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病毒作戰 防疫當頭每一個人都是戰士

人類與病菌的鬥爭永無止境,防疫當頭每一個人都是戰士

————《槍炮、病菌與鋼鐵》讀後感

曾祥裕 曾海亮


隨著全國四面八方築起防控疫情的長城,我宅在家中,在關注疫情動態同時,從書架上抽出一本題為《槍炮、病菌與鋼鐵》書來閱讀,其中有一個章節專門論述病菌傳播的起源以及危害,讓我讀後明瞭這樣一個道理:人類與病菌的鬥爭永無止境,活著不容易,活的既健康又長壽,更不容易!

與病毒作戰    防疫當頭每一個人都是戰士


作者賈雷徳·戴蒙德是美國演化生物學家、生理學家、生物地理學家以及非小說類作家,是當代少數幾位探究人類社會與文明的思想家之一。其代表作《槍炮、病菌與鋼鐵:人類社會的命運》(Guns, Germs, and steel:TheFates of human societies),於1996年脫稿,1997年付梓,1998年獲得普利策獎以及英國科普書獎。本書主要講述了現代世界及其諸多不平等所以形成的原因,揭示了有助於形成歷史最廣泛模式的環境因素,指出了環境對人類歷史的重大影響,從而以震撼人心的力量摧毀了以種族主義為基礎的人類史理論。


我對作者關於地理環境影響歷史進程的論述,泛泛而讀,但隨著閱讀深入,讀到《第三部分.從糧食到槍炮、病菌與鋼鐵》,作者對病菌傳播及危害以及如何防控的敘述及見解,引起了我濃厚興趣。

與病毒作戰    防疫當頭每一個人都是戰士


首先,作者明確提出“人類疾病源自動物這一問題是構成人類歷史最廣泛模式的在原因,也是構成今天人類健康的某些最重要問題的潛在原因。(請一想艾滋病吧,那是一種傳播速度非常快的人類疾病,似乎是從非而野猴體內一種病毒演化而來。)本章一開始將要考慮什麼是“疾病”,什麼有些病菌演化的目的是“使我們生病”,而其他大多數生物物種卻不會使我們生病。我們將考察一下,為什麼我們最熟悉的傳染病中許多成為流行病而迅速傳播,如當前艾滋病的流行和中世紀黑死病(腺鼠疫)的流行。然後,我們還將考慮現在只在我們中間傳播的那些病菌的祖先,是怎樣從它們原來的宿主動物身上轉移到我們身上來的。”


隨著閱讀深入我加深了對病菌對人類的侵襲從無停止,此起彼伏。


“整個近代史上人類的主要殺手是天花、流衍感冒、肺結核、瘧疾、瘟疫、麻疹和霍亂,它們都是從動物的疾病演化而來的傳染病,雖然奇怪的是引起我們人類的流行疾病的大多數病菌如今幾乎只侷限於在人類中流行。”

戴蒙德指出,從馴養的動物那裡最後獲得的病菌,在歐洲人對美洲、澳大利亞、南美和太平洋諸島的征服中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這裡要強調的是:馴化了動物的人類本身,在長期與動物相處過程中產生了抗體,那些無法產生抗體的弱者已經在進化過程中被淘汰了。”


作者通過列舉大量史料後認為,殺死美洲人最多的不是鋼鐵大炮而是病菌。這個觀點,震驚了我!


“人類歷史上致命病菌的重要性,可以從歐洲人征服新大陸並使那裡人口減少這件事得到很好的例證。

印第安人在病床上死於歐亞大陸的病菌,要比在戰場上死於歐洲人的槍炮和刀劍下的多得多。這些病菌殺

死了大多數印第安人和他們的領袖,消磨了倖存者的士氣,從而削弱了對歐洲人的抵抗。例如,1519年科爾特斯率領600個西班牙人在墨西哥海岸登陸,去征服擁有好幾百萬人口的勇猛好戰的阿茲特克帝國。

