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白家被江湖大盗盯上,形势危急,家主与太守共商对策

小说:白家被江湖大盗盯上,形势危急,家主与太守共商对策

“邱大爷”就是“金刀震九州”的邱太首,他就是来自省城泸州府的名捕头。他上午和于、赵二人已经来了一趟,刚回去就接到了白大爷的名帖,有匆匆地赶来了。

白小娇听说邱太首来了,就自动的避向里面,这边听差的打起了湘帘,就见白九爷通着邱太首、“神眼”于敏两人匆匆走了进来。

双方刚刚相见,邱太首就大声说道:“说来就来,可就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大人,你受惊了!”

白玉阶早先为官,曾有过四平戴顶的功名,依照官场的习惯,邱太首就以大人相称。

双方落坐之后,白玉阶对白锋说道:“你已经跟他们二位说过了?”

白锋点点头,说道:“都说过了。”

邱太首对着白玉阶抱了一拳,说道:“大人不必焦虑,这件事,卑职已经盘算过了,现在卑职的百弟已经去神机营请讨火铳,有了这个东西,咱们就不必害怕他们,从今天起,这位于兄弟以及另外六名捕快,就暂时在大人府上住下来,大人请放宽心!”

白玉阶叹息一声,抱拳说道:“仰仗!仰仗!着就不敢当了。”

白玉阶微微一停,又说道:“有关这只金鸡,邱头儿,你可知道是一个怎么的典故呢?”

邱太首皱着眉毛说道:“不瞒大人说,有关这个人的传说,卑职也是最近听人说起,卑职判断,顾家桥王大人一家的血案,很可能就是他干的。”

白玉阶想起顾家桥,就打心眼里生出寒意,轻轻地“啊”了一声,就没有再吭一声了。

邱太首请咳一声,眼睛看向他的同伴,随即有说道:“倒是我这位拜弟,出身辽东,对于这个人曾经有过耳闻,喂,兄弟,你就把这人的一切,大概的跟大人报告一下吧。”

“神眼”于敏答应一声,向白玉阶抱了一拳,说道:“这个人姓什么,卑职还弄不清楚……”他神色十分沉重地说道:“恐怕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辽东地方只称呼他是‘金翅子’……”

“金翅子”,这三个字一进入白玉阶的耳中,他心里不禁为之一动,……可见女儿的判断不错,果然就是那个要命的主儿!白玉阶的嘴里重复着“金翅子”这三个字,心里就像压着一块千斤的铅块一样的沉重。

“神眼”于敏冷笑一声,说道:“这个人在辽东横行一时,官府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受他的祸害的人太多太多了。欠下的血债,少说也有七八十件!”

白玉阶说道:“难道官府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敏摇摇头,苦笑不着不说话。

一旁的白锋插嘴说道:“这人是个什么样子?多少年纪了?有多少党羽?”

于敏说道:“这可就不知道了,有人传说他已经四八十开外了的老人,可是也有人说他只是四十来岁。不过在下二十几年前在辽东缓署当差的时候,他已经横行多年,可以知道他的年纪是不轻了的。至于说道他的手下一共有多少人,更是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来取只有一个人,又有人说他是父子两个人,那意思是说他还有一个儿子,像今天代他下书的那个姓朱的人,以前倒是没有听人说起过,也许是后来才收下的。”

白玉阶叹息一声,说道:“家门不幸,遭到这样的横祸,除了仰仗二位大力之外,老夫再也没有好的办法了。”

邱太首欠身说道:“白大人,您太客气了,这是卑职分内应该做的事情,自然效犬马之劳!”

