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中胡宗憲批評高翰文: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對嗎?

愛聊同事的祥子


這句話是對的,但是不能單純的理解成讀聖賢書無用,而是要理解成,隨機應變,有些事並不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比如胡宗憲勸高翰文主動請罪,但是對於高翰文來講,他本沒有錯,他從小讀過那麼多聖賢書,明白是非曲直,可是為什麼仍然要請罪呢?

下面楊角風就給大家講講,為什麼他要請罪?

一、

高翰文懷著愧疚押著少量軍需帶到了胡宗憲大營,本希望胡部堂對百姓,對朝廷多說幾句話,整治一下浙江的官場。可是胡宗憲話題一轉,要說幾句逆耳刺心的話給高翰文:

“第一,你不該出來當官,你的才情只宜詩文風雅。”

這一點當初沈一石也反思過,高翰文不該出來當官,沈一石不該出來從商……他們倆都是有才情的人,反而更適合詩文風雅,遠離政治。

“第二,既然中了科舉,就應該在翰林院儲才撰書,不應該妄論國策!”

之所以胡宗憲跟高翰文說這些話,完全是因為當初在驛站,高翰文聽從了胡宗憲的建議,而胡宗憲這些話,都是肺腑之言,尤其是這一句:

“聖人的書是拿來給別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

這句話說出來,真的是血淋淋的殘忍,對大明來講,從上到下,各個口口聲聲都用聖人標準來評價自己,卻各個都幹著非聖人的事。

胡宗憲也是看什麼人說什麼話,跟高翰文講,高翰文尚能理解,如果他這句話跟海瑞講,海瑞一定不會贊同,因為他做事的標準就是奔著聖人去的,而最後也確實成了不可逾越的“聖人”,當然,也可以理解成自己“綁架”了自己……

高翰文顯然是聽進去了,也理解了變通之意:

“部堂大人一定有事要屬下去做,儘管直言吧!”

二、

胡部堂面對高翰文的變通,非常滿意,於是告訴他,這件事就是讓你回杭州,找到錦衣衛,請罪,押赴回京……

到目前為止,基本浙江的所有大員都給出了同樣的答案,那就是讓高翰文頂罪。但是不同的地方在於,鄭泌昌和何茂才是真為了讓高翰文頂罪,而楊金水和胡宗憲確是為了給高翰文脫罪。

只是,一般人很難理解,為什麼高翰文主動請罪,就能脫罪?

不光我們不理解,即使作為當事人的高翰文,他也不理解:

“部堂,我可以照你說的話去做,但我要知道,為什麼這樣做?”

胡宗憲回答是不能告訴他實情,讓他去請罪既是為了他自己,也是為了朝廷,更是為了浙江的戰事能打下去……

下面我們就來分析一下,為什麼說高翰文去主動頂罪,就能達到三項目的:

首先,高翰文此時去請罪,他所謂的罪名只有一個,那就是抄沈一石家時辦事不力,這個罪名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但是可以作為一個孤立的事件。如果高翰文繼續留在浙江,那麼,等日後浙江官場被一窩端的時候,高翰文也跑不掉,那時候的罪名就是嚴黨,而高翰文本身就是小閣老嚴世藩推薦的,在劫難逃。

為什麼說浙江已經保不住了?

很簡單,浙江的戰事正酣,自然需要軍餉,那麼軍餉何來?誰來承擔沒有及時供應軍餉的責任?

以胡宗憲對鄭泌昌和何茂才的瞭解,他們倆自然不會自己拿刀割自己的肉,所以楊金水當時的想法太天真了,以為他們會割肉,豈不知他們連帶把胡宗憲都拉下了水。

對於嘉靖帝來講,鄭泌昌和何茂才弄不來錢了,那麼還會留他們嗎?

而胡宗憲明知嚴黨會倒,他其實就是打一個時間差,期待浙江的戰事結束後,嘉靖帝再倒嚴。所以針對沈一石抄家之事,急需人來頂罪,高翰文頂了罪,嘉靖帝也就不至於馬上衝嚴黨下手,這個時間段內,胡宗憲抓緊時間打倭寇。

畢竟胡宗憲的靠山就是嚴嵩啊!

三、

高翰文還是有些書生氣的,他當然懂胡宗憲的一片好心,只是憤憤不平:

“可屬下這麼做了,那些誤國誤民的蛀蟲,就該逍遙法外嗎?”

