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人说孟广禄爱洒狗血?

用户68431221


孟广禄的嗓音虽高,但却很单薄,演唱起来缺少铜锤的浑厚和韵味,所以他就另辟蹊径,以高音来吸引观众。但他不顾剧情,不顾人物地一味高音,扯着嗓子乱喊一通,就有哗众取宠、撒狗血之嫌了,所以被吸引和力捧者皆是些外行、棒锤,含金量颇低。

之前有梨园界前辈评价天津邓、孟、康三大铜锤时说过,邓再火一点(太温);孟再节一点(过火);康再稳一点(不稳);我觉得这个建议很准确,很到位。

当今京剧界撒狗血的演员不乏其人,望都能从人物和剧情出发,选择合适的演唱分寸。


引杯观剑擘水取鱼


孟广禄从艺道路起始并不顺利,同一批学员,眼看着张克、雷英、刘桂娟顺利进入新成立的天津青年京剧团,而孟被分配到外地。经过几次愉快、不愉快的交涉,得以以编外的身份进入天青京剧团,担任团里最主要的、哪场演出都离不开他的工作------拉大幕,并承担道具搬运的千斤重担。

但孟广禄并没有灰心,天不亮海河边喊嗓、练功,先天不太够用的嗓音条件得到了很大好转。也为几十年来洒狗血打下来坚实的基础。文的没有嗓子,武的没有膀子。那也只能光荣的走上原来的工作岗位。拼嗓子首先你得有嗓子啊。

说孟广禄洒狗血,其实就是从侧面对其任何场合、任何剧目、任何人物都唱的高亢投入、激昂慷慨表示某种程度上的不认可。

这个问题可以从俩个方面来看。

第一,说明孟广禄作艺态度认真,不藏奸不耍滑,卖力气,对观众负责。在他的演唱字典里没有“歇工戏”一词。

第二,从艺术角度来看确实有“过犹不及”之嫌。爬这么高的调门,自己唱的吃力,配戏演员更受不了,不是每个演员都有这么高的嗓音。这种够着弦唱,有时真的顾不上装饰音的运用,背离了“举重若轻、外松内紧”的表演真谛,额头青筋迸露,憋的面红耳赤,自己累,挎刀累,观众看着也累。何健拉的西皮,京胡都拉出来“铁丝”味了。

唱腔处理上每出戏,每一段,每一句都是有轻有重的,每一句都是重点,也就是每一句都不是重点。要根据人物身份、年龄、性格加以区别塑造。有的突出气势,有的着重气度。论嗓音条件,谁能比的了金少山,但听听金大老板和张春彦先生合作录制的《探皇陵》,“杨大郎生来好貌相……”,“夸郎”几段二黄原板,金少山唱来沉稳庄重,和《遇果园》里尉迟恭的“提起了”的二黄原板,绝不是一个演唱风格。唱西皮和唱反二黄感情上处理肯定需要有很大区别的。潘洪和包公不是一个性格,李密和魏绛也不是一个脾气。

孟广禄在演唱处理上确实给人以“一道汤”的感觉。刻画人物还是要加以区分。不能把每出戏、每个人都当做《锁五龙》里上法场的单雄信。

不过孟广禄在当今中青年花脸演员中确实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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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三大花脸演员,论实力特点,各有千秋。但孟广禄走的道路跟康、邓不一样,说他洒狗血一点不为过,首先,他把京剧当成了晋升的敲门砖,许多场合的应酬少不了他,这嘉宾、那开业大吉,社会活动太多了,自然在钻研艺术上就少了,给人浮躁浮夸之感。

再有就是表演上,左、过是他的弊端。《断密涧》里生、净对唱(李密打马朝前闯),尾音闯字裘先生一气呵成,孟非得拔高转弯,有哗众取宠之嫌。论韵味沉稳不如邓,论嗓音高亢洪亮,唱不倒不如康。所以说他洒狗血没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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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尚属京剧小白一个,被王佩瑜老板带入京剧大门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每日必听一两曲京剧才算罢休。知道孟广禄之名,还是广禄老师跟王佩瑜瑜老板一起合作的二进宫唱段。