科爾特斯到達阿茲特克的首都特諾奇提特蘭城,又帶著他的僅僅損失了三分之二的隊伍逃走,並一路打回海岸,這既證明了西班牙人的軍事優勢,也證明了阿茲特克人開始時的幼稚。但當科爾特斯的第二次襲擊來到時,阿茲特克人就不再幼稚,而是極其頑強地展開了巷戰。

使西班牙人取得決定性優勢的是天花。1520年,天花隨著一個受到感染的來自西班牙屬地古巴的奴隸到達墨西哥。由此而產生的天花流行接著殺死了阿特克的近一半人口,包括奎特拉瓦克皇帝。大難不死的阿茲特克人這種怪病弄得士氣低落,因為這種病專殺印第安人而竟不傷害西班牙,就好像在為西班牙人的不可戰勝作宣傳似的。到1618年,墨西哥來2000萬左右的人口急劇減少到160萬左右。

……

再如印第安人原來的人數在2000萬左右。就整個新大陸估計在哥倫布來到後的一兩個世紀中,印第安人口減少了95%。主要的殺手是舊大陸來的病菌。印第安人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病菌。

因此對它們既沒有免疫能力,也沒有遺傳抵抗能力。天花、麻疹、流行性感冒和斑疹傷寒爭先恐後地要做殺手的頭把交椅。好像這些病嫌不夠似的,緊隨其後的還有白喉、瘧疾、流行性腮腺炎、百喉丶瘧疾、瘟疫、肺結核和黃熱病。


作者認為,病菌的殺傷力不可低估。


“關於病菌的歷史作用的最令人生畏的例子,來自隨同哥倫布1492年的航行而開始的歐洲人對美洲的征服。

雖然被那些殺人不眨眼的西班牙征服者殺死的印第安人不計其數,但兇惡的西班牙病菌殺死的印第安人卻要多得多。

為什麼在歐洲和美洲之間這種可怕的病菌的交流是這樣不對等?為什麼印第安人的疾病沒有大批殺死西班牙入侵者,並傳回歐洲,消滅掉歐洲95%的人口?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被歐亞病菌大批殺死的其他土著身上,以及企圖征服亞非熱帶地區的歐洲人身上。

第二次世界大戰前,戰爭受害者死於戰爭引起的疾病的比死於戰鬥創傷的要多。

所有那些為偉大的將軍們歌功頌德的軍事史對一個令人洩氣的事實只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這個事實就是:過去戰爭中的勝利者並不總是那些擁有最優秀的將軍和最精良的武器的軍隊,而常常不過是那些攜帶有可以傳染給敵人的最可怕病菌的軍隊。”


人類如何贏得與病菌作鬥爭的勝利?

作者認為首先要找到疫情源頭,搞清是什麼病菌或者病毒危害人類。


“自然,我們都喜歡按照我們自己的觀點來考慮疾病問題:我們才能挽救自己和殺死病菌?讓我們消滅這些壞蛋,而不必介意它們的動機是什麼!然而,在一般的生活中,為了打敗敵人,必須瞭解敵人,在醫學中則尤其如此。

因此,讓我們首先暫時把我們人類的偏見放在一邊,從病菌的角度來考慮疾病問題。

要知道,病菌同我們一樣都是自然選擇的產物。病菌以各種稀奇古怪的方式使我們生病,如使我們得生殖器潰瘍或腹瀉。它這樣做會得到什麼樣的演化利益呢?這似乎是特別令人費解而又自拆臺腳的事,因為病菌殺死了它的宿主也就殺死了它自己。”


作者認為當疫情發生時,搞清致病菌,切斷病菌人傳人機會至關重要。


“從根本上說,病菌的演化和其他物種沒有什麼兩樣。演化所選擇的,是那些在繁殖後代和幫助後代向適於生存的地方傳播方面都是最有效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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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從數學上把病菌的傳播定義為:由每一個原發病人傳染的新的受害者的數目。

