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爺當眾數落自己的王妃,德不配位,她雲淡風輕說出這樣的

小說:王爺當眾數落自己的王妃,德不配位,她雲淡風輕說出這樣的

孟澤恩心急如焚,把手中的玉筆往雪上一丟,火急火燎的往院門走去。

“哎喲我的爺,這麼好的筆,怎麼能丟了。”墨生稀罕的把筆撿起來,揣在手心上端詳的擦拭著上面的雪花,百思不得其解,“皇上御賜的筆,多少人想得還得不成呢。為了一個小小的丫鬟,爺可真是上心啊。”

門口那幾個侍衛還在刁難,小玉放聲哀嚎,寒冬刺骨的天,冷冰冰的人,天公不作美,人心裹測。

梧桐苑那邊,青桃裡外忙碌著,一刻也不見她閒著。這不,聞著味,跑來紫雲閣躲在牆角來看熱鬧。

北風呼嘯,直往她臉上刮,疼得她連忙用手捂住臉,拉了拉青色的披風,不停的哈著手取取暖。那小眼神不停的往院門瞧,小玉越是被打罵的厲害,她越是得意。

“小蹄子,讓你在王妃跟前排擠我,給臉不要臉!”翹著臀,往牆根處靠,咬牙切齒喃喃自語,“跟我鬥,讓你知道知道老孃的厲害!”

最毒婦人心。

她剛要走,只聽到一聲怒吼,嚇得她一陣哆嗦呆坐在地上,狐狸一般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周圍。四下冷冷清清的,不見一人。她舒了一口氣,爬起身好奇的望著紫雲閣門口。

孟澤恩正在呵斥著侍衛,突破侍衛的防衛趕忙把狼狽不堪的小玉給攙扶起來,“你們這些狗孃養的,都瞎了眼了,竟連王妃跟前的大丫鬟都敢打!”

他沒來之前,侍衛們還拔刀相向,哪給過一絲的面子。

侍衛們面面相窺,連忙退到一旁,低著頭不敢言語。

小玉泣不成聲,可憐楚楚的拉著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二少爺,求求你救救王妃吧,奴婢求您了……”話音未落,雙眼一閉昏倒在他懷裡。

“小玉,小玉?”孟澤恩焦急的問道,見墨生追趕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怒吼,“墨生,還不快去請大夫,如果李大夫不在,你親自到外邊請最好的郎中給王妃看病!”

躲在暗處的青桃不服輸的錘了錘跟前的假山,氣不打一處來,雙目冒光,跟別人搶了她萬兒八千似的。

慕安夏身穿一件單薄的錦緞綢服,身上蓋著一張白老虎皮,斜靠在塌上,手裡拿著一本書正看得入迷,時不時發出羞澀的笑聲。腳邊一盆燒的正旺的碳火,將整個房間都烘得發熱。

“咯吱……”

門口被人推開,一股涼嗖嗖的寒氣直往她身上竄,火盆裡的火苗顫抖,激起一層白灰。慕安夏抬眼一看是青桃回來了,連忙把老虎皮掀開,急迫的想要知道梁淺的情況。

“怎麼樣,那個賤人可是死了?”

沒火暖身子,人就死了?把人命看的真是賤。

青桃扭著小蠻腰,來到她跟前。這每走一步這頭上的首飾左右搖擺,跟主子一樣孟浪。“姑娘,本來王妃是過不了今晚的,聽說啊,她得了重症。可是巧了的是,小玉那死蹄子竟然求情求到了二少爺跟前,現在二少爺正吩咐著貼身小廝去請大夫給王妃診治呢。”

她瞟了一眼慕安夏,連忙又低著頭,唉聲嘆氣做了一副苦樣,擠出了幾滴淚,“都怪那浪蹄子,要不是她,姑娘您的大計早就成了。”

煽風點火。

慕安夏氣的滿臉通紅,狠狠地將手上的書撕了個粉碎,丟進火裡,“好個奴才,敢跟我鬥!王爺呢,王爺什麼時候回來?”

紙做的書,最易燃火,剛一丟進火裡瞬間就成了灰渣渣。白茫茫的一片,蓋住了碳火的光,黑白相間,滿滿的一大盆。

孟澤深自打一大早接了宮裡的旨意,到現在都不曾回來。也不知道宮裡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晚也不見回來。

青桃見她發怒,還以為她要將這些事告訴孟澤深,乖巧的跪在地上,未語淚先流,“都是奴婢無能,沒有想到小玉會跑出來攪局。姑娘要氣就往奴婢身上撒,可別氣壞了身子。這事是奴婢乾的,您可千萬不要告訴王爺,要不然奴婢著家兒老小可都完了。”

主子還沒怪罪,她反倒自行請罪來了。慕安夏見她這麼懂事,氣也消了一大半,坐在塌上揮揮玉手示意她起身。

房間的那股冷氣,消得很快,房間裡瞬間恢復了暖意。

慕安夏若有所思,撐著腦袋嘆了口氣,“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澤恩再怎麼說也是王爺的弟弟,多少傷不得。我交代你的事,接著辦,馬上去正殿打探,一有消息馬上回來告知我,聽明白了嗎?”

賊心不死,王妃的寶座是那麼的吸引人。

青桃領了命,跑出去繼續作妖。

孟澤恩橫抱著小玉疾步趕到了正殿,正要進門,墨生連忙跑到前面擋住門口,硬是不讓他進去。

“爺,這是王妃的房間,上一次您和王妃在祠堂照面,惹來了非議。這要是再,再進入王妃內房,豈不是又要授人以柄嗎?”

“讓開!本少爺管不得那麼多,人命關天,難道因為那些莫須有的話,就要害得嫂嫂命喪黃泉?滾!”孟澤恩怒不可遏,一腳將他踹開,連著門也踹得大開。

一進大門,孟澤恩不盡打了個寒顫,房裡邊的溫度和外邊冰天雪地一模一樣。偌大的房間,除了桌子上一盞微弱的燭光,周邊黑漆漆的,陰暗處伸手不見五指。

他呆站在原地,環視著這間原本富麗堂皇的正房,跟個冷宮似的,感觸良深。將小玉放在對面的塌上,趕忙跑到梁淺的床邊。

目光所致,梁淺躺在床上,嘴唇乾裂,語氣微弱,嘴裡不停的念著“水,水……”

堂堂王妃,竟然憔悴成這番模樣,淒涼的叫嚷著,身邊連一個照看的人都沒有。那時那刻,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一顆想要照顧梁淺的心,油然而生。

“嫂嫂,你,你怎麼了……這才多會兒的功夫,你怎麼病成了這番模樣。”孟澤恩熱淚盈眶,想要去握住她的手,又連忙收了回來,“你別急,我給你取水來,你忍忍,水馬上就來。”

梁淺艱難的撐起眼皮子,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忙碌,難道這是在夢裡,他才能對自己這裡這麼溫柔。

她面帶微笑,嘴角好不容易扯出一抹笑容,一口氣堵著胸口,“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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