而我知道洒狗血这个词的来源时,还是看《霸王别姬》里程蝶衣骂从花满楼赤脚逃出来的段小楼的相好,说他没学过戏就别在这里洒狗血了,这是一句京剧谚语行话,而现在,这个词语已经引申入了许多行业领域包括音乐、舞台剧、和文化创作等等。

而洒狗血,这个词来自旧梨园行,就是讲演员表演时不讲分寸,乱卖,造作,以致于做派失却了本真实在。

说孟广禄洒狗血,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也觉得说的有道理。有人说他洒狗血,其实是挺无奈的,我看过他的现场访问,广禄老师本人的声音其实并不是像他唱花脸中的声音那样,平时的声音非常的细而且说话很小声,沙沙的那种感觉,可是听他现场唱的时候,又觉得他唱的很有气势,但又觉得好像是卯着劲儿在唱,听着特别费劲的感觉。

孟广禄是来自天津的花脸演员,毕业于中国戏曲学院,主功铜锤花脸。先后拜裘派传人钳韵宏、方荣翔和王正屏为师,同时得到名家李荣威、夏韵龙和李长春等指点。孟广禄的嗓音高亢、气力充沛、行腔委婉、韵味醇厚,颇具方荣翔之神韵。擅演剧目有:《铡美案》、《锁五龙》、《探阴山》、《遇皇后·打龙袍》等。

其实孟广禄本人的先天条件比同时期的花脸并不比别人出色许多,但是他特别勤奋,音准也好,戏剧的感觉把握的也非常的到位,并且能有自己的理解,所以能到今天这个地位,也是,与本人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他的唱腔,讲究音准和时代感并具有传统京剧的魅力,这种改变,有的人喜欢,有的人不喜欢,在融合当今观众的一些喜好他改进了一些版式与创词,这就成为了他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当然也得到了某些专家和观众戏迷的喜欢,同时也会有一些反对之声,但这些都不妨碍孟广禄成为一个艺术家的努力,我们应该看到在京剧艺术上还有像孟广禄老师这样孜孜不倦的匠人精神而存在的一大批艺术工作者。

我本人确实非常喜欢他塑造的如廉颇、姚期、窦尔敦、包公、李密等花脸形象。而同属天津花脸的还有康万生、邓沐玮,他们三人被称为津门三净,各具特色,也都是我喜欢的。因为与瑜老板合作剧目较多的邓沐玮老师,我也是非常喜欢。他们三人的唱腔也各具特色,康万生老师唱的是洪钟大吕,颇有金味儿。邓沐玮老师唱的是中规中矩,韵味十足。孟广禄老师唱的情腔并重。

而说到有洒狗血之嫌的,似乎好像只有广禄老师在激昂之处有此嫌疑,在此说笑了。相较于唱的激昂劲儿来说,我其实比较喜欢听洒一点的,带劲儿,过瘾。康万生老师唱的是龙啸虎音,是真不错,但是有人说他扮相不好看,总有点儿像草台班子的感觉,做派也不好,所以综合起来不如邓沐玮老师和孟广禄老师二位。但是也有人说邓沐玮老师唱的规矩是规矩,做派也好,扮相也极佳,总之,听了好像就是太温和了一点,缺了一点儿花脸的豪劲儿,不带劲儿。而孟广禄为了突出花脸的豪劲儿总是矛着劲儿唱,所以听起来似乎让人感觉有点撒狗血之嫌,他唱的不如康万生好,扮相动作又不如邓沐玮好,但是平均下来,听他卯着劲儿唱的那股劲头,在剧场里听也是劲头十足,我本人也很喜欢他这种洒狗血气势,总觉得花脸还是洒着唱好,太温了就突不出花脸的特点了。

