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鼠疫》這本書很久以前是讀過的,當時沒有經歷現在的情況,也沒有產生太多共鳴,如今再翻閱,真是覺得滄海桑田,原來不分國度、不分時間,人世間的事情大抵都是如此發展,只不過現在多了一個網絡媒介,讓真實的不真實的紛紛湧到眼前。

閱讀最美好的感覺是“共情”,不管喚醒的是陰鬱的還是高興的情緒,帶來的感受最終是熨帖的“哦,原來他也如此”。更何況,雖然書裡有這麼多可愛的人,看看他們,再看看每天奮戰在抗疫一線的人們,眼眶就會紅潤,真的感謝,原來我們都在彼此守護。

聊一聊阿爾貝·加繆

阿爾貝·加繆(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法國作家、哲學家,存在主義文學、“荒誕哲學”的代表人物。主要作品有《局外人》、《鼠疫》等。

加繆於1957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在20世紀50年代以前,一直被看作是存在主義者,儘管他自己多次否認。1951年加繆發表了哲學論文《反抗者》之後,引起一場與薩特等人長達一年之久的論戰,最後與薩特決裂。

加繆在他的小說、戲劇、隨筆和論著中,深刻地揭示出人在異己的世界中的孤獨、個人與自身的日益異化,以及罪惡和死亡的不可避免。但他在揭示出世界的荒誕的同時卻並不絕望和頹喪,他主張要在荒誕中奮起反抗,在絕望中堅持真理和正義,他為世人指出了一條基督教和馬克思主義以外的自由人道主義道路。他直面慘淡人生的勇氣,他“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大無畏精神,使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不僅在法國,而且在歐洲並最終在全世界,成為他那一代人的代言人和下一代人的精神導師。

聊一聊這本書

《鼠疫》(La Peste)是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創作的長篇小說,也是其代表作。該書通過描寫北非一個叫奧蘭的城市在突發鼠疫後以主人公里厄醫生為代表的一大批人面對瘟疫奮力抗爭的故事,淋漓盡致地表現出那些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擁有“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大無畏精神的真正勇者不絕望不頹喪,在荒誕中奮起反抗,在絕望中堅持真理和正義的偉大的自由人道主義精神。

看這本書,有世間風水百年輪迴的錯覺。在這本書中有始終堅持醫者仁心、始終奔走救助的大夫,有依據自己的責任或理想成立救助小分隊的愛心人士,有趁機發財的人,有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有權衡輿情與疫情爆發而不能下定決心封城的行政長官,有形形色色經歷苦難而表現各異的人們。這瘟疫如此可怕,人群如此無能為力,從古至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連“死別”都變成了奢望

一開始,葬禮就有一個特點:快速!一切手續悉行簡化,殯殮儀式一概取消。病人死時親屬都不在身邊,守屍禮節又被禁止。

無意誇大而處處彰顯的高尚

第二天起,塔魯就著手幹了起來,他組織起第一支隊伍。以後又有許多小隊紛紛成立。

作者無意過分強調這些衛生防疫組織的重要性。的確,我們城裡的許多人如果處在作者的地位,今天免不了要傾向於誇大它們的作用。但作者則趨向於這樣的看法:如果對高尚的行為過於誇張,最後會變成對罪惡的間接而有力的歌頌,因為這樣做會使人設想,高尚的行為之所以可貴只是因為它們是罕見的,而惡毒和冷漠卻是人們行動中常見得多的動力,這就是作者不能同意的地方。世上的罪惡差不多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的。沒有見識的善良願望會同罪惡帶來同樣多的損害。。。。。。如果沒有真知灼見,也就沒有真正的善良和崇高的仁愛。

01、寫作背景

======如鼠疫般令人窒息的法西斯統治======


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鼠疫》創作思想開始醞釀的時期,1940年6月14日,法西斯德國取得它戰爭史上最大一次勝利,進入了幾乎不設防的法國。在這樣的環境下,加繆打算用寓言的形式,刻畫出法西斯像鼠疫病菌那樣吞噬著千萬人生命的“恐怖時代”。

加繆在1942年11月11日的日記中,曾把當時橫行無忌的德軍比為“像老鼠一樣”。在另一篇日記中,他這樣記下當時的情況:“全國人民在忍受著一種處於絕望之中的沉默的生活,可是仍然在期待……”。

======與親人分隔兩地的孤寂與痛苦======


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1942年加繆因肺病復發,從炎熱的奧蘭轉移到法國南部山區帕納裡埃(後來作者在《鼠疫》中以帕納盧作為一位天主教神甫的姓名)療養,不久英美盟軍在阿爾及利亞登陸,德軍進佔法國南方。加繆一時與家人音訊斷絕,焦慮不安,孤單寂寞。

