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以說方言或家鄉土話自卑嗎?為什麼有些人以說普通話為傲呢?

小西老師


首先我個人不會,但是我接觸過自卑的人。有些人害怕說方言自卑,而有些人害怕說普通話自卑。我個人在某些時候反而覺得說方言會更有自信,因為有時候要闡述個人想法,明確表達意思,覺得方言某些用詞上更為接近。但大多數環境下使用普通話,更能闡明觀點。

在語言上我們要追求大同小異。大同:首先積極推廣普通話,這是必要的。語言的統一,有利於社會進步,民族團結,文化建設,促進社會交流,是國家統一的硬性剛需。從國家推廣普通話開始,進幾十年的經濟發展,城鎮化率的大幅度提高,人口流動,國內市場大發展,社會繁榮可謂是效果顯著。

小異:語言是文化的載體。方言也是各地區文化特色,能更好的傳承當地的傳統文化。我國56個民族,邊幅遼闊,地大物博。文化的多樣性能促進地區繁榮,豐富思想。

提問者所提問題的根源在於地域問題。尤其近幾年網絡上掀起的地域黑。大區域出現黑河南。小區域代表的有蘇南蘇北問題。不知道這些人居心何在?簡直噁心至極。最後想說的是不管你來自哪裡,貧窮還是富裕,都是養育你的地方,你應該自信。還有就是普通話說不好的,可能大多數是南方朋友,我覺得更應該大膽去說。我也經常刷抖音,雖然各位發音不準但是很有特色,很可愛。

最後想問句如果連說話都覺得自卑,我想知道你的生活還有多累?



枕秋


我要說:不會!No!

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自己的家鄉與籍貫。

我出生在上海市楊浦區,1954.03.23.生日,屬馬🐴。戶籍籍貫注冊是:江蘇江都。屬揚州市。

我父親於十七歲上(大概是1918年吧。)帶著奶奶、小姑來上海投奔嫁給上海人的大姑。以後就一直在上海工作、生活、成家、立業。我母親則是在上海出生的。戶籍籍貫是江蘇揚州。(我倆舅舅一直住在西門平山堂那一帶左近,老一輩過世後,我們下代逐漸往來就淡了。)

舊上海開埠初的市民組成,以寧波人同蘇北人居多。因為各自為生的習俗不同,居住也不十分混雜。而我父親在華一印刷廠工作,(老闆好像叫趙詠華。)而就近所居晉福裡也以這兩處人為主。依我看還是寧波人多。晉福裡後兩排房子則有不少江蘇贛榆人。即上海人謂之的(北方人,因為他們粗獷的青口口音。)真正被上海人說成是(鋼波銀)的江北人,是指鹽城、淮安的蘇北人,倒並沒有幾戶。

我所上的小學就在我家後面。(是昆明路小學的分校。)班裡的同學絕大多數是寧波奉化人。溪口、裘村等地吧。由小在家,母親跟我說上海話。父親跟我說的則是揚州話、上海話兼而有之。七歲上學,同學們又都是寧波話,受其影響,日久天長。故而我每每在氣急敗壞之時,亦有寧波版的國罵~na.a.mo.xi.pi.脫口而出,一氣呵成,毫無遲滯。

記得小時候,生活環境、家境條件較為優雅點的人群。(我也只見到是以寧波人為主。)因為寧波人,在小市民人眾裡,基本上都是做生意的,比如拿錢頂個鋪面,開家菸紙店、醬園、無線電行之類為營生。當然比蘇北鄉親們大都在碼頭、剃頭店、公共浴室裡幹活收入要好一點。

他們往往看不起他們眼中的(鋼波銀)。波及引伸至年輕一代。習慣在言談話語裡,總拿些雞毛蒜皮調侃嘰歪蘇北人。

我雖然說是江蘇人,卻從來沒有感受到這莫名其妙的(地獄歧視)的屈辱。夥伴們知道我的籍貫,但不知為何,他們都認為我沒有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鋼波腔)。天可憐見啊。是因為我的(語言天賦),還是因為我總是考試第一?

