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生活才是正途3:祸莫大于不知足 咎莫大于欲得


简单的生活才是正途3:祸莫大于不知足 咎莫大于欲得

在人生的路上行走,没有谁的日子是过不下去的,哪怕是遇到了难处,只要走正道,日子决不至于走到绝路上去。

有些人的日子之所以走到了“绝路”上,是因为自己的心劲儿太强使然:本来放着平常的日子不好好的过,却偏要折腾着过,这山望着那山高,或者依附、攀附于人而不自强、不守本心,久而久之,在斜路上走久了,自己就把自己送上没有回头的绝路。

这里有一个例子。故事的起点大约发生在六十年代:一个女人出嫁后,不安心和夫家过日子,而是心里偏执、自私、刚愎的想着过一种她认为荣耀的日子。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个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女人,就在农村那个不大的圈子里开始了她的“崭新人生”:混迹在多个男人当中,并且以有一大群可以给她“帮忙”的大哥为自豪,优哉游哉的过着属于她个人、却不属于夫家整个家庭的日子。在那个时代封闭的乡下,她不仅是一个没有背景可被别人利用、也没有惊世的才华可以为他人带来财富的普通人,只因为她是个女人身,所以,才被村子附近社会上的光棍(光棍一词,河南话的意思有“混得的成功人士”之意)们赏识,并领着她走南闯北。

那些领她走出夫家大门的男人,期望她的行为越烂越好,因为她的行为越烂,对他们来说就越没有压力。她因此成为了公众情人。成为公众情人后,便有了虚妄的名声(虽然这个名声并不好听,但她是万万听不到的。),男人间便有了争风吃醋。在男人圈里,能够邀得她这个“名人”出来作陪便是身份的象征。所以,男人为了邀她出来,无不是哄着她宠着她。这个女人被哄着宠着自是高兴,于是,便有了各取所需。那些个男人在家之外,背着家人和她来往;而她,则不避讳家人,以各种借口外出,并彰显着自己的不凡和无所谓。

期间,她全然不顾夫家人的颜面和名声,也顾不着养育和教导孩子们为人做事学习,只是自顾自的活在这个世上,快活且快活。她觉得她是个成功的女人,也是社会上的名人,感觉自是良好。她躺在虚幻的“成功”和“名人”的光环里,谁的话也听不进,当然也不会顾及社会上的公序良俗,以及社会上大众遵守的那些个规则了,比如妇德,比如道德,也比如最起码的人格。在她看来,她的自尊不需要家人的认可,只要那些大哥们对她好就行了。有了那些个大哥们的恭维的好听话,貌似知己的贴心话,以及可以无话不谈、毫无约束也无底线放浪形骸,这就够了。

当然,她也知道这些行为言语不合于世道,所以,她在这个环境中游走的同时,并不是不在意这些东西。回到家里,她会说一种话,而回到她那帮大哥那里后,她又会以另外一种行为和说话的方式来释放自己。这就形成了她性格上的双重性:她嘴里基本没有实话。她已经习惯了说瞎话了。她说的瞎话甚至是她自己都信以为真。她就沉浸在这种自我编制的谎言里不能自拔,过着属于自己、谁也走不进她内心世界的生活中。

人生经不起游戏,也不能这样混着过日子。这个已婚女人不仅把她的家给“混得”支离破碎,也把孩子们的前途“混得”荡然无存(原文见《晚景凄凉,源于她年少时生活放荡》):两儿一女,皆无建树,且自早年到中年无不凄凉,日子在悲戚中苟活着。

由于孩子们都不成器,这个女人到了晚年,也是凄凉无依,却在怨天尤人,依然不自检自省。

诸葛亮在《诫子书》中说过这样几句话:“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恬静以修善自身,俭朴以淳养品德。与之形成对应的名言金句,还有更早的老子说过的几句话: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 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是呀,假使这个女人和普通女人一样,没有那么大的欲望虚妄,穷日子穷过,富日子安生过,在人生漫长的岁月里,遵循社会普遍认知的价值观,即便是五六十年代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本分的劳作,本分的过日子,本分的养儿育女,待到老去,儿女成才,家庭和睦,老有所依,也不至于晚景如此凄凉了。

君不见,在我们周围,那些老年后子孙绕膝承欢、相濡以沫牵手人生的伴侣,哪个不是年少时对世俗道德和对公序良俗的坚守,并在自我约束中一路走来,期间以家业为重,以家声为重。有了家业,孩子们自然衣食无忧;有了家声,孩子们在成年后,成家立业时,便派上了用场:他们的孩子可以抬头做人,也可以低头做事,而不至于走在街上被人指指点点,遭人戳脊梁骨。

这个女人的一生只是个极端的例子,可谓万里挑一。

很多人年轻的时候也曾经走过弯路,走过一些不符合公序良俗和道德约束并与之相背的日子,可他们在某一刻幡然悔悟,而后走上正道,为时不晚。

浪子回头金不换,便是此说。

这就是社会,以及社会上行走的形形色色的人走过的路,今记录一例,为内自省。

人生的路子,走好了,对他人可以起到积极的楷模作用;走偏了,警世警人,成为负面教材。

上述文中这个女子便是个负面教材。


简单的生活才是正途3:祸莫大于不知足 咎莫大于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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