此時的高翰文其實早已放下了戒心,要知道早在驛站的時候,高翰文也是認為胡宗憲背叛了嚴黨。而自己剛剛收到小閣老的超標準待遇,內心是充滿激情的,只是此時的他已經站在了胡宗憲一邊,並有點理解胡宗憲了,不然,不敢這麼問。

如果他還有戒心的話,他會認為,這是胡宗憲在保全鄭泌昌和何茂才等人,一旦這麼想了,也就無話可問了。

胡宗憲也比較激動,索性把話說的更明白了:

“那我就給你交個底吧,不出一個月,朝廷就會在浙江掀起大案,那些誤國誤民之人一個都跑不了!”

其實這裡面還有呂芳的經典語錄精髓,也就是“思危、思退、思變”:

“知道了危險就能躲開危險,這就是思危;躲到大家都不再注意你的地方,這就是思退;退下來就有機會,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以前哪錯了,往後該怎麼做,這就是思變。”

後來的高翰文退出了浙江官場之後,確實開始思考自己為官的點點滴滴,轉而經商,也做的風生水起,這也可以理解成思變。

隨後,胡宗憲說了一句心裡話:

“我要這麼主動請罪就離開了,我早就離開了!”

一句話透露胡宗憲的無奈,後來他收到嚴嵩的信,讓他減緩剿倭寇的速度,他一度想自殺……

四、

與此同時,楊金水把芸娘叫到了自己身邊,芸娘喊了一聲楊公公,楊金水嘆了一口氣:

“到現在還不肯叫我一聲乾爹?”

芸娘怯怯地喊了聲“乾爹”,有了這句話,楊金水掏出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上面的鎖都快鏽死了……

隨後沈一石先說的替芸娘找了一個人,芸娘馬上拒絕,作為瘦馬的她,當然明白再找一個人的含義,就如同當初沈一石把她送給楊金水,還不是要重新伺候人?

“那不行,這些東西是他給你的,我答應過他,我不能失信!”

看得出,楊金水對於沈一石的死,還是非常惋惜的,正是由於這種惋惜,讓他更重視自己的承諾,甚至在芸娘讀那封信時,還跟著讀起來: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萬騎上北邙,狡兔死,良弓藏,我之後,君復傷,一曲廣陵散,再奏待芸娘!”

芸娘這才知道沈一石死了,而楊金水要把她送給的人,正是高翰文:

“老沈說了,這匣子裡的東西,可以救你的命,也可以救高翰文!”

後來的劇情,我們知道了,這匣子裡其實就是張三丰的血經,後來救下齊大柱依靠的東西,就是這玩意。

有了芸娘託付給高翰文的劇情,一方面,說明楊金水重承諾,答應過沈一石,要給芸娘找個好人家。另一方面,也表明,楊金水還是重情的,能把芸娘交給高翰文,自然有信心保證了高翰文的不死。

由此,我們推斷,楊金水提前寫的密信,是給呂芳的,託他替高翰文說好話,如果嘉靖帝仍然不依不饒,那麼這些生鏽的小匣子裡,有救命物品。

就像楊金水評價沈一石一樣:

“兩手一拍,走了,他是個有福的人吶!”

這句話既是說沈一石,更是說高翰文啊……

正應了題目問的那句話:

“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

即使是嘉靖帝,還不是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書就採用,沒利的,鳥都不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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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把這句話理解成是讀聖賢書無用,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句話怎麼理解,關鍵在於這話是對誰而言。《大明王朝1566》中胡宗憲對高翰文說這番話,不單單是以上級的身份,更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諄諄教導自己的晚輩。孔子有一句話說得很有道理,那就是因材施教。對不同人,要根據他的特點來尋找最適合的教育方法。胡宗憲之所以對高翰文說這番話,主要是因為高翰文個人的特點。

高翰文是江南的世家子弟,自幼飽讀史書。同時,他還是個雅人、喜歡詩文,精通音律,理學上也有名聲。他年紀輕輕便中了科舉,進了翰林院,朝廷中的清流也非常器重他。按照讀書人的發展道路,他是非常順利的,甚至可以說是人生贏家。

這種人最大的問題便是脫離實際太久,過於理想化了,處理具體的事務能力差。海瑞雖然也是理想主義者,但是海瑞自幼家貧,對底層,對官場,對人性瞭解極深,手腕極強。用嘉靖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小小的七品知縣,竟有如此霹靂手段”。