長大以後,曾經去安徽鄉下呆過七八年。又學會了一口的安徽懷寧話和廬江話。我的語言切換能力又增加了額外的子系統。能夠聽懂華東幾省的語言並不難。但我能夠將其中有代表性的幾種地方語言說得以假亂真,這應該是很難得了,生活中有時真的很管用。

完全成人後,世事觀業已成熟。我始終對於因為操某種方言而被無端地看輕看低的惡俗,深深地不以為然。都是中國人,同文同種,有何高低貴賤?

平時我與人接觸,多使用當地語言,便於交流嘛。但不會隱瞞自己的籍貫。我甚至為自己的血脈之根感到驕傲。須知純正的揚州話就是使用江蘇語音的國語阿。沒有一個詞彙是由土語替代的。哪怕您是北京人,你如果聽到一個揚州人在說天安門、痩西湖、跨海大橋、僧帽海豹、造船用材林、孟德爾遜。吐字和普通話完全一樣!揚州話的字正腔圓,確實在長江下游獨樹一幟。名不虛傳。

在寧波工作了近二十年,雖然說也時常回滬有事。卻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人開調侃(鋼波銀)之類的庸俗玩笑。上海如今已經是真正的國際大都市了。也許有了新大陸好(發掘)?說話到末尾,來一句~尤忘那斯代?

孩子成年禮上,由~都由腦賽騰...起始?

得了,我們永遠不要忘記,自己首先是一箇中國人!武漢的疫情至今,大家都看到了,全國人民的心是緊緊相連的。無論您說的是那方方言,我們的血液證明了都是炎黃的子孫。

我是中國人。我為祖國的語言文字感到自豪。


手機用戶崔永方


方言,普通話都是中國話,個人覺得沒什麼區別,普通話最大的好處是方便溝通,以前常坐綠皮火車出行,除了始發站提早購票,能買到坐票,沿途各站少量的坐票和臥鋪,當時是留給各大國企預留的,能買到的機會微乎其微從淄博上車,我會用普通話打聽,有座的旅客到哪裡下車,如果有回答濟南到站的,我會跟他商量一下,我在他身邊等站一會,等他下車後我坐這個位子。有時候在外地出差久了,普通話說習慣了,回到家鄉,一時半會還改不過來。我鬧過這麼個笑話:在外地呆了快一個月,冬天凌晨四點多回到淄博周村,心裡想著這時候回去,都在睡覺,不想打擾家人,慢慢從車站走回家吧,走到斜馬路上,有家拉麵館剛剛營業,於是進去吃個拉麵,再回去。一進門大姐看我揹著包,以為我是外地的,就用普通話跟我打招呼:你好,吃飯嗎?我當時也忘了是在家鄉。張嘴就普通話回答:是啊,是啊。說完我也楞了,心裡琢磨,我怎麼也跟著她說起普通話來了?既然用普通話開始了對話,我就別再改家鄉話了,於是下面我跟大姐的對話大家自行腦補一下吧。

大姐:吃拉麵啊?粗的?還是細的?我:細的吧。大姐:拉麵師傅還沒來,你要等著吃我給你拉行嗎?我:好的。一會給我端上來了,大姐嘴裡還一個勁跟我客氣:我拉的不好,挺粗的,你別嫌棄,湊合著吃吧。我:我 我~~~嘔~~~。


雨中江湖


說說我自己!小時候自己是少數民族而感到自卑!讀書的時候常常受到別的同學欺負,那時候的我們真的非常窮,從大山裡出來外面,不怎麼會說普通話,更加聽不懂客家話!那些人就會取笑我們,小小自卑敏感的心,總是小心翼翼的獨處著!

現在完全沒有這種包袱,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說瑤話的瑤族姑娘!歡迎來到我的家鄉世界過山瑤之鄉,美麗的乳源!!!