几个人又商议了很多应付的办法,足足单个了一个时辰,邱太首才一个人告别走了。

从那天开始,“神眼”于敏以及陪同来的六名捕快,就在白家住了下来。

对于“金刀震九州”邱太首来说,他是在是栽不起这个筋斗了。

顾家桥王大人那件案子,就差点让他去职降罪。如果眼前的白家在有什么不测的风云,他这个皖省第一名捕,可就别想在干下去了。丢职的事情还是一件小事,这一世的英名可就得付之于东流之水了。因为这样,邱太首怎么还敢掉以轻心?势必要奋力的去做这件事了。

难得的一阵清风,给这盛暑干旱的夜晚带来一点的清凉。

只是在这灾害频繁的岁月里,换了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风,只给人以无限萧瑟的伤感而已。

这阵风来的好奇怪,它的来势非常强,陡然俯向大地,带出了一阵隆隆的响声。小一点的石头子儿,连同地面上的沙土,在风势的劲头里,纷纷扬向当空,哗啦啦扑打在瓦片上,窗棂砂锅,听在耳朵里,可真是怪吓人的。

约莫是二更时分……正是二更时分。

数一数更漏的点子,两声大锣带着两声梆点。习惯上就称这是二更二点。

戴着四指宽边的铜沿平顶头盔、一身灰布短裤褂的的更夫……麻力,他干这个行当已经有十来年了。经验老道的人,只要看看天色,就能知道是什么时辰了,闭着眼睛也能绕城一圈,保险不会错。

最近,因为闹旱灾,各处都不太平,鸡鸣狗盗的小毛贼多的很,所以上面特别交代下来,要打更坐堂的特别小心留意,每名更夫特别配陪两名持械的干役,打更连带着巡逻抓贼,一句数得。有了两名武装陪同,麻力打起更来可就是神气活现的了,腰上挂着酒葫芦,每敲两下就然后停下来哼上两句,要不然跟身后的两名捕役聊上两句。

两名捕役一个叫曹前,一个叫黄天人。曹前用的是刀,黄天人的是“虎头钩”,可是厉害!

三人一行穿过了石板铺,就是西子门大街,一路上别说是人了,;连狗都美没有一条。

向前奏了两里地,可就是李家大门前走到,还立着两个大石头狮子,门檐下面悬挂着两个大红纸灯笼,上面各自书着一个李字,着就是本地的大富户——李老善人的家了。

说是“李老善人”,也许直达的人海不太多,可是如果说起“芝麻李”来,可就尽人皆知,无人不晓了。尤其是从闹上旱灾以来,“芝麻李”慷慨施财,赈灾赈粥,整个临淮地方,也只有他和白玉阶有这样的善举。提起来为地方上所敬重。

李老善人的府上也就要格外受到保护和照顾了。

麻力每天打更来到这里,照例要马上坐下来歇上一会。今夜自然也不能例外。

“来吧,伙计!”麻力对曹全和黄天人说道。“坐下来歇歇,喝上两口。”说着,他自己先上前两步,就在李家的石头台阶上坐了下来,曹,黄二位也坐了下来。

天空中挂着打半轮明月,整个天空一片洁净,就连一点点的云彩都没有。到时着一阵风还在一个劲地吹着,地面上飞沙走石,刮在人的脸上很不是滋味他们三个人为了避风,移坐道指头狮子的后面。

麻力把酒葫芦递了过去,哥儿几个一个人各喝了一口。

“这可是十足的凶年呀!”麻力哭着脸说道。“这老天爷也真是活摆布人,没吃的没喝的,人能活下去吗?”

也不是道是酒喝多了还是眼睛花了,话声才停下来。就看见一个影子大雁一样的掠向李家的东边院墙上。

麻力顿时怔了一下。“哟……哪里来这么一只大鸟?”

话声刚停下,这只大鸟又出现了。

好快的速度,霍地拔地而起,足足有三四丈高,却是向这边院墙里落来了下来。

“大哥!那不是大鸟,那是人!”麻力惊恐的叫道。

“不好!肯定是有贼了。”黄曹两个人一起吃惊地说道。

曹全一边说话,一边已经把“太岁刀”抽了出来。

曹全的刀刚出鞘,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冷笑。

夜里静寂无声,这声冷笑听得十分清晰。

三个人一惊之下,全都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来。

嘿!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肯定及时在距离三个人不足两丈的地方,赫然直直地站着一个人。

这一下,真吧三个人吓的不轻。

刚才一连行走过来,那里看到过什么人,只不过是转瞬之间,竟然会没有一个人看见听见,不能不说是一件怪事!……难道着家伙不是人,是鬼?