這個數目的大小取決於每一個受害者能夠傳染給新的受害者的持續時間的長短,以及這種病菌從一個受害者轉移到下個受害者的效率的高低。

病菌已演化出各種不同的方式,從一個人傳播給另一個人,以及從動物傳播給人。

傳播能力強的病菌繁殖的後代也多,結果就會得到自然選擇的偏愛。我們的疾病的許多“症狀”,實際上不過是某種非常聰明的病菌在改變我們的身體或行為以便使我們幫助傳播病菌時所表現出來的一些方式而已。

病菌傳播的最不費力的方式,就是等待著被動地傳染給下一個受害者。有些病菌等待一個宿主被下一個宿主吃掉,就是這種策略的運用例如,沙門氏菌就是因為我們吃了已被感染的蛋或肉而感染上的;引起旋毛蟲病的寄生蟲是等我們在殺豬後吃了未煮熟的豬肉而從豬身上進人我們體內的;引起線蟲肉芽病的寄生蟲是喜吃壽司的日本人和美國人因為吃了生魚片而有時感染上的。

這些寄生蟲都是從被吃的動物傳遞給人的,但引起新幾內亞高原地區的強笑病(庫魯病)的病毒通常是從一個被吃的人傳遞給另一個人的。

這種病是通過吃人肉傳播的:高原地區的母親們把死於庫魯病的人的腦髓挖出來等待下鍋,一旁的孩子把這未煮過的腦髓用手擺弄後舔了舔手指,從而犯下了致命的錯誤。

有些病菌不是等到舊宿主死後被吃掉,而是在昆蟲的唾液中“搭便車”。

這個昆蟲咬了原來的宿主,然後趕緊離開去尋找新的宿主。提供這種“免費搭車”的可能是蚊子、跳蚤、蝨子或採採蠅,它們分別傳播瘧疾、瘟疫、傷寒或昏睡病。

這種被動傳播的最卑鄙的把戲就是病菌乾的,它們通過婦女傳給胎兒,從而使出生後的嬰兒受到感染。引起梅毒、風疹和現在的艾滋病的病菌就是靠玩這種把戲造成了道德的困境,讓那些宇宙基本正義的信奉者,不得不同這種困境作殊死的鬥爭。

其他一些病菌可以說是由自己來處理事情。它們改變宿主的結構和習慣,來加速自己的傳播。

從我們的角度看,得了由梅毒之類性病引起的外露的生殖器潰瘍是一種極不光彩的事。然而,從病菌的觀點看,它們只是一種有用的手段,用以獲得宿主的幫助把病菌移人新宿主的體腔。

天花造成的皮膚損傷,同樣是通過直接或間接的身體接觸來傳播病菌的(有時是十分間接的,如一心想要消滅“好鬥的”印第安人的美國白人把天花患者以前用過的毯子作為禮物送給他們)。”


作者告誡我們,預防病菌傳播,還要人人要有自我保護措施。


“流行性感冒、普通感冒和百日咳病菌所運用的策略就更厲害了,它們誘使受害者咳嗽或打噴嚏,把一群病菌向未來的新宿主噴射出去。

同樣,霍亂菌促使它的受害者大量腹瀉,把病菌送人潛在的新受害者飲用的水源。引起朝鮮出血熱的病毒通過鼠尿來傳播。在改變宿主的行為方面,再沒有什麼能和狂犬病病毒相比的了。

這種病毒不但進入了受到感染的狗的唾液中,而且還驅使這隻狗瘋狂地亂咬,從而使許多新的受害者受到感染。

但就這種小蟲子所作的實際努力來說,應該得獎的還是蟲和血吸蟲之類的寄生蟲。它們的幼蟲通過前一個受害者的類便被到水裡或土裡,又從那裡努力地鑽進新宿主的皮膚。

因此,從我們的觀點來看,生殖器潰瘍、腹瀉和咳嗽都是“症狀,但從病菌的觀點看,它們就是傳播病菌的聰明的演化策略。這就是為什麼“使我們生病”是符合病菌的利益的。但是,為什麼病菌會演化出殺死宿主這種明顯自拆臺腳的策略呢?