嘟嘟噴噴


記得在2000年的時候,那時候廣東務工潮流非常旺盛,全國各地的務工人員都往珠三角地區去奔,而那時候的情況,現在00後體會不到的。那時候在我爸工廠的都是以講本地話,也就是白話(粵語)為主流,當您說普通話的時候,人家就會覺得您是一個撈佬,意識有一種二等人的感覺,很多四川,湖南等地的朋友都學著說著蹩腳的粵語,想融入這個生活工作圈。隨著全國的文化不斷的普及,和各省份的經濟發展。大同文化是個趨勢,哪怕每座城市的都有相似神似的地方,普通話已經普及全國,和各個省份的朋友溝通也有共同語言。導致有時回到老家講白話也不習慣了,但是我個人覺得留下當地的方言也是當地的一種特色文化之一。文化的多樣性才會鑄就更多新的思想碰撞。



家父老龍


我覺得我的家鄉話是一種只有聽得懂人的暗語,因為發音特別,有些詞語特殊。

去年剛上大一時,因為我是西班牙語專業的。我當著他們面與家人打電話時,他們以為我在講西語,當時十分敬佩我

如今普通話太多,會一種小眾的中國話特別酷,不會的人聽不懂,當找到知音時十分驚喜與有共鳴


蹦蹦Cielo


我覺得要分場合吧;比如你孩子在城市上學,你去開家長會,別人都說普通話你卻說方言,就算別人不笑你,你自己也肯定會不好意思。但這個不好意思肯定是怕給孩子丟人而不好意思,心理怪的是自己而不是你從小長大一直說的家鄉話。

我河南我老公湖北,我們都是方言和普通話都會說,但我們的孩子就只會普通話;因為從小在外地長大沒人教他們說家鄉話,我和我老公沒教是因為我聽不懂他的湖北話,他也聽不懂我的河南話,所以倆人相處就都說普通話,孩子也就只會說普通話了。

像我沒在農村老家待著怎麼都好,每次回老公老家我都不好意思說話,別人都說老家話就我不會,一張嘴就顯得自己好另類,別人看你說普通話都會多看你兩眼,會說你是外地的吧,還會說你都嫁過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會說這裡的話啊等等,搞的人很不好意思。而且別人說話你就只能像傻子一樣的聽著,去親戚家也是,別人三五一群家鄉話聊的很嗨,自己就傻不拉幾的待著。

所以,我覺得說普通話也好,方言也好,都沒什麼好自卑的,但要分場合。


小宋123


正好相反,我個人十分以會說方言或者說家鄉話而自豪!我是客家人,所操的方言是客家話。客家話,可能算得上比較古老吧,調兒別緻,很多字詞的發音與普通話發音字差別較大,一開腔就給人一種脆生生活潑帶勁的感覺,對許多聽不懂的人來說有點像唱歌或者吵架吧。估計,特殊時期作為密碼暗號可能也夠好使的。因此,我還有過阿Q式的自得,把會說客家話權當作多掌握了一門“外語”——雖然出了客家人區域圈壓根行不通。其實,因為外出求學及專業,加上又曾在北京工作過幾年的原故,我的普通話其實說得也相當標準,回到老家買東西跟人討價還價時,商販們都會說我是什麼“北佬”,如果不來幾句方言,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願相信我跟他們是老鄉的,只會左一句右一句地叫我“北佬”,而不是喚“阿妹(音似mai去聲)”。我很執著於方言的“根”,甚至可以說是熱愛!離開家鄉,在外求學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每次回到老家,我最喜歡地便是穿梭大街小巷菜場夜市,大大聲地熱烈地跟各種人講客家話,深切地體會藉由方言所獲得的鄉土親近感受。換言之,我很害怕某一天,因為離開太久,沒有機會去大聲講講講,會失去操這種語言的能力,會成為沒有根的遊子。這方面我是有切身體會的。我因為外婆家是桂林那邊縣城的,小時候暑假總在那過,也能講一口很溜的桂林話,可後來長大了去得少了,漸漸的,就有點難以啟齒了——因為很多音拗不過來,說得彆扭——詞不達意的不順,以致慢慢的也不大多說了,感覺感情交流溝通都有了障礙。哎,心裡很鬱悶啊!隨著普通話的推廣和普及,現在老家的人,也大多會說普通話,雖然是夾生飯式的客家話口音的普通話,大人還好,上學的小孩子們幾乎是一張口就說普通話。講真,我心裡其實有點擔憂,擔憂家鄉的方言會逐漸地趨於衰落以致最後成為塵封的歷史記憶,雖然這當中有漫長的歷史發展進程,雖然也未必會有如此悲觀的結果,可我就是會不由自主的去想。畢竟,回顧更為漫長的五千年中華民族融合發展史,一套定於一統的文字系統對於歷史上中國的最終形成和發展起到了定乾坤的終極凝聚力的作用,因此,再往後的發展,就算是杞人憂天,這種趨勢也不是沒有可能。也正因為如此,保護文化的多樣性,不失為一種保護方言的措施和方式。大學時代,有本《母語》雜誌,似乎探討的就是這個領域的問題。因為是臨時回答,沒有查閱資料來梳理深入思考,隨興所至的想到什麼寫什麼。嘮叨了這許多,最後還想表達的是,本人可能也理解不了講普通話的人所謂的驕傲或者說“優越感”——雖然我深知現實難免如此。語言只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相互交流的工具,操之在不同人當中,自然而然會被賦予了各種各樣的個性化色彩,但最終驕傲與否的,並不是語言本身,而在於人自身的價值理念,在於人的精氣神。