這種切身的體會使他在《鼠疫》中描寫新聞記者朗貝爾的處境時,特別逼真動人。

朗貝爾先是不斷通過官方渠道進行活動。據他所說,他一直認為堅持到底就是勝利,而從某種觀點看來,他的職業要求他會周旋,善應付。他走訪過很多官員和其他的人,這些人的資望向來是人所公認的。但是這一次,情況特殊,這種資望卻毫無用處。

。。。。。。

朗貝爾為了不讓鼠疫的魔爪攫住自己,正在進行著鬥爭。當事實證明通過合法手段出城已無希望,他就告訴裡厄,決定另找出路。

死亡的威脅有時候遠不如日夜忍受生離死別的痛苦。

“一個人只要學會了回憶,就再不會孤獨,哪怕只在世上生活一日,你也能毫無困難地憑回憶在囚牢中獨處百年。”

===========================姑且不去看原書隱喻=============================


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本書最明顯的一個象徵莫過於鼠疫,這個駭人聽聞的疾病了。一方面在當時的醫療條件下,鼠疫就是滅頂之災,大量的死亡,恐懼的陰霾,象徵著兇殘的法西斯分子。戰爭的陰雲使人們分崩離析,痛苦絕望。另一方面也正如塔魯所說的一樣:“我們每天都經歷著鼠疫,我不是今天才是鼠疫的患者。”鼠疫也象徵著我們生活中那些不平等,不合理的社會制度,那些殘酷的階級之分,那些人生境遇中的厄運與磨難。人們每天在它們的荼毒下生存,痛苦折磨早已是家常便飯,所以他們學習去適應這種心理。就好像在鼠疫中期的淡然平靜一樣。

今天,我們姑且不去看背後的隱喻,只去看小說中描述的情節本身。這樣,可能更方便體會其間蘊藏的種種大愛。

02.奧蘭城——即使乏味,也是家園

奧蘭建於公元10世紀,是中世紀阿爾及利亞西部商業中心。曾為西班牙要塞,統治達200餘年。1708年被土耳其人佔領後,兩國反覆爭奪。19世紀上半葉,被法國殖民者佔領。19世紀末,港口開始擴建,與附近的凱比爾港一起構成阿爾及利亞最大的海軍基地。

作者筆下的奧蘭乏味而沉悶,“怎麼能使人想象出一座既無鴿子,又無樹木,更無花園的城市?怎麼能使人想象在那裡,既看不到飛鳥展翅,又聽不到樹葉的沙沙聲,總之這是一個毫無特點的地方?在這個城市裡,只有觀察天空才能看出季節的變化。”

這座城的描寫在文章開篇,讓人看來,哦,這是如此乏味的地方,城市乏味、生活在這裡的人更乏味。但是就是這樣一座城市,疫情來臨,也會有這麼多人守護它,因為,這是家園!

03.鮮活的人物

全文描寫的人物眾多,他們個性鮮明,推動著情節發展。

疫情之眼,奔走救助的裡厄醫生,基本上我們是從他的眼睛看到了鼠疫開始、蔓延、結束的整個過程,以及形形色色的病人和痛苦的病狀。

每當感情脆弱時,裡厄就意識到自己確是疲勞了。他控制不住,感情外露。平時,他大多能控制住自己,顯得心腸很硬,不動感情,但偶爾也會感情爆發,有時甚至一發而不可收拾。他唯一的抵禦方法就是躲藏愛這鐵石心腸的外表之下,把他心中用以控制感情的繩索上的結緊緊扯住。他深知這是他能繼續幹下去的好辦法。

這讓我想起最近看的一篇新聞報道,一個醫生強忍著不流淚,她說,我不能哭,我要保護眼睛看“片子”。就是這樣,醫生這個職業在此時,是最一線的一支隊伍,她們的壓力、痛苦,是無法想象的,只有暫時封閉自己的情感才能得到暫時的平靜。

眾生百態之眼,正義無私的塔魯

,他作為文章的另一雙眼睛,觀察著這個城市的種種細節。從他進入這座城市開始,記錄著這裡的景物、人群、種種細節,“也正是因為他的記述,我們才得以瞭解當時發生的事情”。用他的筆記本記載著他所看到的每件事情,然後發表自己的看法或者疑問。他就像是一位過客,旁觀著這座城市發生的一切。然而他並不是冷漠的旁觀者,在鼠疫無情地侵蝕著這座城市時,他毅然地站了出來,與裡厄醫生等人組成了第一支志願防疫隊。然而,他卻發現自己是鼠疫患者,他戰勝了恐慌卻沒有戰勝疾病,在鼠疫要結束的尾聲,在城門就要打開、整個城市都在興奮憧憬未來的時候,成為了鼠疫最後的殉葬者。