所以现在看来,孟广禄洒狗血,也是为了更加突出人物本身的气质。我们爱听京剧的,喜欢哪个角儿就听哪个角儿的,不必理会过多。听多了自己就能分出个一二来。



戏曲小白的自我理想


洒狗血,旧梨园行用词,意思说演员表演时不讲分寸,造作,乱卖,过分夸张的表演以此来取悦观众,以致于表演失去了规矩,破坏了舞台的和谐美,失度而过分。

说孟广禄爱在台上洒狗血是不是实情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看某些艺人的表演,舞台录像或者现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过分,卖弄,根本就没有根据人物内心或者是人物情感去做表演,而是为了取悦观众,拼命的向台下要彩儿,爱耍高腔,摇头晃脑。



有个老先生针对舞台上洒狗血这件事,说过这样的话:什么事儿都是有规矩的,你为了台下给你的彩声,你为了向台下要彩,摇头摆尾,五官狰狞,声嘶力竭,那不是表演,那叫不要脸。

某些艺人在很多的戏里,都无端的加了很多的那种没必要的高腔和一些很奇怪的腔。有时候特别强调某一句腔,唱的尺寸非常夸张,然后呢台下拼命喊好。但是它破坏的是人物的情感,人物的形象。这种对人物的塑造。对戏曲艺术是有损害的,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其实。某位艺人除了爱在台上撒狗血以外。还有很多奇葩的事情。据说,为了达到舞台的效果好,有个艺人居然插六个麦。被人们戏称为“六麦神剑”。麦克这种东西是现代才出现在京剧舞台上的。过去的艺人,为了达到能让场子里的人都听到,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下功夫苦练。所以他们共鸣和打远的功力是非常强的,最后一排都要能听到。从有了麦克之后,艺人们变得懒惰无比。也不需要认真去喊嗓了。有了这种小蜜蜂话筒麦克,哼哼一声,就如炸雷一样,麦克都给解决了,实际是这样的。但插一个麦也就算了。这位老兄居然插六个麦,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某些艺人不但在台上洒过狗血。表演上也一样。我记得有一出《大保国》。最后有一句和娘娘的对唱:“铜锤打得它碎纷纷”。过去的艺人,比如说裘盛戎,方荣翔等名家。他们都用很快的速度唱完这句,然后,做下一段的表演,因为这时候徐彦昭和李艳妃矛盾升级,根本就没有在那耍腔的余地和时间。而这位大师我们从录像上就能看到,好家伙摇头晃脑的,那腔也是曲了拐弯儿的耍个不停。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耍什么。这种完全脱离人物在洒狗血的所谓艺术,实在是太低级了。所以有人说某些艺人在台上洒狗血是有道理的,人家一点也没有说错。


荷露团珠


洒狗血是梨园行里说演员表演的时候不讲分寸、故意卖弄,用现在的话讲就是“搏出位”。不少人觉得孟广禄演唱爱洒狗血,跟他的演唱和表演风格有很大关系。

裘派花脸是融合金少山的演唱、侯喜瑞郝寿辰的表演形成的是一种铜锤与架子花脸揉合而成的花脸流派。演唱上以头腔共鸣为立音,咽腔共鸣为中音,胸腔共鸣为低音。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时候裘盛戎舞台还正火,唱【二黄】都用“正宫调”,高音强、宽厚,味道又特别浓,深受观众喜爱。



孟广禄跟随裘派花脸方荣翔、钳韵宏、夏韵龙、王正屏几位前辈学了许多裘派名剧,包括《探阴山》《铡美案》等观众最为熟悉的几个剧目。 一个流派一个一个流派的风格,一个演员也有一个演员的特点。孟广禄的演唱和表演,在裘派的基础上做了“个性化表达”,他的嗓音有些粗涩沙哑,但是高音却洪亮通透,气息很足,所以每次唱到高音的时候更喜欢卖力气。之后慢慢的发展自己的特点,比如唱到ai的音的时候喜欢特别用力等。

孟广禄自己说过,他的花脸学习和研究(这里指的是表演成熟之后)包括对前人的研究和改造,对他人的吸收和借鉴。因此孟广禄的高音和区别于包括邓沐伟、安平在内的一些唱法其实是他个人对于裘派花脸的一些尝试和探索。
每一种艺术的进步和被认可其实都经过不断的试错,孟广禄的表演放在裘派花脸发展、京剧艺术的发展中是值得肯定和鼓励的,“变比守易”,只是在这个过程中需要自己阶段性的停下来进行自我审视。