一想到是鬼,把麻力惊得打了一个寒战,身上的汗毛都直了起来。

曹全的刚到在手,自然是单子较大,立即一紧手中的刀,正要发话,对法且已经先发话了。

“你们三个人最好给我直直地立着。要想活命就不要出声,要不然……哼哼!老子就宰了你们!”那人说的是一口混浊的湖北官腔话。加上那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显示出这个人心狠手辣,的确有一股“瞪眼杀人”的威风。

皎洁的夜光之下,这人一身灰白色的长衫,一张瘦窄的脸,留着一部山羊胡须,风势里袂飞须扬,到还是一副潇洒模样。可惜他绝不是这样一类的潇洒人物,从他那双闪着寒光的三角贼眼里就可以读到。

听了他的话,三个人都吃了一惊。

麻力先是忍不住说道:“你是谁?你们是想干什么?想打家劫舍?”

那人冷冷一笑,说道:“老子你才对了,咱正是这个意思,手上一时发紧,想跟李的要点钱花花。”

曹全钢刀在手,早已跃跃欲试,一听对方这个口气,肯定就是上门打劫的强盗,这还了得!自己职责所在,岂能被对方一句话给吓住了。

想到这里,曹全用胳膊轻轻地碰了一下身边的黄天人,紧接着脚下用力一蹬,呼的一声,,蓦地扑了过去。

那人在曹全身影刚刚扑出的一刹那间,肩上忽然向着右侧方转了半圈,……这时候,曹全已经扑到了他的身边。既然明白了对方打家劫舍的意图,曹全也就下手绝不留情,身子一扑上,掌中刀顺水皮舟,向着怪客的头顶上直劈下来。

这人身影半移,其实早就摆好了架势,曹全的刀势一到,他双手同时递出,那势道就是闪电,只一下就按住了对方的双肩。

落掌、转身、出手……

三个动作一起呵成,只听“呼”的一声,曹全偌大的一个身影,竟然连人带刀一起被轮上了半天,“噗”的一声撞向墙角。“哗朗朗”钢刀也一起出手。这一摔的力道及其猛力,曹全连声都没有出,登时就闭过气去,昏了过去。

这一手快到极点,直把在一旁看着的麻力和黄天人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黄天人一惊之下,本能地向前一个直扑,来到了灰衣怪客的右侧,一个特大号的户头钢钩,由下而上,向对方上身卷了过去。

灰衣怪客好像自负极高,压根儿就没有把对方三个人看在眼里。一双直立着的脚,甚至连移动都没有移动一下。

黄天人的虎头钩由下而上,倒卷起一片长虹,眼看着将伤及对方的面额,灰衣怪客冷哼一声,一只右手霍地向上抡起,一个反力之势。一紧紧地握住了黄天人的虎头钩的背面。

黄天人用力一夺,只觉得对方力道十足,简直动弹不得。他既惊又怒,且又不想想对方既然有这样的力量,等你果然不是寻常之辈,光凭自己这两下子,怎么能和对方动手?

心里一怒,虎头钩既然夺不下来,脚底下就不能轻易的放过了他。右足一转拖了一个“醉踢莲花”,“啪”的一脚,向着对方的门面上直踢过去。

那人只是幌了一下脑袋,黄天人这一脚就了落空了。出腿容易,收腿难,黄天人一脚落空之后,再想收腿可是万难了。

灰衣人好像对擒拿式摔跤很有一手,出手就拽住了黄天人的腿肚子,看来几乎和曹全的情形一样,随着他单手向外一翻,黄天人手上的虎头钩也不要了,整个人忽悠悠的飞了出去。直向石狮子头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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