所以胡宗憲才會對高翰文說這番話。胡宗憲的主要意思是告訴高翰文聖人的書中講的是道理,但是對於朝廷中具體的問題,並未給出解決方法,這便是“拿來辦事百無一用”。即使高翰文把書讀得再好,理學研究得再明白,對於具體的事務也是很難有辦法的。

胡宗憲並不是說讀書無用,而是針對不同的下屬,因材施教罷了。比如胡宗憲訓導自己親信馬寧遠。他便用聖賢書中的道理來告誡馬寧遠,告訴他讀書的重要性:

平時叫你讀讀《左傳》、《通鑑》,你不以為然。
“我叫你讀一讀王陽明的書,你更是不以為然。”
“還說什麼半部論語可治天下。”
“現在我問你,孔子說的知不可為而為之是什麼意思?”
孔子是告訴世人,做事時不問可不可能,但問應不應該。

為什麼胡宗憲這個時候不對馬寧遠說“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因為馬寧遠的不足之處便是不願意讀書,而不是不會辦事。可以說馬寧遠這個最大的特點就是肯辦事,認上級,對胡宗憲忠心不二。對一個辦事能力強,不愛讀書的下屬,胡宗憲自然要用聖賢書來訓斥他,讓他知道讀書的重要性。


對此問題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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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這句話是胡宗憲對高翰文說的。因此,對高翰文而言,這句話是對的。因為這是對不同人不同的說話藝術。

胡宗憲絕對不會把這樣一句話拿來跟馬寧遠說。他反而會勸馬寧遠,多讀一讀聖人的書。

其實高翰文和馬寧遠正代表了大明官場德兩種典型。


一個種是世家子弟,自幼飽讀詩書。擅長詩文、精通音律,對儒家理學有一定的研究,並小有聲望。這樣的人通常因為“學而優則仕”,有著科舉中第,然後進翰林轉庶吉士,再掛職各部歷練,最終進中樞,入內閣。徐階、高拱、張居正等等都是這麼過來的。

但是這種人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治國策略”純理論化,都是按照朱熹設計出來的那種割裂式、刻板化的理想情境來處理問題。所以這種人很容易面對現實問題無法解決的時候,到處抱怨,各種牢騷,甚至沉淪。最主要的原因在於脫離實際太久,缺乏處理具體的事務的能力。所以他們需要基層工作的磨練,學會如何“學以致用”。


而另外一種人,是從基層“野蠻生長”起來的。他們並不缺乏做事的能力,甚至可以說做起具體事情來,有策略,有手段。這種人渴望權力,但同時又執迷於對權力的屈從。

這種人最大的問題在於,不喜歡讀書,心中沒有底線,沒有禁忌。甚至可以說為了達到目的,不這一切手段。他們內心缺乏道德的馴化,只圍著權力轉。所以這些人恰恰需要去多讀一點聖賢書,加強自己內心的修養。

因此很顯然,高翰文術語第一種;而馬寧遠屬於第二種。


而在這裡,胡宗憲實際上是充滿了無奈。因為他比別人更清楚,只有犧牲高翰文,讓他去做替罪羊,才能延緩禍事的遞進式發展。

而在犧牲高翰文,像鄭泌昌和何茂才這樣的人,覺得理所當然,毫無愧疚。但是胡宗憲卻不能,因為他的心中有“良知”。

胡宗憲實際上就是王陽明心學的一個具體代表人物,雖然表面上自己屬於嚴黨一系,但是他之所以屈從嚴黨,他的目的是要為百姓、為浙江抗倭做點具體的事情。

所以當高翰文懷著簡單樸素的心態來找胡宗憲胡部堂的時候。這種悲憫再胡宗憲油然而生。

高翰文一直覺得自己其實是站在正義的立場上的,他甚至有點委屈,責任不在自己,所以他希望胡部堂能夠替自己做主。

然而山雨欲來風滿樓,在這個遊戲裡,沈一石被抄家,只是一個開始。而嚴黨遲早要倒臺;而嚴嵩或者嚴世蕃遲早要被拎出來當替罪羊;但是在他們之前,自己和浙江官場上的所有人都會像塔羅牌一樣逐個倒下。

倒臺得越晚的,後果是越嚴重的。但是自己不能那麼快倒臺,因為自己還要做事,浙江的海防還需要自己各種閃轉騰挪。

所以他必須要勸一個“無辜者”去犧牲自己,以延緩嘉靖對嚴黨的“問責”,好給自己爭取時間。

所以胡宗憲第一句話就是,”你不該出來當官,你的才情只宜詩文風雅。”

意思是,你本來根本不適合在官場生存,但是你卻偏偏進入了大明官場。

緊接著第二句便是,“既然中了科舉,就應該在翰林院儲才撰書,不應該妄論國策!”