不止看戏


昨天说于魁智不行,今天说孟广禄不中,明天说谁呢?谁能被普罗大众接受就说谁!拿着纳税人的钱,连舞台都上不了,免强上个舞台又不受观欢迎,这些无用之辈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不自身努力去超越同行,却总拉伸脖子装高个!不深入探讨京剧的科学传承之道,却总在台后找岔子身后抓辫子,以所谓内行人的口吻拿腔拿调!不正视京剧艺术的发展瓶颈,不去艰难地创新试新,不去默默地普及推广,却怪普罗大众不接受传统不知艺术流派,好像是一群乌合之众受了于魁智孟广禄之流的蛊惑,而花错了钱走错了路看错了戏!好一幅恨铁不成钢,恨苕货不灵光的二十二世纪的智人形象啊!有本事,你上台走两步我们看看,亮嗓子我们听听,写个剧本火一把,排个经典传一段!量你们这些说道四的人也不是什么脚踏实地的人,也不会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只能是大事干不了小事又不干的一群嚼舌根者!


阳光年轮1


孟广禄之所以落得个“洒狗血”的不良名声,跟他频便在各大欢庆舞台上唱戏歌有一定的关系。为积极迎合伟大政治、经济事业,京剧名角纷纷引吭,狂飚祖国之美好未来,用京腔京韵,配合现代舞蹈和各行各业笑嘻嘻的精英,毎次都是四六八句地重复浮夸辞藻,有时他还特喜欢打个愚蠢领带、穿双排扣大西服!久而久之,把自己当成了一线歌星,却偏偏忘了国粹的规矩和禁忌。另外,京剧演员在台上拿腔作调地说惯了半文半白的戏词儿,很容易把自己当成个“有文化的”人士!实则大谬。他的文化底蕴肤浅,多次在电视上亮相,根本说不个有涵养的、名角儿的道道儿,自以为很了不起,才造成在舞台在戏中千人一腔。偶尔有人叫个虚好,他就脸红脖子粗地卖弄起来。该收敛啦,虽有过名师指点,后天的功力远未达标。


爱吃鱼的猫8571


这个问题我是这样认为的,孟广禄是京剧铜锤花脸名家,当今京剧界响当当裘派花脸继承人,嗓音高亢,味道浓厚,富有激情,那么有人认为孟广禄唱的花脸唱腔内行认为洒狗血(高音部分腔花色有意加高出来)这好像不是裘派的唱腔味道没有,这个问题现在有二种不同的看法,我的看法是一个好的演员有自己的特有的唱法。高音部分拔高说明这个演员有一副好的金嗓子,一个演员在舞台上嗓音不高靠话筒卖弄唱腔像蚊子叫这个就没有艺术水平,因而孟广禄的嗓音就是金嗓子这个就是他的主要优点,那么有人认为裘派味道不浓厚只为喊高音,这个说法有偏面性,然而有些花脸演员只讲味道高音部分不行没有喊出来,所以说;人的十个指头伸出来有长短,只要一个好的演员有自己的个性占自己主要艺术百分之九十以上就会得到人们的承认,艺术永远在路上只要不骄不躁勤奋努力永攀高峰。


戏迷阿德1


孟广禄演唱风格一味卖力狂吼,歪着脖子拔高音儿,让人看着不是享受是累!裘先生艺术家,演土匪(窦尔墩)是土匪演王子(姬僚)是王子演老英雄(廉颇、黄盖)就是老英雄!当今的国家一级演员、艺术家孟广禄是绝对达不到的,千人一面、千篇一律。总之听孟广禄的戏累不舒服!偶尔有点儿感情入戏:如秦香莲中“这是纹银三百两”由其是后面这句“拿回家去度饥寒”不伦不类,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说实话孟广禄演出是真卖力,他的激情迎合了一些年轻朋友的需求也不错!个人看法,绝没有抵毁的意思。当年资深的老票友刘曾复对他的评价中肯实际。我想孟广禄的艺术会不断提高,上一个新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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