從病菌的角度看,那只是宿主症狀促進病菌高效傳播的一個無心的附帶結果(對我們來說真是一個莫大的安慰!)。是的,一個沒有得到療的霍亂病人,最後可能因為每天拉稀達幾加侖而送命。然而,至少在一段時間裡,只要這病人仍然活著,霍亂菌就會由於大量傳播進下個受害者的飲用水源而得到好處。倘若每個受害者因而平均感染一個以的新的受害者,那麼即使第一個宿主碰巧死了,霍亂菌仍然會傳播開去。

我們對病菌利益的不帶感情的考察就到此為止。現在,讓我們回過頭來考慮一下我們本身的自私的利益:活下去並保持健康,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死那些該死的病菌。

我們受到感染的一個普遍反應是發燒。而我們又一次在習慣上把發燒看作是一種“症狀”,好像就這樣無緣無故地照例發生了。但是,體溫的調節是受到基因控制的,並不是無緣無放發生的。有些病菌對熱的反應比我們的身體更敏感。提高我們的體溫際上就是要在烤死我們自己之前把病菌烤死。


中醫有句話,正氣存內,邪不可幹。人類抵抗疾病侵犯,還需自身強大建立起兔疫屏障,讓病菌無機可乘。

作者的觀點與中國醫學治未病之說有吻合之處。


“我們的另一個普遍反應就是把我們的免疫系統動員起來。我們的白細胞和其他細胞積極地搜出並殺死外來病菌。我們在抵抗某種使我受到感染的病菌的過程中逐步形成的特定的抗體,使我們在痊癒後不大可能再次受到感染。

我們根據經驗都知道,有些病如流行性感冒和普通感冒,我們對它們的抵抗力只是暫時的;我們最後還是有可能再次感染這種病的。

然而,對其他一些疾病包括麻疹、流行性腮腺炎、風疹、百日咳以及現在已被戰勝的天花——我們得由一次感染激發起來的抗體使我們獲得終生免疫。

這就是預防接種的原理:給我們接種一種已死的或變弱了的菌株,促使我們的抗體產生,而不必真的去生病。”


作者強調,人類與病菌的較量過程是漫長而艱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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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聰明的病菌在我們的免疫防禦面前就是不屈服。

有些已學會了改變我們的抗體能認出來的那一細菌的某些分子結構(即所謂的抗原)來使我們上當。

新品種的流行性感冒通過不斷的演化或改造,產生了不同的抗原,這就是為什麼雖然你在兩年前得過流感,但在今年另種流感到來時你仍不能免於感染的緣故。

瘧疾和昏睡病由於有迅速改變抗原的能耐,成了甚至更難抓住的主顧。最難抓住的是艾滋病,因為它甚至在一個病人的體內也能演化出新的抗原,從而破壞了這個病人的免疫系統。

……

最近,由於對致病病菌所進行的分子研究,證據正在不斷出現。就引起我們獨有的疾病的許多病菌來說,分子生物學家現在能夠確定一些親緣關係最為接近的病菌。這些病菌同樣證明是人群傳染病的媒介。

人類與病菌鬥爭無止境。為什麼一種本來為動物所獨有的疾病轉化為一種為人類所獨有的疾病?

有一種轉化涉及居中傳病媒介的改變:如果一種依賴某種節肢動物為傳播媒介的病菌要轉移到一個新宿主身上去,這種病菌可能也不得不要去尋找一種新的節肢動物。

例如,斑疹傷寒最初是由老鼠身上的跳蚤在老鼠之間傳播的,這些跳蚤過不久就能就把斑疹傷寒從老鼠身上轉移到人的身上。最後,斑疹傷寒菌發現,人身上的蝨子提供了一種效率高得多的在人與人之間直接往來的方法。由於美國人大都消滅了身上的蝨子,斑疹傷寒又發現了進入我們體內的條新的路線:先是傳染給北美東部的飛鼠,這些飛鼠藏在閣樓上,然後再通過這些飛鼠傳染給住戶。

總之,疾病代表了一步步的演化,而病菌則通過自然選擇適應的宿主和傳病媒介。但同牛的身體相比,我們的身體具有不同的免疫系統、蝨子、排洩物和化學物質。在這種新的環境下,病菌必須演化出新的生存和傳播方法。”


當大城市疫情洶湧而來時,如何應對?