意思是,你本應置身事外,卻主動進來攪這趟渾水。

第三句便是,“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

意思是,事情其實比你想象的要複雜,按照書上的邏輯只會把自己給玩死。

實際這三句話是一個遞進式因果關係。你沒有那種能力,偏要來攪渾水,現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結果就會怎樣?

高翰文剛才的那些滿腹的牢騷和委屈還沒輪到發洩出來,這三句話就把他所有的心情撂到了半空中。

高翰文此刻實際上內心已經頓悟式地成長了。高翰文和馬寧遠一樣,他的內心中是有“良知”的。他突然一下子就理解了胡宗憲這樣做,一定是對的。

但是究竟具體是什麼理由高翰文並不清楚。而且對於那些誤國誤民的蛀蟲繼續逍遙法外,高翰文的怨氣是永遠無法消除的。


但是有了高翰文在執行意見上的統一,接下來的話就更容易溝通了。雖然高翰文一個又一個疑問拋出來。

但是胡宗憲此刻說話就不需要再跟高翰文繞來繞去了,而是直截了當的把這趟禍水什麼時候可能波及整個浙江,自己為什麼不走的原因,這些壓在心裡的事情全部同志般講給高翰文聽。因為此刻胡宗憲說啥,高翰文都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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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裡所謂的【聖人的書】很有意思,也很值得玩味,我們先來了解一下。


什麼是聖人的書?

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中,真正能擔得起聖人二字的就是就一個人而已,那就是孔子。所謂聖人之書指的主要就是《論語》。從小學我們就知道《論語》是孔子及其弟子的語錄結集,由孔子弟子及再傳弟子編寫而成。說得更直白一點,是孔子後人以及弟子編寫的,打的雖然是孔子的旗號,但實際上卻是未經孔子認可的書籍。

而我們知道,同樣一句話,場合不同,上下文不同以及身份對象不同,都會有完全不一樣的意思,所以論語這本書的可操作空間其實很大,傳承了幾千年,不出現偏差那是不可能的。這就好比綜藝節目中的傳話遊戲,中間人越多,最開始的意思就早已經面目全非了,與真相相距甚遠!

《論語》的多個版本

當初項羽一把火燒了咸陽宮殿,隨之付之一炬的還有大量竹簡書籍,所以到了漢朝,各種經典失傳現象十分嚴重,甚至同一本書出現了大量不同版本,真假難辨。比如《論語》就出現了《齊論語》和《魯論語》兩個版本。後來才被人合二為一。

但經過人修訂過自然就會有修訂人的印記和他自己的理解,這裡面更多的是就是統治階級想灌輸給世人們的一些見解。逐漸的就會發現所謂的聖人之書,都是文人編寫給老百姓看的,往往華而不實。

所以胡宗憲才會說:聖人的書是拿給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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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對了,孔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十個讀聖賢書的9個半都是啥都不會的,這些人佔據制高點堪稱中國曆朝歷代的毒瘤,中國為什麼永遠都會被玩壞說的就是這些佔據制高點的廢物,說一個個都會說做一個比一個笨然後理由一個比一個多,讀聖賢書的孔儒掌握權利堪稱國家的災難,這些人秉持中庸做好本分永遠沒擔當,誰做的好就攻擊誰,還能找到制高點搞得一個圈子誰都不會做事,孔儒門徒的話誰信誰傻,給你看一個近代最後一個儒學大師梁漱溟與主席的爭論,

1953年9月召開的全國政協常委會議的小組討論會上,梁漱溟發言的觀點是:“工人生活在九天之上農民生活在九地之下”、要求行“仁政”。

而毛主席認為自己是農民出生,比梁漱溟更懂得農民

想一想假如1953年不是主席換一個人,瞧一瞧會有什麼結果是不是又會走上中國無限孔儒輪迴而已,

梁漱溟的觀點是沿襲孔儒一直以來的上下次序觀點,用上位者的角度把各行各業用層次分隔開來,上面的人用上位者的立場用俯視的角度以仁政為思想來對待,注意這個角度是俯視高高在上的仁政,主席的觀點是自己是農民出生懂農民的需要要站在平等的立場以平等的角度滿足農民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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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套用一句俗語來回答“具體問題具體解決”,聖人的書中的解決方法在相對情況下是適用的。