當然,文中不僅有正面人物。但是,作為旁觀者,我們無權去鞭笞他們,災難面前,這才是真正的眾生相,是小說衝突情節下放大的眾生相。這災難就像是放大鏡,放大了美,同時也放大了醜。


善於淡忘的人類,經歷苦難,才會更堅強

人類是最善於淡忘的物種,也正是因為淡忘,才能讓我們不被悲傷、喜悅長久地拖住步伐,才能堅定地向前走。

01.沒有苦難來折磨人類,這個物種就真的與“太陽肩並肩”了

《鼠疫》的故事情節簡單緊湊,描繪了20世紀40年代阿爾及利亞奧蘭市突發的一場大瘟疫。先是從城中莫名其妙突增的死老鼠寫起,後來鼠疫蔓延開來,省城下令封城。接著主要描寫了人們在封城十個月裡內心從開始的驚恐無措,然後是鼠疫達到頂峰時的恐懼失望甚至是一種懾人的絕望,到最終的一切歸於平靜的喜悅淡忘。形形色色的人物在這場大災難中展現了多樣的人性。政客們的冷漠教條,小市民的恐懼祈禱,投機商的大發橫財……一幕幕場景切換。慾望在這裡滋長蔓延,恐懼在這裡拉開大幕,正邪在這裡模糊界限……鼠疫這個三稜鏡折射出哲學萬象。

很像03年非典到現在的我們。當年不吃野生動物的堅定的言語還在耳畔,今天,我們又因為相似的事情再次經歷這些事情。


02.人類憑藉希望與愛生活

那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逢危有我,八秩不辭!


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鍾南山,有了鍾院士,我們就踏實了!我想這一定不是我一個人的想法。

他勸所有人不要去武漢,他卻去了!連一張票都沒有,就這樣在餐車!這時候,我們多希望能看到一點特權,給這個老人一點特權!讓他能旅途更舒適些,不要如此操勞。2003年非典的時候,他說“把所有重患送到我這裡來”,17年過去了,他84歲!84!84!讓我們認清這個事實,他為了所鍾愛的事業奮鬥,為了同疫情搶時間奮鬥,可是,他已經84歲了!為了這麼多愛您的人,請一定保重身體!您在那!就是主心骨在那!

所以,雖然我們很想讓鍾老接受電視訪談,希望他能多說幾句話,讓我們更有底,但是,為了他的身體,我們更希望他能有時間多休息。

所以,再看到北京臺派出如此不專業的主持人採訪鍾老時,我們才會如此憤怒!疫情面前,眾志成城!怎麼還會有博眼球謀出位的人!


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李蘭娟院士,73歲。國士出征 不念歸期


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1日下午,樹蘭(杭州)醫院內,一場簡單的出征儀式後,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成員、中國工程院院士李蘭娟率該院緊急醫療隊立即踏上征程。

就在1月18日,她曾受國務院、國家衛健委委託首次赴武漢研判疫情。回到杭州後,其多次表示,“我個人已經向國家提出來了,我可以帶隊去支援武漢。”

談及再次的武漢之行,她說,希望把危重症病人救回來。“現在也做好了長期在武漢奮戰的準備,與那邊的醫務人員共同奮鬥,把病人救治工作做好。至於什麼時候回來我自己還沒考慮過。”

最美逆行,馳援武漢——若有戰,召必回!

馳援,百度解釋“馳援是一個漢語詞彙,解釋為當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予以支援。”是一路疾行,在今天是捨生忘死!

除夕夜,千家萬戶還沉浸在

節日的喜悅和團聚的溫馨中

最美“逆行者”出征了

經中央軍委批准,解放軍從陸軍、海軍、空軍軍醫大學抽組3支醫療隊,於1月24日晚23時44分抵達武漢。同日,聯勤保障部隊接緊急任務,為馳援武漢的3支共450人的解放軍醫療隊提供後勤服務保障。


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那些來自全國各地的醫護工作者,主動請命,支援武漢!

在沒有充足物資的情況下,一度她們幾乎都是肉搏,同是血肉之軀!同為人父母,為人子女!一張張紅腫的臉,一個個疲憊的身影。


讀《鼠疫》,看眾生相。在苦難中尋找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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