作者從流行病學角度分析當今病菌傳播的特點,認為城市人口密度大以及人口流動大,都有利於病毒傳播。


“與偶爾來襲的小病不同的是,作為流行病有幾個共同的特點。

首先,它們從一個受感染的人迅速而高效地傳給近旁健康的人,結果使整個人口在很短時間內受到感染。其次,它們都是“急性”病:在很短時間內,你要麼死掉,要麼完全康復。

第三,我們當中的確獲得康復的那些幸運的人產生了抗體,使我們在很長時間內,也可能是一輩子不用擔心這種病會復發。

最後,這些病往往只在人類中傳播;引起這些病的病菌往往不是生活在土壤中或其他動物身上。所有這4個特點也適用於美國人所認為的那些習見的兒童急性傳染病,其中包括麻疹、風疹、急性腺炎、百日咳和天花。

這4個特點結合起來往往造成了某種疾病的流行,其原因不難理解。簡單地說,情況是這樣的:病菌的迅速傳播和症狀的迅速發展,意味著當地人口中的每一個人很快就受到感染,之後不久他或者死去,或者康復並獲得免疫力。

仍然會受到感染的人都不會活下來。但由於這種病菌除了在活人體內是不可能生存的,所以人死了這種病也就消失了,直到又一批兒童達到易受感染的年紀——直到一個受到感染的外來人使場流行病重新開始。”


作者認為,當疫情發生時,最重要的是對人口稠密大城市尤其要及時採取隔離措施。


“稠密的眾多人口是我們的人群傳染疾病演化的先決條件。

如果說農業的出現就這樣地使我們的病菌交了好運,那麼城市的出現則給它們帶來了更大的幸運,因為在甚至更糟的衛生條件下,更擠的稠密人口使情況惡化了。直到20世紀初,歐洲的城市人口才穩定下來:在那以前,來自農村的健康農民不斷地移居城市,這對於補充城市中因人群病而死去的人是必要的。對病菌來說,另一件好事是世界貿易路線的發展,到羅馬時代,這些貿易路線把歐洲、亞洲和北非有效地連接成一個巨大的病菌繁殖場。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所謂安東尼瘟疫的天花終於到達羅馬,在公元165年到180年期間殺死了幾百萬羅馬城鎮居民。

……

因此,當人口的數量和集中達到一定程度時,我們也就達到了這樣的一個歷史階段,在這個階段我們至少能夠形成並保持只有我們人類才會有的人群病。但這個結論也有其矛盾之處:在那時以前這些病是不可能存在的!相反,它們必須演化成新的疾病。那麼,這些新的疾病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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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好書點亮我們心燈,照亮前進方向。

讀了《槍炮、病菌與鋼鐵》我有豁然開朗之喜悅,對於認識當下疫情性質以及危害有了清醒認識,更理解我國不少醫學專家對民眾苦口婆心的忠告是有道理的。如上海醫學專家張文宏近日所說:“現在開始每個人都是‘戰士’,你在家裡不是隔離,是在戰鬥啊!你覺得很悶嗎?病毒也要被你‘悶死’了,‘悶’兩個禮拜。希望大家在返城後在特定的點待兩週,學生待在家裡好好做功課,上班族待在家裡或單位好好工作,我們必須依靠‘悶’的政策,來‘悶’住病毒。”張文宏進一步表示,“如果全社會都動員起來,‘悶’住病毒,就是為社會做貢獻,我們離戰勝疫情的節點就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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