首先來解決一下胡宗憲為什麼批評高翰文?在什麼情況下批評高翰文?根據當時劇情嚴黨為了彌補虧空,在浙江推行改稻為桑。可是下面的官員和嚴黨本身為了從中撈好處,打算賤買兼併桑農的土地,推行不下去,才強制毀堤淹田,可是事情搞大了,瞞不住皇帝了,才把高翰文這個滿腹經綸的書呆子派去,用所謂的“以改兼賑”方略,搞好了是嚴黨的功勞,搞差了殺高翰文,與嚴黨無關。

而高翰文的策略其實就是趙括策略——紙上談兵,說起來聽起來,天花亂墜,大有道理,可是落實到具體實處就百無一用,弊端處處。具體參照胡宗憲和高翰文談話:

聖人的書籍出自哪裡?春秋戰國時代,當時諸侯割據,民不聊生,所有才有諸子百家應運而出,興國運,定民生,尋求自身國力強大,將天下歸於一統。

儒家何時大興?不是春秋戰國,而是西漢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原因為何?天下歸漢,不僅需要土地的統一,更需要百姓的精神的集中,而儒家君臣父子恰恰是當權者最需要的!

不同時代,不同問題,各有不同解決的方法,照搬硬套。結果就是四不像,一團亂七八糟。


南小樓


可見當時的胡宗憲就已得知治國人要結合當時的國情,聖人的話都是大道理,大家也都懂,卻少有人做到,是何原因?原因在於所謂的聖人缺了一項考量,即人性!什麼是人性?最露骨的莫過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還有一點,胡宗憲也是在點撥高翰文,不要拘泥於條條框框,萬變不離其宗,處理問題要懂得變通,聖人的書講的是籠統的道理,本身也沒有錯。但就如空中樓閣,沒有接地氣,理想和現實間的差別不是幾本聖人書就能說的通。受制於多方面,不是每個人都像高翰文一樣活在聖人營造的那種境界,多數人活在當下,有時候用站在他人的角度來看待問題也不失為一種方法。




這也是為什麼嘉靖皇帝對於胡宗憲的評價是公忠體國,因為胡宗憲多年的宦海浮沉,早已脫離了高翰文一般的書呆子氣。解決實際問題要比成天把聖人云念在口中來的有意義。大明王朝1566中的胡宗憲活的很累,在嘉靖皇帝,嚴黨,裕王這幾派之間努力維持平衡,但是把握住了大的方向,即對於朝廷和百姓都有利,是一個實幹家。或許從高翰文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出道時的影子,用自己多年來的經驗指點年輕人,希望多一個辦實事的官員,少一個人浮於事的庸官。


居葉佳宜


這句話是有針對性的,對高翰文而言,這句話完全成立。

高翰文是個書呆子。他的書生意氣讓他保持了善良本色,然而也讓他在面對具體事務的時候就顯得迂腐不堪。例如沈一石等人用美人計給他下套,如此拙劣的把戲都能讓他中招,換成海瑞或王用汲試試?早tmd掀桌子幹仗了!

但高翰文終究是個書生,面對官僚體制內的老狐狸和姦商團隊時,以聖賢之道豈能抗衡?且不說抗衡了,就連自保都成問題!

編劇劉和平曾說,“我們對人物總有仁慈之心”,從劇中對待胡宗憲、高翰文和芸娘等人的態度上,足見真章。

以高翰文的書生脾氣,嚴世藩、楊金水、沈一石等人組團收拾他個百八十回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胡宗憲說這句話,就是告誡他不可以書上的聖賢之道來處理具體事務。

從這一點來講,這句話是對的。

不過胡宗憲對待死忠粉馬寧元的時候卻有另一番話:

平時叫你讀《左傳》、《通鑑》,你不以為然,叫你讀一讀王陽明的書,你更是不以為然。還說什麼‘半部《論語》可治天下!’

胡宗憲博覽群書,老成謀國,被稱為“東南一柱,國之干城”,他對待辦事能力強,卻讀書“跑偏”的馬寧元卻又是另一番說教,可見,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死板的道理對具體的人和事而言,才有意義。



另類文史


聖人書有說得做不得,聖人書有做得說不得。說得書是大家都能看到的,說不得的是大家看不到。所以聖人書有無用是因人接觸了多少聖人書來定有用無用。



數碼守護者helios


聖人的話完全可以開辯論會了。一個人一個理解,當然不能拿來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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