豬豬316


其實剛開始去其他城市上學的時候會有一點,因為家鄉話口音較重,說出來的普通話也不標準,時常會被別人取笑,別人會刻意模仿自己說普通話的時候,那時候就覺得自己很自卑,說自己要是不會說家鄉話就好了。

可是隨著現在自己越來越成長,很多事情都開始逐漸看得通透,才知道家鄉話意味著的不是一種語言,更是一種感情,有的話是用普通話說不出來的,那種感情只是家鄉話才能傳遞。。

背井離鄉之後,偶爾聽到家鄉話會突然感覺淚流滿面,更多的是存在著濃濃的故鄉情。


十三平米


溝通用方言或普通話都很正常,肯定是要區分場合的,不能一概而論地講:說方言就自卑說普通話就驕傲。

從歷史發展來講,方言文化和中華文明共存,已經幾千年的歷史了,有很深的文化基礎。而普通話是1955年才開始推行,雖起步晚,但是因為可操作性強,發展順利且迅速。

從應用範圍來講,方言有明顯的地域特徵,只在所在區域流通,受眾面窄;而普通話在全國推行,並隨著我國國際地位的提升而全球推廣,作為中國的官方語言受眾面更廣。

推廣普通話是歷史經濟發展需要,是人與人之間交流的需要,並不是要抵制或者消滅方言,兩者是共存的。

方言就是家鄉土話,中國是個多民族國家,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語言。漢族人口最多,分佈也最廣,所以漢語是主要語言,當然不同的地方口音不同,有著不同的方言文化。

我的老家是河北石家莊地區一個農村,相對於普通話來說,方言味不算重,可區別還是很明顯。

我是上高中後才留意方言的,以縣城的學校為座標,同學們來自縣城的東南西北各個村落,溝通中也鬧過不少笑話,你可能會認為,一個縣巴掌大地兒,方言能有多大區別?

你還真錯了,就說同宿舍小麗吧,她家在縣城南邊不遠的一個村子,我家在縣城邊上和G縣交界處。有一次午飯是她說:“俺孃家弟弟就是不聽話……”我和其他幾個舍友都納悶就打岔:她娘就是她媽,那不就是她親弟弟呀,幹嘛還繞彎子。後來才知道,她們村管自己爸爸的兄或弟的媳婦叫“娘”,按排行依次喊“大娘”“二孃”。而我們那直接叫“大伯大娘”“叔叔嬸子”,差距很明顯。

再比方問某事“行不行”,我們那說“氈不氈”(這裡取同音字,音調一聲),小麗那就會用“中不中”表達。豆瓣醬,我們老家叫“豆失”(不是豆豉“chi”,發音shi失去的“失”找不到對應的漢字),小麗她們就官方的“豆瓣醬”。我昨天剛寫得散文煎“麵皮兒”,小麗她們那叫攤“鹹食”。

方圓只有幾十裡,就能看出明顯區別。“不要”,我們老家常說“嫑(biao四聲)”。比如“做好防護不要出門”,我們會省去一個字“做好防護嫑出門”這樣子,感興趣的話我的視頻“大喇叭威武”裡能聽到。

我們那土話說出來,好多人可能都不懂。隨便說幾個:能帶——鼻涕、骨能——動動地兒、閣老——角落、骨嘚下——蹲下、趕明兒——明天、過老明兒——後天、大過老明兒——大後天。

