病、遗传性疾病,或者一种癌症。

1854年,结核病患者赫尔曼·布雷默在他的博士论文中介绍了结核病的疗养疗法。他提到在喜马拉雅山长期居住有助于治愈他的肺结核。

后来法国军事外科医生维勒明通过给一只兔子接种了从一个死于肺结核的人的结核腔中提取的液体证明了肺结核的传染性。德国医生和微生物学家科赫也成功地鉴定、分离和培养了动物血清中的结核杆菌。随后,他通过接种芽孢杆菌制作了结核病动物模型。并在1882年,他开创性的工作发表在柏林生理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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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ille Calmette-Guérin vaccine 卡介苗

以上的研究为后来的解药研究铺平了道路,阿尔伯特卡介苗和玛丽卡米尔盖林于1921年开发了卡介苗(BCG)疫苗,为结核病的预防做出了开创性的工作。除了预防性疫苗外,随着抗生素的发现,结核病治疗也取得了重大突破,因为结核病发病的原因就是细菌。1943年,Selman Waksman、Elizabeth Bugie和Albert Schatz开发了一种结核抗生素链霉素。鉴于诺贝尔奖只能颁发给个人的原因,只有Selman Waksman于1952年获得诺贝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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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lman Waksman

结核病作为以前的绝症,没有人可以治愈。但在现代社会,只要及时防止传染扩散,并且及时就医,就可以大大的降低死亡率。从人类抵抗结核病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看见,没有哪一个解药的研发是一蹴而就的,解药的发明需要众多医学家的研究与积淀,虽然现代医学发达,但也不可能在一瞬间制造出批量生产的解药。从文章中我们可以得知人们抵抗结核病,探索结核病治疗方法的历程过了成百上千年。人们在其何必如此高的病死率的情况下,依旧能够理性的看待,并且冷静的研究出路。放到我们现在,新型肺炎的死亡率只有2%,虽然这个数目已经不大,但依旧在不断减小。人们等了结核病的解药上千年,难道我们不可以等上几十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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