方言真很有趣,耐尋思。就像我第一次聽說四川人把“鞋子”叫做“孩子”樣的稀罕。

在我看來方言是一個人的血脈,她是根,是打落地就流淌著的血液,每一個細胞都有記憶的,無論人在哪裡,方言是割捨不斷的鄉愁。

我想提下我的父親,他50後高小文化,寫一手好看的小楷。骨子裡特有的清高被一聲“爸”表達的淋漓盡致。他不允許我們叫他“爹”,必須叫“爸”。那個年代,全村的孩子都稱呼父母“爹孃”,只有我家稱呼“爸娘”,這個“爸”而且是單字,不疊音。

我考上大學那年,拿了錄取書到家後。“敏,你坐這……”,父親很嚴肅的把我叫到跟前。

“你到了外邊,以後肯定要說普通話。可是你必須記住,踏進咱村口,必須說家裡話,不能‘撇’,要不別說我不認你”。我點頭。父親說我們村某人有出息,後來在北京定居了,可是每次回老家,都說普通話,被人笑話,人不能忘了“本”,忘了“祖宗”。

我對父親的說法無任何異議。的確,方言是維繫我和父老鄉親們關係的黏合劑,是一種認同和接納,更是一種情懷。

直到現在回老家,說起土話,村裡嬸子大娘都誇:“敏子在外邊這麼多年,音兒沒變!”變?怎麼會呢,倘若不允許我說老家話,那和不讓認祖歸宗有什麼區別?

每一次,想起生養我的那方土地,就像個找到家的迷途孩子,總有熱淚盈眶。我的鄉土鄉音,從我落地到現在的中年,從未遠離。

大學畢業後一直在外地,聽聞的方言更多。藍瘦香菇人們都知道。說說我所在的石家莊地區和唐山地區吧,就說“丈夫”這個詞。唐山人稱“對象”,而我們這婚前才叫“對象”。婚後叫法就本地區不同的縣也有區別,莊裡這稱誰誰“老頭兒”,我老家稱誰誰“女婿”“漢們”。這幾年趕時興,“老公”倒是叫得出奇地一致。

人生四大喜就有“他鄉遇故知”,又有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試想在異地他鄉,突然一聲鄉音入耳,是怎樣的一種驚喜啊。這時候會不自覺地用方言溝通,方言就是你在故鄉的“身份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兩個人,剎那間從陌生到熟悉,相見恨晚的場景很動人,心意秒懂,一下子可以聊很久完後互通聯絡方式,以方便日後互相照應。

反過來講,假如你要同一個人認老鄉,當對方要求你說幾句方言時,你卻忘得一乾二淨,憑什麼人家要認你?對方要麼想你可能是山寨版圖謀不軌,要麼會想連祖宗都能忘的人,不值得深交。

方言先到這,我們談談普通話,普通話發源地是河北承德灤平,共和國成立後,1953年開始採集,1955年全面向全國推廣。是現代標準漢語的另一個稱呼,推廣普通話並不是要人為地消滅方言,主要是為了消除方言隔閡,以利社會交際。普通話作為聯合國工作語言之一,已成為中外文化交流的重要橋樑和外國人學習漢語的首選語言。

所以,除去說方言的情境之外,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是值得驕傲的事,是形象是文明。

相對於方言來說,普通話是一種必須掌握的應用最寬泛的溝通工具,說好普通話也是一門生存技能。

中國在世界的地位越來越好,漢語也被極好的普及,這裡的漢語肯定指普通話。在很多個國家,都設有漢語等級考試,就像我們大學時四級、六級、託福等英語考試一樣,許多外國友人都在努力學習,以說一口流利的漢語為驕傲。

外國人尚且如此,身為國人,在故鄉外的地方闖蕩,會遇到來自天南海北人,掌握不好自己的母語,不說普通話,溝通就成了問題,顯然很沒面子。

總之,在老鄉跟前說流利的方言,沒有自卑反而很驕傲,沒忘老祖宗。在外地的工作生活中,尤其面對外國友人時,說流利的普通話更驕傲,因為我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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